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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39部分阅读

起来再说。”温父见势扶起了温母。

    对于自己腿瘸的事实,这个五十开外的男人早已经接受,这些年来虽然生活难免要受到影响,可是女儿的贴心,却也是实在的。

    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也不想出那样的事故,只能说人心险恶。这些年千寻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她一直很努力地让家人过上好的日子,她坚强而又乐观地生活着,这些都是他感觉到很欣慰的。

    至于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就觉得非池中鱼,但也没想过会有那么大由来。温家户小,千寻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温父暗暗叹息着其中曲折。

    海芋为不能撮合艾维和千寻虽然觉得有些失望,可是看现在的情形,也知千寻已是死心踏地爱着纪君阳,艾维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或者,准确地来说,从来就没有那样的机会。那个静静站在墙角的男人,此刻眸中失落不掩,甚至有些哀伤和绝望,她心中不免恻然。

    虽然她恨着这些年来纪君阳的迟到,让千寻吃尽苦头,可是刚才他的缓缓道来,也不免动容。

    这个世界,痴情与长情的男人本来就已经不多,特别有容有貌有权有势的这一类,爱情于他们来说只是饭后甜点,可有可无,也如那替换的衣服,尝过了新鲜就可以扔掉。

    纪君阳却是个异类。

    许是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那样的一个关于爱情的心结,在看透平淡之前,总希望有一个痴情的男人,为了自己排除万难,守着山川岁月的约定,守着彼此是唯一。

    而纪君阳显然就是这么一个人,她本来还误会着他是那种是非不分,看不清肖雅楠的真面目,为了利益可以舍弃感情的男人,可是这一跪,着着实实将她吓了一大跳。这个在她看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而诚心实意地跪在父母面前,说要娶千寻,她还能怎么着呢?

    她只是气,气千寻与他复合这么久了竟然只字不提。那个小宇宙啊,在知道的那一刻就差点气爆炸了。只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问,这笔账,就留着日后再慢慢地算。

    “纪君阳,你那高贵的纪大母亲不接受千寻,你预备怎么着,难不成让她跟着继续受委屈?这事儿我们可不干,你要搞不定你那妈,就别来缠着咱们千寻。”她是个直肠子,有话就要说出来。

    纪君阳扶着千寻一并站起来,眸光坚定而深沉,“我已经决定在洛市安家,丫头在哪,我就在哪。”

    海芋却是轻轻哼了一声,“你说的倒是轻松,你那目中无人的妈会同意?”

    原谅她口中的形容词,自从经历了耿家前婆婆和那些亲眷们,对自命高人一等的所谓贵妇,她实在没什么好印象,甚至于是,十分地讨厌。

    纪君阳道,“海芋,我知道你心疼千寻,可我也早已经是个成年人,有能力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哟,你这是准备要了千寻不要娘咯?”海芋笑得不怀好意。

    男人多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夹心饼干,有了媳妇忘了娘那是不孝顺,要了娘惹恼老婆那是淡漠了爱情,左右皆不是。有些个男人,索性让两个女人自个儿去斗,自己当缩头乌龟,斗来斗去之后,便成了家庭矛盾。

    海芋这问题,实在刁钻之极。纪君阳一个回答不好,就能引来攻击。

    “事实上,我跟我妈的感情很好,若不是知道五年前她做的那些事,她会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尊敬的人之一,当然,我不否认,我现在仍然尊敬着她,毕竟她的出发点是为我好。只是我讨厌她对千寻做的那些事,她不知道接受千寻就是对我最好的爱。而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放下成见,看到千寻的好。我想让千寻拥有最好的,当然,你可以不相信,但我会这么去做,这或许需要一定的时间,但五年前的事,我不会让它再重演。”纪君阳的手,牵着千寻的,十指紧紧相扣。

    “说来说去,你留在洛市也不过是逼着你妈接受千寻的权宜之计,等你妈想通了,屈服了,你还不一样要带走千寻。”海芋故意钻着话里的空子,不为难为难她心里觉得不舒服。

    “不会,我说过,千寻在哪,我就在哪。”纪君阳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海芋揶揄道,“那你是准备当上门女婿咯?”

