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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34部分阅读

    可是他觉得,大哥比从前快乐,比这五年来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快乐。他们的母亲到现在都不明白,是她的自以为是,是她的,将他们这几个子女的心推离她的身边,让他们一个一个地离经叛道。

    二姐曾经对他说过,“妈迟早要毁了我们三人的幸福。”

    好在,大哥已经跳出了这个圈,算是为他们三兄妹找到了一个突破。

    吃了饭,纪君阳将千寻送回家,望着她消失在楼道口的身影,纪君翔不解地道,“哥,我还以为你闹这么大动静出来,然后跑到洛市,会跟她同宿同寝,过起甜蜜的二人世界,怎么你们现在还停留在吃吃饭约约会的阶段啊。”

    纪君阳笑了笑,“等你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就算是等待,也是让人心动的。我所要的,不仅仅是她在我身边,我要让她无后顾之忧地站在我的身边。我们的母亲不容于她,她的父母也未必会接受我,这些,都需要时间去调解。”

    “你别告诉我,嫂子父母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吧。”他的大哥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畏手畏脚了。

    纪君阳默认着。

    “可怜的,你就不会学廉颇负荆请罪啊,你们女儿都有了,嫂子心又向着你,怕什么呢。”小他九岁的纪君翔,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他一直顾忌着她的顾虑,她说需要点时间,他就给她时间。他把这么大的难题交给了她,为什么自己不去承担呢。心里一动,有了主意。

    车子开到市中心,纪君翔道,“哥,在前面把我放下来。”

    “你不是要回酒店吗?”

    “现在才几点啊,回酒店睡觉,我又不是老头子,夜生活才开始呢,要不要一起去酒吧喝一杯?”

    “不了,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改天再跟你喝。”纪君阳停下车,看着他下去,叮嘱道,“别喝太多。”

    纪君翔摆了摆手,“知道了。”

    这里是酒吧一条街,大大小小的酒吧林立在沿江边上,霓虹里闪烁着灯红酒绿的糜糜气息。

    这里往往是艳遇最高的地方。

    纪君翔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到哪都不会亏待自己。

    看到前头waittgbar招牌的时候,他微微怔了下,等待吧,等谁呢,谁又在等他呢?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寂寞如影随行。

    大哥等到了他所等的人,可是他呢?身边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

    不是他想纵意于声色,只是像他们这种人,婚姻往往身不由己,母亲的控制欲又太强,倒是和肖雅楠相配。他唯有放纵自己,无声地反抗。

    坐在昏暗的角落里静静喝着酒,这里的氛围,与别的酒吧倒不太一样,有交流的男女,但并不是声色犬马那么奢糜。男人很绅士,女人也挺含蓄,没那么放荡不堪。大多是安安静静地喝着酒,听着轻缓的音乐,或是小声交谈。

    音乐很入耳,歌手的声线不错。只是那双眼睛,不时地瞟过来,让他减了印象分。

    第一卷 第169章 不打不相识

    刚开始纪君翔还不大确定,直到看见她对他勾着笑,他在鼻头里微微冷哼了一声,不是他轻贱歌女,只是现在有太多的歌女,失去了职业道德的底线。所谓卖艺不卖身,不过是个幌子,就看有没有人出得起足够的价钱。

    本来还以为这个酒吧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地让人不得清静。

    一曲终了,他看着那个女人朝他走过来,心里嫌恶了一把。她是长得漂亮,不过今天他少爷对女人不敢兴趣,在她抵达他身边之前起身离开,喝酒的兴趣顿时全无。

    海芋本来在台上唱得好好的,底下灯光不明,可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望了坐在角落的男人,那张明明灭灭中的脸惊得她走了一个音调。

