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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当神棍第29部分阅读

    而已……

    还有什么元阳啊,内丹什么的。摆脱,不懂不要装懂,吕洞宾四十多岁才开始修道知道不?道门自古讲究,先尽人道再入仙道。古代大成就者,都是生儿育女,把孝道尽完了,然后再去修道的。元阳之说……搞笑了。你跑马撸管,搞完了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原阳吗?

    还有说什么法术是用,内丹才是根基之类的,那就更搞笑了。内丹功法也就是唐末五代之后才出现的,人家符箓派已经传了上千年了,就没有修过内丹。

    再者,人世间的选择,不是就选对的。就比如人人都知道在天朝,当官是最好的出路,可也没见每个人都去当官。那么多官二代富二代,都不肯去当官呢。不是说,你知道是好的,是对的,你就一定会选择的。你父母给你选的道路,肯定是好的,他们几十年经验累积出的,为你好。你还不是不肯按他们说的路来 走?如果这样叫,这世界上多的去了……

    本书的主角不是好人,也算不得坏人,只是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家伙而已。做人有敬畏,才有底线。一个人没有了敬畏,那才叫做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的问题。以后再看到那些天雷阵阵的奇谈怪论,,都是先删再说,免得影响作者君码字的心情。

    若是正常讨论的话,可以在群里找我,群号231405799验证倍看号。;

    正文 第十九章 恩府先生

    文飞愣是被这一幕给晕了,要知道北宋的礼节简单,大臣见到皇di du很少跪拜的,顶多也就是弯腰拱手而已。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家伙到底搞什么飞机。真应该让乾隆时候的大臣过来,看看这洋鬼子的膝盖是不是能弯的。

    后面跟着王黼一起来见文飞的邓咏邓大人,本来笑意吟吟的。这段时间,在他的有意巴结之下,两人可是建立了相当的交情。但是现在王黼这么一跪,邓咏顿时尴尬了,也不知道该站是好,还是也该跟着跪下才好。心里骂死了这么一个马屁ng。

    说来也是,就是因为邓咏这厮没有王黼的脸皮厚,所以ri后官位就远远比不上王黼了。人家ri后可是成为大宋宰相的人物!

    文飞这家伙没有学过历史,不知道王黼这厮的鼎鼎大名。正有些发呆,却见王黼抱着文飞的双脚嚎啕大哭:“恩府先生说了,一定要让我带他给您道谢!您可是帮了恩府先生大忙了,是您替恩府先生的先君洗刷了不白之冤啊!”

    且慢,恩府先生是谁?我又不是包青天,替谁洗刷冤情了?文飞正听得莫名其妙的,那邓咏听到这话,也站不住了,跟着跪下。不过他多少还知道文飞对于大宋的事情,知道不多。就道:“恩府先生是宫中贵珰梁师成,他的先君是东坡居士子瞻公……”

    苏东坡??原来如此,文飞记得自己上次邓咏那厮给自己接风洗尘的时候,请来了洛阳城之中各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喝到高兴,不知道怎么就说到苏东坡头上了。说是官家禁止苏东坡的文章流传于世,当时文飞就说了,苏东坡的文章谁也禁不住。便是海外的扶桑从国王贵族以下,都是苏仙的粉丝。而到了千百年以后,依旧是和李白齐名的大文豪!

    想不到这话居然被苏东坡的儿子给听到了,文飞正在感叹,就问了一句:“这位梁师成是干什么的?”琢磨着,似乎现代也有一个梁师成(梁思成)很出名。

    王黼顿时尴尬起来,说了这么久文飞居然连人都搞不清楚。邓咏心中快意,小样的,你这个马屁ng,自己要拍恩府先生的马屁也就算了,害的我跟着你跪在地上……当真是斯文扫地!他赶紧道:“便是宫中领睿思殿文字外库……”

