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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23部分阅读

    苦,恐怕确实受不了哇!”

    金大姐这回听出了贾明鎏的话外之音,又不好发作,只得干咳几声,转移话題:“主任,你还不张罗结婚,看你进步这么快,吴旭怕是要欢喜坏了!”

    “有什么好欢喜的,她又不是沒见过我这芝麻大的官!”说这些,贾明鎏倒是愿意听的。

    “那倒也是,吴旭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说到男女婚事上,金大姐八卦的劲头就上來了,暂时忘记了自己找贾明鎏闲扯的初衷,她凑近一点,神神秘秘地问:“对了,你还记得文书科的那个小琴么,就是以前纠缠慕容健的那个!”

    “她怎么了?”

    “结婚了,嫁了省委机关的一个小伙子,我给做的媒!”

    “那又怎么了?”

    “嘿嘿!她呀,真有意思,嘿嘿……”不知道金大姐想起了小琴的什么事,自顾自笑得很有些滛邪。

    (一个老太婆为什么笑得如此暧昧,且听下回分解,)

    狠心糟蹋无情蹂躏 她为什么不让上床

    看一个老太婆笑得如此暧昧,贾明鎏也有了兴趣:“金大姐,看你乐的,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贾明鎏的办公室里并沒有人,但金大姐还是习惯性地四周看看,这并不是怕别人听见,而是要制造悬念效果,她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那小琴就是看中了这小伙子有前途,可等到嫁过去,沒多久就不给人家好脸色了!”停顿,恰到好处地停顿:“嘿嘿!连床都不给她男人上!”停顿,再次停顿:“你猜,她这是为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贾明鎏索性陪老太婆开开心:“金大姐,那你说是为什么?”

    “嫌人家连个科长都沒当上呗!”说完,金大姐又咧嘴笑开了。

    贾明鎏疑惑地问:“金大姐,这是人家小两口子床上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她男人跟我家老黄私下里说的,老黄就讲给我听了!”

    “嘿嘿!也是在被窝里讲的吧!”贾明鎏开玩笑,怕金大姐不高兴,赶紧接着问道:“后來呢?那男人就这么窝囊着!”

    “哎呀,说起來,真是好笑……”金大姐果然沒在意前面的玩笑,只惦记着故事有多好笑了。

    “不会吧!两口子床上那点事,有什么好笑的!”看老太婆卖关子,贾明鎏就把身子往后一仰,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势,女人八卦的心情上來了,沒有听众是最痛苦的事,这一來,金大姐比他还着急。

    “哎呀,你别急啊!我说给你听听,就知道有多好笑了!”金大姐不管贾明鎏爱不爱听,就开始讲小琴和她男人的花边故事。

    那天啊!小琴的男人又沒有回家吃晚饭,小琴心气也就特别的不好,一个人很沒意思,就守在电视机前看肥皂剧,等到肚子饿了,就胡乱扒拉了几口,男人回來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洗碗。

    男人喝得有点微醺,兴高采烈地进了门,看小琴在洗碗,连忙把夹在腰里的仿制金利來公文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急匆匆地甩掉皮鞋,换上拖鞋,走到小琴身边,左手扶住洗碗池,右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洗,我來洗吧!”男人说。

    “干什么?去,去,去!”小琴用手扒拉开他搁在腰上的手。

    他笑嘻嘻的,用双手來抢她手上的碗:“小琴,我洗,我特喜欢洗碗!”

    “你是马尿喝多了,还是神经病犯了!”小琴沒好气地说。

    “嘿嘿!喝了一点,沒敢多喝!”男人把手伸进水池子,借着抢碗的功夫,趁机捏她的小手。

    小琴把手抽出來,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嘴里冒出來的酒气:“你要洗就洗吧!一定要洗干净啊!”她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了一把,让出了水池子。

    “保证干净,保证干净!”他卖力地洗,却拿眼睛瞄小琴的胸和腹。

    小琴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憋的时间长了,想借着酒劲发泄一次,这是他惯用的手法,先是大献殷勤,然后图谋不轨,小琴暗骂了一声“无聊”,转身走出了厨房,男人讨了个沒趣,却不放弃,还在赖皮赖脸地说:“小琴,你先洗澡睡去吧!也不早了!”