    灯光里的错觉,她把纪君翔看成了纪君阳,心想,这个男人居然敢出现在waittgbar,她不给他点教训她就不叫海芋。

    她对他笑得阴险,暧昧的灯光,让纪君翔看成了是在向他放电。

    误会与乌龙的产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地不经意。

    海芋见他要离开,心里一急,从吧台上抄了一只酒瓶,尾随而出。

    纪君翔做梦也想不到,好端端地祸从天降。

    他站在路边拦的士,忽然觉得脑后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伴随着女人尖利的叫声,“你这个臭男人,我打死你这个负心汉。”

    纪君翔摸着后脑,粘稠的血液染满掌心,玻璃碎渣刺入了头皮,他愤怒地转过身,自然不会认为还有旧时瓜葛的女人跑到洛市来报复他。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海芋一愣,看着眼前男人的脸,两眼一黑,他认错人了,“你不是纪君阳。”

    “你跟他有仇?”纪君翔忍着痛问。

    “我跟他没仇,不过跟我姐妹有仇。”海芋恨恨地道,可看着他不断流血的脑袋,自己这么一瓶子敲下去,若是敲得不好,是会要人命的。

    “你姐妹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姐,你打错了人,是不是应该跟我道个歉,送我上医院,态度还这么嚣张,小心我告你谋杀罪。”纪君翔现在回想起来,刚才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那个笑,还真有点阴森味道,都是朦胧光线惹的祸。

    海芋自知理亏,见他伤得不轻,不敢再怠慢,“你等我一下。”

    急匆匆地跑回了酒吧。

    纪君翔在她身后叫,“喂,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跑掉。”

    话还没落音,她已经消失在门里面。脑后的痛,让他龇牙咧嘴,这女人还是凶得可以,大哥你不会是在外面欠了情债吧。

    很快,海芋就拿着钱包和手机出来。

    “我还以为你跑路或者叫帮手去了,想赖账呢。”

    “我是那种人吗?”海芋白了他一眼,伸手拦车。

    的士司机被纪君翔的惨样吓了一跳,拉着他们很快送到医院。

    纪君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到洛市不久就飞来横祸,巧不巧地,居然还是替大哥挡下的。

    医生替他取出玻璃碎片,止了血,缝了几针,再缠上绷带。

    整个脑袋肿得像个包子似的,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引以为傲的一头乌黑亮发,被剔了一个狗啃般地洞。

    海芋老老实实地缴费,听他差遣,谁叫伤人的是她呢。

    “女人,我容都被你毁了,你总可以把你名字告诉我了吧。”纪君翔问着。

    “谁叫你长得跟那个臭男人长得差不多。”海芋没好气地哼道,害她破财消灾的家伙。

    “敢情你伤了我,还是我的错了?”纪君翔瞪目,面部神经稍微动作大一点,就牵引着伤口疼痛难忍。

    “大不了你所有的医疗费我都出了。”海芋自认倒霉,只当是破财消灾。

    “那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怎么算。”

    “你要多少,说个数,咱们一次算清。”想讹她,没门儿。

    “爷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不过,刚到洛市来玩,人生地不熟,现在在你手下受了伤,这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就免了,但这几天你得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正愁不好玩,找个女人解解闷也不错,再说,大哥现在好不容易追求到幸福,可不能被这女人破坏了。

    “你别得寸进尺。”这男人生就一副桃花眼,一定不安好心,海芋戒备地盯着他。

    纪君翔看她像刺猬一样地竖起尖刺,不由好笑地道,“大姐,我对年纪比我大的女人不感兴趣,你就放心吧。要不然你就赔我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我想你在酒吧里唱一年歌,也未必赔得起。”

    “你以为你是谁,口气这么大。”这小子,还真是狂傲。

    “我倒不是谁,只是最近我本来是想举行个画展的,赚得不多,千把万而已。只是你现在把我打成这尊容,叫我如何抛头露面?”

    海芋一愣,“你是画家?”