    “原来是个太监?”文飞失声而呼。好在这时候太监还不是一个贬义词,只有最顶尖的宦官才能被称为太监的,其他人想叫太监还没有资格。

    所以王黼等人听了也不大在意,都只是有些尴尬。解释了半天,文飞才终于明白,原来梁师成居然是苏东坡的遗腹子。

    原来苏东坡那厮虽然名声传于后世,但是却和当时的士大夫一般,喜欢醇酒美人。甚至喜欢和别人玩交换,自己玩腻的女子就送给别人。甚至还有很多怀孕的姬妾都送人了。而这梁师成就是这么一个倒霉的不幸的送给别人,最后更倒霉的被送入宫当了太监的家伙。

    不过梁师成这厮还算运气好,在宫内混的发迹了。成为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太监之中的战斗机。便连这位邓咏大人,和王黼都是出自他的门下。要知道领睿思殿文字外库,这官名听起来不怎么样,既像是管仓库的,又像是图书馆的。但是其实,这却是一个很紧要的职位,专管宫内的奏章传旨。很有些大明时候司礼监秉笔太监的风采!

    文飞这般理解下来文飞终于知道梁师成是什么人了,为什么这般权势熏天。连邓咏这么大的官,都巴结他了。不过文飞转念一想,这些巴结太监的家伙,恐怕都不会是什么好人吧?说不定都是一些niān臣坏蛋,我天天和这些人混在一起……那不也成了反派角sè了么?

    文飞虽然吐糟了一句,但是并没有真个把这事情放在心中。人世间的是非善恶,原本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分个清楚的。何况,以前玩游戏,专门选反派角sè玩的人似乎也不少……

    王黼这厮抱着使命而来,原本是要帮着宋徽宗考察文飞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高人。但是王黼这种态度,可想而知能看出什么了?自然是几句话没说完,就把自己来的目的给全都泄露给了文飞。

    文飞表面上不动声sè,肚子里也暗自腹诽,觉着这宋徽宗的耳根子也实在太软。这要是真的仙人的话,这般犹豫怀疑,怕是早就把人给得罪了。

    好在他这个假货,也没有那么的强的自尊心。话又说回来,要是真的仙人了,早已经超脱自在。用庄子的话说,尘垢秕糠将犹陶铸尧舜,又哪里会把宋徽宗给看在眼里?

    文飞不动声sè,就道:“王司谏,一路辛苦。来人啊,把我的宝物给送上!”

    就有两个灵活的西军士兵,捧了一套那种高脚玻璃酒杯,放在垫着大红丝绸垫着的托盘之中,给送了进来。

    王黼隐隐约约的知道了文飞的目的,只是一时还没有相信。却听文飞问道:“王司谏,觉得这杯子怎么样?”

    “这是……这是水晶杯?天,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这般纯净无暇的水晶,而且居然还这么薄?”王黼震惊道。

    一群土鳖,就不知道这是玻璃么?这时候也有烧制原始玻璃了,但是咱们这古代那些匠人烧制玻璃,追求的方向不同。他们烧出玻璃来,里面要加各种东西,以求烧出更接近玉质的东西来。而从没有想到过去把玻璃里面的杂质去除干净,变得纯净透明。所以中国最后没有烧出玻璃,而整出了琉璃。这般纯净的惊心动魄的玻璃,自然让人无限震惊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文飞哈哈大笑:“这杯子要是喝葡萄酒那可是再美妙不过了。俗话说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一看王司谏就是风流雅人,这套东西就送给王司谏你了!”

    正文 第二十章 王黼

    宋代虽然已经不在连通西域,丝绸之路都已经被西夏给切断。但是民间早已经学会了制作葡萄酒的办法,而且流行各种果酒,并不是后来那样被高度的粮食酒给统一了天下。也有着葡萄酒喝,倒不是文飞随口来乱说。

    王黼顿时大喜过望:“也只有上界才有这般宝物,此非臣子可以享受。我回去定要替仙师献给官家!”

