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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29部分阅读

    主任你來安排!”

    利益当前,一拍即合。

    段耀武给足了钱瑞君面子,作陪的除了名城置业的一干人等,还有规划厅的范副厅长、省公安厅的郭副厅长、省工业厅的吴副厅长等人,推杯换盏之后一阵推心置腹,机电总公司和名城置业分别以现金和房产投入,加上部分自然人的出资,临江护城河开发有限公司正式成立,钱瑞君出任董事长,段耀武出任总经理,市里的领导亲自出席了揭牌仪式,钱瑞君又成了临江国企资本运营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众多国企的头头这回真的是心悦诚服。

    只顾国平很不开心,刘怀德这一插手经营,虽不会影响到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但面子上确实过不去:“至少你刘怀德得提前跟我老顾通个气吧!”闷闷不乐之后,又对贾明鎏心怀不满:“贾明鎏这小子当了主任之后,看上去怎么和刘怀德沆瀣一气了呢?”

    沒办法,这还真不是顾国平太小气,这是职场人固有的防范心理在作怪。

    对此,贾明鎏也是无可奈何,混在职场不得不进入一个圈子,这个圈子并不一定是自己在画地为牢,即使你貌似中立,不加入任何一个圈子,你就会成为所有人的敌人,而加入了一个圈子,你只是另一个圈子的敌人,除非你就是老板,一个人就足以成为一个圈子,到了那时候,你就是孤独求败,但仍然不得不受到身边所有圈子的困扰。

    (下一章节提示:刘怀德再请贾明鎏帮女儿蓝色妖姬安排进名城置业……)

    狠心糟蹋无情蹂躏 玫瑰花瓣和生日蜡烛

    机电总公司与名城置业的友好合作,刘怀德自以为是有功之臣,至少表面上应该算是,所以,护城河开发公司揭牌之后,他又把贾明鎏召到了他的办公室。

    “贾主任,我上次托你办点事,是不是有点进展了!”刘怀德满怀期待。

    这些天來,贾明鎏忙的是头昏脑胀,一下子想不起來刘怀德指的是什么事,就挠着脑袋装着在想:“哦,刘总,好像有点难办!”

    “还难办啊!你就沒跟段耀武提提,我们公司与名城置业合作,我可是出了力的!”刘怀德的口气换成了不满。

    贾明鎏经刘怀德这么一说,脑子一转,终于想起來了,应该是他女儿刘蓝想进名城置业公司销售部的事:“哎呀,我怎么沒提呢?可是……”实际上,贾明鎏早把这茬忘的是一干二净,忙完公司的事,有空还得琢磨自己新房装修的事,哪有闲功夫替你的离异女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贾主任,这事已经耽误不起了!”刘怀德唉声叹气。

    “怎么了?”

    “最近她好像又被一个姓柯的小子缠上了,我问她,一听她晕晕乎乎的口气,竟然说什么要跟他去深圳,我真担心她又要上当受骗,再受一回伤啊!”舔犊之情,为人父母者都有。

    贾明鎏心头一动:“刘总,沒准你女儿遇到了喜欢他的男人呢?”

    刘怀德摆手:“我这女儿啊!我最了解她,在这方面似乎就是缺心眼,那小子比我女儿小好几岁,明摆着是不可能的事!”

    贾明鎏心里这个乐啊!活该,看你在公司装的是正人君子,你出门在外干的那些缺德事,总算报应在你女儿身上了,可脸上还得假装很同情:“刘总,你沒问问那小子的情况,要是两个人有好感,差个几岁也不是问題嘛!”

    “嗨,那小子就是个写书的,连个正经工作都沒有,在网上才认识沒多久,能有多深的感情,前些天才去上海签约出书,能靠得住吗?”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首啊!刘怀德说的这姓柯的小子,原來就是朱莉的作家男友,这么说來,那蓝色妖姬肯定就是刘怀德的女儿刘蓝了,妈妈的,这就别怪我贾明鎏不厚道,你刘怀德对李丫丫做了初一,我贾明鎏就拿你女儿刘蓝來做十五。

    贾明鎏主意已定,就说:“嗯,刘总,照你这么说,这事还真耽误不起,我马上就去找我表姐,让她跟段耀武说说,看能不能抓紧把你女儿搞回临江來!”刘怀德不清楚,真要是贾明鎏肯帮忙,哪里还用得着去找表姐,现在直接和段耀武对话,至少不会卷他的面子。

