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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45部分阅读

一次,你有没有打浩浩,有没有推浩浩。”

    “没有。”安安很坚决地说。

    千寻亲了亲女儿的脸,“好,妈咪相信你。”

    耿太太的儿子是宝贝,她的女儿也掌上明珠,可不是给人污蔑的。耿家又怎样?仗势欺人哦。在这社会摸爬打滚久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若说仗势,她身后这主更硬扎,耿家算什么。天呐,她这是不是也有点仗势打底气啊。

    耿太太将儿子塞到旁边一个中年女人手里,看样子,像是保姆。然后就是指着千寻母女俩,“我说你怎么教育孩子的,年纪轻轻地撒谎不认错你还坦护。”

    “如果没有错,哪来的认。”千寻不卑不亢地,原来这耿家的女人,都这么地蛮横不讲理,以前见识过一个耿婆婆,现在这位耿太太,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耿继彬堂兄耿世昭然的老婆。现在她倒是更加地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无辜的了。

    有千寻的信任,安安的声音也大了几分,“我没推耿浩浩,是他想推我自己没站稳掉下去的,我想拉他没拉住。”

    耿太太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养###女。”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纪君阳一巴掌就给煽了过去,打得清脆地响,人群里传来一阵倒抽气声。

    千寻也是一愣。

    耿太太不防,捂着脸尖叫起来,“你凭什么打人。”

    “就凭你刚才那句出言不逊。”纪君阳身上凌厉的气势让她不敢回打过来。

    再说,身形上的差距,也让她知道自己回手也只有被羞辱的份。

    “你别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怕你,有种你就等我老公过来。”

    “那我还真要看看你老公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了。”纪君阳冷笑着,转身抱起安安,放到旁边的滑梯上,“宝贝自己玩会,没人敢欺负你。”

    千寻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情地瞥了那耿太太一眼,看她对着电话那头是噼里啪啦一大堆,挂了电话后道,“你等着,十分钟就能过来。”

    人群里议论声不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个世界,并不缺看热闹的人。

    不到十分钟,耿世昭果然赶到,开着一辆马蚤包的悍马直接杀进了幼儿园。看来是在这附近,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赶到。

    耿太太一见靠山来了,那刚才还气势汹然的的脸转眼就是委屈色,侧着一边还清晰地现着五指印的脸给丈夫看,“老公,你看看,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你看咱们儿子,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保姆见了眼色,赶紧抱给耿世昭。

    “老公,你不替我出这口气,也得替咱们儿子出这口气啊。”耿太太以退为进,局越搅得浑越好。

    “哪个王八糕子,我耿世昭的儿也敢碰”耿世昭袖子一捋,就是打架的架式,可是一转身,纪君阳就站在他面前,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那凶相立即变成了谄媚样,“纪总。”

    纪君阳并不开腔,表情淡淡地。

    耿世昭道,“什么风把纪总您吹到这里来了。”

    “我来接我女儿放学,喏,就是那个传言中打了你儿子女孩子。”

    耿世昭顺着纪君阳的视线,看到千寻母女俩,不禁脸色一变,回头瞪了一眼自己老婆,心想姑奶奶哎,谁不好得罪偏得罪纪君阳最在意的女人,现在圈中人谁不知道纪君阳为了找这个姓温的女人历时五年,不惜与世家肖家决裂。

    “纪总您这不是说笑吗?一定是我家那口子不懂事,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女人一般见识了,我马上让他给你道个歉。”

    那耿太太原本找自己老公过来就是撑场的,可是这场子还没撑起,就倒戈相向了,再连想自己老公左一句纪总右一声纪总的,脸色煞地就白了。

    第一卷 第225章 纪君阳的宝

    自己虽然没有见过纪君阳本人,可是却是听这人的名号,虽是江城人,可是在洛市似乎是一夜之间崛起,坐拥半壁江山,如同神话一般的存在。

    耿家现在生意不好做,举步维艰,极想攀上纪君阳的关系,这会把他得罪了,回家还不得被老公扒了皮,耿太太是越想越觉得后怕,瑟瑟缩缩地站出来

    纪君阳却道,“不必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到底是我家公主推了你家公子,还是你家公子自己摔下去的。”

