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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当神棍第87部分阅读

    文飞笑骂道:“好畜生,连我的生意你都抢!”

    那银狼王呜呜叫了两声,居然有着撒娇的意思。

    这般收拾战场,歇息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一队骑兵护送着文飞一行人,和仁多家的军队一起迅速离开。

    在这仁多泉城之中,文飞已经留下了大量的物质,把现代仓库之中储存的所有方便食品都搬到了仁多泉城之中。足够他们吃一个月了,再加上羊群之类的,起码可以渡过两个多月都没事。

    日后,却是要靠湟州方面给他们补给辎重粮草了。想来,以王厚的眼光,应该知道仁多泉城的重要性。

    原本以这个时代悲催的信息交流手段,仁多泉城易手这件事情,说不定要等到替换驻守仁多泉城的守军到了的时候,才会发觉。但是随着这场战事一打,西夏人肯定知道仁多泉城已经被宋军攻下。说不定,很快就会在组织人马打下来。如此,苗雷的处境就更加困难了。

    好在文飞给苗雷留下来了很多加料的燃烧弹,只要发动的时机合适,就可以起到大用处。再加上很快就会变冷,等到大雪封山,这些西夏人便是想攻城就不可能了。

    大军迅速开拔,一路上晓行夜宿,只是用了两天多一点的时间。就回到湟州。仁多泉城要长期驻守,用不着太多的马匹。这次回去的时候,几乎都是一人四五匹马。换马不换人,几乎半路上没有任何耽搁,就到了湟州。

    到了湟州的时候,已经彤云密布,暗沉沉的压了下来。看起来今年第一场的雪,随时都会落下来。

    文飞一行到了城门口,迅速被通报给了王厚诸人。很快的。王厚就带着大群将领引接出来,却没有文飞想的那般埋怨文飞,齐声喝道:“尚父。以千金之躯,不辞辛劳,驰驱千里,再立奇功。末将等不胜感佩再为尚父贺!”

    文飞跳下马来。干笑几声。这次事情当真是他自己做的不对了,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跑去没有一点战略目的攻打仁多泉城,害的王厚等人揣怀不安。一连发兵在附近搜寻了文飞十几日,差点让吐蕃人以为王厚要率领大军进攻……

    “教主,所谓天子无错事!你身为仙人之身,自然不会有任何错误。所行的每件事,都是有深谋远虑在其中。这点,您一定要记住!”看着文飞似乎有想认错的打算。郑子卿压低声音在文飞耳边道:“何况,这次接应到了仁多保忠。这本来就是教主你的神机妙算!”

    文飞一呆,这不是教自己死不悔改吗?文飞脸皮虽然厚,但是这般裸的吹嘘,脸色有些尴尬。

    只是一笑,也就住嘴没有再说,只是介绍道:“这位就是仁多家的族长,仁多保忠了!”

    仁多保忠骨架宽大,只是现在显得极其消瘦,看起来已经五六十岁了,满脸风霜之色。这时候跳下马来,就要行礼道:“罪臣仁多保忠,见过大宋王元帅!”

    王厚打了个哈哈,赶紧一把扶起,亲热的道:“元帅多礼了,咱们可是老相识了。某可一直对元帅钦慕的紧,便是官家和蔡相公也都知道元帅的威名,上次来信还说,有仁多元帅相助,胜过十万大军!”

    仁多保忠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些笑意,这一路上来,他对于文飞都有些不冷不热的。想来是对于把自己害的如此凄惨的文飞,心里还是十分痛恨。

    文飞哪里去管哪里,这仁多保忠以前再是厉害。但是现在已经归降了大宋,肯定高官厚禄的少不了的,千金市骨么!但是恐怕再无机会掌握兵权了,甚至很快就会被送到东京城去。这辈子休想再回西北了边境了。倒是他的那些子孙反倒是会留下几个,帮助大宋联络仁多保忠的旧部,好给西夏找些麻烦。

    被将领们拥了,进入邈川城之中。王厚一路上对于仁多保忠十分殷勤款待。这时候,正是仁多保忠的心理最敏感的时期。自然少不了好言抚慰。抽空王厚才感激的对文飞道:“童大使从东京城之中来信,说是官家以弃河湟罪,除许将已放罪、曾布已责廉州司户外。韩忠彦、安焘、范纯礼、蒋之奇各贬官,龚夬化州、张庭坚象州编管,陈次升循州、姚雄光州居住,钱景祥、秦希甫并勒停。我总算大仇得报,为王赡大帅出此怨气。这事情还要多谢尚父了!”

