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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部分阅读

美好的,但任何时候都不能代替穿衣吃饭,即使有再高的性生活质量,也不能代表真正提高了生活的质量。贾明鎏从来不相信什么“有情饮水饱”的说法,两年来的耳鬓厮磨,李丫丫完全理解得了贾明鎏向往和追求的东西。

    “正是因为我也爱你,所以,我不忍心你跟着我一起受苦受累。”

    要生活,要奋斗,就必须有舍弃,认准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这就是李丫丫了解的贾明鎏,在李丫丫看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再次见证了贾明鎏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老贾,你是一个好男人,真的。”贾明鎏明白李丫丫说的是刚才的过程,他成了李丫丫心目中现代柳下惠,可是?她哪里知道贾明鎏难以言表的沮丧。

    “明天一早,你就去找刘怀德吧。”贾明鎏拍拍李丫丫的手。“记住,一定要留住证据,别让他有反悔的余地。”

    “好吧!今夜我们就在黑暗中告别吧!再看见你,我所有的想法可能都会改变,或许,明天的我就不是今天的李丫丫了。”

    “对不起,丫丫,祝你好运。”

    “老贾,感谢你两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关怀,我会记住的。”

    “忘掉吧!丫丫,你会有新的生活。”

    李丫丫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又流了出来:“不,我忘不了,我的心已经是你的了……包括身体,也可以为你而付出。”

    黑暗中贾明鎏苦笑了一声,却再无话可说了,黑夜掩饰了李丫丫的激动,也掩饰了贾明鎏的尴尬。

    李丫丫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贾明鎏的眼睛,然后柔声说:“最后再吻我一次吧。”

    贾明鎏再一次搂李丫丫入怀,炽热的唇在李丫丫的眼睛、脸颊、耳朵上发疯般亲吻,最后落到了嘴唇上,李丫丫使劲地把舌头顶进来,贪婪地吸吮,直到脸上的泪水都风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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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李丫丫哭泣而去的身影,贾明鎏不由得嘴角发咸,他流泪了。

    这是长大之后的贾明鎏第二次流泪。

    母亲和父亲离异的时候,贾明鎏还在上小学,只记得放学回到家,母亲无助地坐在床头,哭骂着父亲:“你去和那个挨千刀的狐狸精过吧……不就是省城里的女人马蚤得你难受,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连儿子都不要了吗?”嚎哭声招来了周围的邻居们都来看热闹,指指戳戳满是鄙夷的表情。

    父亲转过身默默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贾明鎏一眼,步履踉跄而缓慢,渐渐地消失在街的尽头,灰蒙蒙的背影清晰地印在了贾明鎏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呆立在门前的贾明鎏咬住嘴唇,傻乎乎地看着父亲的远去,可眼泪却没有流下一滴。

    但是,省城里的那个“狐狸精”成了贾明鎏心里的仇敌。

    贾明鎏的父母结婚后生下贾明鎏,日子过得艰苦点,本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只是,父亲下岗后在母亲的鼓励和支持下,去了省城做点小生意,一去三年,母亲带着幼小的贾明鎏在县城里苦盼着父亲,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父亲和省城里的一个小自己快十岁的女子打得火热,女子看上了父亲的英俊和稳重,父亲贪图了女人的年轻与美貌,加之与贾明鎏母子三年的聚少离多,他们很快就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女人怀上了父亲的孩子。父亲摇摆不定的情感砝码最终倒向了后者,执意与母亲离了婚,收拾了几件随身衣物,孤身一人走出了这个家庭。母亲一次次拒绝了父亲任何形式的资助,一个人含辛茹苦供贾明鎏上学,又一次次逼迫贾明鎏发誓,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去省城,当大官,娶一个省城的媳妇,给母亲争口气,让母亲荣耀地去见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和那个勾引父亲的狐狸精。

    贾明鎏并不完全理解母亲的愤恨,只是不忍看一夜之间增添了许多白发的母亲,白天为了多完成计件工作量不肯休息,晚上陪着自己学习一直到深夜,没有父亲的生活之苦,缺少父爱的心底之痛,都那么的刻骨铭心,贾明鎏抱定一个心愿:“一定要考上大学,在省城里找一份好工作,早日混出个人样来,让母亲扬眉吐气,在省城里安度晚年。”