    第一卷 第196章 有人欢喜有人伤

    要纪氏堂堂的大总裁入赘温家做上门女婿,哪只是屈尊降贵这么简单,海芋这言辞中的挑衅,不言而喻。

    “海芋,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千寻跺着脚,狠狠刮了她一眼,越说越离谱,她就知道这女人知道后不得安生。

    海芋的手指狠狠戳到了她的额上来,“死女人,我这是在帮你知不知道,瞒我们这么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难怪人都说有异性没人性。我还不是怕你被老巫婆伤害,好心没好报。”

    凡是那种带着有色眼光看人的豪门贵妇,在她的眼里,都是恶毒的老巫婆,更年期提前,内份泌失调。

    只是千寻哪里不懂她的心思,这些事情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最后都败在他的的坚持和浓情蜜意里,就像现在,纪君阳微微笑道,“只要叔叔阿姨同意,有何不可。”

    此语一出,让温家父母俱是一怔,眼神复杂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一直静静站于一旁的艾维,眼皮也不禁一跳。至于海芋,本来准备了更多为难他的话,也忽然偃旗息鼓了。

    若不是爱到极致,又怎会丢弃了身份,只剩下简单的三个字:在一起。

    世上最美丽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我爱你之后的在一起。我爱你,却不能在一起,那是最凄凉不过的事。

    千寻眼眸湿润地望着这个深爱的男人,俊朗的面容线条上,刻着在一起的坚定决心,她心里的感慨翻涌而来,一辈子,一个人,她遇到了。哪怕这些年的隐忍,辛苦,思念,都值了。

    只是,很不应景的是,她忽然觉得眼前一晕,华丽丽地晕倒了,嘴角边还挂着来不及完全展开的感动笑容。

    纪君阳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虚软的身体,“丫头”

    “千寻”

    各人惊呼,接踵而来,病房里是一阵兵荒马乱。

    直到医生宣布无大碍,只是高强度紧张和疲劳后的放松下引起的暂时性昏厥,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离开病房的时候,海芋恶狠狠地对纪君阳说,“姓纪的,要是千寻有半点差池,我管你总不总裁,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纪君阳却是望着病床上沉睡的人儿的手,腕上的伤痕深深浅浅勒进了皮肉之中,眸中一片阴霾。

    出了医院,一直沉默着的艾维忽然道,“陪我去喝两杯。”

    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自个失落却又为千寻高兴着,高兴却又恨着,恨着却又震撼着,如此地纠结矛盾着。

    海芋知他心里不好受,那背影落寞,“走吧,我请客。”

    说是她请客,艾维却载着她到了waittgbar。此时的酒吧一条街,不若晚上的热闹奢靡,安静得像是在沉睡。

    伤心的人不必劝,她也不知道怎么劝,纪君阳出现之前,她是多么地希望他和千寻能走到一起,可是,该死的纪君阳早不早晚不晚地出现了,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

    如果纪君阳不出现,或许再过个一两年,千寻能接受艾维也说不定,人心都是肉长的,艾维对千寻的好,大家有目共睹,千寻更不可能视而不见。

    只是现在,这个可能已经彻底地没有了,艾维不伤心难过才怪。

    可是纪君阳,也是个人才,苦苦寻觅那么多年,找到人后步步为营清除他和千寻在一起的障碍,包括与肖家的决裂,违背亲生母亲意愿。

    试想,有哪个女人不会被感动?

    酒过三旬时,海芋道,“艾维,你有没有觉得我就像那墙头草,我怎么就被纪君阳那臭男人给感动了呢?”