    “浩浩,你说,你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说实话。”

    那男孩子见父亲凶巴巴的样子,本来还很安静的,这会是躲进了保姆的怀里口嚎啕大哭,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心虚。

    安安撇撇嘴,小声咕囔了一句,“男孩子也哭,真没劲。”

    耿世昭这会尴尬地,他也分不清谁是谁非,小孩子,磕磕碰碰总难免,都怪自家这个女人,喜欢一点小事就得理不饶人,这会是不是自己儿子的错都得给揽下来了,“纪总,你看这事肯定是我们浩浩不对,男孩子本来就调皮,是我管教不严。”

    纪君阳却并不领这个情,“耿总,我需要的不是场面话,我需要的是还孩子们一个公道。如果是我家安安推了你家公子,我们立即道歉。如果不是,我希望你好好管教你的妻子,别仗着你的名号就可以在外面欺人。”

    “是是是,纪总教训的是。只是依纪总您看,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刚过来,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经过。”耿世昭不愧在商场里混的人,很快就这个皮球给踢了回来。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有阵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来,“安安。”

    安安从滑梯上一梭就溜到地上,迎上那跑来的红裙子女孩,“丹丹,你不是走了吗?”

    “我妈咪说,不能丢下好朋友们不管。”丹丹小朋友弯着身子喘粗气,朝园门口望了一眼,那里有个年轻女子远远地望着她笑。

    “没关系了,我说了我爸爸妈妈会相信我的。”安安小朋友这会倒是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千寻觉得好笑地,刚才不知道是谁委屈得快哭了呢,这会见女儿将小手儿放在好朋友的背上边抚边道,“以后别跑那么快了,每次都这样。”

    等到气息顺了点,丹丹不认识纪君阳,走到千寻面前,“阿姨,耿浩浩不是安安推倒的。耿浩浩今天中午抢了安安的便当,安安把便当抢了回来,说这是她爸爸做给她。耿浩浩说安安是没爸的孩子,安安很生气,可是没有打架,她说送便当给她是爸爸的司机,放学爸爸和妈妈会来接她。耿浩浩就说她撒谎,还说阿姨的坏话。安安不想理他,把便当分给我和张小立,我们俩也把自己的便当分给了安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吃,可是耿浩浩老是在我们中间捣乱。下午耿浩浩又故意地把安安的画画本给弄破,老师都不帮安安。后来我跟安安玩滑梯,耿浩浩也想来。安安不理他,他就推安安,也不知道怎么的,耿浩浩翻个跟斗就摔下去了,安安想拖住他,可是没有拖住。但是老师非得要小朋友说耿浩浩是安安推的,我知道,那是耿浩浩家里很有钱。”

    小女孩一口气说这么多,倒也条理清楚,想必是个聪明的孩子,纪君阳投过赞许的目光。

    这一翻话下来,旁观者差不多已经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人指责,“现在的老师怎么能这样。”

    “教坏小孩子哦。”

    “就是,得开除,怎么能留这样的老师在幼儿园……”

    那女老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如同调色板,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本以为耿家是不能得罪的家长,现在再怎么眼拙也能看得出来,这温安宁的家长更是不可以开罪的主,可好像,都已经开罪了。

    耿世昭夫妇也是尴尬异常。

    “纪总,真的对不住,是我教子无方,浩浩太顽劣,让小公主受了委屈。您看,要不,找个时间吃顿饭,我一定让劣子向小公主规规矩矩地道歉。”

    “不必了,事情清楚了就好了,我只是不喜欢孩子受委屈。”纪君阳拒绝道,耿世昭那点心思他岂会不知,道歉为名,拉生意为实。目光再淡淡地扫过那老师,“明天叫你们园长来见我,告诉她我姓纪就行了。”

    转身,抱起自家女儿,撇去一身清冷,转眼便成了一个笑容和蔼的慈父,“宝贝,咱们回家咯,明儿个爸爸继续给你做好吃的寿司。”

    安安咯咯笑着,像是头顶的阴霾彻底散去,“你还能把丹丹抱起来吗?”

