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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76部分阅读

    纪君阳是一头比狼更厉害的雄狮,表面沉睡,其实是深藏不露,这个男人是他父亲佩服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沈家与纪氏既没有生意上的来往,也没有任何过节,彼此不相干的两家,但是他的父亲提醒他,若是日后相识,要么恭敬以待,要么避舍三分。

    许是孩子的逆反心理,他偏偏觉得招惹这个男人的宝贝女儿是件挺有趣的事。第一次在游乐场遇见,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印象倒是很好,和他的父亲一样对妻子很宠,对孩子很有爱。

    他并不担心纪君阳应付不了即将发生的凶险状况,能被他父亲推崇的人,如果这点突发事件都应付不了,那也真的有点浪费他父亲的眼光。现在他只挂念着他的傻小妞儿是否安好,他的女孩儿,谁敢欺负他就敢灭了谁。

    所以,当他看见那冒牌空姐往他的小女孩身上捆绑炸药的时候,怒了。

    那冒牌空姐也是大意,又许是沈星辰的个子还不够高,竟然没有发觉到身后有个小孩的悄然靠近。

    沈星辰用他的小手卯足了劲力往她的后劲砍了一掌,冒牌空姐被这么一击,虽不致于一掌劈昏,却也有种眼冒金睛的感觉,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沈星辰又迅速地补上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沈星辰早就瞄上了旁边一根还未用到千寻身上的绳索,一个筋斗翻过去抢先拿到手,又一个跟斗翻回来,准确无误地套上了冒牌空姐的脖子。

    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仅仅几秒钟。冒牌空姐被一股强大的后力勒得两眼翻白,双手还来不及触及颈项的绳圈,就已经被绑缚起来。

    沈星辰牢记着父亲的一句话,当你不能跟对手较量耐力的时候,就一定要快准狠,速战速决。

    他一个小孩,比起持久力,自然不如大人,所以分秒必争。

    冒牌空姐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p孩袭击,而且一袭就倒,竟然还被绑得无还手之力,那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

    “你从哪冒出来的?”

    “你身后啊,只是你有眼无珠没看到而已。”沈星辰将绳索系了个死结,确定她无法挣脱方才满意。

    “小破孩,你赶紧放了我,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冒牌空姐使劲挣扎,嘴里一边骂着。

    “威胁人也不看对象,本少爷是你威胁得了的吗?”沈星辰毫不客气地拿胶布封了她叽歪的嘴。

    冒牌空姐鼓着圆瞪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那凶狠的眼神仿佛在说,臭小子,你有种。

    沈星辰还是觉得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嗯嗯声太过吵耳,见地上丢着一块手绢,再看看并无处伤的却昏迷的千寻母女,小小心思一动,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捡起那手绢,再搜假空姐的身,果然,搜出一小瓶东西来,让他的女孩儿昏迷的大概就是这玩意儿了。

    沈星辰朝假空姐危险地笑了一下,往手绢上喷了一些瓶子里的液体。

    假空姐的眼睛张得更大,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退,含糊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在说,你要干什么。

    沈星辰毫不犹豫地将手绢捂上了她的鼻子,片刻之后,世界终于清静。

    搞定了坏女人,他再小心翼翼地挪开安安身上的炸药。

    他的小女孩,如天使般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双眼紧闭,睫毛修长,小脸的肌肤嫩如牛奶,小男孩忍不住低头小小地亲了她一口。

    也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大力地撞开来,沈星辰立即放下安安在地,弹跳起来成一个警备的姿势。

    “少爷,你没事吧。”那闯进来的两个人扑到他面前上下检查,恨不得将他里外看个通透一样。

    沈星辰见是自己人,微微松了口气,“你们来了。”

    他从六岁开始就喜欢到处乱跑,这两个人是父亲安排在他身后保护他安全的,平时不离左右,但不会露面,有如隐形人,只有危急的时刻才会现身。看来外面的情势有些严峻,要不然这两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来了也好,他便有帮手。

