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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强路第1部分阅读

    《列强路》

    作者:老茅

    内容简介: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十九世纪是一个强者横行的时代,一切规则都可以用枪炮来决定!而不幸的是,中国属于弱者中的一员!    穿越者的到来,使得这一切得到改变,王韶原本只是二十一世纪的普通地质勘探员,误入第一次鸦片战争后的中国,在上海先以商业发家,挖小刀会墙角,趁满清将力量放在镇压太平天国之时,突然起事,以江浙为基,一步步夺取了国家政权,并积极参与国际事务,带领中国成为列强中一员。    帮助英国镇压印度大起义,在美国南北战争中,协助美国南部邦联政府,击败北方联邦,使美国的奴隶制度得予继续保存。在太平洋大肆圈地,将太平洋改为中国洋,北上与俄国争霸,将俄国彻底赶出亚洲……    王韶名言:    中国有四万万人,需要扩展生存空间。    太平洋没有加盖,即使游过太平洋,你所在的土地依然属于中国。    我一向喜欢和平,我起家的公司就以和平命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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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规则制定者 第一节上海欢迎你(修)

    道光二十八年三月十二中午时分,一艘木质的客轮停靠在上海铺码头,船刚停岸,背着大包小包的一百多名旅客就争先恐后的涌上码头,远离空气乌秽不堪的船仓。

    在众多旅客中,有三颗亮光光的脑袋分外醒目,这三人为首一人名王韶,别外两人则是李七、黄四木三人,王韶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地质勘探员,只是在一次堪探过程中,突然发现自己到了古代,还碰到了官府正在围剿青莲教起义,李七当时身受重伤,王韶所救,后来王韶随李七在青莲教住过数月时间,谢绝了青莲教的挽留,带着李七、黄四木两人来到上海。

    为了不因为路上头发引起麻烦,王韶将原本头上的短发索xg剃掉,成了一名光头,李七、黄四木两人原本都留有辫子,只是在路上时,听王韶讲解了许多清朝初期满人屠杀汉人的历史,两人对自己脑后的辫子也变得痛恨起来,索xg跟着剃了一个光头。

    码头上,两名油滑的汉子正贼头贼脑的打量着下船的旅客,看到王韶三人背着的包裹时眼睛同时一亮,只是看到三人的光头却是一呆,迟疑了一下,两人低声商量数句,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向三人迎去。

    另一个时空,王韶所在公司的总部就是在上海,只是相隔了一百六十年,眼前的上海和脑中的记忆毫无半点相似,原本宽阔整洁的水泥路被泥泞所取,高楼大厦变成了一排排的木屋,木屋四周,污水横流,来来往往的男nv多数衣衫破旧……

    “大哥,这就是上海啊,还不如我们山里。”李七大失所望的道。

    黄四木也点头表示同意,山里到处是青山绿水,至少比这里干净多了。

    王韶闻言,也忍不住摇了摇头,此时的上海,显然比他想像中还要糟糕许多,就在远处的河滩边,还可以看到不少农田。

    正说话间,李七突然感到身体被人重重一撞,他蹬蹬的连退了几步,接着身上一轻,自己的包裹不翼而飞,落到一个陌生汉子手中,李七呆了了呆才发应过来,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那汉子听到李七的喝声,拨tui就跑,李七大怒,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连忙追去,不料中间突然斜chā出一个人来,与李七撞在一起,李七措不及防之下,与那人一起滚落在地上。

    李七顾不得疼痛,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刚才抢他包裹的汉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顾不得方向,起脚又要追去。

    “阿七,不要追了。”王韶连忙出声叫住了他。

    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快了,王韶和黄四木都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抢李七包裹的汉子消失在远处的胡同中。

    李七满脸羞愧的来到王韶的身边,道:“大哥,我们的包裹被人抢了。”

    这真是终日打雁,反而被雁啄瞎了眼,李七是青莲教骨干,朝廷口中的反贼,平常四五人根本近不了身,从新宁一路数千里到上海没有出事,刚到上海却被一个小贼抢去了包裹。

    “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吗?”王韶指了指刚才与李七相撞,此时还躺在地上呻y的人道。

    李七反应过来,一把上去将地上的人提了起来:“好小子,竟然敢打老子的主意,说,你的同伙在哪里?”

