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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风尘江湖第120部分阅读

    不堪一击,自此一战之后。铁血骑兵团、金钱帮和流云阁的声望到达顶点,这一仗让前段时间被棒子们弄得乌烟瘴气的服务器中的玩家个个扬眉吐气,纷纷大赞不提。

    看看游戏时间,突然想起,这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剧情到了哪里,心中一惊。急忙往少林奔去。

    及至少林,却已经空荡荡的无人,心中大为奇怪,正在迟疑间,听得脚步声响,外边有十余人走近,走进殿来。一人说道:“这些邪魔外道本事也真不小,咱们四下里围得铁桶也似,居然还是给他们逃了下山。”另一人道:“看来少室山上有甚么地道秘径通向山下,否则他们怎么逃得出去?”又一人道:“地道秘径是决计没有的。小僧在少林寺出家二十余年,可从来没听过有甚么秘密的下山路径。”先前那人道:“既然说是秘径,自不会有多少人知道啦。”那少林僧道:“就算小僧不知,难道我们当家方丈也不知道?寺中若有此秘径地道,敝寺方丈事先自会知照各派首领,怎能容这些邪魔外道从容脱身?”

    我瞧那众人,几人却也瞧见了我,顿时大惊,便有两个和尚拔出兵器,却听一个和尚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华山派地施主,真是久违了。”见他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正是当初我和岳不群上山的时候让他代为通报的僧人。

    我心念一转,已知道这里是什么剧情,点头微笑道:“是了,大和尚,我刚刚上来,怎么一人也不见?”

    那和尚还没答话,忽听得他身边的一个和尚大声喝道:“甚么人?给我出来!”忽听得东侧地木匾之后传出哈哈一笑,一人说道:“老子透了口大气,吹落了几片灰尘,居然给你们见到了。眼光倒厉害得很哪!”

    忽听得嗒嗒两声,东西两侧忽有一人跃下,跟着有三人齐声呼喝:“什……”“你……”即哑了。只见大殿中两条人影飞舞,一人可以猜出是向问天,另一人身材高大,八成便是任我行,这两人出掌无声,每一出掌,殿下便有一人倒下,顷刻之间,殿中便倒下了八人,其中五人俯伏且动,三人仰面向天,都是双目圆睁,神情可怖,脸上肌肉一动不动,显然均已被任、向二人一掌击毙。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任我行的一掌,任我行双掌在身侧一擦,侧头看我,说道:“盈儿,下来罢!”西首木匾中一人飘然而落,身形婀娜,想必便是那任盈盈了。

    三人一起朝我看来,任我行道:“你是何人?瞧你武功不错,似乎不是少林中的大和尚?”

    我还没答话,殿门中几个人快步抢进,一瞥之下,少林地方证和尚是认识的,丐帮的解风是认识的,岳不群也是认识的,宁中则是认识的,除此四人,其他的都不认识了。

    方证朝我打了个稽首,岳不群朝我微微点头,解风却上来拱手施礼,我一一还礼,任我行嘿嘿笑道:“小子,我倒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地位很高啊。”

    方证大师说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好厉害地掌力。女施主既已离去少林,却何以去而复回?这两位想必

    崖的高手了,恕老衲眼生。无缘识荆。”

    向问天道:“这位是日月神教任教主,在下向问天。”他二人地名头当真响亮已极。向问天这两句话一出口,便有数人轻轻“咦”的一声。方证说道:“原来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当真久仰大名。两位光临,有何见教?”任我行道:”老夫不问世事已久,江湖上地后起之秀,都不识得了,不知这几位小朋友都是些甚么人。”方证道:“待老替两位引见。这一位是武当派掌门道长。道号上冲下虚。”

    只见那身穿道袍的老头儿说道:“贫道年纪或许比任先生大着几岁,但执长武当门户,确是任先生退隐之后的事。后起是后起,这个‘秀’字,可不敢当了,呵呵。”

