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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56部分阅读

    面相觑,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拨出一个号搁到耳边,“艾维,能不能借我一百万,具体的我回头跟你说……谢谢,我没事,回头跟你说。”

    挂掉电话,海芋冷而绝地扫过这一家子人,“这一百万,你们就尽管昧着良心收着,老巫婆给你们多少,我去还多少,我卖血也好卖身也好,都与你们无关。这一百万,就当是,买断我与海家的一切关系,从今以后,你们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我是死是活,也与你们无干。出了这张门,我便会找报社声明,与海家脱离关系,我也会更名改姓,从此与海家再无瓜葛。”

    王枝像是松了一口气,海父怒不可遏,却在她凌厉的目光中心虚地沉默了下来。

    “海芋,不管你家人对你怎么样,可我是真的想跟你复婚,诚心悔过,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耿继彬拉住她就要冲出房间的身体。

    海芋反手就给他甩了一巴掌,“你闭嘴,耿继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耿家面临破产的困境,你跟我复婚,那必定是老巫婆承诺了你好处。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盘,她救活你耿氏,你替她清除了她儿子身边的障碍。只可惜,我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耿继彬摸着白了的脸色,看着她如一阵狂风过境地卷身离开,留下一屋狼藉。他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很多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他想跟她说的是,复婚,并不仅仅是因为纪夫人给的好处,还有,他对她,一直念念不忘着。以前他极少与她的娘家来往,而现在看着这嗜钱如命的一家子,忽然生出几分心疼。

    可是,好像一切都迟了。

    海芋从银行里提出一百万的现金,直奔天使酒店纪夫人所住的房间。

    老巫婆不是喜欢用钱砸人吗?她就用这一箱子的钱砸回去。

    纪夫人刚从午休中醒来,人还没起床,便听到一阵砰砰地急促敲门声,她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随手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海芋怒气冲冲地撞开她,不请自入。

    纪夫人不防,身体被撞到一边,幸而扶着墙才没有摔倒。只是还来不及反应,就已有大把的钞票朝她砸来,那种崭新的纸钞刮在脸上隐隐作痛,她一边掩面一边怒了面色,“你干什么?”

    “干什么?”海芋冷笑着,直到砸尽了手提箱里所有的钱,漫天飞舞的红色纸钞纷纷扬扬如雪片般落在地毯上,仿佛铺上一层残败的落叶,“当然是,还你钱了。老巫婆,你不是很喜欢用钱砸人吗?今儿个也让你尝尝被钱砸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你这个疯子。”纪夫人精致的妆容不再,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面色更是难看之极。

    海芋笑,啪地一声合上手提箱,“比起纪夫人你,差远了。这地上,躺着你给我爸妈的一百万,一分不少,今天如数归还。很抱歉,你喜欢签支票,可我没那玩意儿,更喜欢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所以,纪夫人,您大可慢慢数了。”

    第一卷 第276章 气倒纪夫人

    “你放肆。”纪夫人气得身体发抖,这女人是叫她低头弯腰,简直就是目无尊长。纵使她平日脾气修养再好,这抵不起这般羞辱。

    “我放肆?”海芋冷笑着挡住她煽来的巴掌,狠狠地掐住那手腕颈,恨不能掰断这颐指气使的手,“老巫婆,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像千寻那样对你心慈手软,在你对她做过那么多昧着良心的狠毒之事后还可以在纪君阳的面前替你说好话。不过,我还真要感谢你,本来我对你那马蚤包儿子没什么兴趣,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儿子对我穷追不舍,非我不娶,我便了他这桩心愿。你说,你儿子是乖乖听你的话娶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做你的提线木偶,还是在我的怂恿下,像他哥哥那样,跟我私奔呢?”