    “唉呀,痛死我了。”那人却不回答,只是大声呼痛起来。

    此人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一脸油滑,嘴里虽然呼着痛,双只眼睛却溜溜àn转。

    包裹被抢,李七心中窝着一团火,见到此人如此惫赖,毫不客气的抡起手掌,“啪啪。”数声,连甩了几个巴掌,一脸油滑的年轻人脸顿时红肿起来。

    “打人了,打人了,外乡人撞人了还不算,还要打人啊。”油滑青年大叫起来。

    油滑青年的喊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许多人开始对王韶三人指指点点起来,声音南腔北调,王韶三人一句也没有听懂,不过,从他们的表情和手势来看,大部分都是指责三人,也有人看着那名油滑青年脸上现在厌恶之sè,只是却不敢言语。

    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油滑青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越发叫的大声,高声喊着李七撞人不但不陪礼,反而打人,要李七赔他伤yào费,不能就要到衙én告官。

    自古以来,百姓都怕见官,大清朝由其如此,也许,等下这几个人就会不得不把自己放了吧,那个包裹沉甸甸的,估o着至少也有数百两银子,也不知道刘顺子会不会偷偷藏起一些,油滑青年如此想。

    油滑青年和同伙用这招不知对付了多少初到上海之人,一直都顺顺利利,只是这一招对付一名青莲教出身之人却有一点不够看,李七将掐住油滑青年脖子的手腾的收紧,刹时间,油滑青年停止叫嚷,脸孔憋得通红,双手使劲想推着李七的胳膊,双tuiàn蹬。

    只是他的力量和李七明显不能相比,等到李七的手松开,油滑青年如同死鱼一般,双眼翻白,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气,望着李七的眼睛多了一丝恐惧,刚才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等到油滑青年喘气稍均,李七才道:“不想死就带我们找到你的同伙,否则,我不介意一把掐死你,扔到江中,懂了吗?”

    “懂了,懂了,大爷,我这就带你们去。”油滑青年如同换了一个人,点头哈腰的道,他真是怕了,刚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快要死亡的滋味。

    看到油滑青年老老实实的跟着三人走,不少人出吃惊的神sè,或许是怕惹火烧身,并没有人敢跟着看热闹,而是逐渐散去,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胡同里的街道比外面还要脏,空气中充满着屎niào的气味,油滑青年带着三人连续走了数百米,才指着一所小院道:“三位大爷,小的同伴就在里面。”

    这是一所非常破旧的小院,小院围墙用泥土垒成,一些地方已经倒塌,用木头随便拦了一下,小院大én已经开裂,最大的缝隙差不多可以chā进去一支筷子,透过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院子里的一些场景。

    黄四木伸手轻推了一下木én,木én并没有锁,顺利打开,只是发出难听的吱呀声。

    听到én响,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从木屋中探出脑袋,大声道:“三娃,我们发财了,逮到了一只féi……”

    说到后面,青年才看到同伴身边还跟着三人,这三人正是他口中的féi羊,青年马上反应过来,他转身就跑进屋中,“砰。”的一声关上房én,很快又提着一个包裹从窗户跳了出来,撒tui就跑。

    只是他跑了数十步就不得不停下来,王韶如同早有预料一样,已经赶到他前面,他再想转身时,黄四木已经bi了上来。

    看到路被堵,青年气得跳脚直骂:“三娃,你出卖兄弟,不得好死。”

    被李七提着的油滑青年三娃闻言苦笑,道:“刘顺子,三位爷不是常人,我若不说,这条小命就在丢了,咱们还是认栽吧。”