    小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在想今晚上该不该坚守阵地,男人那贱了吧唧的样子,小琴就有点心软,打算网开一面满足他一次,却听见他边洗碗边哼小曲,小琴气又不打一处來:哼,你以为你的小把戏得逞了。

    这么一想,小琴心一横,拿了内衣,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等小琴洗完把喷头关了,听厨房里的声音沒了,就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却发现他正趴在门缝里往里偷看,大概是过于聚精会神,猛地被小琴吓了一跳。

    小琴啪地把门关上,在里面骂道:“你无不无聊啊!”

    男人并不恼,还是嘿嘿笑,说:“看看又什么关系吗?我是來告诉你,你洗完了先睡去,衣服等我洗完澡一起來洗!”

    小琴穿好衣服还刚把门打开,男人就挤了进來,把小琴换下的内衣抢在手里,卫生间里空间狭小,两个人避让不开,小琴明显能感到他装着无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胸口。

    算了,既然他主动要帮自己洗内衣,这点便宜就让他占好了,小琴实在懒得搭理他,就由他去,自己把电吹风拿出來,站在客厅里吹一下湿漉漉的头发。

    卫生简里哗啦啦的水很响,小琴猜出來他肯定沒有关卫生间的门,又开始欢快地哼他的小曲,小琴更來气,哼了一声,你越是兴奋,就越不让你快活。

    头发一会儿就吹干了,小琴听他也洗完了,就把电吹风放回卫生间,却发现男人沒穿内衣,站在洗脸盆边举着自己的内裤看,身子底下的家伙很不老实地翘着。

    小琴黑着脸:“恶不恶心啊!你把衣服穿上,像个什么玩意!”

    男人嘻皮笑脸的,但还是乖乖地把内裤穿上了。

    “内衣不能在洗脸盆里洗啊!”小琴冷冰冰地吩咐:“另外拿盆子接水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小琴的意思本來是想告诉他别像个花痴,举着女人的内衣意滛,男人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催自己快点上床,于是,答应得异常痛快。

    “马上,马上就洗完了!”

    小琴很沒趣,打了个哈欠,走进卧室,把床铺好,特意把两个枕头拉开了点距离,然后关了吸顶灯,扭亮床头灯,在平日里自己那边躺下。

    男人很快就把内衣洗好了,通过卧室去阳台晾的时候,还故意拎出來问小琴,要不要检验一下干净程度,小琴不想看男人赖皮的样子,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后背,抱着被子沒理他。

    男人晾完衣服,又进來问:“地要不要拖!”

    小琴沒吭声,男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了,就说:“那要沒事,我也睡觉了!”

    男人回到卫生间,很卖力地刷牙,还顺手把胡子刮了刮,再把客厅和卫生间的灯都关了,又从抽水马桶上扯了一把卫生纸,溜进卧室,轻轻地关好房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用牙咬开了外包装,和卫生纸一起放在自己的枕边,光着膀子,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缓缓地在小琴的身边躺下。

    “小琴,你睡了吗?”他把自己的枕头朝里面挪了挪,小琴一翻身,又把后背冲着他,还是不吭声。

    男人又把枕头往里挪,趁势贴近了小琴的身子,看小琴沒有像往常那样或者往床边移,或者用屁股拱他一下,男人的胆子又稍稍大了点,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腰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小琴扭了一下身子,还是沒吭气。

    男人抬起头看小琴仍旧沒有反应,就掀起她的内衣,动手解她的胸罩后面的扣子。

    “干什么?”小琴反手重重地拍打了他的手一下。

    “嘿嘿!”男人干笑着把手缩回來。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试探着去搂小琴的腰,小琴又用力地将他的手推开。

    试探了几次,看小琴并不是特别的坚决,男人再次把手伸进了小琴的内衣,这回沒敢轻举妄动去摸敏感部位,只把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

    “你,干什么?”小琴转过头來,吼道。

    男人连忙把手缩回來,望着她生气的脸,喃喃道:“你看你,你看你,别发脾气嘛,你说,你说我们多久沒做过了!”

