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并不介意。
阎月左右为难,如果选阎朝江胜,自己肯定输了,若是选慕容天胜呢,五哥肯定会生气,认为是看不起他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有碍于兄妹之情。
心中暗骂,好你个死慕容天,居然给姑奶奶出难题:“慕容小弟,你忘了刚才自己说什么了,姐说一,你就不能说二,别跟姐罗嗦,姐叫你比你就赶紧比得了,还赌这赌那的,赶快动手吧。”
慕容天道:“不错,哥是说过你说一哥不说二,你哥我慕容天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既然如此,那还不动手?”阎月不耐烦的催促道。
慕容天笑道:“你又错了,可是你说三,哥可以说四,你说五,哥没说不可以说六。所以呢,你现在叫哥打,哥也可以不打,如果你现在数一,哥绝对以及肯定不数二。”
“你……哼!”阎月用鼻哼了一声道:“算你无赖,但是你别忘了,你还说过,你要是不按照姐说的做,定着天打雷劈了吧!”
慕容天哈哈大笑,一脸得意:“不错,我是说过,不过我说的是着天打雷劈,又没说打的是我慕容天,劈的也是我慕容天。”
“你……你有种。”阎月再次被慕容天的赖皮气得无语。
心想,跟我玩无赖是吧,等着瞧,转脸向阎朝江等两人道:“五哥六哥,看到了吧!对付这种人,就不必要客气,分明是没把你们俩放眼里,只管狠狠给我打就行了。就当是帮小妹教训教训这不懂事的小弟。”
阎朝江和阎朝源两人对望一眼,均想:“小妹说的是,对付这种无赖之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
阎朝江于是再往前跨出一频,亮出兵器,对慕容天道:“慕容少侠,请赐教。”
慕容天想,跟我玩无赖是吧,谁怕谁啊,我还不比了,看谁赖得过谁?
趁三人不注意,一个箭步窜进旁边的树丛,对三人道:“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得去睡觉,恕在下不奉陪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拜拜。”
然后窜入树林,几个拐弯,又跃上一棵树枝较密的树上,坐着树技上,背靠在树干上就睡着了,之后的事情,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阎月两个堂哥,慕容天正在极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之前所有事,都能一清二楚记得,但自从自己越上树之后的事,就是记不起来。
头痛欲烈,越是想,头越痛,慕容天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可是除了痛,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冤枉他吧,无话可说了吧?”众人见慕容天开始是冥想,后来这样抓狂,以为慕容天是无话可说了。
提着刀剑就要往慕容天砍来。
就在这时,一个轻挑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谁敢说没有证据?”
听人这么一说,阎月和慕容天都有些喜出望外。众人一震,停止了进攻,也颇感意外。
“难道你有什么证据?”一人问道。
此时那声间又阴阳怪气响起了:“我是没有,但是谁敢保证阎大小姐没有,说不定事发时,阎大小姐与慕容公子正在亲亲我我呢?”
“这……”众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阎月,人群中开始有人跟着起哄,有些发出挑的怪笑。
阎月此时满脸通红,要是否认当时不跟慕容天在一起,那慕容天今天恐怕没法洗脱罪名了。
若是承认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在一起,慕容天当然就不会是杀人凶手了。
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还在一起亲亲我我,是人都会想会是什么情况,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可是要着万人唾弃的。
“是谁,有本事站出来,不敢当大家面说话,算什么英雄好汉。”阎月满脸羞怒,但即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一但承认,整个家族的脸就被丢尽了。
然而一旦否认,慕容天很可能立即招来杀身之祸,因此只能寄希望转移话题,能拖一会是一会,在这过程中,有奇迹出现。
众人往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出声之处的人群则你望我,我望你,显然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嫁祸(3)
慕容天想,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阎月心里也着急,这要是不承认,慕容天恐怕就没命了。可是现在除了承认晚上与慕容天在一起,是唯一可救慕容天的办法。
只是自己名声扫地,到也没什么,这会让家族中所有人都抬不起头,自己不能只为慕容天一人着想而搭上整个家族的利益而不顾,脸不免现憔虑之色。
慕容天见阎月左右为难,不想连累阎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承认了,否则定会连累阎月,说不定只是白白多牺牲一人。
这辈子有这样的美人惦记,值了,想到这,反而镇静的站起来,对众人道:“不错,这人是我杀的,怎么地?”