    却听任我行道:“这位左大掌门,咱们以前是会过的。左师傅,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精进不少了罢?”我朝左冷禅瞧去,心道:原来左冷禅便是这样一副模样。

    只听左冷禅道:“听说任先生为属下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在下的‘大嵩阳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记了。”任我行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得很啊。老夫一隐。就没一人能和左兄对掌,可叹啊可叹。”左冷禅道:“江湖上武功与任先生相的,数亦不少,只是如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些有德之士。决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教训在下就是了。”任我行道:“很好。几时有空,要再试试你的新招。”左冷禅道:“自当奉陪。”二人便不再言语。方证大师道:“这位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这位是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这位岳夫人,便是当年的宁女侠,任先生想必知闻。”任我行道:“华山派宁女侠我是知道的,岳甚么先生。可没听见过。”岳不群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说。

    方证道:“三位来到少林寺中,一出手便害了我正教门下八名弟子,不知又是何故?”任我行道:“老夫在江湖上独来独往,从无一人敢对老夫无礼。这八人对老夫大声呼喝,叫老夫从藏身之处出来,岂不是死有余辜?”方证道:”阿弥陀佛,原来只不过他八人呼喝了几下,任先生就下此毒手,那岂不是太过了吗?”

    我听得方证与任我行对话,对岳不群使了个眼色,岳不群会意,悄悄退了出来,我低声问道:“岳君子,如何了?”

    岳不群轻声道:“我已经将令狐冲逐出师门了。”

    我微微诧异,奇道:“怎么?找了个什么借口?”

    岳不群轻笑道:“还不是说他跟魔教勾搭……不过,我跟珊儿和夫人都说是让他打入魔教,好里应外合。”

    我低头沉思半晌,这才想通他说话的关键,嘿嘿笑道:“岳君子啊岳君子,你还真是坏透了,也不知令狐冲是怎么想的。”

    岳不群轻叹道:“我就怕冲儿一根筋……算了,到时候再说罢。”

    我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到时候倘若令狐冲那傻小子想不过来,不是还有岳灵珊吗?”

    岳不群苦笑道:“那可是我的女儿啊!”

    我呵呵笑道:“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两头一起大便是了。”

    岳不群一声长叹,摇头道:“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年轻人自己去解决罢。”

    却听得里面已经有人动手,我和岳不群一怔,急忙奔了进去,却见方证轻飘飘拍出一掌,叫道:“任施主,请接掌。”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任我行脱口叫道:“千手如来掌!”当即呼的一掌拍出,攻向方证右肩。方证左掌从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动,一变二、二变四地掌影飞舞。任我行身子跃起,呼呼还了两掌。

    我站在旁边,凝神细看,但见方证和尚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甚是奇幻,任我行的掌法却甚是质朴,出掌收掌,似乎显得颇为窒滞生硬,但不论方证的掌法如何离奇莫测,一当任我行的掌力送到,他必随之变招,看来两人果然是旗鼓相当,功力悉敌。

    我心中微微叹息,当年无论是玄难、觉远、空见还是其他地少林门人,大凡一流高手,都是内力深厚到了极点,招数古朴,但是威力极大,想不到才到方证这一代,便弄得如此花哨,倘若是我与方证对敌,只需用降龙十八掌强攻,管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变化,一掌过去,逼得他不得不以内力强拼,果然是武功一代不如一代,不过想想也是奇怪,明明少林功夫到了方证已经是式微,却为何在清朝又出了一个澄观老和尚呢?以澄观的武功,只怕还要逊色于晦智方丈,但是澄观那指力,可不是什么花架子,乃是实打实的易筋经功夫,论到武功见识,就算是武学博士王语嫣也决计不是澄观地对手,澄观从11岁上起始上到53岁,终于练成了一指禅。42年而练成一指禅,在少林寺中澄观列第三,论到真实指力,能排到少林寺千百年来前五十位,实在已经算得极为不易。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场中形势突变,任我行突使暗算,一把便抓住了方证大师的“膻中|岤”,跟着右手一指,点中了他心口。方证大师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第一卷  第四百二十四章 少林寺中的乱七八糟