    “你烦不烦,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做这个,有点出息不!”小琴恶狠狠地说。

    “男人不做这个做什么吗?我算算,我们快有一个月沒做过了!”男人掰着手指说:“我今天在酒桌上就想了,刚才你也看见了,我真的……”

    小琴打断了他的话:“你想,你想,你就知道想这个,你能不能多想一想怎么把工作做好,我可沒你这么不要脸,还有这种兴趣!”

    “你要是实在沒兴趣,我一个人做,不要你动,好不好!”男人说这话,就有点乞求的味道了。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哭也不行!”小琴最看不得男人这副窝囊相,一转身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又把后背给了男人。

    男人在她身边躺了片刻,又坐起來喘粗气。

    “你睡不睡,有劲儿沒处使是不,那你去拖地,实在还不够,把家里的煤气坛子搬几个來回,反正你有劲儿沒处使!”小琴转过來,不耐烦地说:“我警告你,你今天不要烦我啊!”

    “我就要,我今儿个高兴!”男人说。

    “你高兴,你高兴就要折腾我,你要是天天有酒喝,天天都高兴,你还不折腾死我啊!”小琴也坐起來,劈头盖脸地一顿呲,看男人低着头不吭气,越说越來气:“可是?你也不想想,酒桌上人家最起码也是个科长吧!你呢?什么都不是,就有脸喝得下去!”

    “以往我是喝不下去,可我今天喝得很开心!”男人的声音很低,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不是我愿意说你沒皮沒脸,人家一喊你去陪酒,你哪回喝得不开心呢?”

    男人抬起头,看着小琴的眼睛,声音还是小的可怜:“我,我当科长了!”

    小琴沒做声,愣在那。

    (下一章:科长床上的享受,敬请关注)

    狠心糟蹋无情蹂躏 科长床上才有的享受

    (上一章节写到:无论男人如何百般撩拨讨好,小琴就是不让男人上身,男人说:我当科长了……)

    男人轻轻地推了小琴一把,抬高点声音说:“我说我当科长了,你怎么不吭声!”

    “你喝多了吧!又胡说八道!”小琴把枕头扔在他怀里,摸了摸男人的脑门。

    男人趁机想要抓小琴的手,却扑了个空,就很委屈:“我什么时候敢骗你,我给你看样东西!”说完,男人下床,光着脚鞋都沒穿,跑到客厅鞋柜边把公文包拿进來,从里面摸出一张纸,说:“你看看,这是今天刚下的令!”一边说,一边用手晃那张纸。

    小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把床头灯扭到最亮,又把纸放在灯下,仔细地看:“真的!”小琴搞文书出身,自然认得那是组织部的红头文件,这能假的了,她擦了擦眼,看男人还光着脚站在地上,连忙拍了拍床,喊男人:“还傻站着干什么?上來呀!”

    男人慢慢地爬上床,嘴里在说:“你自己看嘛,是不是假的!”

    小琴又把那张纸看了一遍,眼睛就有些模糊,突然,她把那张纸丢在了床头柜上,扑上前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你真的当科长了,你真的当科长了,你这个鬼东西,刚才为什么不说嘛!”

    “我本來想明天起來再给你看的,晚了,怕你看不清楚!”男人说。

    “这种好事还能等到明天,你还真沉得住气啊!”小琴哭泣着说。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看小琴流泪了,男人也动了感情,他用嘴在小琴脸上亲了亲,小琴却疯了一般【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手却在撕扯对方的衣服。

    小琴脱去了内衣,伏在男人的身上,【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

    “今天我不要你动,我要让你在床上也像个科长一样的享受!”小琴抓着他的双手,【此处少儿不宜,被建议修改,删除若干字】,男人满足地笑了……

    故事讲完了,金大姐还在啧啧吧嗒嘴,贾明鎏早已哈哈大笑:“有意思,科长就是这享受,那要当了处长呢?又该怎么享受!”

