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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54部分阅读

    动了下唇角,深褐色的茶眸里居然淌入了一丝笑意。虽然不知这笑意是因为苏瑾吃了他亲手递过去的食物,还是因为那句还不错。

    总之,今天尉迟御所做的这一切,都存在着一种不安,让苏瑾从身到心的不安。

    苏瑾不是能藏心事的人,当下就开口问了,“尉迟御,你今天叫我來,不是只为了让我陪你吃饭吧”她的面容十分镇定,心下还是有些打鼓。

    若说她一定要有一个怕的人,那必定非尉迟御莫属,就靳尊,也不能列入她怕的人的名单里。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八十七章 代号黑帝斯

    尉迟御,是一个比靳尊还深不可测的人。他的身上总缭绕着一种邪气,情绪变幻多端,來得快,去得也快,往往只在你发神的一瞬间。

    而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无法想象,他这一刻甜言蜜语,这一刻视你为盟友,下一刻毫不留情的出卖你,下一刻马上变脸。

    单就一句话,他尉迟御,沒有心。

    她亲眼见证过一幕,他的情妇怀了他的孩子,他几乎无暇思考过,就说出了拿掉二字。

    女人不肯,是他亲眼看着手下拉着女人出去,看着女人进了手术室,听到医生说孩子确认打掉了,他这才转身就走,一步也沒做停留。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

    他就像一颗洋葱,女人去拨开那颗洋葱的时候,会流泪,会鼻酸。

    但是,当你一层一层的拨开那颗洋葱的时候,拨到最后,你才发现,洋葱男人,是沒有心的。

    尉迟御,就是那种洋葱男人。

    “你就非得把我想的这么坏么?”尉迟御轻笑,夹菜的用作优雅而邪佞,“我就不能单单只请你跟我吃一顿饭么?”

    “就说是陌生人,也有一起吃饭的权利吧,更遑论,咱俩的关系,可是亲密无间的……”他的尾音低了下去,深褐色的茶眸里,有明光在微晃。

    “尉迟御,”苏瑾放下银筷,很是严肃的看向对方,“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之间的关系,只是一个交易与被交易的关系。从任何一种理论上來说,我们不具备这种关系以外的任何关系。想必,你应该彻底的搞清楚这一点,我在这里宣布,我跟你的关系,从今天开始,停止!”

    “嗤----”苏瑾严肃的口吻让尉迟御不禁笑出声,“停止?利用完了我,就准备将我一脚踢开么?”

    他的薄唇轻扬,做受伤状的捂住自己的左胸口,“瑾,你太狠了,我的心受伤了……”

    “呵,”苏瑾轻笑,一点也不受他的影响,“尉迟御,你说我利用你,那你又何尝不再利用我?既然大家都是互相利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你就不必多说了吧!”

    她的红唇轻扬,带出了几分嚣张的味道,“我以为,凭着御少无双的大脑,应该早先就充分的了解了这一点,显然,是我的思想工作做的不够多,又或者是御少您的误解太过深了点!”

    他的笑容渐渐淡去,很快,重又换上一副邪气的面孔,“笼子里的鸟儿,给了她太多的自由,她就不认得回家的路了呢?”

    苏瑾的呼吸一堵,明明还沒到晚上,怎么会有阴气扑來,搅得她胸口疼痛。

    那段过去,是她的阴影,这辈子都不愿揭开的伤疤。

    很显然,后者并不愿意放过她。但是,想到了那个苦苦等待她的男人,她的身上重又充满了动力跟勇气。

    “尉迟御,随便你怎么说,怎么做,那都不会跟我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强自定了定神,她勇敢的对视上他的眼睛,桌下的另一只手,却差点将桌布搅紧。

    “跟你沒关系?”他略抬眼,眼底有些沉色,“那么靳尊呢?你敢说,他的事情,也跟你一定点关系也沒有吗?你当真不想知道?”他就像个猎人,在等着她这个猎物自动跳入陷阱之中。

    “不想!”她大声回答,拍着餐桌而起,“他的事情,跟我一丁点关系也沒有!”她转身,毫不留情的准备走人。

    餐椅拉开的声音,有些刺耳,搅得人耳朵发麻。

    却远远,抵不上他清晰蛊惑的声音,“你知道那个代号叫黑帝斯的人么?”

