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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96部分阅读

    良,他就安排两个女人在洛市共同生活一段时间试试,可是看目前母亲对千寻的态度,并不适合婆媳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不想丫头每天一早上起床就得头疼于该怎么应付以刁难为乐的婆婆。

    但是千寻并不这么想, 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才有相互了解的机会。再者,老太太的抑郁症,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温暖。

    她总觉得,现在老太太一定有这么一种感觉,感觉自己被亲手抚养长大的几个孩子给抛弃了。这种感觉,让人不好受。

    她也知道自己男人竭尽所能地维护着自己,可是,她并不希望他总是背负着这种对她的愧疚和亏欠感。

    她亦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母亲并不是表面上的那般无情,暗地之中他为老太太做过那些事,老太太未必清楚,男人也从不明说。

    可是,她来不及解释并且劝慰老太太,老太太铁青着脸,身子一甩,就上了停在路边的车子,吩咐司机绝尘而去。

    千寻有些责备地,“你就不能委婉点跟你妈说话啊!”

    纪君阳面色微凝道,“我见不得她每次都不待见你的样子,骨头里挑刺不说,还总是说很难听的话伤害你,我也见不得你为了讨她开心而委屈自己。”

    千寻怎会不明白,老太太自始至终都是不待见她的,哪怕肖雅楠的真面目被揭穿,哪怕她用热脸相迎,也只是贴着一个冷屁股,可是如果两头都是冷的,这关系怕是永远也捂不热。

    为了身边这个不惜一切代价都爱着自己的男人,受点委屈其实不算什么。她就当老太太接受了她的孩子,是一种让步,在无声之中释放了一种求和的前兆信息。

    有一句话说,如果距离是一百步,你走了第一步,那么,剩下的九十九步便由我来完成。

    她可能做不到九十九,但既然老太太已经有示弱的倾向,那她也没必要继续逞强。

    还有一句老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是她这个老公,不是在给她捣乱吗?千寻有种无可奈何感。

    她说,“现在你妈的情况不是有点特殊吗,让着点也是应该。”

    “她正常的时候可也没有待见过你。”纪君阳显然还是有些介怀一些从前的事,顿了顿,他又道,“我甚至觉得,她是借病变本加厉为难你。”

    “怎么可能,哪有你这种当儿子,把自己亲妈想那么坏。现在你妈也被你气跑了,怎么办?”千寻有点担忧点。

    “凉拌最好。”这是纪君阳的回答,口气之中甚至带着些凉薄的气息。

    千寻往他腰上掐了一把,无语中,“你真是”

    纪君阳看着她困恼的样子,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吧,她的身边我随时派人跟着,不会走丢。晚点等她气消了,我再找她谈谈,所以现在,我先送你回去。”

    他将千寻刚送到小区楼下,就被她催促着去找老太太道歉。自家女人下了死命令,他也不得不从,只能叹着气无奈又心疼地道,“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人家是巴不得自己的老公跟她的天敌划清界限,闹个分崩离析,你倒好, 替你的敌人说话。”

    千寻白了他一眼,“什么敌不敌人的啊,虽然我对她是有点意见,可毕竟她是你的妈,看在你对我的好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咯。再说了,如果愣叫敌人的话,这天底下还有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快去吧。”

    “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难不成我到了家门口还会迷失路?”

    千寻回到家的时候,海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涂抹着指甲油,温母就在旁边理着毛线成球准备给未来的小孙子织几件婴儿毛线衣,两个人正说说笑笑地。

    海芋说,“妈,您就别费这神思了,织这玩意儿耗时又费力,买几件省事多了,又时尚又舒适。”

    温母笑道,“反正闲来无事,织几件就当是打发时间。等你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了,我也给我未来的外孙织几件。”

    千寻在门口换了鞋子走过来,双手拍在海芋的肩上,“这你就不懂了,妈织的这毛线衣,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土气,不信,你等着成品出来瞧瞧就知道了。”

    小时候她可没少穿,每一件母亲都将它们织得漂亮大方,被不少同龄的孩子羡慕。

    海芋尖叫一声,“我说女人你回家也也制造点声响好不好,像个幽灵一样没声没息想吓死人呐,你看我的指甲油,都花了,你给赔。”

    千寻笑道,“怎么赔啊,要不要砍个手指给你?”