    纪君翔耸了耸肩,“家不敢言,就一画画的而已,混口饭吃。”

    海芋见他穿着打扮确实不俗,心里顿时没底,伤人的是她,到底处于下风,他若狮子大开口,她也没那个能力赔偿,想了想后道,“那好,这几天我照顾你,不过你得给我签个保证协议,把条条款款都写清楚了。”

    纪君翔莞尔,“成交。”

    就这样,两个人在纪君翔所住的酒店里拟了一纸合同,签上大名,按上手指印,一式两份。内容大意为她照顾他十天,十天之后,他不得再为难她,索要赔偿之类的。

    这十天,还是她讨价还价得来的,他本意是要她照顾半个月,她只肯一个星期,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她增一点,他减一点。他说他是男人,只好发挥一点绅士风度,在她增加三天的基础上,他再多减两天。

    “原来你叫海芋,花的名字。”纪君翔看着合同上绢秀的字迹笑道。

    “怎么,不行。”海芋没好气地将合同折好收进钱包里。

    “海芋有毒,难怪你下手这么毒辣。”

    海芋脸上一窘,“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看上去跟纪君阳长得像。”

    “长得像你就打,也不看清楚一点,害我白白遭这么一场罪受。哎,你那朋友,跟那纪君阳到底什么关系。”纪君翔试探地问。

    “无非就是负心汉痴情女的故事,你个男人那么八卦做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海芋义愤填膺。

    她这是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啊,纪君翔反驳道,“话不用说得那么狠吧,你们女人也不见得就是好东西,贪慕虚荣,拜金,妄想麻雀变凤凰的例子还少吗?你那朋友,说不定就是这种人。”

    “千寻才不是。”海芋脱口而出。

    纪君翔哑然,绕来绕去,居然绕到了未来嫂子的身上,这世界说大却又小。

    第一卷 第170章 同床共枕中

    “原来你那朋友叫千寻啊。”纪君翔饶有兴趣地笑道,这样看来,以后与她还是有可能碰上面了。

    海芋自知失口,不想言太多,毕竟纪君阳个公众人物,有不少人认识。这男人所住的酒店房间,一晚就能抵她好几个晚上驻唱的收入,想必真是个有钱的主,止不准就是纪君阳那个圈子里的人。看他和纪君阳几分相似的脸,她总怀疑他们有什么关系一样。而他落下的名字,叫杨羽,也不知是真名还是化名,她也没有多问。

    她知道千寻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段往事,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可哪里会想得到,此时的千寻已经和纪君阳如胶似漆地重温恋爱的时光,将她瞒在鼓里。

    “得了,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了。”海芋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打不。

    自然是,进来的时候他动了手脚,纪君翔提醒道,“大姐,刚签了合同,你就忘了,除了晚上你驻唱,其它时间你得贴身伺候,别白费力气了,那门你打不开的。”

    算你狠,海芋狠狠瞪着他道,“你睡觉了还得人照顾吗?又不是小孩。”

    “我是伤员,说不定半夜想喝个水什么的,总用得上你的时候。”

    好吧,她忍,谁让她是砸伤他的凶手呢。

    “那我睡哪?在你隔壁开一间?我可住不起。”

    纪君翔拍了拍身下的床,“床够大,你可以睡这里。”

    海芋莫名地脸红,“我疯了跟你孤男寡女处一室还同睡一床。”

    “只是睡一张床,又不做坏事,你紧张什么。大姐,你不会还是处吧。”纪君翔探究地目光打在她脸上。

    死小孩,破小孩,看他的年纪,应该比她还小几岁,海芋真想抽了他一嘴巴,“老娘我是离婚女,你最好少惹我,谁怕谁呢。”

    纪君翔微微一愣,有点不大置信地,“开个玩笑,你也不用这么诅咒自己吧。”

    “信不信随你,关灯睡觉,老娘我累死了。”海芋在床的另一侧往后一躺,和衣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蒙住了头,情绪瞬间变得有些坏。

    只是被子盖上没多久,就被掀开来。

    “你要干吗?”海芋坐起来。

    “脱了外面的衣服再睡,要不然你会不舒服,如果我真要动你,你未必能抵抗得了。”纪君翔说完这一句,便脱了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这一头。