    “我们得尽快解除定时炸弹的威胁,叫醒她们俩。”他条理清晰地说。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们。”其中一人蹲了下来,开始研究定时炸弹上的线路,另一人,则给千寻去松绑。

    纪君阳的人,与他们前后相差不过半分钟的时间闯了进来,这前后三十秒的时差落在后来者的眼里,便成了前者是绑架者,一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就拳脚动起来。

    “别打了,我们也是在帮你们救人。”好在沈星辰这一声的及时制止,这才避免了一场无辜的混战。

    四个大男人握手言和,团结一致将千寻母女俩唤醒,花了些时间拆了定时炸弹上的连接警报,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闪亮登场。

    满舱的血腥味让千寻皱了皱眉,给这些无辜的乘客带来血光之灾她感觉到很抱歉。

    安安的心理素质倒是很好,一蹦一跳地跑到纪君阳的面前,张开双臂要抱抱。

    纪君阳自然不会拒绝,一手抱起女儿,一手牵了妻子的手。小妻子的手有些冰凉,看来还是受到了一些惊吓。

    顾亦恒这才有所领悟,“你是故意让我的人得手。”

    纪君阳并不否认,亲了亲小东西的脸,然后才对他道,“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为什么?”顾亦恒有些困惑地。

    “很简单,因为我不想刚才那些血腥的打杀,污了我妻子和女儿的眼睛。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就不怕我叫人把她们给杀了?”

    “你不会。”纪君阳笃定地笑道,“你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赢得了我,你手里需要一个威胁我的筹码。你把重要的力量用来对付我,看守人质那儿自然就弱。而我的人,随时关注着她们的动态,一旦有危险,先倒霉的,一定是你的人。现在这结果,你都已经看到了。”

    阿南拿枪直指顾亦恒,“你手里的摇控器救不了你,你现在可以束手就擒了。”

    但没想到的,顾亦恒反而是哈哈大笑,不屑一顾的样子,“纪君阳,虽然你暂时救得了你的老婆孩子,但是我忘了告诉你,炸弹这么好玩的玩意儿,我一时贪玩,就在飞机上多装了好几个。”

    此话一出,乘客惊惧声更大,这一趟航程,有如坐过山车,原本以为度过了最危险的高峰,却没想到还有万丈深渊在等着他们。

    有人瘫软地倒在座位上,哭丧着脸,“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第一卷 第371章 终于安全着陆

    也有人看出一些门道来,低声呵斥了一声,“还没炸呢,冷静点。”

    生死一瞬间,真要冷静,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就连千寻,也是面色微微一惊。

    她料到肖家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但没想过会迫不及待地选择在飞机上动手。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在他们的眼里就如同草芥一样,说不气愤那是假的。

    是不是穷途末路之徒,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消失怠尽。

    也是,他们早就毫无人性可言。

    轻轻一声叹息,自扩音器里传出来。机舱里每个人或丑或美的面孔,白无邪透过视频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这航空公司的安全管制还真的是严重不及格啊,纪,有没有兴趣把它收过来自己做?咱们地上爬的,海里游的都有了,就是没这天上飞的,要不要,也试试?”

    收购一个公司,在他的眼里,就好像到菜市场去买点小菜一样。

    纪君阳也是眉头不眨,淡淡地说,“只要你愿意打理,我便没有问题。”

    白无邪不乐了,哼道,“为什么又是我,你天天搂着娇妻俏女在怀,享尽人间清福,老子忙得团团转,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老子不干,老子非得把它买下来不可,到时候送给你的宝贝女儿做生日礼物,怎么着,在她成年之前,你这当爹的,也得给她亲自打理才够父爱深重,别忘了,在她的生命里,你曾经缺失了好几年。”

    这便是损友,揭朋友的短,纪君阳轻轻一笑,“你当叔的不管上一半也不够诚意是不是?”