    文飞笑道:“那些旧党没有几个好鸟,内斗内行,外斗外行,早点把这些货色铲除了,早点天下太平。是了,王帅,我带人已经打下了仁多泉城,随时可以前后夹击,打下青唐城了!”

    仁多保忠忽然插话道:“西夏国内派不出多少援兵来,王元帅可以直接打下青唐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攻入西夏!就算打不下兴庆府,却也能让李乾顺坐卧不安!”

    王厚“哦”了一声,还没有发问,仁多保忠眼中就闪过仇恨之色来。道:“自梁太后当政,我西夏……哦,西夏就国力日衰。尤其是四年前的惨败,更是差点让西夏国势一蹶不振。如今这李乾顺虽然有心振作,甚至要收回国内兵权,模仿大宋制度。但是时间还短,国内还是衰弱!”

    韩世忠作为亲兵,一直跟在文飞身边,遇到这种历史上的大牛人,身为一个穿越者都不知道收为小弟的话,那么也未免太过失败了!这时候,韩世忠就低声道:“四年前,梁太后攻打我大宋,结果在平夏城惨败。四十万大军,一朝丧尽……“

    靠,文飞心中嘀咕道。难怪这仁多保忠说西夏元气大伤。一下子损失几十万的青壮男子,西夏这种小国,哪里承受的起?

    这个仁多保忠还是够毒的,难怪人们常说,叛徒远远要比敌人可恨的多。幸好,这是西夏人的叛徒,而不是我们自己的。

    他却不知道,这么看,稍稍有些冤枉仁多保忠了。西夏还是半游牧国家,军队和权力一直都掌握在那些大族手中。家族利益比国家利益可要大的多!

    李乾顺派不出大军来帮助吐蕃人,这是仁多保忠的判断。甚至自从神宗变法一来,大宋和西夏交战各有胜负,但是总体来说,都是大宋压着西夏来打。尤其是四年前的惨败,更让西夏国内畏惧起大宋来了。

    这般内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被说出来。要不是仁多保忠这个曾经在西夏位高权重,深悉内情者,外人如何能知道?

    听的文飞心中澎湃,恨不得立刻带兵杀到兴庆府去,灭了西夏才好。

    “不过,”仁多保忠颓然一叹:“我虽然恨不得杀了李乾顺那小儿,但是却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却是一代明主。比梁太后好的太多。自从四年前梁太后一死,李乾顺当政以来,大夏国势恢复的极快。而且他的弟弟察哥,此人深悉兵法,若是时间长了,说不定就能让这兄弟重振国势!”

    听了这话,就有一员骁将王用不服气的道:“老元帅怕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后面更难听的话,就没有说,大概是怀疑仁多保忠这么急撺掇着大宋攻打西夏,到底是如何居心了!

    王厚脸色一沉,冷喝道:“退下,此地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王厚在军中威望本来就高,一句呵斥,王用顿时不敢再说。

    仁多保忠却苦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位察哥,我开始也小觑了他。察哥这人一直在右厢军为我副手,暗中却不动声色,考察宋、夏、吐蕃军队作战的特色与优缺点,并据此制定改进西夏军战术的方案。

    不久前,还向李乾顺提出了自古打仗都是步、骑并用。我们夏国虽有‘铁鹞子’可以驰骋平原,又有‘步跋子’可以登山据险。但一遇上宋军的‘陌刀法’,铁骑就难以施展。如若碰上宋军用‘神臂弓’,步跋子也会溃败。原因在于我们的军队只会按照一般的情况打仗,而不能适应战争中的变化。所以我西夏军一直惨败,建议李乾顺改革军制……”

    说到这里,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王厚已经动容道:“如此,可算是远见卓识了!”