    冷禅突然飞身而上,发掌猛向任我行后心击到。任击,喝道:“好,这是第二场。”左冷禅忽拳忽掌,忽指忽抓,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

    冲虚道人忙扶起方证大师,拍开他被封的|岤道,叹道:“方丈师兄一念之仁,反遭j人所算。”方证道:“阿弥陀佛。任施主心思机敏,斗智不斗力,老夫原是输了的。”

    岳不群大声道:“任先生行j使诈,胜得毫不光明正大,非正人君子之所为。”向问天笑道:“我日月神教之中,也有正人君子么?任教主若是正人君子,早就跟你同流合污了,还比试甚么?”岳不群为之语塞。

    我此时早已在脑海中反复盘算,到底该如何行事?忽然瞧见令狐冲在那里露出一个小小脑袋,顿时下了决心,倘若不借助任我行的力量,如何能去找寻东方不败?当下暗暗拉了岳不群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我助任我行!见到岳不群果然一怔,随即不可察觉的点头。

    任我行背靠木柱,缓缓出掌,将左冷禅的拳脚一一挡开。左冷禅向来自负,若在平时,决不会当任我行力斗少林派第一高手之后,又去向他索战。向问天见任我行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抢到柱旁,说道:“左大掌门,你捡这便宜,可要脸么?我来接你的。”左冷禅道:“待我打倒了这姓任的匹夫,再跟你斗。老夫还怕你车轮战么?”呼地一拳,向任我行击出。

    任我行左手撩开。冷冷的道:“向兄弟,退开!”向问天知道教主极是要强好胜,不敢违拗,说道:“好,我就暂且退开。只是这姓左地太也无耻,我踢他的屁股。”飞起一脚,便往左冷禅后臀踢去。左冷禅怒道:“两个打一个吗?”斜身避让。岂知向问天虽作飞腿之状。这一腿竟没踢出,只是右脚抬了起来,微微一动,乃是一招虚招。他见左冷禅上当,哈哈一笑,道:“孙子王八蛋才倚多为胜。”一纵向后,站在盈盈身旁。

    左冷禅这么一让,攻向任我行的招数缓了一缓。高手对招,相差原只一线。任我行得此余暇,深深吸一口气,内息畅通,登时精神大振。砰砰砰三掌劈出。左冷禅奋力化解。

    却听有人嘿嘿笑道:“任我行啊任我行,我帮你打一架罢。”呼的一声响,右手一招“亢龙有悔”击出,乃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上乘招式。砰的一声响,与左冷禅对了一招,左手一勾,却是一招太极拳中的“如封似闭”,将任我行地一拳带在一边。

    我一招逼退两人,观战众npc无不大奇,左冷禅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助纣为虐?”

    任我行却奇道:“你是何人?瞧你武功路数。老夫却也认不出来。”

    我嘿嘿笑道:“任我行,我只要你一句话,倘若你答应,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又如何?”

    任我行问道:“你要我什么话?”

    我笑道:“他日你上山之时,东方不败由我一人对付,旁人不得插手。”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大惊,余沧海怪笑道:“就凭你的本事,也敢说对付东方必败么?”凡是白道中人,虽然说是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但是为了避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因此白道众人,人前人后必称呼东方不败为东方必败,我压根懒得去看余沧海,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道:“余矮子,你最好滚到一边玩去,这里没你什么事情。”

    余沧海一楞,几乎气炸了肺,提剑便冲过来,我嘿嘿一笑,太甲定光剑出手一刺一挑,余沧海的长剑便脱手飞出,掉在地上,叮当一声。

    任我行嘿嘿怪笑道:“好,真是好剑法,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傲然道:“任老怪,你不用问我名字,我来只为了见一见东方不败的所谓武林第一人,除了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旁人原也没有让我心动的理由。”

    我这话说得极为狂妄,在场众人个个脸色不知是个什么模样,红绿黄紫,霎是好看。

    任我行瞧了瞧我,笑道:“好小子,倘若任某不答应呢?”