    “只要妈不心疼,我倒是不介意啊。”海芋残忍地说。

    “去你的。”千寻免征性地踢了她一脚,在旁边坐下,帮母亲理毛线。

    “女人,今天那老巫婆没来找你麻烦吧。”虽然温母有心叮嘱她少说,但海芋还是忍不住心中的不痛快。

    “你都这么问了,想必是今天你与她的口战很激烈了。” 千寻想,看来今天老太太被打击得也够呛,要不然,就不会气急败坏地跑到酒店去找她兴师问罪了,要知道,从前的老太太是多么沉得住气的一个人呐,做什么事都是既顾全大局,又维护面子,今天可是完全不顾形象了。

    “我就看不惯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要孩子就要孩子呗,用得着那样居高临下的态度吗?温家又不欠她的,现在该说话好话的是她,搞清楚状况。”海芋愤愤地说。

    温母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是啊,千寻,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不能太随便。也不是说非得让你婆婆服个软什么的,她要孩子可以,但必须让她以纪家之名先接受了你为前提。”

    海芋跟着说,“对啊,你得堂堂正正地入纪家的门,纪君阳给你的婚礼那是纪君阳对你的心思,老巫婆要诚心要这个孩子,就必须以纪家之名再给你一个正正式式的仪式。” “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千寻倒是没想那么多,两个人的婚姻,虽然经不起第三个人的催残,可是形式上的东西,也不一定就能保证爱情的天长地久。

    海芋叫道,“怎么不重要,我说女人,你别总是充当好人心行不行,你就该挫一挫那个老巫婆的锐气。”

    “老太太经过肖家之事的打击后,精神状况出了点问题,医生说是犯了中度的抑郁症,有往严重方向发展的趋势。这些事,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千寻并不想趁人之危。

    “抑郁症?”温母微微一惊,那样一个强势的女人,也会被击倒?

    海芋也愣了下,但片刻之后,她便嗤声一笑,“这就是报应啊,活该。”

    千寻一指戳向她的脑门,“拜托,你有点怜悯之心好不好,她可也是你家君翔的母亲。”

    海芋切了一声,“什么我家,他现在是他,我还是我,咱们虽然名为男女朋友,可还是独立的个体。我说女人,我才要拜托你,同情心别泛滥好不好,指不准是那老巫婆看你的心容易软,算计着耍你的。”

    千寻摇了摇头,正准备细说,手机在包里清脆地响得欢。

    海芋将她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包又丢回给她,“先接电话。”

    千寻打开一看,是老爷子打过来的。

    “高叔?”

    温母听到她的称谓,抬起眼睛看着她,目光复杂。

    高翰文的声音从那头呵呵地笑着传过来,“那个,温丫头,你婆婆没有为难你吧?”

    千寻心里头一暖,“还好,我现在已经回到家了。”

    高翰文轻轻一叹,“我真心地搞不懂,你这么好的女孩子,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孝顺有孝顺,要贤惠有贤惠,样样拿得出手,她怎么就看不中眼。我要有第二个儿子呀,还真是非得跟她抢你这个媳妇不可。”

    “我哪有您说的这么好,说得我脸都快要红了。”千寻谦虚着。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我就真心地喜欢你这孩子,踏实能干,心地善良,纪老太太她不喜欢你可真是损失大了。”

    千寻当然知道老爷子这是在安慰自己,也就笑笑,“高叔,咱能不说这个吗?您都快把我捧上天了。”

    书房门外,苏珊偷听着高翰文的电话内容,眼神阴鸷了几分,高翰文越喜欢温千寻,对温千寻越加信任,那她的计划开展就越有难度。温千寻就是她眼前的拌脚石,她必须破坏这个女人在高翰文心目中的地位,可是,要如何做才能不露半点痕迹?

