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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37部分阅读

潇洒。

    耿继彬看到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哟,我亲爱的前妻,好久不见。”

    海芋除了脸上一抹厌恶之色,心里已经平静,原来爱过之后是恨,恨过之后若能变成厌恶,这个人,也就彻底地从生命里走出去了。

    “好久不见。”她清清冷冷一声,侧身而过。

    “你站住。”耿继彬在她身后叫。

    海芋转过身,“耿先生,有何贵干?”

    “这个人是谁?”耿继彬指着纪君翔。

    “跟你无关。”海芋冷冷地。

    耿继彬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扶住她的肩,海芋一抹厌色在眼角,却是站着不动,跟个酒疯子,没什么好计较的。

    “你是我前妻,怎么说也恩爱过几年,所以,想关心关心你嘛。”

    “不劳烦。”

    “你也不错嘛,出了耿家,现在都能养起小白脸来了,在酒吧里辛辛苦苦地卖唱,可别被人家骗了身又骗了财哦。”耿继彬的手指不规矩地划过她的脸庞。

    纪君翔脸色并不好看,被人说作小白脸,这倒是头一遭,但他也只是冷冷站在一旁看戏,心想这女人会怎样回击。

    海芋只觉得脸上像一条蚯蚓爬过,丑陋无边,她抬手抓住,忽然地用力往后一掰再将他推开。

    在耿继彬杀猪般痛叫声,她笑道,“那也是我的事,已经与耿先生无关。”

    如今想来,实在搞不懂自己当初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

    耿继彬的酒立即醒了一大半,恼羞成怒之下扬起手就要抽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在她的脸上,纪君翔一动,半道拦截了下来。

    “我一向觉得打女人的男人最孬种。”

    “你是谁?”耿继彬在酒醒之下忽然发现这张脸有点儿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谁。

    “你口中的小白脸啊。”纪君翔阴阴地笑道,一把将他甩开,牵着海芋上了楼。

    耿继彬身边的人道,“这么嚣张,要不要教训这小子一下。”

    耿继彬却若有所思,“不用。”

    楼上雅座,纪君翔盯着海芋清冷的脸,“那个人,就是你前夫?”

    “明知故问。”海芋甩了他一句。

    “我还以为只有你前夫没品味,原来你也没什么眼光,看上这样的货色,看来你们俩真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纪君翔不忘打击她。

    “估计你也是同类,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宵夜。”海芋冷讽地回击着。

    “好吧,同类,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可没你那么挑剔。”吃个夜宵还得上高档店,整个一纨绔子弟的作派。那几天一日三餐伺候下来,她是真想拿碗,将菜汤淋漓地扣上他的头。左一个不是,右一个不是,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有必要那样讲究吗?

    纪君翔一边翻着菜谱一边道,“人生在世几十年,几年能活到百岁不老,何必###自己的胃。”

    他看着合眼的点了几样,将菜谱交还给服务生,隔着桌子倾身扑到她面前,“哎,这几天有没有空?”

    “干吗?”海芋警戒地后退。

    “陪我玩几天。”

    “做梦。”海芋想都没想就拒绝,这破小孩折磨人的功夫,她已深有体会,陪他玩,岂不是自找苦吃。

    可是纪君翔显然没那么容易入过她,“喂,大婶,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是,那又怎样?”海芋笑笑地,不就是个激将法吗?她索性大方承认了,那又如何,又没什么损失。

    只是这一笑,却让纪君翔的眼皮猛地一跳,有百媚生的感觉,“怕我吃了你?”

    海芋鄙视了一眼,“你吃得下吗?”