    我转头盯着他,冷冷道:“倘若你不答应,我便帮他们留下你。”

    任我行突然哈哈大笑,冷笑道:“你有这个把握么?”

    我手一扬,太甲定光剑跳入剑鞘,淡淡的说:“你可以赌一赌。”

    再看左冷禅也是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刚刚我一人分开了两人的掌力,至少武功不弱,我这样突然跳出来,刚刚进来的时候,方证等人都和我打了招呼,显然我和方证、岳不群、解风三人都是认识的,也不知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为好。

    再看任我行还在犹豫,我淡淡说:“任老怪,你也是一代宗师,却婆婆妈妈地作甚,我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天下最高明的武学,难道我单身一人,会对你产生什么妨碍不成?”

    任我行果然被我一句话激得差点蹦起来,怪笑道:“好,既然如此,老夫答应了。”

    我缓缓点头,转过身子,瞧着左冷禅,道:“左冷禅,你是要我动手呢?还是自己痛快点认输下去的好?”

    左冷禅已是勃然大怒,挥掌朝我直劈过来,我嘿嘿笑道:“力道有了,还是速度不够啊!”展开降龙十八掌,与他斗在一处。

    左冷禅忽拳忽掌,忽抓忽拿,速度慢慢加快,极尽变化之能事,我却站直了身子,一掌一掌的向他劈来,每一掌过去,左冷禅便得后退一步,斗得数十招之后,左冷禅已缩在殿角。我只是一掌一掌地向他劈将过去

    掌都是运足了内力。强行催动降龙十八掌地功夫,般,威势惊人,左冷禅全然被我压制,处于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只守不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之间一声大喝,双掌疾向对方胸口推去。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左冷禅背心撞在墙上,头顶泥沙灰尘籁籁而落,四掌却不分开。

    只见左冷禅双臂已经变成淡淡地蓝色,一道寒气从手掌传来,赫然便是左冷禅修练了十余年地“寒冰真气”。我不禁心中暗暗一惊,原来这左冷禅果然武功不错,确实比以前的岳不群要高上不少啊。

    此时我的内力如潮水一般涌出,抵消掉寒冰真气的伤害。内力值飞快的下降,我突然好奇心起,倒要瞧瞧这笑傲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左冷禅到底能消耗掉我多少内力,当下便维持不动。任凭左冷禅全力施展寒冰真气。

    力拼大约一刻钟,我感觉左冷禅地内力传输渐渐慢了下来,再看内力,生生被左冷禅消耗掉了一万二千余点,不禁暗暗点头,看来左冷禅不愧为笑傲江湖中地顶尖高手啊,自从练习逍遥决后。易筋经和洗髓经也突破了中级,练到了高级,内力值早已经突破四万,乃是当之无愧的玩家第一人,竟然还是被左冷禅抵消掉了一万多内力。

    心念一转,这左冷禅暂时还不能死,当下内力一收,左冷禅的寒冰真气立刻反涌过来,我不慌不忙,斗转星移施展出来,只见左冷禅身子一晃,一步步的慢慢退开,一言不发的瞪视着我,身子发颤,手足不动,便如是给人封了|岤道一般。

    岳不群急忙抢出,扶住左冷禅,左冷禅慢慢挨了几步,将背脊靠到柱上,脸色惨白,连说话都不敢开口,显然是内伤极重,我嘿嘿笑道:“左冷禅,中了自己的寒冰真气,不好受罢

    方证大师开口道:“枫施主,你这是……”我手一摆,摇头道:“大和尚,你休要劝我,倘若我不跟东方不败过招,我真是白来这里混上一遭了。”

    任我行嘿嘿笑道:“方证大师,刚才咱们说的三战两胜,还算不算了?”

    武当掌门冲虚道人走上两步,说道:“贫道沗居武当掌门,于正教诸派与贵教之争,始终未能出甚么力,常感惭愧,今日有幸,能一见贵教神技,只是这位……到底算是哪一方呢?这又如何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