    进京上学的火车上,贾明鎏挥手与母亲告别,远远看见了父亲还是灰蒙蒙的身影,手里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应该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母亲追着火车不断地大声叮嘱着什么?贾明鎏看着母亲飘起的白发,不知不觉眼睛被泪水湿润。

    多少个不眠之夜里,贾明鎏动摇过很多次,回不了临江市就跟李丫丫去四川。可是?母亲伤心欲绝的身影就浮在了眼前,贾明鎏不敢忘记自己对母亲的誓言,这是贾明鎏心中不可撼动的精神支柱。

    李丫丫,这个泼辣的川妹子,在与贾明鎏分别的当天晚上,她前思后想之后,只得下定决心来满足刘怀德的要求……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李丫丫拨通了刘怀德留下的电话,以头一次为由要求在黑暗中完成这个龌龊的交易,刘怀德哈哈大笑,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于是,半夜里一个女子敲开了刘怀德住的宾馆的房门,刘怀德兴奋莫名,刘怀德喘息未定,那女子爬起来说去卫生间洗洗,刘怀德突然打开了床头灯,光着屁股先看了床单,果然有一滩刺眼的血水,刘怀德得意地大笑,冲着卫生间的方向说:“好,我说话算数的,明天就来拿录用通知书。”不料,那女子光着身子返回来,却是另一个身材与李丫丫相近的女子,刘怀德大惊失色:“你怎么混进来的?”

    那女子娇笑道:“刘总,你不就是要玩一个处女吗?没听说过啊!女人,关上灯都一样的呀。”

    刘怀德冷笑一声:“那你又是谁?”

    那女子拱在刘怀德的怀里,用小手扒拉这刘怀德的前胸后背,肉麻地说:“我嘛,李丫丫的一个好姐妹,她出钱,我出人,我们做了一个交易而已。”

    “不行,换了人不算。”刘怀德想耍赖皮,非常麻利地穿好衣服。

    那女子赤条条地跳了起来:“那好,我喊人了,要不我们到派出所去说,告你个强jian你说的清楚么?嘻嘻。”

    衣冠楚楚的刘怀德却不畏惧:“嘿嘿!你喊吧!证据呢?我还要告你马蚤扰我呢。”

    没想到那女子丝毫不慌张,不急不缓地说:“刘总,你看看你用的套子哪去了?”

    刘怀德眨巴着眼,果然没有看见用过的套子,他狐疑地问:“哪去了?”

    “嘿嘿!刚才我已经传给了门外的李丫丫,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喊了?”那女子挑逗地伸手去摸刘怀德的裤裆,吓得他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床头上。

    刘怀德满头是汗,忙说:“别,别,你要怎么样?”

    那女子一笑:“我不要怎么样?你得问李丫丫想要怎么样。”

    无奈,刘怀德当即给李丫丫打电话,李丫丫提出的要求却是:招录贾明鎏。

    原来,那女子是李丫丫同乡的一个小姐妹,在京城里干着皮肉生意,听了李丫丫的哭诉之后,主动要来当替身,李丫丫说人家可是要处女呢。那女子笑道,只要有钱,我天天都当处女呢。你算是赶巧了,刚装的膜,你付给我装膜的钱,我替你去搞定他。

    李丫丫自然知道刘怀德的老j巨猾,又布置那女子趁着刘怀德还没从兴奋中解脱出来时,让她把刘怀德扯下来的小套子,小心翼翼地收藏好,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

    刘怀德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想玩点阴的,却被李丫丫给阴了。

    第二天,贾明鎏顺利地获得了临江机电总公司的录用通知书,欣喜若狂的贾明鎏为自己昨夜里的表演激动不已,假如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原始本能,人生的道路又会拐一个什么样的弯啊?