    “当然,爸爸是大力水手,左拥右抱。”纪君阳弯腰,一并将丹丹收入臂弯里。

    丹丹亦笑得清脆,“叔叔你做的便当好漂亮好好吃。”

    “那叔叔明天多做点,让你们还有那个叫张小立的小朋友一起吃个饱饱的。”

    “好!”

    千寻跟在纪君阳身后左右逢源,果然是长得好看老幼通吃啊。

    幼儿园门口,丹丹手臂一展,便掉进了年轻女子的怀里。千寻与她有过几面之缘,但每次都只是来去匆匆点头之交而已,今日细看,却觉得有点古典婉约之美,是个安静的女子。

    “丹丹妈,谢谢你。”若是换作别的家长,未必会愿意管这份闲事,现在大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冷漠态度。

    丹丹妈微笑道,“不客气,只是觉得孩子有个朋友不容易,不想让她失去这份感情。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先走了。”

    丹丹很乖巧地挥着小手,“叔叔阿姨再见。”

    而还停留在原地的耿世昭则是苦瓜了脸,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己的花瓶妻,空有长相没脑袋的女人,“这次真被你们给害死了,我好不容易跟纪君阳的一个助理挂上钩,你们倒好,给我搅这么大一局,生意铁定黄了。”

    耿妻生怯地看着丈夫铁青的脸,“我哪知道人家小三也这么受宠。”

    “三三三,我三你个头啊,天天没事就在网上看那些花边新闻。我告诉你,温千寻那是初恋,唯一的正宫娘娘,是纪君阳的救命恩人。以后你见着她和她女儿,你要么跟我绕着道走,要么就别去得罪她们一根头发丝,那是纪君阳的宝,谁都碰不得。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这么草包,除了逛街购物美容就是挑是非,我拜托你学学人家,人家现在凭自个本事做到总经理,我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货色,不成事还真会坏事。哎,真是被你气死了。”耿世昭抓狂地,撇下老婆孩子,上了悍马。

    耿太太则招呼着保姆小跑步地跟上,“老公你等等我啊。”

    那悍马发动机一启,已是绝尘而去,耿太太则是不甘心地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脚。

    第一卷 第226章 乱了全乱了

    回到家,便看到海芋柱着根温父曾经用过的拐杖在练金鸡独立。

    千寻看那脚包在布拖棉里,也看不什么名堂,“好点了没有。”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哪有那么容易好,不过,趁着这机会,可以多休息一下,女人睡得晚杀死青春细胞啊,我得用这几天补回来一点。”海芋倒是很会自我安慰。

    纪君阳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药水,“这个是擦筋伤的,效果挺好,你试试。”

    “谢了。”海芋不客气地接着,她倒是没想到他会上心这事,看来这男人铁了心地要讨好这个家里的每个人啊。

    晚餐刚上桌的时候,家里来位客人。

    温父温母是好客之人,可是海芋一见那张脸,就冷了。

    “小杨还没吃饭吧,正好准备开餐,一起吃。”温母又去厨房添了副碗筷。

    纪君翔倒是不讲半句客气,笑着在纪君阳旁边的位置上落座,“我这个点来,不正好就是来蹭饭吃的吗?”

    “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海芋横了他一眼,这一横不要紧,她发现这男人和纪君阳坐在一起的时候,更觉得脸廓相似。

    这一点,温父温母也发现了。

    还是温母先开的口,“我说小杨,你和小纪不是兄弟吧。”

    纪君翔摸着下巴,侧过头对着纪君阳咧开嘴笑,“哥,看在我替你挡了对面海芋大婶那一瓶子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做的决定,你不可以反对。”

    各位不知情的均不同程度地讶异了一下,但看他们哥俩的轮廓看上去真有那么六七分相似,也由不得不信。

    海芋其实早有怀疑,只是懒得去问,她知道这个男人早晚会离开洛市,觉得问了也没必要,反正是以后不会见面的人,只是这会也忍不住鄙视了一下,“你居然好意思以杨羽这个名字出现在我们家。”

    纪君翔道,“所以我现在是来坦白,我叫纪君翔,其实杨羽这个名,也就是纪君翔的翔拆开来的谐音,是我画画时的艺名。”

