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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91部分阅读

    得上,踏勘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并不否认,自己有意让她父母看到照片的心思。

    她不说,并不代表着他没有办法探知,只是他不愿意去逼她说不愿意讲的。

    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她还需要时间来接受。

    只是,他也大约明白了,为何她执意要留在天使,替高翰文打理酒店,一有空就跑去医院给他送吃的,逗他开心,陪他散步。

    其实她的心理,也挺矛盾的吧,认与不认,左右为难。

    温母望着照片呆愣愣地叹了口气,“既然她都知道了,怎么就从来没有听她跟我们提起过来呢?”

    从收养这孩子的那天开始,他们夫妻俩就做好了孩子亲生父母找上门的准备。若是真心想抛下孩子不要,就不会留下一个玉坠子做信物了。可怎么说,都太狠心了。

    纪君阳站在千寻的角度道,“可能,她还不知道该怎么样跟你们说吧。这次要不是因为有人假冒了高先生的女儿,我可能还察觉不出她的异样。”

    温母说,“这傻孩子,有什么不好讲的,她若想认,我们又不会阻止她去认亲,只要还能叫我们一声爸妈就行。”

    “但是,在她的心中,你们是比亲生父母更亲的人,你们养她不容易,后来又辛辛苦苦帮她带着安安,她觉得,去认,会对不起你们。”纪君阳想,这大概就是自个妻子心里矛盾的地方吧。

    “你说,当初那姓高的一家,为什么就要把她给扔在大街上呢,亲生的骨肉啊,他们就不心疼啊。”温母一想捡到千寻的场景,心里头就忍不住一阵酸,“当时正是冬季,雪下的前一天,零下的温度,小小的一张脸,像只小老鼠似的,冻得青紫,就放在一个破纸箱里。医生说,要是再迟那么几分钟,说不准就给冻死了。你说,孩子生出来不要,干吗要怀啊,怀了你早点给我打掉也就罢了,可是生出来了却不管,没见过那么狠心的父母,简直就不是人,是禽兽不如。”

    从不说重话的温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

    温父给她梳理着背,怕她一口气堵住缓不过劲来。

    纪君阳将当年高翰文的苦衷娓娓道来。

    温母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就算他有再大的苦衷,抛弃孩子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少在这儿给他当年的过错找借口。现在人之将死,倒想起自己还有个被抛弃的女儿了,也不想想,千寻当年差点就冻死在医院门口,他这女儿差点就活不了。”

    温父沉默了半晌以后也道,“这件事,既然千寻已经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在找她,认与不认,就由她自己做决定。她要认,我们不怪她,不认,也是她的选择。”

    “我想,她心里,可能已经有决定了吧。”要不然,她也不会从一开始就指出苏珊的真假了。

    有时候想一想啊,还真有点小生气。这么大个事,她居然不坑一声。就算她不想认,也可以找他商量一下是不是。

    一个人默默地独自承受,还有没有把他这个老公当依靠,看他以后不好好地惩罚她一回,免得日后再碰上什么大的事,又把他当空气。

    下班的时候千寻没让纪君阳来接,她坐顺风车到家门口。

    一如往常,自个老爸在闲着的时候喜欢与这个迟到了几年的女婿在棋盘上厮杀几盘,她回来的时候他们正拼得起劲。

    可是她仍然敏感地察觉到了空气中有种怪怪的味道,可怪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直到她发现在厨房的忙碌的母亲,红着眼睛。

    “妈,你怎么哭了?”

    “哪有。”温母慌忙拿围裙抹了下眼睛,解释说,“是切辣椒的时候,辣椒籽溅到眼睛边上,辣的。”

    “真的吗?”千寻有点不相信的,可是,老妈也没有哭的理由啊,她洗了一只苹果,啃着走出去问父亲,“爸,我妈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掉眼泪了,你欺负我妈了?”