    通过侧面与朱莉闲扯了几句,果然沒有跑出贾明鎏的预料,蓝色妖姬就是刘怀德的女儿刘蓝。

    柯一凡从朱莉那里前脚拿到了钱,后脚就买了飞机票直奔上海,他为了给蓝色妖姬一个惊喜,并沒有直接和她联系,等下了飞机,打了个车住进了长乐路的新锦江大酒店,反正花别人的钱不心疼,不能让蓝色妖姬把自己看扁了,然后给蓝色妖姬打电话,把蓝色妖姬激动得估计是流泪了,柯一凡千里迢迢专程來看自己了,这拔凉拔凉了好久的心一下子就了。

    说起來并不是蓝色妖姬效力的出版公司不景气,实在是她遭受了婚姻挫折后痛不欲生,把怨气发在了联系的作者身上,几个人联合着告了她几回,主编找她谈,要她端正态度,别把作者都得罪光了,她倒好,不仅不悔过,反而一个劲儿地向主编推销柯一凡,神经质地将柯一凡的书吹得天花乱坠,直到把主编谈怕了,见了她就躲,柯一凡出书的事实际上早就黄了,可蓝色妖姬不敢给柯一凡讲破,她拼却离婚分得的几万块钱,与出版公司签了自费出版的协议,钱交了不久,书的清样都出來了,所以,柯一凡给她打來电话,她立即说:“一凡,你住哪,我马上过來,你看百~万\小!说的清样!”

    “哇,蓝姐,你太伟大了,我在新锦江,18楼!”柯一凡夸张的口气让蓝色妖姬更是按捺不住,她刻意打扮了一番,立即打车赶往新锦江。

    电梯上到18楼,走廊里静悄悄的。

    蓝色妖姬给柯一凡打电话:“一凡,你住哪间房啊!”

    柯一凡偏不告诉她:“蓝姐,你我应该有心灵感应,你一定能找得到我的房间的!”

    柯一凡可以制造的神秘让蓝色妖姬感到无比的刺激,她在走廊里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转悠,侧耳去听每一个房间的动静,终于发现某个房间的门开着一条缝,她欣喜异常,大叫一声冲了进去,房间里一对男女正搂抱在一起,被蓝色妖姬这一声大喊,女的尖叫,男的怒吼,蓝色妖姬边道歉边往后退,里面的男女毒辣地叫骂着,砰地一声把门狠狠地摔上了。

    蓝色妖姬被吓得魂都出了窍,摸着胸口半天缓不过來,委屈的泪水啪啪地往下掉,她惨兮兮地再次拨通了柯一凡的电话,却听见不远处的房门的缝隙里隐约传來了电话铃声,于是,她壮着胆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忽然一张彩色的纸条垂落下來,蓝色妖姬吓了一跳,尖叫着抱头就蹲了下來,待定神一看,赫然几个花体字:“蓝姐,我爱你!”

    谢天谢地,这回应该沒错了。

    此时,房间里所有的灯瞬间打开,柯一凡抱着大大一捧的玫瑰花站在门口,一脸灿烂的笑容,说:“蓝姐,生日快乐!”

    蓝色妖姬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蓝色妖姬情形过來的时候,人已经在柯一凡的怀抱里,嘴唇已经被吻得发痛,一惊一乍地两次惊吓,神经脆弱的蓝色妖姬哪里受得了,就算是前夫海誓山盟的时候,也沒见过这么一大捧的玫瑰花,能不幸福得晕倒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蓝色妖姬自己都糊涂了。

    柯一凡温情地说:“今天是我们重生的日子,就是我们共同的生日!”

    妈的,哪个离异的女人在这种白痴的情话面前不乖乖地缴械投降。

    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蛋糕,柯一凡把插在上面的蜡烛点燃,然后把所有的灯关掉,说今天晚上我们烛光晚餐,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蓝色妖姬被眼前的浪漫情景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就下來了,她夸张地大哭,一凡,我幸福死了。

    柯一凡说:“蓝姐,我们许个愿,一起吹蜡烛吧!”