    “你敢!”纪夫人气得嘴皮发抖,何时有人敢跟她这么地说话,谁见了她不是礼让三分,就是温千寻,也惧她几分。可是这个女人倒好,指甲都掐进她手腕的皮肤里去了,真够大胆的。

    海芋冷笑张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我做人的宗旨,别以为你自以为高人一等我就怕你,你也甭想用对付千寻那一套来对付我,以为我的父母家人是我的软肋,你就可以拿他们来威胁我。既然他们把我当根草,为了钱可以把我出卖,我为何要将他们当成宝。所以,在来纪夫人这里之前,我已经找报社的朋友发出申明,与海家脱离了关系。老巫婆,你钱多,大可以多给他们一点,不过,以后,你给多少与他们,哪怕给他们一个亿,都与我再无半点关联。”

    脱离关系?纪母一怔,既而不屑地用力甩脱她手中的钳制,“真没想到你是如此心肠硬歹之人,为达目的连生你养你的发肤父母都能抛弃,保不准有一天你遇上比君翔更好的男人,就会一脚踹了他,把他当成垫脚石而已。”

    海芋挑衅着眉,“老巫婆,还真是难为你一片用心良苦的试探啊,就是不知道您儿子能不能体会您这颗做母亲的心,然后清醒地认识到他喜欢上的女人是个没心没肺六亲不认的狠毒女人。”

    纪夫人嗤之以鼻,“你以为我儿子真看上你了吗?没错,我承认,君阳痴情,可是君翔,却是多情。多情的男人,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后天又不知道是谁,海小姐,其实你也不过是他山珍海味腻了之后的一道清新野菜罢了,你以为你自己真对他有那么重要?”

    “老巫婆,谢谢你的好意提醒,至于重不重要,咱们拭目以待不就成了。不过,我倒想问你一句了,刚才这话,是夸你儿子魅力大,还是损纪家的教养太烂呢?”海芋笑望着她,眉梢眼角不无冷讽。

    “你”明知是拐着弯骂人的话,纪母却是被噎得半句也回应不了,一口气堵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

    这左一句老巫婆,右一句老巫婆,刺激得她胸口闷疼。

    “不用你你我我了,老巫婆,今儿个,我把话撂这里,你儿子,我要定了。”海芋带着誓在必得的气势,雄纠纠气昂昂地甩身而走。只是刚及门口,就听见身后“砰通”一声,回头一望,只见纪母倒在地上,似是痛苦地捂着胸口,海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别装了,苦肉计,你儿子看不到的。还是,要我帮你打个电话?”

    这伎俩,耿继彬的母亲早就用烂了,老巫婆不就是看现在门口有两个围观者吗?想趁火打劫,还是省省吧,她若是怕了,今天就不会到这里来。

    “她好像真的晕倒了。”门口有人小声音地说。

    “你还是看看她吧,真出事可就不好了。”另一个劝道。

    看那地上躺着的老女人一动不动,海芋迟疑了一下。就在她迟疑的片刻间,千寻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正急匆匆地走过来。

    原来海芋一出现在天使,特别是煞气冲冲地直闯纪母的房间,就有人立即报告了于东。而于东知晓海芋与千寻的亲密关系,更是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出于保险考虑,立即告知了千寻。

    千寻心中略略忖度,想必是知晓了纪君翔追求海芋一事,纪母怕是给了海芋难堪,若不然,海芋又怎会主动去惹纪母。她深知海芋的个性,不撩拨还好,一旦被撩拨起来,那是一个不管不顾,怕事情会闹至更僵的地步,因此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料想这边极有可能是个凌乱的战场,可是目光所及,看到倒地满地钞票中的纪夫人,她心中还是不免一惊,“天呐!”

    海芋看着她迅速而小心地扶起纪母,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然后打电话让120候在医院门口,这才有些心慌起来,自己虽然极为讨厌着这个老巫婆,可是性命攸关的事,还不至于那么狠毒到想让她死。

    兵荒马乱中,于东帮忙将纪母背上了车,然后千寻隔着滑下的车窗匆匆对他吩咐了几句善后的工作,海芋跟着上了车。

    千寻平日里开车极为谨慎,车速总是控制在安全范围里,这会,倒是飙了高速,直奔医院,不忘叫海芋给纪家两兄弟打电话。

    此时并非下班时间,理应路况良好,可是不知为何,车过渡江大桥的时候,能前行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只能一点一点地挪。挪到不能挪时,桥上已经是水泄不通,车子彻底地被困住。

    一时间,前不能进,后不能退。

    海芋焦急地将头探出窗外,前后眺望,长队如龙,“现在怎么办?”