    两人当着顾亦恒的面相互调侃,全然视他不存在,他手里举着的微型摇控就像一个无用的道具。

    乘客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

    那白衣女子暗暗感叹,强人就是强人,危急时刻还能谈笑自如,心理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顾亦恒的脸色很难看,在他多年的杀手生涯中,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唯独这次心中无底。纪君阳和白无邪,无论哪一个,于他,都是一种挑战,现在两人联手,事情早已超出了他可控的范围。

    他所有的伎俩均被识破,所有的安排和布署如同透明,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队伍里是不是出现了叛变之徒,要不然,纪白两人何以清楚他的一举一动,如同忩中捉鳖一样地让他全军覆没。

    可是,眼前被抓起来的人里,并不见少了哪一个。

    顾亦恒一时半会来不及辨别到底是谁存了异心,白无邪在扩音器里哈哈笑道,“诚不诚意咱留着以后讨论,还是请大家先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

    这个消息叫人振奋不已,乘客沮丧的神情里露出惊喜和希望的光芒。

    顾亦恒本来想大呵一声不许动来唬住这些贪生怕死之徒,但是白无邪也不忘戏谑他一句,“顾亦恒,你手举了那么久,也不嫌累得慌吗?那些你准备在飞机上的降落伞,看来是用不上咯。”

    原本顾亦恒的计划是,若不能迫使纪君阳乖乖就范,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机毁人亡,这也是肖秋堂的意思。

    肖秋堂想拿回那些对他不利的证据,若是拿不回来,狗急了会跳墙,来个鱼死网破谁也捞不着好处。

    那些降落伞,是顾亦恒准备给自己和同伙逃生时用的。

    忽然咕噜几声,几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滚落在他的脚边。有人看清楚那是炸弹的模样,虽已悄再惊叫,但仍免不了倒抽一口气。

    白无邪的声音依旧在扩音器里,“顾亦恒,定时炸弹就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试试你的摇控器是否还能生效?”

    顾亦恒不是傻子,心知自己最后的一点筹码已被毫无悬念地丢了出来,他手中已无所倚仗。

    “白无邪,有种的你就站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白无邪笑得好不欢畅,“对不起,顾先生,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英雄,充其量也许能够得上是个j雄。而且我这人低调惯了,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你若想见我,等下了飞机,咱们有的是机会。”

    纪君阳拍了拍顾亦恒的肩膀,“别忘了,你的承诺。”

    飞机落地,舱门徐徐打开,惊魂未定的乘客均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有的,连随身行李都忘记要拿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窗息的空间。

    可是,逃出了死门的他们很快发现,飞机所落之地既不是歹徒所说的荒岛,也不是他们要去的江城。

    这是一个围墙铁网高筑的陌生地方,飞机四周森严地站满了身材魁梧的男人,一个一个都身着迷彩服,双手扣在背后,站得笔挺,腰间鼓起的地方应该是别着枪支。每个人都戴着墨镜,脸上涂满了彩绘,看不出本来的真面目。

    看他们的模样,像军人,又好像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歹徒一个一个地被推下飞机,然后由一群人押着消失在空旷的坪里,受伤的乘客也被担架抬走,纪君阳在另一路保镖的护送下,牵着妻子抱着女儿上了旁边的直升机,但包围他们的迷彩服们并未散去,反而是更紧一圈地靠近了他们。

    “这是哪啊?”

    “我们不会是刚从狼窝出,又掉进虎口了吧。”

    “别乱说话。”

    “他们这是要哪样啊?”

    迷彩服中走出个为头的,举着一个扩音喇叭清了清嗓子,人群顿时安静。

    迷彩男说,“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问,但是很抱歉,我一个也不能回答你们。我只能告诉你们的是,因为某种原因,必须请大家配合二十四小时,在这二十四小时里,大家不能离开指定的范围。当然,我们会负责你们吃好住好。但是,你们不能与外界取得联系,在这里,所有的手机和无线信号都是被屏蔽的。”

    有人听出个意思来,上前一步质问道,“你们这是要软禁我们吗?”