    两个人搂抱着,脸贴着脸,共同吹灭了蜡烛,柯一凡的手机就想起了“生日快乐”的音乐。

    天哪,怪不得朱莉会迷得云山雾罩,这精心细致的浪漫情景,谁能抵御得了。

    柯一凡把房间里的灯打开,蓝色妖姬眼睛里晶光闪闪,激动得难以自持。

    “蓝姐,书的清样呢?”柯一凡言归正传,蓝色妖姬晕了,自己可不能晕。

    蓝色妖姬赶紧跳起來,从包里拿出书的清样,柯一凡一把抢过去,用力吸着鼻子,闭上眼陶醉在墨香里。

    许久,柯一凡才睁开眼,抱住了蓝色妖姬笨重的身体,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累的气喘嘘嘘,热汗直淌。

    蓝色妖姬再一次晕了,泪水在那张不再年轻的脸上肆意地流淌。

    柯一凡忽然冲上來,把书丢在了床头柜上,将蓝色妖姬按倒在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蓝色妖姬颤栗着,任由柯一凡的手在身体上游走,忽然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蓝色妖姬转过头看他,他正拿着那一大捧玫瑰花,把花瓣一片一片摘下來往床上铺,然后重新点燃了蜡烛,关闭了所有的灯光。

    蓝色妖姬说:“一凡,你干吗?”

    柯一凡嗔怪道:“别急,我要让你躺在玫瑰花瓣上享受快乐!”蓝色妖姬恨不得要尖叫,压抑的激|情迸发开來,房间里顿时弥漫着热情高涨的气息。

    花瓣包裹着蓝色妖姬的身体,一股原始的味道唤起她心底里的欲望。

    柯一凡忽然猛地【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不知道是这温柔的烛光给了蓝色妖姬特别的感受,还是玫瑰花瓣让她的感情升华,总之在柯一凡【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下,她迅速地达到快乐的顶点,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身体【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

    柯一凡呼啸着象战场上冲锋的战士,蓝色妖姬流着泪象疯子一样癫狂,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非常想看看柯一凡的表情,想抱着他一起在云雨中飞升,于是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抬起头來,柯一凡脸色峥嵘,像一只疯狂的野狗,【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那专注的神情让蓝色妖姬再一次【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

    躺在花瓣中,久旱逢甘露的蓝色妖姬在压抑地哭泣,柯一凡抬起头看了看她,看到她一脸的泪水,【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用嘴來吸吮她脸上的泪珠,不住喃喃地说,蓝姐,我爱你,我要给你快乐。

    蓝色妖姬抱着柯一凡,还在微微的啜泣,她抚摸着他的头发说:“对不起,我沒有奉献给你一个完整的身体!”

    柯一凡说:“沒事,蓝姐,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狠心糟蹋无情蹂躏 救救我,我不想死

    (上一章节提要:柯一凡恋上了蓝色妖姬……)

    离异,对蓝色妖姬的心灵是个沉重的打击,她对男人彻底失去了信心,甚至对性充满了厌恶,可在柯一凡的甜言蜜语里,她逐渐找回了恋爱的激|情,在柯一凡刻意制造的浪漫面前,压抑在身体里的欲望全部被点燃,此时此刻,她甚至可以为柯一凡去死。

    第二天,柯一凡就从新锦江搬了出來,住进了蓝色妖姬的前夫留下的房子。

    蓝色妖姬焕发了第二春,终于有了一个精神上值得依赖的伴侣,在每个夜晚抱着入睡,清晨醒來,可以看着他甜蜜的表情听着他的喃喃呓语,白天她带他去南京路或淮海路,给他买最高档的衣服,拖着他到处炫耀,回到家里,蓝色妖姬在厨房炒菜做饭,柯一凡就抱着新书声情并茂地朗读,这种情形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好莱坞的大片《朗读者》。

    实体书的出版不仅满足了柯一凡长期以來的一个心愿,在蓝色妖姬不遗余力的推动下,也在小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同时带來了网络阅读的一个小风暴,这让柯一凡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蓝色妖姬充满了感激。

    女人天生有母爱,一旦从心里往外涌出來,就能够把可怜的男人包围在大海之中。

    说实话,柯一凡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利用蓝色妖姬为自己的创作铺平道路,但是,到了上海之后,蓝色妖姬给了他毫无保留的爱,这让穷乡僻壤混得很悲惨的柯一凡第一次享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爱,尤其是与蓝色妖姬在一起,可以互相充分调动对方的欲望和激|情,这是朱莉所不能比拟的。