    文飞的冷汗都差点出来了,瞧这一个个的。觉悟水平都这么高,一有好东西了,首先想到的就是皇帝,难怪这些人都升官发财。

    “我自然帮皇上准备好了礼物,王司谏不必多想。”文飞淡淡的道。

    王黼原本也就是做个样子,这厮生性贪婪。说着要把这宝物送给皇帝,但是眼珠子却就好像黏在这玻璃杯上一样,拔都拔不开去。他听到文飞说还有礼物送给宋徽宗,心中好奇心起,心道连送过我的都是这般的稀世珍宝,不知道送给官家又是何等样的宝贝?就问道:“不知道献给官家的礼物,可否让我看看?”

    文飞打了个哈哈,笑道:“给你一看,皇上不就一起知道了,我还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哩!”

    这么一说,王黼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他受了文飞的重礼,自然要想办法报答,就低声道:“本来皇上是想亲自出城迎接仙师的,只是那赵挺之老儿,不知好歹。一直极力反对。说什么仙师如果是骗子,皇上就要贻笑大方了……”

    他说 着,习惯性的小心翼翼的看看文飞脸色。善于看上位者的脸色行事说话,是他这种人的生存之道。这般看来,他就把文飞当成上位者,要小心揣摩的对象了。

    “又是这个赵挺之,”文飞大怒,这个赵挺之的名字,文飞也就是知道他是李清照的公公,其他一无所知。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哪里会想到,这么难缠。现在居然连蔡京这般的大j贼都被压过了一头。

    王黼似乎知道文飞和赵家之间的过节。悄声道:“赵挺之不喜欢自己那个未来的儿媳,因为李格非那厮是元祐j党。要不是赵明诚要死要活的非要娶李清照,赵挺之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所谓的元祐党人,其实就是当年以司马光为首的反对王安石变法的旧党中人。虽然说,文飞上学的时候历史课总是骗人糊弄人的多,说什么王安石罢相之后,变法就失败了。其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王安石死后,神宗一个人还坚持不变的变法了十年。

    到了宋哲宗的时候,依旧变法。到了如今宋徽宗的时候,行的还算王安石的那一套政策。当今的年号崇宁,也就是崇尚熙宁变法的意思。

    当初宋神宗一死,太皇太后高氏掌权,任用旧党一班人,把新党之人全部赶出了朝廷,发配流放。等到高太后一死,这宋哲宗年纪也大了,又重新开始变法,那些新党之人得势,又把曾经旧党之人在他们身上用过的手段报复在了旧党之人的身上,而且更加的残酷。

    当初旧党之人参看朝廷的所有档案奏章,凡是为变法说过好话的,一律打入变法派之中,全都流放。结果高太后死的太早,旧党之人的这项伟大工程都还没有完工。就新党之人就重新上台了,而且也学会了这一招,干脆的把所有旧党之人编制成名单,直接刻在石碑上。凡是旧党之人,一律是要狠狠打击的对象。

    自从南宋之后,因为蔡京这些新党把北宋江山给彻底玩完了。所以就把新党全部打成了j邪,自然的和新党最对的就都变成了正人君子了。

    其实旧党中人,当真没有干过什么漂亮事情。这些家伙极度的抱残守缺,凡是新党要干的事情统统反对,当年熙河开边的安疆、葭芦、浮图、米脂四寨都割让给西夏,以求偷安一时。可以说,在没有打败仗的情况下,甚至连仗都没有打的情况下,就主动割让国土的事情,就是这些旧党中人干出来的。

    当然了,新党也没有什么好人。虽然本朝开国以来,把历史上所有的造反都称之为了革命。也把历代以来的变法,叫做了正义。其实新党变法急功近利,也不怎么高明的很!

    总之,新党旧党到了宋徽宗的时候,完全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治大国若烹小鲜,而王安石变法要用一个比喻来说,就像炒黄豆——这样一个大的国家,一个社会,怎么也承受不了如此震荡。

    就随便拿一个例子来说,王安石的新法有很多没有经过好好的论证,好好的研究,匆忙地推出来。有一条法,叫做《手实法》,所有的人都到政府报家里的财产,田地、房屋一共值多少钱,多少两银子,报了以后,按照你报的这个家产,按比例收税。他们担心老百姓少报、瞒报,因为人人都想少交税,少报点,就规定,比如张三家报了以后,其他人可以去揭发他;一旦揭穿,官府来调查,查实了以后,你确实瞒报了,瞒报的部分,一部分充公、没收,另外一部分,赏给这个告密的人。