    安安扒了满口的饭,这会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扫视着,“那我应该叫你小叔叔了。”

    “真乖。”纪君翔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改天叔叔带你出去玩。”

    “玩什么?”安安对玩的很有兴趣。

    “你想玩什么?”纪君翔反问着。

    “我要知道就不会问你了。”安安丢给他一个笨蛋的表情,继续低头扒饭。

    纪君阳将捡了刺的鱼肉放进她的碗,小家伙照单全收,吃饭这一项,倒是一点也不用操心,跟大人一样,桌上有什么就吃什么。

    “等等等等。”温母反应慢了半拍,“刚才你说海芋砸了你一瓶子,是怎么回事啊?”

    纪君翔便如实招来,甚至添油加醋了几分,将海芋凶悍不讲理的形象入木了三分。

    温父温母总算听了个一知半解,然后温母想起一事,“原来那阵子隔天才回次家,是为了照顾你去了哦。”

    “干妈,你应该把他赶出去,你不知道他有多恶劣,我看见他就烦躁。”海芋将筷子一搁,饭都不想吃了。

    “干妈,你千万不可以。”纪君翔这一声干妈叫得大伙一愣一愣地。

    特别是温母,都不知如何接话,心想难不成收了女婿,现在又来个干儿子?这温家风水最近怎么旺啊,也没去烧香拜佛啊。

    海芋瞪眼,“干妈也是你能随便乱叫的吗?”

    纪君翔无视她杀人般的眼神,“干爸干妈,我今天来,其实是想郑重地跟大家坦白另外一件事。”

    温母道,“什么事啊?干儿子,你别吓着干妈的老心肝啊。老头子,你说我们明天我们要不要去庙里拜拜啊,最近温家的风水有异啊。”

    “有点。”温父想了想后点头。

    纪君翔站了起来,很郑重地样子,“我想说的事是”

    海芋脸色一变,厉声呵道,“你闭嘴。”

    纪君翔抗议,“大婶,你不能阻止我的发言权和追求权,所以我想说提,从今天开始,我要追求对面这位海芋大婶。”

    千寻吃进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小叔子,你这追人的招也太悚了,直捣黄龙啊,追到人家家里来了。

    安安则是好奇地问,“那你要追到我干妈,我该叫你为叔叔还是干爹呢?我该叫海芋为干妈还是婶婶呢。”

    “当然是干妈。”海芋强调。

    做婶婶,做梦吧。

    这称呼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东西啊。

    “乱了乱了,全乱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是看不懂了。”温母叹气,自从纪君阳在病房里一跪,怪事就一桩跟着一桩来,她这老心肝啊,也开始有免疫力了。

    “干爸干妈,这事你们可得支持我。”想当初刚进温家吃第一顿饭,温家父母那个热情,问东问西直差没把他跟对面这女人撮合,所以他们应该还是喜欢自己的吧。

    这招其实是学大哥的,讨好老婆,先讨好岳父岳母。

    “我表示不支持不反对,你们该咋的咋的,就是别开个伤筋动骨回来。”温母话中有话地。

    “纪君翔,我告诉你,老娘就算是当尼姑,也不会接受你。”海芋态度坚决。

    “当尼姑多不好玩,像大哥大嫂这样,生个孩子才好玩,你看安安多可爱。”纪君翔玩着小家伙的小辫子。

    “你喜欢玩自己玩去,你要生小孩找别人生去,老娘不奉陪。”海芋是气得再也吃不进东西了,拄着拐杖起身,眼不见为净,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居然祸害到家里来了。转念一想想,还不是那破瓶子砸出来的祸,可祸因却是现在那个正气定悠闲吃着饭的男人,“纪君阳,你要还想安生地在这个家里吃饭,就把你这个草包弟弟给扔出去。”

    纪君阳叹气,“躺着的人也能中枪。”

    纪君翔则是摸摸自己的后脑,“我哪草包了。”

    千寻赏他一句,“不草包,可是,马蚤包。”

    海芋已经单脚跳立,懒得再理他一句,径真往房间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