    她鄙视着自己,狠狠地灌了一杯酒。

    是那种度数很高的烈酒,也是好酒,用来发泄忧伤真的有点浪费,艾维纯粹就是来找醉的。

    这个平日里喝酒做事都张驰有度的男人,第一次失去了他的分寸,几分颓废地靠在沙发里,感叹着,“所以千寻一直惦念着他,也不是件奇怪的事了。”

    原来不是自己不够努力,而是再多的努力,也敌不过她心中强大的执念。

    海芋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要难过,我借你靠靠,虽然有点单薄,好歹也是个肩膀。”

    朋友嘛,就是互享快乐,分担忧愁的。

    艾维勉强地笑了笑,“谢谢!”

    只是心中的失落,哪是这么一靠,就能散去的。他依旧能想起,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如酒鬼,人家都是绕道而走,只有她,接过他手中的酒瓶对他道,“为失恋的人干杯。”

    她还说,“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在对的时间对的地方遇到对的人。”

    他遇见了对的她,可是却错开了对的时间。

    原来天时人和地利在爱情的世界里,也是缺一不可的。

    在他之前,她已经有了纪君阳,那个男人,哪怕五年不曾出现,也根深盘错地植在她的心里,是她守护着的秘密。

    也不知道是谁先醉,两个人的酒量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

    海芋醉眼迷蒙地拍了拍他的脸,打了个酒嗝,“好了,别愁眉苦脸的了,用你们男人的话来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虽然我也觉得挺遗憾地,可是千寻,都认定了那个姓纪的,我们做外人的,又能怎么样呢?”

    千寻好不容易等来的幸福,难道去破坏不成?朋友姐妹好像不是这么当的。

    “天涯何处无芳草。”艾维低低地笑了一声,自语一般,又问,“那你呢?离婚这么久了,还会不会想起你的前夫。”

    海芋手一挥,凶巴巴地,“甭跟我提他,他就一垃圾,我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他呢。我一定会找一个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气死他。”

    艾维斜眼望着她,“这么激动干吗?你还想着他。”

    “想个p,他现在,p都不是”海芋不屑地,可忽然而来的清脆铃声,打断了她的骂骂咧咧,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包里传出来的,包不知何时滚到了沙发底下,挪着笨重了的身体去捡,从包里摸出手机放到耳边上。

    “你在哪?”虽然醉得有些意识模糊,可是她还是能出是那个讨厌鬼杨羽的声音。

    “我在哪,关你,什么事啊。”醉了,舌头有点大,口齿不是很清楚。

    “你喝酒了?”

    “是啊,不行啊。”

    “大白天的你喝成这样,你在哪,我来找你。”纪君翔皱了皱眉,眼前浮现一个醉鬼的形象。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找得到我算你的本事。”海芋嘻嘻地挂了电话,反手一丢,手机便不知扔到了哪个角落,继续拎着酒杯,“来,再喝。”

    可是沙发里的男人,已经醉得睡了过去。

    第一卷 第197章 他一直守着

    千寻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仿佛经历一个悠长的梦境,醒来的时候,却又不记得梦到了一些什么,只是身体的疲惫已经得到舒解。睁开眼睛,便看到守在床边上的男人,青须布染了他的下巴,他的一只手钻在被窝里握着她的手,另一只则撑着脑袋,双目轻然地阖着,完美的唇形微微抿着。

    打瞌睡的男人,让她觉得温暖,身体往上抬起,在他的唇上轻然印上一吻。而他的眼眸,在这个时候咻然张开,瞬间燃起灼热的光芒。

    他的丫头,终于醒来。

    手扣上她的后脑,将她就要离开的唇重新贴合在一起,加深了这个吻。

    千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热切地迎合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赶那些心中的惶恐,真实地感受着他的存在和安好。

    直吻到两人气息凌乱,彼此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她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

    他的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尚未来得及剃的胡须,都摸得很仔细。不过是几天的时光,她怎么就觉得如此地难以忍受呢?

    纪君阳捉住她的手贴在脸上,低低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怕我消失了?”