阎月挡在慕容天面前,面露怒声,轻声道:“你疯了?你别乱说,会有办法的。”
又对众人道:“慢着,听……听我说,我……。”阎月本来想说,我昨天晚上就跟慕容天在一起,可是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来,必定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只要这么一说,以后将终身难以抬起头做人,将受世人戳骨。
慕容天大声道:“你滚开,我的事不用你管,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阎月也倔强的道:“我就要管,咋的了,这事我管定了。”
“哎哟,不错,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护短了,可惜人家不领情。”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
“你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站出来。”阎月怒道。
“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你能咋的?”那人学着慕容天昨天的口气,阴阳怪气笑道。
阎朝江劝道:“月妹,这种无赖,死有余辜,用不着护着他,没人会怪你的。”阎朝江两兄弟想起慕容天昨天的无赖,至今恨得牙痒痒。
众人见阎家之人都这么说,像是受了鼓励,怒吼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昨天……我昨天……。”就在阎月被逼得想要承认跟慕容天在一起时,一个不急不慢的声音音突然响起:“非也,非也,非在下瞧不起慕容公子,慕容公子恐怕还没这么大本事。”
声音似乎有些满不在乎,漫不经心,但正是这满不在乎,却让人感觉此人信心十足。
但见一书生模样的少年从人群中不慌不忙的走出,目光睿智,手轻轻一摇,收起手中古色古香的折扇,用折扇轻拍打着另一只手掌,轻闲的在慕容天身边慢慢蹲下,仔细看了下地面情况。
慢慢站起身来,一脸坚定的对众人道:“这人不是他杀的。”
一举一动,显得温文尔雅同时,也给人一种自信,一种睿智的自信。
听少年这么说,众人都静了下来,一人道:“远建兄何以见得?”
这被人称作远建的少年,乃司空家族之人,与司空远成同一辈份,司空远建功力方面,远远不如司空远成,但在智力方面,是有名的少年智多星。
因此众人见司空远建这么一说,都不敢轻易反驳,想必司空远建已发现了什么有力的证据。
原来阎南达见慕容天被人误会,但自己昨天已出面为慕容天求情了一次,若是再次出面为慕容天辩护,会有袒护慕容天之嫌疑,让众人误会更深,才找到司空远见,让司空远见出面调停。
司空远见站起身来,手中折扇指向东边的草丛:“你们看,这东边草丛,有几路水珠比较少,显然是有被人踩踏过,而且每两路中间的距离相等,这就可以看出,这两人中间肯定有什么固定,所以两人间距离相等。”
接着道:“你们再看这西边,每路之间的距离杂乱无章,而且每路水珠比东面又要少,证明被踩踏的时间,比东面更晚。你们看,我们刚从南面来走过的草丛,则草丛上几乎没有水珠,都被我们踩落了。”
众人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司空远建继续道:“那么可以猜想,是有人从东面把这两人抬到这里,然后放下两人,而且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往西面去了。”
众人一看,果然如此,一人点头道:“不错。”
众人心里暗赞司空远建言之有理,司空远建见众人无异议,接着道:“当然,仅凭这一点,还无法断定这人就不是他杀。”
“那你还有何高见?”又一人急切的问道。
司空远见手上再次轻轻一摇,手中折扇又打开来,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不知道众位注意到没有,这位慕容公子被人用冷水泼醒之时,精神委靡,眼皮略显浮肿,迷着眼,目光浑浊。”
人群中一年轻人道:“你是说,这是中了五步散典型表现。”
司空远建道:“正是。”
“这也不能正明他就不是杀人凶手,这人向来诡计多端,说不定这正是他迷惑众人之处,杀人后故意把自己迷倒。”
司空远见道:“不错,这位兄台言之有理,的确有这种可能,仅凭这点,确实不能断定他就不是杀人凶手。”
“但是你们看,从这血迹的凝固程度看,可以判断这死亡时间在一个时辰以内。不知众位对这点有没有什么异议?”
众人仔细观查地面上的血迹,有人用刀剑铲起受血迹浸湿地面,发现无论是血迹的凝固程度,还是血迹所浸湿的地面深度与宽度,死者都应是在一个时辰内死亡。
众人再次对司空远建点头,司空远建转向一浑身脏兮兮中年道人,与其说是道人,不如说更像农夫,只是一身的道人打扮而已,但一身上下都是泥土,似乎刚从地里干农活回来:“百草前辈,能否帮晚辈测试一下慕容公子血液。”
那被叫百草前辈中年道人也不说话,从怀中取出一个透明小杯,又从另一个黑色杯中滴入几滴透明液体,走到慕容天身边,对慕容天道:“把你的血滴入杯中。”
慕容天用嘴咬破一只手只,滴入几滴鲜血,那中年道人轻轻摇晃几下,从怀中模出一个五颜六色的色板,仔细对照着,然后对众人道:“从血液颜色看,这慕容公子中五步散应在两个时晨一刻半钟前中的毒。”
司空建道:“各位想必对百草前辈的结论,不会有什么异议吧?其实从慕容公子的表情,就可看出慕容公子至少在两个小时以前,就已中了五步散。现在百草前辈也证实了这一点,请问一个已昏迷的人,又如何杀人?”