    高翰文笑着拿起桌子上的一份他刚看过的文件,“对了,千寻,跟你说件事。”

    “您讲!”

    “苏珊这次从美国回来,做了一份海外投资的企划案,我看了,感觉挺好。”

    第一卷 第442章 说开的秘密

    千寻笑着打趣,“那是当然了,您现在看女儿呐,是哪都满意,整个就没有不好的地方,我说得对吧?”

    “哎哟,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啊,像是掺了一种酸醋味啊。”高翰文乐呵呵地。

    “对啊,我就是吃醋了嘛,您是不是得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啊。”

    千寻半开着玩笑,可是在温母听来,却有着一种女儿对自己亲生父亲无意识的撒娇味道,可能她自己也没察觉,可是温母却看得出那种父女天性里的吸引力。如今想来,她对酒店的尽职尽责,与高翰文成为忘年之交,也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只是,苦了这孩子。

    高翰文笑说,“你可千万别受伤啊,你要受伤了,你家那个男人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我可还想多活几年,不想那么快死。”

    “哪那么严重啊,怎么说您也是长辈是不是,扒您的皮,岂不是大不敬,他可不敢。”

    “可我觉着,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只有他不想做的事。”

    这不是他夸大其词,在他大半辈子的人生阅历里,纪君阳是他所见过的人当中,最具胆略的人。百年之中,江城洛市怕是难有人超越他,并与之抗衡。

    自己男人有多优秀,千寻当然知道,只是电话之中她好像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隐隐地像苏珊,不知是监听还是本来就在老爷子的身边。

    “您要再夸,被某人听到,他尾巴该翘上天了。高叔,要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挂了啊。”

    高翰文也不拖拉,“成,明天我让苏珊把企划案给你看一下,然后你们商量着,看这个项目有没有可行性,如果可行,该如何操作。”

    “好!”挂了电话,千寻玩意地捏着手机在掌中转动,若有所思地,一上台就整这么大动静,海外投资,她怎么觉着这其中藏着猫腻呢。

    海芋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她的怔怔出神落在温母的眼里,被看成了内心的挣扎。

    “我说女人,该还魂了!”

    千寻将海芋的手拍开。

    海芋问,“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这么魂不守魄的。”

    千寻将手机搁到手边的桌子上, “苏珊今天刚上任,就整了个海外投资的计划给老爷子,老爷子看了之后,非常满意,可我觉着啊,这其中不会那么简单。”

    “海外投资?”海芋皱了皱眉,在口中反复玩意这几个字后道,“怎么听着像一个转移天使资产的愰子啊,那个冒牌货山寨版,这就迫不及待了。”

    海芋说的,正是千寻所担心的,大费周张设这么一个局,不为害命,就为谋财,亦或是陷害,总之,目的不会单纯。

    “那个dna的检验报告不是出来了吗?把那个交给老爷子,直接揭穿她不就好了。”海芋是个直性子的人,拐弯抹角的那些宫心计并不适合她。

    千寻摇了摇头,“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苏珊一个人玩不转这么大一个阴谋,必定有同伙。甚至于,苏珊不过是个马前卒,她的背后还隐藏着主谋。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做的,是找出她的同伙或她背后的主谋,一网打尽,不能留漏网之鱼。”

    “做生意,难免会得罪一些小人,可是,是谁跟老爷子过不去呢?”

    “我要知道,就可以去当神仙了。”

    “可怜了老爷子和蓉丽姨,等真相一揭开,空欢喜一场不说,还倍受欺骗,该得有多失望和伤心。”海芋感慨着,不免同情,“我真的有点担心老爷子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千寻沉默着。

    过了小会,海芋又拖着腮,些微地苦恼一般,“你说,这真正的高家之女到底在哪儿呢?”