    “你爸这辈子就没欺负过你妈,辣椒沾眼睛里,疼的,过会就好了。”温父头也不抬,捏着棋子边作思考,敞开的厨房门他听见了母女俩的对话。

    “哦。”千寻也不疑它,在家里扫了一圈,没看到小捣蛋的身影,“安安呢?”

    温父说,“跟着她大胡子师傅到她干爹那玩去了,晚点海芋会带她一起回来。”

    “难怪家里安静不少,原来是少了两个闹腾鬼。”千寻打开电视,调到音乐频道,搂一个抱枕往沙发里躺下来,忙了一天,腰酸背痛的。

    也不知怎么那么快地,就睡着了,她这手里还攥着半只没吃完的苹果呢,竟然没掉。

    纪君阳发现她睡相的时候,不禁笑了笑,当妈的人了,还流口水。

    这机会可难得,拿了手机,打开拍摄功能,连着就给她来了几张特写。

    温母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你在干吗呢?”

    纪君阳回复了两个字,“好玩。”

    “都当爹的人了,还玩这个,也不怕人笑话。”温母看着女婿孩子般的举动,心情好了不少。

    “我怎么睡着了。”千寻也被他们吵醒来,揉了揉眼睛,然后张开双臂,撒着娇,软软的声音,“老公,抱抱。”

    偶尔,他们也会在父母面前做一些不太过份的亲密举动。

    温父温母每次都是一笑处之,孩子俩的感情好,比什么都重要。小儿女姿态,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他们可不是古板的老古董,觉得有伤体统之类的。

    倒是纪宅,此刻冷冷清清的,与前几日的热闹相比,太过寂寥。

    纪夫人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偌大一张餐桌前,左右两边各摆了一副碗筷,可是没有人回来陪她吃饭。

    佣人周婶说,“夫人,刚打过小姐跟朋友有约,小少爷还在加班,都回不来。”

    又是这样的烂借口,来避着她,连叫他们回来吃顿饭都要求着似的,纪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碗筷一甩,“算了,我也不吃了。”

    “夫人,您中午就没吃一口饭,晚上再不吃点,身体受不住的。”周婶劝道。

    “我看他们啊,是一个一个地巴不得我早死了就好。”纪夫人哼道。

    第一卷 第424章 心里住着一只魔鬼

    又来了,周婶无奈地,“夫人,话怎么能这样说呢,他们是你的孩子,哪有孩子诅咒自己的母亲死的。再说了,他们是您教出来的孩子,您要相信自己教出来的孩子没那么失败。”

    “我看这个家,最失败的就是我了,没一个人喜欢,全都把我当累赘。”望着一个只剩下几个佣人的家,老太太的心里难免感觉凄凉。

    “夫人,说句不该说的,今天这局面,您得怪点。”周婶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他们现在不就一个个都在怪我吗?”纪夫人自我嘲讽着。

    “夫人,您天天板着个脸孔训人,就算少爷和小姐有心回来,看见您这样,还不得躲着您一点。夫人,我在这个家里工作了三十多年了,看着你进门,跟老爷琴瑟相和,生了大少爷和二小姐,然后有了小少爷,后来老爷走了,纪家又经历了一翻的风雨,您都坚强地撑了过来,现在应该是过安稳日子,尽享天伦的时候,您怎么反而变得喜怒无常了呢?您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本应该凝聚着一家子的温暖,可现在这个家,变得冷冰冰的,您觉着这样下去,有意思吗?”这是平时并不多话的周婶第一次麻着胆子在她的面前说这么多的话,句句肺腑。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去给他们几个道歉认错了?”纪夫人冷着脸。

    周婶忙道,“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也无需特意去道歉,以后,就对他们和善一点,像以前那样,和和睦睦,别动不动就发脾气,然后真心实意地接受大少爷娶的妻子,我看着,太太其实人挺好的,也很有本事,配得上大少爷。只要您肯接受她,我相信她以后会孝顺您的。”周婶语重心肠地说。