    “好吧,我也认栽。”刘顺子很光棍的放下包裹,没有作反抗。

    黄四木将包裹提到李七面前,道:“阿七,检查一下。”

    李七松开手中的油滑青年,将包裹检查了一遍,脸sè冰冷的道:“少了二百两银子。”

    黄四木望着刘顺子,嘿嘿冷笑起来,刘顺子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道:“我藏在屋里,这就去取。”

    “好,把银子取出来,少一钱也不行。”

    刘顺子低着头走进里屋,怕他捣鬼,黄四木也跟了进去,不一会儿,黄四木手中拿着四锭五十两的官银出来。

    看到四锭白huāhuā的银子,三娃忍不住嘀咕:“这,果然先藏了银子。”

    见失物取回,王韶也不以为甚,这样的人想必上海多的是,没必要打一顿或者当真杀了,王韶招呼了李七和黄四木两人一声:“走。”

    “是,大哥。”两人应了一声,跟在王韶身后,三人走出院子。

    原本以为免不了一顿苦头的刘顺子和三娃两人面面相觑,有点不相信自己这么好运,就这样被放过。尤其是吃过苦头的三娃更是恍如梦中,忍不住问道:“就这样走了。”

    刘顺子没好气的道:“可不是就这样走了吗,你还想怎样,真想被人打一顿啊,可怜我的银子吗,我数了一下,足有五百四十两,够我们吃几年了。”

    三娃听得眼睛也是一暗,五百多两,可是超级féi羊,可惜这三只féi羊分明是恶狼所扮。

    “刘顺子,你说我们就这样一直做下去。”

    “不这样又如何,我们不会种地,又不想到码头累死累活的干,去店铺又没有保人。”

    “我们可以找大哥啊,你看他们怎么样,又有钱,又仗义。”三娃子越说眼睛越亮,而刘顺子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两人对望了一眼,心意相通,拨tui就往外跑。

    王韶三人刚走出胡同,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韶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自己放过的两名小13800100正朝自己方向跑来,王韶心中渐怒:“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莫非这两个小子不甘心,还想再来一场不成。”

    李七、黄四木两人也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两人,三人jiāo换了一下眼sè,如果这两人不知死活,想再来一次的话,不介意打个半死再丢下。

    只是接下来的事却让王韶三人目瞪口呆,两人跑过来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嘴里大喊:“大哥,请收下我们吧。”

    第一卷 规则制定者 第二节丽如银行

    “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前面就是那些洋夷的居住地了。”林三娃指着前面招牌林立的地方道。

    林三娃和刘顺子两人跪在地上磕头请求收留时,王韶差点以为自己当真带有王八之气,问清楚之后才知这两人在上海无依无靠,经常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看到王韶三人如同见到大金主,这才靠上来,哭喊着要做小弟。

    刘顺子是本地人,林三娃在上海也生活了十几个年头,两人又常hun入市井之中,对上海三教九流和各种势力的分布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王韶对上海是来自一百六十多年后的印象,李七和黄四木两人更是两眼抹黑,对上海丝毫不了银,考虑到两人对自己确实有用,王韶点头收下两人。

    不过,王韶没有把两人当成什么小弟,只是讲好暂时雇用,包吃包住,每月五两银子,这个价钱不高,自上海开埠以来,来往上海的洋商大为增加,上海做工机会多了许多,即使是码头的苦力,一月也能有六七两左右的辛苦钱,只是苦力远较林三娃和刘顺子两人辛苦。

    在上海要想发展,首先就要与洋人打jiāo道,王韶马上命令两人带自己到洋人的租界。

    相比外面的脏àn,英国人的居留地卫生状况明显要好很多,路还是土路,只是没有那种到处是屎niào横行的场景,道路一边是黄浦江,另一边则是陆续新起的建筑,只是建筑并不多,王韶数了数,大概只有二十家左右,其余地方还是一块块荒地。