    “谁知道呢?小琴的男人不是还沒当处长吗?哼,要不是我家老黄心好,随便关照他一下,她男人升科长还早着呢?享受个屁!”金大姐说到她家老黄总是很自得,看上去,她年轻的时候恐怕也像小琴一样对付过老黄。

    笑过了,贾明鎏却再也笑不出來了,果真如此的话,还别怪小琴太势利。

    大多数的女人,婚姻就等于是她第二次投胎,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寄托在男人的飞黄腾达上,况且,不少的男人结婚之前或许还有点雄心壮志,一结婚,很可能就被老婆孩子热炕头消磨了意志,把所有的激|情都用在了折腾老婆上,如果女人再不给施加点压力,这男人肯定出息不了。

    “金大姐,小琴她男人什么话都肯跟你家老黄说,真贴心啊!”

    “可不,主任,真要论起以往的级别來,你这个办公室主任相当于正处了,身边不也得有几个贴心人啊!”这话贾明鎏听起來很受用,看上去也像是出自内心。

    看贾明鎏面有喜色,金大姐不敢怠慢,渐渐引入主題:“贾主任,别看莫小力、孙明闹得欢,他们都是有所图的,只有我这个老太婆才是你的贴心人!”

    “大姐,我贾明鎏点点滴滴的进步,你是看着我走过來的!”

    “可现在,我这个老太婆快成办公室的废人了!”

    “哪里,哪里,金大姐,孙明那样年轻人还需要你像当年帮助我那样,帮着带一带嘛!”贾明鎏苦笑着,一听都知道是糊弄人的鬼话。

    “贾主任,你都看到了,他们哪还把我放在眼里,小贾啊!你可不能把大姐当外人啊!”

    连金大姐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这句话一说,贾明鎏眼泪下來了:“大姐啊!你别看我天天忙忙碌碌的,其实啊!我都快要愁死了,一直憋着就沒敢跟你说啊!”

    金大姐慌了:“小贾,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跟金大姐说,大姐能帮的一定帮你!”要说女人就是心软,看一个死都不怕的坚强领导哭得眼泪飞溅,慈爱之心就被从最深处情不自禁地被激发了出來。

    “大姐啊!我的心痛啊!就是腿被人扎了一刀都沒这么痛过啊!”贾明鎏抽泣着,一脸的伤感,哭得金大姐手脚无措。

    “哎呀,你别哭,慢慢说!”金大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巾递给贾明鎏,贾明鎏收住眼泪:“唉!我说了你可别着急啊!这次机关精简人员,我是不肯针对你來,那样我贾明鎏还有良心吗?可是?算了,我说不下去了!”

    金大姐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几分,看贾明鎏吞吞吐吐,急了:“小贾,平常看你挺洒脱的人,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唉!其他那些爹爹婆婆们,你猜他们跟我怎么说,他们说,你贾明鎏就知道官官相护,怎么不敢去做你们办公室金大姐的思想工作,你说我怎么跟你开得了口哇,这话噎得我几天都沒好好吃饭,大姐啊!我难死了!”

    “知道,知道,你小贾的为人大姐知道,我不让你为难,我自己去找钱总!”金大姐大大咧咧地说。

    贾明鎏瘪瘪嘴又差点要哭出來:“大姐,我哪还会等你去找呢?我早就找过了,钱总肯定是愿意帮忙的,不过看上去,钱总好像也有难处!”

    金大姐突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那贾主任,就沒别的办法帮帮大姐啊!”

    贾明鎏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凑到金大姐的耳根说:“金大姐,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有沒有用,你要不要试试看!”

    金大姐狂喜,这贾明鎏看來还是讲感情,有义气,几年來自己沒有白照顾他:“主任,你说说看!”

    “别人可以咬你,你也可以咬住公司里面更大的,大家都下不去嘴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那我咬谁!”

    贾明鎏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