    第一卷 第186章 楼上的邻居

    纪君翔却是笑得十二分的欠扁,“大婶,我怎么听着,你这是有点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呢。”

    “纵你个头。”海芋真想掷一筷子过去,将他的脑袋砸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浆糊构造,“吃东西也堵不上你嘴。”

    “大婶难道你要发扬中华民族的老封建传统,食不言寝不语?嘴巴这玩意儿,除了用来吃东西,还可以说说话,亲个小嘴”

    海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这张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有点流氓痞子德性,她都懒得搭理了,索性埋头逮食。道不同,不相为谋,真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那么聒噪。

    不是说搞艺术的人都喜欢用沉默寡言来装清高吗?他倒好,一顿宵夜下来,就算她闭紧了嘴巴不回应他,他仍能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冷笑话。什么画画的,倒不如改行去当三八主持好了,最是合适。

    等到他吃饱喝足了,他终于肯大发慈悲了,“走吧,时间不走了,我送你回去。”

    海芋在鼻头里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不早了,若换作平日,此时她早已坠入梦乡,哪会跟个疯子听他疯言疯语。谋人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结账下楼,她的脸冷若冰霜,他倒是笑脸相迎殷勤地为她打开车门。

    心里仍旧不能完全地放下对他的戒备,海芋站在车门边有些犹豫,“你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吧。”

    纪君翔戏谑道,“难不成你希望我们晚上还来点什么节目?我倒是乐意奉陪。”

    这死小孩,总能把她的话歪曲了意思来说,海芋狠狠刮了他一眼,坐上车将车门关得砰乓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会招惹上这个神经病。

    纪君翔一路口哨飞扬。

    海芋没好气地,“别吹了,噪音,难听死了。”

    “大婶,亏你还是玩音乐的,真不懂欣赏。”

    “对不起,我还真没有杨大师您那么高的觉悟。”海芋冷冷回击,这死小孩,哄人的时候说她还年轻着,气人的时候一整晚叫她大婶,让她有海扁他一顿的冲动。

    不过,她还是忍了,免得落进他的圈套,鬼知道他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

    纪君翔笑道,“大师不敢当,我就一喜欢画画的,不过大婶你的脾气要是再不改一改,还真有点向更年期的大妈发展的趋势。”

    毒舌就是毒舌,海芋恨不得将他扔到车外,“我大婶也好,大妈也罢,关你什么事。”

    纪君翔偏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女人的侧脸冰寒,“吃火药了?不就碰上了一前夫吗?让你的脸崩紧一晚上,女人愁多了,脸上的皱纹就长得快。”

    “关你什么事啊。”

    “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真让人伤心呐。”纪君翔故作感叹一般。

    那腔调,让海芋好一阵恶寒,冷冷一笑,嘴下不留情,“你会安好心?只怕安的是黄鼠狼的心吧。”

    两个人一路斗嘴到桔园小区门外,车还没有停稳,海芋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冲。跟这破小孩再多呆一秒钟,她就要减寿一年。

    纪君翔在身后喊,“喂,你至少也应该跟我说声再见吧。”

    深夜空旷的小区,回响着海芋咬牙切齿的声音,“再也不见。”

    眼不见为净,但这显然,只是一个美丽的愿望而已。

    刚走进电梯,还没来得及转身,她便感觉到身侧有人一闪而进,待到转身看清来人面目,不禁后退一步一瞪眼,“你还跟着来干什么。”

    大半夜的,难不成他想跟着她擅闯入室不成?幸在,她不是一个人住,量他也不敢乱来。

    纪君翔嬉皮笑脸地逼近她,“大婶,这个小区住着不止你一个人吧。”

    “你这不是废话。”海芋没好气地。

    “这座电梯不是你家开的吧?”

    “什么意思?”看着那门合上,海芋顿时感觉自己被围困了一样,身上竖起利刺,只等这破小孩若胆敢再调戏她,她就学千寻的狠招,一脚废了他。

    “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是你家的,属公共资源,我想我可以搭乘吧。”

    好吧,他有理,她无话可说,可是深更半夜地他来坐电梯,岂不是太诡异?海芋更是多了个心眼,“楼上可不是二医院。”

    纪君翔岂会听不懂她话里的讽刺,她这是骂他大半夜发神经呢,不过,他不介意。

    “楼上二医院是没有,不过,我现在是你家楼上的住户,很高兴和大婶你成为邻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刚才还一脸危险的气息的破小孩,此刻贼笑如同乖巧的学生,甚至礼貌地伸出了手要与她同握,似是和好之意。