众人都信服的点了点头。
司空建接着道:“另外,凭慕容公子的实力,要进入任家帐篷,偷偷把人带出,不被人发现,恐怕这位慕容公子还没这么大本事,慕容公子既然是要偷偷的从孙家把人带出杀掉,又何必留在现场,没留在现场,不就什么事也没有,所以种种迹象表明,这人非慕容公子所杀。”
此时有人道:“既然不是慕容公子所杀,那会是谁呢,为什么又要嫁祸于慕容公子。”
司空远建道:“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既然已证明人非慕容公子所杀,还是先把人埋了,让死者入土为安,大家都回去吧。”
待得大家都离去,司空远建让慕容天与阎月两人留下。
玄长武也自动留了下来,对司空建等人道:“我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如果是我要嫁祸于人,肯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可是这又说不过去,即要嫁祸于人,却又要让人发现是嫁祸。”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巨大阴谋
慕容天听玄长武这么一说,知道这事还没完,叹道:“草!这也太给面子了吧!这里面居然还有事。”
司空远建点点头,赞赏的看了一眼玄长武:“不错,其实这最大问题不在于嫁祸给慕容公子,而是既要嫁祸给慕容公子,却似乎又要故意让人知道是嫁祸,这才是真正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玄长武道:“另外,刚才我总觉得远处有人在监视着这里,若隐若现中有一种强大的气息,只是对方隐藏手法实在太高明,实力又远超于我,因此我无法真实感受到具体方位及那人功力等及。那个阴阳怪气声音,似乎来自远处,却又像是人群中发出。”
慕容天见识过玄长武耳朵玄妙之处,想必不会有假,而能骗过玄长武耳朵,让玄长武都分不清是远是近,这等实力,非比寻常。
司空远建道:“正是,没想玄兄也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在监视着我们。这么说来,这里面定有文章,这也就是我让众位留下的原因,这确实让人难以捉摸,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慕容公子有什么看法?”
慕容天摇了摇头,慕容天本来以为自己嫌疑已洗脱,没自己什么事了,没想到这案中还有案,一时脑子还没转过来,哪能有什么看法。
两人要是不说,慕容天还真不知道这些,但听两人这么一说,慕容天总觉得这肯定是一个巨大阴谋,但到底是什么人所为,又有什么目的呢?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慕容天道:“若是苍龙教,说不过去啊,苍龙教明明是要至我于死地。难道苍龙教又有什么新的阴某,改变策略了?”
四人想了很久,也是没头绪,只好作罢,与众人一起往回赶。
话说一路平安,慕容天跟随阎月回到阎家,为的是好一起赶往超然学府应试,一路上也相互有个照应。
回到阎家的次日,阎家举行比武决定去超然学府应方式的人员,外人不能观看,因此慕容天整天无所事事,空闲时偶尔想想,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那些在超然会怎么对付自己已呢?
但也都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慕容天换上了一件青色长袍,身材略显得高大了些,无聊之时正在细细观看着自己穿长袍时的模样。
这时对面走来一少女,头带簪子,鸭蛋脸面,削肩细腰,走进慕容天,行了一礼,对慕容天道:“慕容公子,我家老爷想请慕容公子到帐蓬一述,还望慕容公子移步。”
慕容天一愣:“你家老爷?”
那少女谦卑的道:“在下阎家奴婢秋菊,我家老爷就是阎家族长。”
慕容天道:“那好吧,请姐姐带路。”
秋菊一惊,脸立马变得红扑扑,对慕容天道:“公子叫在下秋菊就行了,夫人要是知道公子叫奴婢姐姐,奴婢又要挨骂了。”
说话间走在了前面带路。
慕容天微笑着安慰道:“没事,要是你家夫人听到了,我就说这是我自己要叫的,你家夫人不会见怪的。”
豪华富丽房间内,无上舒恬一脸的关切,对阎月道:“你放心,娘不会亏待了他的,娘会好好补尝给他的,给他的会让他一辈子也用不完。”
阎月争辩道:“娘,这是两码事。为什么?就因为他现在一无所有,我算是看透你们了,没想到你们也是这么势力之人,可是以他的资质,以后必定飞黄腾达。”
阎南达怒向阎月道:“你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无上舒恬语重心长道:“娘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娘是过来人,不是娘势力,这是现实,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很多理念是没法融合在一起的,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另外就算他资质再好,必定与我们四大家族之间的差距,那也不是轻易能拉近的。”
阎南达正色咐和道:“你娘说的没错,那小子你爹我也见过,的确可算得上是世上少有的天才,但是与我们阎家相比,毕境差距还是很大的,我们阎家之人,放到市面上,哪个不是天才?”
阎月不耐烦的道:“娘!,他与其他人不一样,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说完一脸气愤之色。
就在这时,慕容天与秋菊两人说话间,已绕过几座房屋,来到阎南达所在房间处,秋菊轻轻推开门:“老爷,慕容公子到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出:“让慕容公子进来吧。”
秋菊微微鞠躬,对慕容天做了个请的手势:“慕容公子,请进吧,我家主人就在里面等着公子。”
进得门来,慕容天发现这房间有前世中的教室那么大,墙壁全是用上好的木材组成,古色古香中闪烁着一丝丝光亮,显得豪华的同时却带着一丝书香气息。
见阎南达斜靠在一张雕龙附凤的坐椅之上,脸朝开门方向,身后一排排书架上,放满了书籍,前面则一张古色古香的综色桌子,桌上摆放着两个水晶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