    老巫婆的状态似乎极为不好,像是休克了过去,也不知是真被她气得火急攻心,还是本身身体就有隐疾。

    海芋不清楚纪母曾经做过换心手术的事,可是千寻一清二楚,虽然手术很成功,可身体毕竟异于常人,而且还有一堆大毛小病在身,一个不慎,后果很严重,她得尽快把她送到医院里。

    可是看前面的阵势,就算此刻有交警在指挥,一时半会也疏不通。可是回头看纪夫人的样子,不能等。

    思虑不过一瞬间,她咬一咬牙,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我背她下桥,你去香樟路上拦个车。”

    除了这样,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那也应该由我来背。”海芋觉得这祸是自己惹出来的,所以苦力活理应由自己来干。

    “别争了,赶紧去。”千寻拖着纪母的臀往上耸了耸,好让自己背得更稳当一点,时间耗不起,她果断地背着纪夫人往前走。

    纪夫人看着不胖,可是背到了背上,体重却也是不轻的。千寻背得很吃力,半高跟的鞋子落在地上就像在踩在平衡木上。

    第一卷 第277章 你这傻丫头

    “千寻,你行吗?”海芋有些担心地,她总觉得老巫婆的身体会将千寻纤瘦的身板给压垮。

    “快去吧。”千寻催促着,到这份上了,不行也得行了。

    海芋这才撒着腿往前跑,还不时地回头张望。

    千寻感觉背上的重量越来越沉,不过走上百来米,腿上就像灌了铅似的,半高跟的鞋子因为重力压迫,总是撇脚,好几次差点歪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车子,才不至于将背上的人甩出去。

    鞋子歪脚的次数多,就索性将鞋子蹬了,光脚而行。

    车堵得太久,许多人已经从车里钻了出来,站在车与车之间的缝隙里张望。

    “请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她叫嚷着,大颗的汗珠从额上掉下来,有的,滴落在眉睫上,模糊了视线,只能使劲地眨着眼睛。

    千寻感觉到很累,喘着粗气,走着的双腿和拖着纪夫人的双臂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背像是要被压断,可是,只能坚持着。她将前面的路分割成小段的距离,以五十步为单位在心里默数着,每走过一个单位的距离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快了,马上就到了。

    好不容易下了桥,只要越过栏杆,就可以抵达海芋招手的位置。

    可能因为这地方堵车,的士司机听到了电台交通频道的路况提醒,大多绕道而行,海芋好不容易才拦到一辆,她对司机说,“师傅,不好意思,麻烦你能稍等一下吗?我这里有个病人还在桥上,桥上堵车,这会已经背过来了,只要等一小会,一小会就好了。”

    司机是个四十开外的大汉,倒是好心,下了车,与她一起合力同千寻将纪夫人从栏杆那头接了过来。

    千寻坐上车,长喘了一口气后道,“谢谢你,师傅,麻烦您快一点。”

    口干得厉害,说出的话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两条腿酸得直打颤,背人走这么远的一段路,果真是个苦力活,还不一定讨好。

    司机笑道,“姑娘你甭跟我客气,现在啊,难得遇上一个你这么孝顺的年轻人,咱是爷们,能见死不救吗?这位老太太看来是有福气之人。”

    千寻挤出一丝苦笑,海芋在心里冷哼,就怕这老巫婆没那福气享受千寻的好。

    到了医院,救护人员早已等在那里。

    司机是个热心肠,一直帮忙将纪夫人送到急诊室后才离开。

    看着关掉的门和门上亮着的急救灯,海芋有些虚脱地靠在墙上,“千寻,你说,老巫婆会不会就这么地挂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千寻虚软地坐在外面等候的椅子上,“别乱说话,不关你的事,也不会有事的。”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只是觉得以纪夫人顽强固执的个性,不应该是一个一击便倒的女人。

    纪家兄弟俩赶过来的时候,急救室的门仍旧凝重的关着。

    “你来了。”她朝他抬起头。

    纪君阳一眼就看到千寻光裸的脚,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你脚怎么回事?”