    纪夫人哀声叹气地,“是啊,是挺有本事的,把我儿子拐跑了不说,孙女也不肯还给我,她现在可高兴了,一个人在那得意。”

    周婶很想说,那还不是你不要在前,可到底没有说出来,“我相信太太不是这样的人”

    “对哦。”纪夫人忽然惊乍地叫了一声,“拐跑了我的儿子,抢了我的孙女,她还欠我一个孙子。周婶,去,让丁管家马上给我订去洛市的机票,我得找她要我的孙子去,我先上去收拾几件衣服。”

    “哎,夫人,你等会。”周婶拦住匆忙起身的老太太,将她强行按回座位上,“您想要孙子是不是?”

    “当然,这是她欠我的。”

    “那您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

    “您去了她现在也生不出一个孙子给您啊,是不是?生个孩子还得怀胎十个月呢。”抱孙子哪有抱得这么急的。

    纪夫人慢慢平静了下来,其实有时候她也不是非得要发脾气的,就是控制不住,好像身体里住着一个魔鬼似的。

    “那你说怎么办?”

    “夫人您还想保留你的威信是不是?”

    “那是当然。”怎么讲,她也是他们的妈,只是现在,在这个家里,她哪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全都扫地了,没一个肯听她的。

    “虽然太太是很诚心地邀请了你去洛市,但是您若想保持您的威信,还真不能这么快就过去。您现在过去啊,不是等于气急败坏,就是向太太举了白旗。您心里迫切,但是不能表现出来,您得端着。”周婶考虑的是,老太太现在跑过去,只怕是孙子要不成,还会搅场。

    纪夫人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有些道理,于是问道,“那得端到什么时候去?”

    周婶见她心有所动,笑了笑,转到她的身后给她捶着肩。

    “夫人您别着急啊,大少爷的婚期不就在八月份嘛,七夕情人节,您啊,忍个把月而已。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不请您,是不是?您自己跑过去,跟他们来请的,意义不一样是不是?”

    “那倒是,可一想到我儿子的婚礼居然在女方那边举行,我这心里,可堵着呢。”不知不觉,纪夫人也掏出了心里话。

    “那简单啊,您要真心觉得可以接受太太了,那就在江城再办一个更热闹的就好了,我相信大少爷一定不会反对的,太太也会感谢您的。到那个时候,算算时间,说不定她肚子里啊,就已经有您的小孙子了呢。就算没有,您都已经接受她进纪家的门了,安安小姐跟她姓了温,她也不好意思不给您生个纪家的孙子是不是?”

    “哎,但愿吧。”纪夫人反手拍了拍她落在肩上的拳头,“平时看你沉默寡言的,没想到还挺有主意的嘛。”

    “那夫人现在气顺了一点,吃点饭,我再陪您到附近的林荫路上溜一圈,透透气,怎么样?”周婶拿起桌子上的筷子试着放到她手里,这人老了,都得哄。

    纪夫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好吧,没胃口,多少也吃点,我得存积点力气,到时候抱孙子。”

    “就是,夫人您到时候一定会儿孙满堂的。”周婶笑着说。

    其实她哪是有什么主意,她就是怕老太太早早过去,把大少爷跟太太的婚礼给搅没了。

    这个家里,太久没有喜气了。

    千寻吃了饭,洗过澡,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好像特别嗜睡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天,人容易疲泛的原因。

    半夜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全身有种躁热感。

    身上像是压了一个人,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抵在一具刚硬的胸膛上,除了某个人还会有谁。

    “别闹了。”她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却又被他扳过来。

    唇被堵上,攫取了她的呼吸,逼迫着她彻底地醒来。

    “你干吗呀?”