    这完全就是想让天下大乱啊!人人都有私心,这完全是鼓励着老百姓互相攻击,互相检举。破坏整个社会风气不说,而且没有半点的可实行性。所以定出来,没多久又被废除了。这种事情,在新党变法之中出现过太多次。

    李格非这厮倒霉,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旧党之人。但是他受到了他老师的牵连,而非常不幸的是,李格非的老师不是别人,是苏大胡子苏东坡。

    宋徽宗那厮是一个什么都会做,就是一个不会做皇帝的人。苏东坡也差不多,是一个什么都会做,就是不会做官的家伙。这家伙当官当的失败,不仅新党对他排斥打击,旧党也是一样见不得他,照样也要收拾他。得罪了这两大政治力量,可想而知为什么苏东坡晚年会过得那么凄惨了。自然的,他门下的那些学生,也跟着他一起倒了大霉!

    正文 我肚子真笑痛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没知识也要有见识,没见识也要有常识……

    本来不想开这个单章的,不过这种人真的是把无知当什么来着……

    西夏佛国啊,这么一个问题都不知道,居然敢大放厥词,说什么回教……麻烦你先去百度一下啊

    上千人站在破碎的冰面上,居然能站起……哎呦喂,我肚子真的笑痛死了……

    把你这些评论留着呢,我自己都感觉羞臊的慌。可是把你给删了吧,你还以为我理屈词穷。

    咱干脆把你亮相之后,再给删了……算了,后面难听 的话,也不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好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准备讲道

    新党修元佑党人碑的时候,把苏东坡给塞了进去,那李格非自然跟着倒霉,被塞进旧党里面去了。

    “李格非还是苏东坡的弟子?”文飞很惭愧,连这点自己都不清楚。看来自己没事是要多去读点北宋历史了。不过这样,自己更不能让李清照落入赵明诚那厮的魔掌之中了,赵明诚那家伙不是好人!

    文飞这厮倒是毫不惭愧,也没有想过自己究竟是不是好人了。不过世人都是如此,手电筒只照别人,不会照自己。若是那些真能反思自己对错的,那就是不是普通人了,而是圣贤。文飞这厮怎么看也不像是圣贤……

    “现在李家小娘子在哪里?”文飞问。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在宋朝,小姐本来就是称呼妓女的。到了后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称呼大家闺秀的了。但是到了现代,慢慢的小姐这两个字就又回到了它们本来的含义上。这叫做兜兜转转的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倍看。现在称呼人家的女子,都叫小娘子。

    “李格非……那个病倒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看起来怕是不行了!李家小娘子现在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说起这个来,王黼也有些尴尬。这李格非的病,不用说都是眼前这个主儿给打出来的。

    文飞当即脸都绿了,靠,李格非可千万别死。虽然是刘 光世那个莽货动的手,可是别人肯定是把帐算在自己头上……万一李格非死了,莫说想追李清照了。便是后世历史书上,肯定会把自己给骂的一塌糊涂。

    想到这里,文飞恨的连把刘光世那厮吃了的心都有了。

    不行,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李格非那老小子的……未来泰山老丈人的命给救了。

    似乎看出了文飞的情急,王黼笑道:“放心吧,仙师。这李格非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好歹他和我家恩府先生,还有着些香火缘分,恩府先生派人送去了老参救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他宽慰着文飞。

    “倒是有件事情要抓紧了!”王黼道:“官家虽然想亲自出城来迎接仙师,可是朝廷之中的阻力有些大。仙师最好再施展法力,表现出神迹来。那么也好堵住那些反对者的嘴巴!”王黼给文飞出主意。

    文飞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啊。可是到底表现出什么样的神迹呢?这让文飞头痛起来,总不能自己用把洛阳城给炸了吧?

    他沉吟了半天,却听王黼压低了声音,道:“小民无知,仙师可以像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