    “老天!”纪君翔跟着惊叫了一声。

    海芋刚才一直在恐慌之中,没有注意到这么多,这会一提醒,也不禁吓了一跳。那本来应该是白洁的脚丫子,此刻灰尘仆仆,磨出了血迹,不由说了一句,“刚才渡江桥上堵车,是千寻背你妈下桥的。”

    “你这傻丫头。”纪君阳是心疼得感叹,忙招来护士给她包扎。

    “我没事。”不过是些皮肉之苦罢了,“你还是先去看看你妈怎么样了。”

    正逢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所有的人目光均紧张地拢了过去。

    “医生,我妈怎么样?”两兄弟异口同声地问。

    千寻看得出来,纪君阳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很紧张他母亲。

    医生长吁了一口气,摘下白口罩,“如果再晚送几分钟,可就没这么幸运了,病人很快就可以苏醒,你们可以放心了。只是以后要注意点,不要让她再受大的刺激。”

    纪夫人很快被推去病房,纪君翔道,“哥,你照顾嫂子,我先过去看看。”

    纪君阳点了点头。

    海芋拍着自己的胸口,终是松了一口气,她尾随到了病房门口,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怕老巫婆一醒来又看见她,怒急攻心再来一次晕厥可就不好了。

    护士帮千寻清洁了脚,上药水,缠纱布,那刺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着。

    “怎么样,伤得很重吗?”他蹲下来,心疼地看着她的脚。

    “还好,伤得不重,有些磕伤,这几天尽量少走动,注意不要碰到水,就能好得快一点。”护士给她包扎好便离开了。

    千寻抬起脚,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是不是有点像猪脚。”

    纪君阳唬着表情,“还笑,都伤成了这样。”

    “没事啦!”她弯下腰,揪他板着的脸,“大不了这几天你侍候我嘛,你先去看看你妈吧。”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准到处乱跑。”

    “我这样怎么走嘛。”现在脚沾地可是钻心般地疼,也不知刚才一路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人的潜力,在危急的时候,总能爆发。她庆幸自己当机立断做了决定,要不然,纪夫人出了差池,他该有多难过。

    纪母此刻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倒是好了很多,只是失去了往日凌厉的气势。

    医生忙完便退了出去,剩下兄弟俩站在病床前,有些无奈地看着顽固的母亲。

    “哥,你先带嫂子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纪君翔轻声道,嫂子的力气倒是挺大的,看着柔弱的身子,竟然背着他们的母亲走过那么远的一段距离,谁说女子不如男?

    “那好,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他担心母亲,可也心疼小妻子。

    医生说母亲已无大碍,可是他的小妻子,脚伤成了那样,那个傻丫头啊,以德抱怨,也不知道母亲醒来时知晓自己的命是这个她一向看不顺眼也不承认的媳妇抢回来的,会不会心里也有所触动。

    出了病房,看到海芋还站在那里,似是欲言又止。

    纪君阳目光微沉,低声道,“你跟我来一下。”

    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他才停下脚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海芋透过窗子,看到楼下盛开的樱花,她很坦诚,前因后果不隐瞒,敢做就敢当,算那老巫婆福大命大,没被她气死,她才没有千寻那么好心眼。

    纪君阳似乎不信的样子,“就这样?”

    “要不然咧,你以为怎么样?”海芋翻了个大白眼。

    “我妈有没有为难千寻。”他怕的是,母亲又给他的丫头难堪,而那丫头,受了委屈,也不肯跟他诉诉苦,独自一个人承受着。

    第一卷 第278章 打铁得趁热

    “你妈为难千寻的事还干得少吗?”话虽然这样说,海芋还是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