    仁多保忠苦笑点头:“谁说不是呢?察哥又向李乾顺进言,兵在审机,法贵善变。我军要因时因地灵活用兵,不能让宋军掌握战争的主动与步调。

    我们羌人弓弱矢短,技射不精,现在应该挑选身强力壮而又勇敢善战的党项族和汉族青年,集中起来进行训练使用强弩,并配以标牌。平时一面练兵,一面生产,战时则轮番出征。用宋朝的长处,补我们的短处。这样,就能无敌于天下。”

    文飞却听的不以为然,区区一个察哥有什么了不起的?又能有什么样的军事变革出来?能比得上火器不?好吧,火器,他文大天师也搞不来。但是文飞觉着凭自己带的三千番兵,足够完虐他有余了。(未完待续。。)

    北宋末年当神棍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咒杀

    很多人觉着本书的主线不明,但是怎么说呢。本书本来就不是升级流的书,用的是历史文的主线发展方式……可以说本书是一个实验吧,不过看了效果并不是很好

    一行人走走说说,还没有等到走入帅府。王厚忽然下定了决心,长身而起:“出兵!我等要在大雪到来之前,灭了吐蕃!”

    众将领齐齐发呆,然后轰然应诺,爆喝道:“是!”气氛一下子热烈了起来,王厚对文飞道:“尚父,你仁多泉城可是一处奇兵……”

    他还没有说完,文飞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也不推迟,当即道:“我马上回仁多泉城去!”

    王厚颌首,淡淡的道:“既然那些元祐党人都已经被流放了,某家也不能再拖了。三日之后,某家就要出兵!”

    “出兵?马上就要下雪了,说不定大军还没有出发,这大雪已经封路了!”韩世忠咕哝道。

    显然,这些西军注意到这个问题的不在少数。为将者,不说是要懂天文地理了,起码的气候应该知道一些,这天空之中彤云密布,明显是马上就要下雪了。

    王厚冷笑道:“怕什么,我们这个时候出兵,吐蕃人决计想不到。大雪初下,气候还不算最冷,我们只要在三天之内,拿下青唐城。就能在青唐城之中过冬,难道那吐蕃王城,没有这邈川城住的舒坦么?”

    众将领高声应诺,杀气弥漫。文飞开始在想。自己要不要回到现代,运一些冬衣回来。却在这时候,笪净之站了出来。稽首道:“王帅,我等可以让天气变晴!”

    这些将领们一听,是啊,忘记这里还有一位尚父大仙人在了。顿时涌热切的眼神把文飞给包围了!

    实际上,文飞听到笪净之的话,首先就吓了一跳。雷法可以祈雨,祈雪这些。文飞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可没有这般的修为和本事,要林灵素这些人才有这个能力。猛然听笪净之这般一说,文飞差点连脸色都变了。

    当然。没有人注意到文飞刚才剧变的脸色,就算是看到了,也绝对不会想到这是吓的。而是会找一万个理由,给文大仙师来解释。

    妖道恶僧。三令牌。击退风云雷雨。贪官污吏,九叩首,拜出日月星辰。这是人家讽刺那些贪官污吏和妖道恶僧求雨的对联。莫名其妙的,十分喜感的,文飞忽然想到了这副对联来,他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的笑料……

    不过这么多人眼巴巴的盯着过来,文飞肚子之中再打鼓,也不能露出半点怯意来。只能装出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脑筋之中急速的旋转着,看看能有什么东西。解决这个麻烦。

    只是气象问题在现代都没有什么手段来解决,顶多是可以用干冰来降雨而已。至于把要降雪的云层赶走,难道要动用核武器么?

    “对于我家教主来说,驱走这云层不过小菜一碟而已!”笪净之接着道,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来,比文飞更要神棍:“唯一所畏惧的就是,驱走云层,动静太大,很容易被吐蕃人发现而已。吐蕃人似乎也有信奉的巫师……”

    “这个不打紧,诸位仙师只要能驱走大雪,就是给我大军立下大功。”王厚大喜,道:“我军进攻之前,有大雪掩护,那些吐蕃人绝对想不到。等到我大军正式攻城,再驱走大雪……”

    文飞在一边听着,肚子里使劲儿转着念头。看来,应该是笪净之他们有办法驱走云层。却就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仁多保忠新来归附,王厚自然少不了要接风洗尘。便是手下众将都要作陪,便是马上就要禁军,军务繁忙,也是一般。

    只有文飞身份地位超然,随便说一句本天师要回去静修之类,就推掉了宴会。回到了自己房中,急不可耐的把笪净之找过来,问道:“清远,你刚才这边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办法可以驱走云层不成?”