    远在天边,可不就近在眼前,半晌没有说话的温母,这时候停下手中的活,突然蹦出一句话来,“千寻,想认就认,不必顾忌着我跟你爸,我们并不反对。”

    千寻怔了怔,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妈,你说什么?”

    温母说,“有些事,别瞥在心里,我知道你是怕我们难过,才一直藏着这个秘密,其实真的没有必要,我跟你爸都没有意见,你认了,便是多两个人来爱你。”

    再迟钝,千寻也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思,她微微一诧,“妈,你都知道了。”

    温母点了点头。

    可是海芋,却是听得一头雾,又隐隐地像是抓到了点微枝末叶的信息,只是不敢确定,“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听不懂。”

    温母感慨,“你不是问高家女儿在哪吗?千寻就是啊!”

    “什……什么?”海芋一时半会没能消化这个消息,她将不大置信的目光投向千寻,“女人,妈所说的,是真还是假啊?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既然这件事已不是秘密,如今说开来,千寻反倒觉得轻松,不说话,却是很郑重地点下了头。

    “天呐!”海芋掩着自己的嘴,却难以掩饰脸上震惊的神色,“我是不是幻听了,你怎么就成了老爷子的亲生女儿呢?”

    虽然她一直就知道千寻是干爸干妈捡来养大的,可是这么劲暴的消息,这么巧合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千寻对她的大呼小叫已经习惯,但还是忍不住损了她一句,“你又没老,耳朵也没背。”

    海芋顿时醒悟过来,“难怪你人在江城,还没有见到苏珊的时候就笃定她另有所图,你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自己的身世了,对不对?”

    “算是吧。”千寻并不否认。

    “好你个温千寻,看我不宰了你。这么大个事你居然一声不吭,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当姐妹啊?”海芋恶狠狠地扑过来,将她摁倒在沙发里,双手掐向她的脖子。

    千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又挣脱不开,只得向母亲求救,“妈,救命啊。”

    温母继续绕毛线成球,笑眯眯地对二女儿说,“海芋,再用力点,妈不心疼。知情不报,刻意隐瞒,是该好好惩罚一下。”

    千寻自被卡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您还是我亲妈吗?”

    “我本来就不是你亲生的妈妈,这是你自小就知道的事。”温母提醒她一个事实。

    “可我从小就把你当亲娘啊,妈,你可不能因为我找到亲生父母了就抛弃我不要我了哇!”千寻努力地将头扭向母亲那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一声亲娘,叫得温母心坎顿时柔软,叹息一声,“哎,好了好了,看在你肚子里有我外孙的份上,先放开你。”

    “看在你肚子里怀了我干儿子的份上,我先不跟你计较。”海芋亦顺着温母的话松开手来,其实她能有多重的力度,再怎么玩闹也得顾忌着肚子里的娃儿是不。

    得到自由的千寻,喘了口气,然后贴上母亲的身体,一只手臂环上她的肩头,“我说亲娘,这事,怎么就被你发现了?”

    要知道,高家寻女并不是一件公开的事,母亲怎么会知道她是高家寻找的女儿,这是她好奇的地方,难道是……

    温母道,“不久前,君阳拿了几张照片坐在客厅里反复地看,我就凑上去瞅了一眼,看到上头的玉坠,以为是你给他拍的,可是一问才知,那照片上那个玉坠,是来自高家的信物,也说这么地说开,然后就知晓了。”

    “那您的意思是,君阳也知道了。”虽然刚才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但是由母亲说出来,再加上这阵子自家男人的只字不提,她还是不免愣了一下。

    “可不是?他本来还叮嘱我,这事就当不知道,由你自己做决定。可是我觉着吧,你是我跟你爸一手养大的孩子,你的品性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你又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认了他们,你又不会抛弃我们是不是?常听你们说高老爷子的身体不好,是个罹患癌症的人,想来能活几个年头都是个未知数,你不想他的生命留下遗憾,你的生命也烙下缺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