    海芋拍开他的爪子,“搞半天,这阵子楼上的动静就是你弄出来的,你好好的五星酒店套房不住,跑这里来,脑子进水了吧。”

    “这也是大婶你教化的功劳啊,怎么能讲我是脑子进水了呢。是你教育我住一晚的酒店套房费用,足够支付一套小型公寓大半个月的租金了。是你教育我人要惜福,懂得节约。这不,我正知错就改嘛。”纪君翔一脸认真受教的模样。

    海芋早已领教过他天真皮相下的邪恶,对此嗤之以鼻,他会知错就改?那太阳估计要从西边出来才行。

    “洛市这么大,你干吗非得跑这里来现宝。”

    纪君翔无辜地,“我哪知道啊,中介替我找的,我一看地址就乐了,这不跟你是同一个小区嘛。正好我在洛市也没有认识的人,这不正好跟你熟吗?所以就买下来了。大婶,你说,咱俩还挺有缘分的吧。”

    “缘你个头。”电梯一路上升,海芋望着那不停闪动的数字眼皮直跳,人比人气死人,这破小孩动动手指买套房子当玩儿,买什么地方不好,买到这里,不是故意也是成心。门开的时候,她狠狠地瞪着他,“你爱住哪是你的事,但是我警告你,别再来马蚤扰我。”

    说完,踩着高跟鞋咚咚直响走出去,大抵是将那地板当作了他在发气,纪君翔在她身后咧着嘴摸摸鼻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嫌弃过呢。

    海芋回到家里,静悄悄地,都已熟睡,可是她却无端地失了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不成真被那破小孩给影响了?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她的菜。

    再说,那张脸,她看着就有气。天底下当真有长得那么相像的两个人,而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海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联想到他状似有意无意探听千寻与纪君阳之间的事,越发觉得这个人可疑起来。

    如果他是纪家的人

    海芋冷不妨地冒出一身冷汗来,如果他是纪家的人,他是来对付千寻的,还是别有目的?

    第一卷 第187章 何大队来电

    一大早起来,海芋撑着个熊猫眼,看见千寻正在准备早餐,手捂哈欠问道,“大忙人,今天你不要上班啊。”

    自从接手那酒店以来,这女人就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很长时间已经没有这闲情逸致下厨房了。

    千寻身系围裙,回头望了她一眼,“等会就去,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因为夜生活的缘固,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海芋的作息已经雷打不动地要睡到中午十一点,这才七点多,实在够早。

    海芋兑了杯温水喝下,哇呜一声大半个身子的重量趴到了她的身上,“妞,姐失眠了。”

    千寻见她眼泡肿起,眼神无力,还真像是一宿不眠的结果,她将锅里煎好的荷包蛋盛到碗里,又敲了一个进去,开着玩笑道,“想哪个男人去了?”

    “你给我找一个?”海芋在她身上腻。

    “可以啊,正好天使有几个不错的同事,还是单身,要不,给你介绍介绍,晚上我替你约一个到waittgbar去。”千寻一本正经地道,但她还不了解这女人,真要谈这事了,就是个回避的主。

    这不,海芋就忙着摆着手了,“得,还是留给你自己吧,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千寻耸了耸肩,“我已经有了,这月亮还是留给你的好。”

    海芋正偷吃着,听到这么一句,到嘴的食物呛了一喉咙。温母说起这事的时候,自己还只当是这妮子为了敷衍楼下那阿婶的,但看她此刻的表情,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啊。只不过,突然冒出个男人来,她还是相当地表示怀疑,“真的假的?你该不会是哄我们开心的吧。”