    “你说呢?”身上的男人开始脱她的睡衣。

    “昨天才要过。”

    “昨天是昨天的,可没代表着今天不能要啊。”

    “老公,我困。”她可怜巴巴地说。

    “没关系,你可以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黑暗之中,纪君阳摸索着进入她的身体。她倒好,回来就踏踏实实地睡觉,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反倒为她睡不着觉。

    然后,他发现自己,深深地嫉妒了,弄醒了她,心里畅快多了。

    千寻要是知道他现在这种心思,铁定张嘴就咬他,哪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胀胀实实的感觉从私密的地方传来,说得轻松,让她睡她的。可他这么地弄她,她哪里还睡得着。

    翻云覆雨自然是爽了他,累了她。

    当一切初歇,她躺在他怀里,“老公,你有心事?”

    “没有。”

    “没有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折腾我。”千寻抱怨着。

    纪君阳低低一笑,轻轻扯着她的脸皮,“刚才是谁求着我说老公老公还要来着,小丫头你吃饱了翻脸可比翻书还快啊。”

    “哪有,还不是你逼着我说的。”死男人,干了坏事还赖她,哼!

    “乖,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将小丫头吃干抹净了,男人身体餍足了,心里头也舒畅了,终于有了些泛意。

    “你明知道我明天还要上班,大半夜的还来祸害我。”千寻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被男人给欺负了,她总得给自己挣点回来,双手就在他的身上四处掐。

    纪君阳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再动我再要你一回。”

    这话最具威胁性,再加上他那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某坚硬之物,千寻果然乖乖地不动了,举起双手投白旗。

    但等下翻下身时,嘴上还是不免嘟囔着,“仗着力气大,就知道欺负我。”

    纪君阳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没办法,你这辈子就是给爷我欺负的。”

    千寻哼哼一声,一记旋风腿,将他踢下了床。

    纪君阳哪防她这一招,光屁股扎扎实实地跌坐在地上。

    千寻打开灯,扯过毛毯盖住自己,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爷,小女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纪君阳哭笑不得,这力气,哪像一个女人的。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光影下留下他矫健的身姿。

    千寻只感觉一道黑影压来,自己又被他结结实实地困在床中央,看着他满目的欲/火焚烧,只得开口求饶,“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那小鹿班比般的眼神,一闪一闪地传递着灵动的光芒,一声爷,叫得楚楚可怜,越发激起了他身体里占有的欲/望。

    “爷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不过看你如此辛苦勾/引爷的份上,爷就不客气了。”

    纪君阳再次化身为狼,扒开了挡在两人中间的障碍,挥手将毛毯给扔到了地上。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斑斑点点,一寸一缕的肌肤用唇膜拜着。

    每当她想跟他说话,说不要的时候,他就用嘴堵住她的嘴,直到她呼吸难继,憋得满脸通红。

    千寻不懂,这个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精力,好像永不疲倦一样。他时而凶悍,时而温柔地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

    她喜欢被他疼爱着,可也不是这般没个尽头似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种糜烂的情/爱味道,她听见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发出羞涩的撞击声。

    “老公,你好了没有?”

    第一卷 第425章 就要咬你一口

    纪君阳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诱惑着,“你求求我,我就快点。”

    求就求,再不求她这骨头都要散了,“嗯,老公我求你快一点。”

    这话音刚落,他在她身上的律动便加快了节奏,撞得她一阵魂飞魄散,惊叫起来,“啊,你这浑蛋。”

    她掉进了他的语言陷阱里,她是让她快点结束这场欢爱啊。

    纪君阳得逞地笑,越发地放肆张扬着对她的进攻。

    千寻听见皮肤绽放的声音,每一根毛细血管都紧绷起来,那种步入云端的晕眩感觉一重一重地袭来。

    她在他的身下终于昏了过去,而他同时在她的身体深处里释放了热烈。

    经过这么一折腾,千寻早上哪里起得来,也没人叫她,就任由她睡得天昏地暗地,等到清醒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

    镜子里照着的脖子上满是吻痕,这大热天的,总不可能叫她穿件高领或者围个围巾出门吧。

    她抓狂地愤怒尖叫着,“纪君阳你这王八蛋。”

    纪君阳从外面冲了进来,无辜地问,“老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