    与朱莉在一起,柯一凡觉得自己只是一台活塞运动的机器,而朱莉是一个技巧娴熟的操作工,在机器运转之外再找不到感兴趣的话題,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争吵和郁闷中,了无情趣,在临江的几天里,朱莉经常夜半醉醺醺地归來,带着各种男人身上奇怪的味道,柯一凡那颗农民儿子的心敏感得容不下一丝刺激,所以才会有拿到钱之后的直奔上海。

    朱莉能给自己什么呢?除了一个漂亮的脸蛋,再就是经常带回來的绿帽子。

    漂亮的脸蛋算什么呢?岁月的小刀会割得她面目全非,家乡的兄弟们说过,蒙上脸,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就是蒙上脸,朱莉与蓝色妖姬在床上的表现也有着天壤之别,这时候,柯一凡真正体会到了一句话,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柯一凡在两个女人的比较中,天平已经朝着蓝色妖姬倾斜了,终于在某一次激|情之后,他向怀里的女人袒露了身体也坦露了心声:“蓝姐,我有过女朋友,她在你的老家临江!”

    蓝色妖姬打了个冷战,但她毕竟是经历过挫折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行径只会把怀里的人推得更远,她抚摸着柯一凡的胸膛,说:“一凡,你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怨你!”

    柯一凡紧紧把蓝色妖姬搂住:“你放心,我很快会了断的!”

    蓝色妖姬当然不放心,心里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她经受不了再一次的重创。

    所以,当刘怀德再來电话要她返回临江的时候,她会歇斯底里地吼叫:“爸,你不要管我,我绝不回临江,我要和柯一凡去深圳!”她害怕一旦回到临江,她沒有信心与朱莉一拼高下,心里盼望着柯一凡早早与朱莉有个了断。

    柯一凡当着蓝色妖姬的面就给朱莉打电话:“朱莉,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朱莉刚从文化公司回到租住的锦绣长江公寓,正在卸妆洗头发,接到柯一凡的分手电话,一下子就懵了。

    “嘿嘿!我受不了你每天晚上回來身上的味道!”男人一绝情,一点都不留情面,柯一凡的刀子直指朱莉的伤痛处,这让朱莉猝不及防,心理上顷刻间就垮了。

    “一凡,别开玩笑,有什么事你回临江來,我们好说好商量啊!”朱莉以为柯一凡是一时冲动。

    “朱莉,我们之间沒什么好商量的了,我已经决定了!”

    朱莉以为柯一凡出书遇到了挫折,一时心灰意冷才犯了糊涂:“一凡,是不是钱交晚了,耽误你出书啊!……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呀!”朱莉知道柯一凡视出书为生命,可她忽视了还有一个蓝色妖姬。

    “哼哼,我出书跟你沒有任何关系!”柯一凡当着蓝色妖姬的面,一定要表现出绝情,什么利益都沒有,沒必要跟朱莉拖泥带水。

    “柯一凡,你这个骗子!”朱莉歇斯底里地大叫。

    柯一凡可顾不得听朱莉发泄怒火,蓝色妖姬正用舌头贪婪地走遍他的身体,最后落在了敏感部位,这让柯一凡难以自持,他把手机扔在了一边,也用舌头寻找蓝色妖姬的前胸后背,两团燃烧的火焰在疯狂地喷薄,在一片呻吟声中火苗蹿得老高,并通过柯一凡的手机同步传播到了朱莉的耳中,只是朱莉的泪雨滂沱如杯水车薪浇不灭千里之外的激战之火。

    一夜无眠的朱莉并不甘心,一大清早,她就开始不断地拨打柯一凡的手机,头一次接通了却被柯一凡不耐烦地掐断了,再打,无人接听,再打,关机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前几天还在床头信誓旦旦的柯一凡,只拿了自己的钱去了上海,良心就被沪上的母狗给吃了。

    天旋地转的朱莉万念俱灰,她哭完了骂,骂完了哭,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她晕晕乎乎地跑到厨房,本來是想烧点水喝,却稀里糊涂地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