    这就是中国此后百年最为繁华的上海滩,看到这些荒地,王韶仿佛看到一块块金子闪动,如果有钱买下几十亩土地,盖上房子,不出数年,等到太平天国攻入南京,这些房子价格起码也要涨十几倍甚至数十倍。

    从青莲教离开时,各人赠送的银子有八百多两,加上原本王韶扣下来的五百两,总共有一千三百余两银子,这一个多月吃住,行船,三人一共huā掉了一百二十余两银子,如今还剩下一千二百两左右。

    江南上好的良田地价在四五十两左右一亩,王韶估计,此时的荒地价格不会超过江南良田价格,以他现在的身家倒是可以买上二三十亩左右,可惜的他的银子还要用来做其他大事,不可能放在那里几年不动,坐等地价上升,不过,买上几亩地,建起来后自用,出租倒是可以。

    这里的建筑都是商住两用,每一幢建筑前面都有一个招牌,王韶一个个招牌看了过去,这些招牌全是中英文写成,怡和、和记、仁记、义记、森和、裕记、李百里、宝顺……

    这些洋行此时资本并不算大,只是随着中英贸易的快速上升,这些洋行都赚得巨额利润,成为整个远东举足轻重的巨头,有不少洋行一直到王韶所在的时代,依然是跨国巨头之一。

    眼下还是三月,丝茶都没有上市,各个洋行虽然还在做着生意,只是无论是街道还是洋行内,都没有多少人,街面上显得有一点冷清。

    “大老爷,我们要去哪里?”

    看到王韶只顾一家一家看过去,却没有进入哪家的意思,眼看所有的洋行就要走过了,林三娃忍不住问道。

    李七、黄四木两人倒是没有注意,他们虽然听过王韶讲过多次洋人模样,只是头一次见到这些金发碧眼,奇装异服的洋人,免不了有几分稀奇,注意力全放在那些来往的洋人身上。

    “多嘴。”王韶轻斥了一句,林三娃和刘顺子两人太过油滑,不象李七和黄四木心思单纯,绝对是给一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之人,王韶虽然收下两人,却不忘时时敲打一番。

    王韶的眼睛突然一亮,道:“就这家了。”说完,带头向洋行的大én走去。

    李七、黄四木两人自然而然的跟在身后,李三娃和刘顺子看了看招牌,不明白这家洋行有什么不同,单是从外表看,远没有前面几家大,只是刚挨了训,两人不敢再问,急忙跟在后面,走进以往没有进过的洋行大én。

    丽如银行的经理格利坐在三楼的椅子上,目光望向窗户外滔滔的黄浦江水,心中的烦恼挥之不去,上海分行已经成立一个月,除了第一天开业时,一些以前的客户象征xg的在银行开户外,到如今只做了数单小生意,利润少的可怜,连支付员工的薪水都不够。

    丽如银行资历很年轻,成立时间仅仅六年,不过,年轻并不意味着弱小,短短六年时间,丽如银行先是将位于印度的总部搬迁至伦敦,接着疯狂的在开设分支机构,单单远东就设立广州和香港两个分支机构,如今又在上海设立第三个分支机构,成为第一个进入上海的英国银行,以至一些同行将丽如银行干脆称为远东银行。

    广州和香港两个分支机构已经开设三年,都取得了远胜于本土和印度各个分支银行的业绩,公司在上海开设分支机构,格利通过一番竞争才得到了上海分行经理的位置,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取得瞩目的业绩,没想到现实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如果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格利怀疑自己这个经理还能做多久。

    房én“咚、咚。”的敲响,格利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银行会计汉考克,这个家伙,每次过来都拿一大堆帐单要自己签字,这次又不知道要支付什么费用,格利用手rou了rou脑袋,有气无力的喊道:“进来。”

    房én“吱讶。”一声推开,进来的果然是汉考克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只是等等,汉考克这家伙脸上怎么一幅兴奋之sè,难道知道自己干不久,这家伙想接自己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