    “不是软禁,只是请大家配合一天的时间。”迷彩男神情虽冰冷,脾气倒是挺好。

    那人神情有些激动,“这不是软禁是什么,你说配合就配合,我们还有工作,还要转去别的城市出差,你说怎么办?”

    迷彩男说,“所有将会给大家造成的损失将由我们承担,所有需要向你们老板、妻子,女朋友,甚至是情人解释的话,我们也可以替你们做。”

    白衣女子觉得,这些人虽然神秘,不知是正是邪,但看上去还算有礼貌,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不知为何,她愿意去相信他们,不由自主上前问了一句,“这位大哥,你确定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就能保障我们安全地离开这里?”

    “当然。”迷彩男很肯定地口气。

    杜其旺却不信,“他说赔就赔,说那么好听,还不是跟那些人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们这叫非法拘禁,大伙别信他的。”

    白衣女子提醒他,“别忘了刚才在飞机上是他们的人救了我们,要不是他们的人,我们还活着下不了地。”

    大部分人还是表示赞同。

    杜其旺却道,“甜甜,别忘了,若不是那姓纪姓白的,我们怎么可能招这无妄之灾,他们只是救他们自己而已。”

    这话同样地也让很多人默默点头,这让杜其旺变得有底气起来。

    “所以,我们的损失本来就是他们该负的责任,现在还要非法软禁我们一天,有没有天理了。”

    迷彩男也不恼,淡淡地说,“这位先生,你就直接说了吧,要怎么赔你才满意。”

    杜其旺捋着自己沾了血迹的手臂冷笑着,“怎么赔?我们的误工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一样都不能少。”

    迷彩男也笑,只是那笑意怎么地也抹不开脸上的那些彩绘,“那么,先生,你觉得你应该赔多少合适。”

    杜其旺略作沉吟,装作思考的样子,“因为你们,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个合同也签不了,怎么的,也得陪个百八十万吧。”

    白衣女子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道,“你疯了。”

    百八十万,人家又不是开银行的,人家能在危急的时候还想着让手下不要让歹徒伤着了乘客,已经很讲义气了。

    自他们身后,走出一保镖,冷冷地睥睨了杜其旺一眼,“杜先生,你不过是一个十来个人的小工厂的小老板,全年收入也不过四五十万,这次之所以在飞机上之上,是因为跟你的女朋友旅游,你想趁火打劫,还不够资格。”

    “你怎么知道的。”杜其旺惊得张大了嘴。

    而白衣女子则是燥得满脸通红,仿佛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们俩。

    她其实已经认出,那就是歹徒砍向她时替她挡刀的那个男人,而彼时,说要好好爱自己一辈子的男友却急着避开甚至将她推了出去。

    人心真的经不起考验,那一刻,心已寒。

    保镖男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个龌龊的男人,飞机之上,他就坐在他身后位置,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对他女朋友的吹嘘,要如何地将那从父亲手里继承来的小作坊在一年之内员工增至一百人,收入破千万。可惜了那么漂亮勇敢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跟着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草包。

    迷彩男对他点了点头,“天哥。”

    原来他叫天哥啊,白衣女子暗暗记住,却没想到男人的手忽然指向了她,心里不免一惊。

    第一卷 第372章 梁子结大了

    杜其旺这会倒是站出来挡在了女朋友的面前,“你想干什么?”

    保镖男冷冷一讽,“该你表现的时候不敢站出来,不该你表现的时候出来耍风头。”

    白衣女子忽然想起自己喜欢的一个作者的一句话来: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你的殷勤。

    “你叫什么名字。”保镖男问她。

    “于甜甜。”她自杜其旺的身后站出来,若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个男人保护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