    千寻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看来她的话已经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了啊,自个父母亲当时也是这个不予置信地表情。想想也是,这几年来,带着安安,她一直不肯找个男人来结婚,甚至有过独身的打算,忽然之间冒出一个交往的对象,他们不信,或是只当她是敷衍也情有可缘。如果这时候供出纪君阳,估计海芋会直接劈死她,这艰巨而伟大的任务还是让纪君阳先生来完成好了。

    “过几天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她依旧如此回应质疑。

    上次纪君阳被父亲误打误撞地请进家里,当时她还忐忑不安着,也幸得海芋那时不在,若不然,还不得掀起一场激烈交战。以海芋的脾气,用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讲,怕是抡起菜刀直接砍。

    海芋从来就不是淑女,千寻也明白,她不是不讲理,只是疼惜她这些年来受的苦。

    只是,一场震动在这个家里怕是在所难免。艾维问她是否想清楚的时候,她是很着重地点下了头。或许纪君阳说得对,她应该相信,他在五年后的今天已经能够护得她和她家人的周全。

    虽然仍然觉得有点儿冒险,可是在他的坚持和炙热的感情攻势下,她无法拒绝这场迟到了五年的幸福。

    艾维显然没有把她和纪君阳复合的事情告诉海芋,若不然,此刻海芋也不会摇着她的手臂撒娇。

    “亲爱的,你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呗,别吊我胃口了,我又不会抢了你的,我认识不?”那粘嗲的声音让千寻掉了好几层鸡皮疙瘩,本来一夜失眠后无神的双眼此刻放出光芒来,像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闪亮亮地盯着她,“亲爱的,说说嘛。”

    千寻坚决地摇头。

    温柔甜美的女人瞬间便变成了暴走的母狮子,双手插在腰上,怒吼,“温千寻,你什么意思啊,跟我也玩神秘是吧?”

    “我这不是怕你劈我嘛。”千寻作怯缩状。

    海芋哼道,“你不老实交代我才要劈你。”

    “那你还是去劈他吧,他皮粗肉厚,可以给你多劈几回。”千寻嘻嘻笑道,而远在巴黎的纪君阳,忽然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都不告诉我他是谁,我怎么去劈。”海芋怒气冲冲,死妮子,搞这么神秘,吊她胃口。之前没有半点风声,这女人的生活又单调得泛味,突然冒出个男人来,她不怀疑其真实性才怪。

    “过几天不就知道了嘛。”千寻无辜地。

    “过几天,那是几天?”

    千寻掰着手指,“下周三之前。”

    “好啊,女人,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下周三见不到人,你可别想清静度日。”海芋落下狠话,又白了她一眼,“我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去waittgbar,原来是小妮子你另有约会啊,偷偷摸摸,可别告诉我,你那些加班的日子都是在外面私混啊。”

    “什么叫私混啊,我是真忙好不好?”特别是秦岭的事情一出,更是忙得晕头转向。

    “谁知道你真忙还是假忙啊。”海芋阴阴地笑道。

    正说着,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关了火,千寻伸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拿出手机看那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心下嘀咕,这么早,谁来的电话。

    平日里一响即挂的马蚤扰电话并不是没有,甚至是半夜凶铃一般响起,一声后嘎然而止,但显然这个号码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她只得按了接听键搁到耳朵边上。

    “你好,哪位?”

    “温经理,有件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陌生又似在哪里听过的男音,直入主题。

    “你是”

    “我是刑侦队的何自忠。”那人介绍道。

    千寻恍然而悟,难怪听着这人声音似是而非,秦岭出事那天,她与他有过短暂的交流,场面上的哈哈还是要打上两句的,“原来是何大队啊,我正想找您呢。”

    秦岭的案子,怎么讲也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子,秦家人明面上还没有发难,可是背地里的小动作却不见得少。

    “那正好,一起喝杯咖啡如何?九点,我在老树咖啡等你。”何自忠也不是多说废话的人。

    千寻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好,九点见。”

    挂了电话,千寻若有所思,若是公事,何以私下相约?直到海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那个秦岭的案子还没破啊。”

    千寻解了围裙,淡淡道,“这才几天,这种豪门恩怨,哪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