    贾明鎏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内情,他自以为赢得了一场情感和身体的赌博,从此,返回四川老家的李丫丫成了他心中又一个刻骨铭心的痛。

    此时,贾明鎏毫无缘由地想起了父亲那个灰蒙蒙的身影。

    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车上奇遇媚少妇

    在开往省城临江市的特快列车上,贾明鎏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任兴奋的思绪伴随着列车的轰鸣飞扬。

    离临江越来越近,卧铺车厢的旅客已见稀少。

    与贾明鎏相对而坐的是一位漂亮的少妇,五官精致,丰盈圆润,淡紫色的眼影满是挑逗,猩红的嘴唇闪闪发亮,妖艳诱人。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中间有临江。果然名不虚传。

    昏暗的灯光下,少妇格外引人注目,下身的牛仔裙紧紧包住了肥臀,贾明鎏不敢正视少妇咄咄逼人的眼神,只感觉一股邪火在悄然膨胀。少妇歪着头,抱着胸,眯缝的眼似笑非笑,似乎发现了贾明鎏内心的秘密,令贾明鎏浑身都不自在。

    少妇轻启朱唇:“小兄弟,头一次来临江?”

    贾明鎏点点头,嗓子干涩没敢发出声音。

    “临江人民欢迎你!”

    贾明鎏握着少妇伸出的玉手,突然觉得这少妇有点趣味。

    “你长得真有性格。”在大学合唱团演出的时候,贾明鎏磁石般的嗓音、俊朗的外表曾经博得过台下许多女生的尖叫,最让贾明鎏自恋的评价是“阳光帅气”,而从一个少妇的嘴里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贾明鎏觉得非常的意味深长。

    “是吗?”贾明鎏颤抖的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莫不是与一位女白领的邂逅或者与一位女富商的艳遇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轻而易举就踩上了立足临江的跳板,莫名的期待油然而生。

    少妇挤坐到贾明鎏的铺位上,脑袋趴在了茶几上,侧过脸用火辣辣的眼睛挑逗着贾明鎏,急促的呼吸清晰而细腻,贾明鎏的体内腾地升起了一股火苗。几秒钟之后,少妇俯下身,用手捧住贾明鎏的脸,滚烫的嘴唇亲了一下贾明鎏的额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铺位,再没有声息,而贾明鎏却还在煎熬中挣扎与翻腾。

    车到临江,贾明鎏紧跟着少妇出了检票口,然后向少妇伸出了手:“再见!”

    “再见你个头啊!傻小子,你真以为临江的天上会掉馅饼。”少妇瞪大了惺忪的眼睛,径自穿过了车站广场,钻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的士绝尘而去,只留下懊恼的贾明鎏怅然若失地站在太阳底下看花了眼睛。

    临江,这个充满了躁动和活力的都市,就这样以一位少妇狂热的欲望和风马蚤的陷阱欢迎着贾明鎏的到来。

    车站广场耸立的钟塔上,明晃晃地挂着七个大字:临江人民欢迎你!

    贾明鎏张开双臂呼喊:临江,我来啦——

    话外音:来就来了呗,临江也不多你一个混饭吃的家伙。未必你就靠这个女人混进了公司办公室?

    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报到缘分

    正午的阳光在树影斑驳中闪烁,连知了的叫唤也有气无力,声嘶力竭,偶尔驶过的车辆打破了沿江大道的静谧,掀起一路灰尘飞也似地逃离,路边的行人显得愈发的无精打采。

    当贾明鎏手拎着简单的行李站在临江市大型国企临江机电总公司办公大楼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和这座建筑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隔着栅栏从楼前的小广场望过去,高高的办公大楼透露出气派和威严,贾明鎏年轻帅气的脸上虽满是疲惫,但早已不见了刚出车站与话别时的沮丧,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贾明鎏走过传达室的时候,看门的老头从镜片上方盯着他,神色严厉:“小伙子,你找谁?还没上班呢。”

    贾明鎏晃了晃手中的分配通知书:“大爷,我是今年新分来的,报到该找哪个部门?”

    老头这才露出了两颗黄牙,亲切了少许:“哦。公司人事部,还早呢?两点半才上班,二楼等着吧。”

    “大爷,我把行李放您这一会儿,等出门再来取,行不?”