    笪净之笑道:“这又何难?若是祈雨,祈雪,这还有些难度。但是驱走云层,却是最简单不过了。有我等在,一起神魂出窍,推动云层,将其驱赶百里之外,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文飞一听,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也是,祈雨这种事情,若是没有云层的话,便是现代都没有办法,就算撒干冰,也要空中有云层才能落雨。但是想驱走这些云层,却当真不难。难的不过是,若是空中风向不对,就算驱走了云层,照样会被大风吹过来。

    对了,说不定这些茅山自有秘法,否则应该不会莽撞答应。心中稍稍安稳,却听郑子卿笑道:“其实这般事情,应该是教主最为拿手。雷法对于传统道法推陈出新,算是道法之中的集大成者。对于招风祈雨之事,最有神效!”

    这肯定是废话,雷法算是集合了各大派道门的法术,推陈出新,演绎出雷法来。也算是最后一脉新传道法。虽然后世有着很多人不服气,直接把雷法归纳为后天道法,认为不是先天道法云云。但是其实,后世的雷法之中,甚至吸取了很多的密宗内容。才有这种说法!

    有容乃大,所以雷法才几乎取代了日后各种道法,成为每个符箓门派都要修持的道法。

    “教主身有大运,得诸天神祇眷顾。又是为我道教开疆辟土。我料定到时候教主只要开坛,就一定能沟通诸天神祇。驱走云层!”一个紫袍道士道。

    其他各人纷纷赞痛,都对文飞充满信心。只有文飞一个人苦笑了。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般大军出征,可不是玩笑。即使青唐城离着不远,但是各种准备要在三天之中做好,也是相当困难。

    文飞有能力供应三千番兵的辎重补给,可是数万大军可就无能为力了。不说能把他给吃穷,就是光来回搬运物质,就够让他吃一壶的了。所以,文飞这些日子,并没有插手,干脆关在屋子之中一心静修。

    静坐之中,忽然全身气运涌动,心脏也剧烈的跳动起来。害的文飞几乎岔气,连忙停了了下来,却感到一阵心悸难安的感觉。他不明所以,很少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却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预兆。

    想到这里,出去找到那紫袍道士之中,一个最擅长卜算之法的吴岩。将事情一说,那吴岩从怀中取出一个龟壳来,丢了三枚铜钱进去,只是摇咯几下。

    那龟壳“碰”的一下就爆炸开来,炸的吴岩发髻都散乱开来:“不好,有人做法针对教主。而且此人居然颠倒天机……”

    文飞吓了一跳,忽然感觉到冥冥之中有着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力量向着自己压了过来。那种力量无形无质,甚至只是一种淡淡的感觉,若不是文飞有玉佩在身,经常操持气运的话,根本就发觉不了。

    只是感觉那股力量降临之下,连他身上的身光都开始黯淡起来。修道有成之辈,和凡人不同,凡人有着三火,在头顶肩头。而修道之人,心性通透,内外明澈。整个灵魂都开始光质化,里外如一,整个都放出光芒来。

    但是这股力量,压下来,却猛然就将文飞的身光几乎压灭。

    此时,在杭州府,洞宵宫。

    自从文飞离开东京城之后,王文卿和陈泥丸跟林灵素分歧日多。干脆两人一起来了这江南传道。

    经过数十年的时间,尤其是自苏东坡修治西湖以来。西湖边上这座城市,就日益繁华,已经变成东南重镇了。想要传道,自然少不了此处。

    这天晚上两人正在对坐弈棋。陈泥丸还在说:“也不知道师弟去那东北怎么样了?林道友在东京城的行事,却是太过了一些……”

    说到文飞,陈泥丸手中居然一抖,旗子顿时掉落。两人一呆,往棋盘之中望去,那棋子落下,无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