    伤在后脑,只能这么睡着。

    海芋想了想,他说的也有理,虽然他受了伤,可是男人的力量,终究强过女人,现在她逃无可逃,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脱了外套重新躺上来,虽然平时她跟酒吧里的老男人大男人小男生说话无遮无拦,可是像这么同床共枕的经历,除了那前夫耿继彬,这是个第二个。

    破小孩。

    她心里骂着,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身边一动。睁开眼睛的同时,看见他扑了过来,惊得就是一滚,掉到床下,摔得就是叮砰一响,差点没让她骨头散架。

    纪君翔一乐,捧腹大笑起来。

    海芋狼狈地狠狠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吗?”

    纪君翔朝她伸出一只手。

    海芋并不领情,重重地拍开。

    纪君翔也不生气,摸了摸后脑,“其实,我就是想跟你道声歉,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海芋一愣,疑惑地,“只是这样?”

    “大姐,别忘了,我是个伤员,我要想做那档子,总也得顾忌着会不会绷了伤口上的线,到时候爱没做成,把命丧了多不划算。上来吧,地上凉,你要感冒生病了,可怎么照顾我。”纪君翔再次朝她伸出手。

    海芋犹豫了一会,终是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由他拉着她上了床重新躺下。

    这一次,他规规矩矩地趴着,不再作乱。

    寂静的房间,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海芋睁着眼睛望天花板。

    良久,纪君翔打破沉寂,“哎,你和你前夫为什么要离婚啊。”

    海芋半晌没有做声。

    纪君翔自讨没趣,“不愿意说就算了。”

    海芋却开了口,“他家富,我家穷,门不当户不对,新鲜期一过,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日子过不下去了,自然就离了。”

    “原来是你遇人不淑啊,可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吧。”至少,他觉得他哥挺专情的,自始至终都只爱着那么一个。

    只是,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他哥怕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了。

    “你是好男人吗?”海芋问。

    “不是。”纪君翔也不知怎么的,就如实回答了,他想他确实不是好男人。

    “可不就是了。”海芋冷哼一声。

    “我只是还没有碰到那个让我变好的女人。”纪君翔补充道。

    海芋不屑地冷笑,“你们男人都喜欢找这个理由,因为没有遇到,所以放纵于声色,不用承担道德的约束,找点新鲜的借口吧,我都听厌了。”

    “你多大了?”他转了话题,深知受过伤的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是没那么容易走出来的,除非人生有不一样的迹遇,改变她原有的思想。

    海芋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问女人的年龄是件极不礼貌的事。”

    “我猜你最多二十五。”纪君翔用手支起头,细细打量起她来。

    海芋倒是被看得一阵不好意思,若是平时,她可以直迎着别人研究的目光,可是现在,许是同床共枕,总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不明,她将眼神飘向了别处,“二十六。”

    纪君翔笑道,“那也年轻,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既然那个男人不懂珍惜你,你又何必再缅怀,你遇见的坏男人虽然多,可也并不代表着这个世界没有好男人,擦亮了眼睛找,也许你就能发现你的幸福。”

    或许因为她是未来嫂子的朋友,他在突然之间颇了好感。

    “承你吉言,若是找到了那个男人,我一定请你喝杯喜酒。”话虽如此,可海芋仍不免在心里叹,这样的幸福,她还能再拥有吗?

    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对爱情已经失去了信任,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奋不顾身地与人相爱。若是再遇到那么一个人,只怕是,她也会爱得有所保留了。

    飞蛾扑火,葬身的只有她自己,她是再没有那勇气了。

    她觉得现在的日子也挺好的,自食其力,有一群朋友,玩玩音乐,喝喝酒,不必仰人鼻息去讨好不喜欢她的人。

    在耿家的日子,如今想来,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哪有现在这般轻松自在,不必去讨好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必见人眼色说话行事。

    对于未来,她也没有太多的规划,能不能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