    自从找到她并且确认她后,一直都是他怕她忽然不见,所以他粘她特别紧,恨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把她放在自己的视线可及的范围里。而现在,她的目光里出现了紧张。

    这种紧张,让他满足,却也心疼。

    她说,“我担心死你了。”

    然后,就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仿佛真的怕他稍有不测似的。

    纪君阳心窝上一紧,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安抚她的不安,“傻瓜,我怎么会有事,我这不好端端地在你面前吗?”

    “可是他们说要抓你,说你贩毒,洗黑钱,资金来历不明。明明是秦岭的案子,怎么莫名其妙牵扯上你了,还说秦岭是你找白无邪去做掉的。”

    “你信吗?”纪君阳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千寻撇了撇嘴,“要是你们俩做的,才不会笨到给警察查到线索。”

    这句话,成功地愉悦了及纪君阳,他的丫头,这口气真的很可爱,忍不住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但一想起她手腕上的伤痕,阴霾又迅速地爬上了他的眼眸,“他们是不是有为难你?”

    “还好啊,就是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准上厕所不许睡觉”要不然,她平白无故地怎么会在最幸福的表白的时候晕倒过去?

    还真是超囧的。

    纪君阳的脸色迅速地沉冷下来,这还叫好?这笔账,他会留着一并清算的。可是不想吓着她,缓了缓口气,问道,“想吃什么,我马上叫人弄过来。”

    千寻摸摸肚皮,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地饿了,也许饿过了头,反倒没什么感觉了。

    “我想先去看看我妈。”

    睡了一觉,输了些营养液,现在精神倒是挺好,千寻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却被纪君阳按了回去,“深更半夜地,阿姨都已经睡着了,明天再看。阿姨很好,你别担心。倒是你晕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这一觉睡来,倒是忘了时间,看窗外漆黑一片,四周挺安静地。

    “现在几点了?”

    “三点,吃点东西再睡一觉。”

    千寻一愣,原来她都睡过了十五六个钟头这么久。

    “你一直守着我啊。”

    纪君阳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怕你半夜醒来肚子饿。”

    “大傻瓜,可是大半夜,你上哪给我弄吃的去?”

    “只要你想吃的,我都能给你弄过来。”

    “我想吃油闷茄子,红烧鲫鱼,青葱煎蛋,水煮肉片,你也能给我弄来?”

    自然,是胡乱报的几个菜品,可是纪君阳却轻轻松松地拿起了电话,叫那头的人半个小时送过来,然后刮了刮她的鼻子,“还说不饿,一叫就这么多,饿坏了吧。”

    “人家是想你陪我吃啊。”她知道他一定没有好好地顾及他自己的胃。

    纪君阳轻轻一叹,她的心思,他怎不会明白,这丫头,叫他如何不爱?他起身去洗了个苹果,倒来一杯温水,在微波炉里热了些早已准备好的粥,“先吃点这个垫下胃。

    千寻喝着水道,“你准备得真周全。”

    细心的男人就是这么地让人充满爱。

    纪君阳却是心疼地看着她,“再周全,还是让你受了伤。”

    “哪有啊?”最多算是受了点小###吧,只要看到他安好,那二十四小时算不得什么,“中学课本里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你啊!”纪君阳叹息,“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没事,我当然心情happy了。”千寻啃一口苹果喝一口粥嘻嘻笑道,这个世界有什么能比得过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安然无恙?至于那些他们说的所谓犯罪事实,她也不想管是真是假,她就是单纯地相信他,在好人面前绝对不会是个坏人。至于在坏人面前做坏人,有何不可?

    半个小时后,果真有人来敲门。附近酒店的服务员提着个大框子,将她胡乱点的那些,一一摆在桌上。

    饭菜的香味顿时飘散在病房里,勾引了她像是隐忍已久了的食欲。

    纪君阳付了钱,在服务员离开后关好房门,再转身时,见她已是扑到了桌子上,正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