    老头大概被贾明鎏彬彬有礼所打动,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贾明鎏道了声“谢谢”就径直往里走,火辣辣的太阳依旧,从大楼里扑面而出的凉气,已经让贾明鎏感觉到无比的凉爽。进到门厅,楼道里空无一人,门厅靠楼梯左侧有一张公司部门办公室分布图,贾明鎏很快就看到了二楼人事部的图示位置。

    贾明鎏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转过身去饶有兴趣地浏览两旁橱窗里的图片,很快贾明鎏就记住了公司总经理的名字:钱瑞君,也将这位坐在主席台上神采飞扬做报告的模样刻在了脑海之中。四十七、八岁的年纪,腰围正在增长,与前来视察访问的领导握手的时候,满脸堆着笑容,让贾明鎏看出了严肃之外的慈祥。贾明鎏看见文字说明中那位领导名叫吴有才,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自己乡下有个远房的表舅也叫这么个土得掉渣的名字。

    当贾明鎏习惯性地移步向下一个版面走去的时候,猛然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把贾明鎏吓了一大跳。

    “哎哟!”贾明鎏转头望去,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并肩站着,脚下放着和自己一样简单的行李,他扶着眼镜,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橱窗栏里的光荣榜,一不小心被贾明鎏撞了个趔趄,脸上满是歉意的笑:“对不起,我没注意。”

    “呵呵,对不起,是我撞了你呢。”贾明鎏向对方伸出了手。“贾明鎏,来报到的。”

    “慕容健,也是来报到的。”两个年轻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心理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缘分,缘分,以后互相关照。”

    “一定,一定。”

    “公司还没上班呢?随便看看宣传橱窗。”贾明鎏指着橱窗里的图片让慕容健看。“你看,这位是公司的总经理,好有派头啊。”

    慕容健扫了一眼:“看见了,你就为这个笑吗?”

    “哦,不,我有个表舅叫吴有才。”

    “哈哈,真巧啊。”慕容健的笑有些诡异。

    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你叫谁小姐呢

    上班的铃声响了,楼道里突然冒出了许多的人,午休结束的男男女女从楼梯旁的洗手间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互相开着玩笑,偶尔才有人会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一下这两个陌生的年轻人。慕容健拎起脚边的行李,和贾明鎏快步上了二楼。两人看了一下标牌,人事部有好几个部门,不知道该敲哪一个门才好。

    正犹豫间,从洗手间里转出个美女,一袭碎花连衣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毕露无疑,一条紫色的小丝巾系在脖子上,恰到好处地衬托出胸口处雪白的肤色,贾明鎏不由得暗叫了一声“妙”,偷偷地咽了下口水,迎上前去,问:“小姐,请问报到该找哪个部门?”

    美女鄙夷地瞟了贾明鎏一眼,冷若冰霜地反问道:“你叫谁小姐呢?”然后,一甩长发,风摆杨柳般走进了楼道另一头的第二间办公室。贾明鎏直勾勾地望着美女的身影,还在胡思乱想。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从卫生间拎着水壶出来,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什么臭美态度?”然后,笑容可掬地对还在出神的贾明鎏说:“技术干部科,喏,就这个门。”走过去站在正对着楼梯的办公室门口喊道:“小王,又来了俩帅哥。”

    “金大姐,到了你那里,好像谁都是帅哥啊。”屋里的小王看来也是快言快语。

    金大姐也不生气,只是骂道:“你小子别不服气,肯定比你帅!今天本阿姨没时间和你小子磨牙,钱总还等着烧水泡茶呢。”说完,也跟着走向楼道另一头,和美女走进了同一间办公室。

    慕容健拍了拍贾明鎏的肩膀:“老贾,走不动路了?”

    “嘿嘿!没想到这楼里还藏着如此出众的美女。”

    “哈哈,你去把她追到手。”

    贾明鎏摸了一把后脑勺:“人家可能早就名花有主了。”

    “还可以挖社会主义墙角嘛。”

    “哈,慕容兄,挖墙脚,你当我是农民工呢。”

    慕容健拉着贾明鎏进了技术干部科,屋里摆了两张办公桌,只有小王一个人,他看见慕容健手里的行李就皱了一下眉头,指了指桌子的对面长条沙发,示意两人坐下,贾明鎏上前递上了录用通知书。

    “你的呢?”小王指着慕容健问,口气中明显有些不满意。慕容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递过去,小王看着上面有汗湿的痕迹,没有接过去,慕容健只好搁在了他的桌子上。

    “果然是两位帅哥啊。”小王一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