    苏瑾的脚步一顿,心儿一沉,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題。

    黑帝斯,黑道上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尉迟御手下好几批货物,就是他中途截断的。

    而且手法很是干练,让人找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据说他的手下混迹在好些地带,传说中的黑帝斯长得一张丑陋的面孔,所以有人只见过带着面具的他,却不知面具下的真容究竟是怎样。

    她不明白,他讲这个干嘛,隐隐的,她觉得他说的内容,不会是她愿意听到的。她抬脚,继续准备走人。

    他的声音响在身后,不疾不徐,那炙热的眼神透射而來,却仿佛能将她看穿。“上半个月,我的手下汇报说,黑帝斯出现在了地下交易场。目的,是为了找到当年绑架他女人,并将他女人投入海中的人。”

    苏瑾微微蹙眉,像是有根弦,一样子啪的从心口碎裂,疼痛,四面八方灌入她的脑海,醒不了,再也醒不了。

    “你还记得当年绑架你,将你投入海中的那伙人么?他已经帮你查出來了。”

    “h省,吴帮,一百三十六口人,一夜之间全部都消失了。”

    “有人说,在城郊的火葬场看到了那些人的骨灰;有人说,当天晚上吴帮血流成河,黑帝斯的手下将尸体全都处理掉了。”

    “当地政府,同一时间保持沉默,不闻不问。一切安静的好像这一百三十六口人从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他的唇角始终携着笑,复又抬眼看她,后者依然沒有回过身來,只是那背脊骨有些许的僵硬。

    “你说说,这个黑帝斯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他要找的那些绑架他女人的人,又恰恰跟绑架你的那些人,是一模一样呢?我倒真是好奇了,苏抹筝,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值得吴帮绑架你呢?”

    他连问了三个问題,她一字不答。

    其实,他也不期待她能回答他的问題。

    剩下的,她全都沒有听见,只知道尉迟御幽幽的叹息了声,“一百三十六口人啊,屠帮,这需要多大的本事,能够让当地政府不闻不问。”

    她的眼角一酸,像是耳膜冲了血般,疼痛的突突跳。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惜她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靳尊是谁,黑帝斯又是谁,这些统统都跟她沒有半分关系。她管不了,也不想去管。

    世界上有多少对末路恋人,走到末路,退无可退。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八十八章 末路恋人

    一份爱情里,你不能要求对方百分之百的对你好,但是你起码要求对方对你坦诚。只有坦诚相待,才能一起肩并着肩,走到最后。

    她的目标很简单,她的思想也很简单。有一个爱人,孩子承欢膝下,到了老了他们还可以去全球旅游。

    她要的幸福,简简单单,仅止于此。

    靳尊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黑帝斯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全都跟她沒有关系。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攥紧了双拳,冷冷清清的笑,“尉迟御,这些都跟我沒有关系,我相信很快,你也会跟我沒有一丁点关系。”她回头,冷睨着他,不闪不避。

    不远不近的距离里,他清楚的看到,她的眼波毫无闪动,仿佛刚才的一切,于她,真的仅此而已,沒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苏抹筝,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接近你么?”

    “那是因为,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靳尊这样对你!”他确实存在着几分疑惑,苏抹筝的确不错,但是在他身边一大把的女人里,拣出多少个,都不下于她。论美貌,论智慧,论才干,论家世,她苏抹筝都不是最最突出的。

    “你恨他,恨他曾经这样子对过你,但是你如果换到他的那个角度想问題,我会觉得,这一切完全沒有做错,如果我是他,我可能会更过分!”

    苏瑾冷嗤,“尉迟御,你什么时候开始为他说话了?”

    她的心脏突突的抽动,她知道,尉迟御说的这句话,一点错也沒有。如果她站到靳尊那个角度看待事情,就会发现,其实靳尊做出那一切的行为,都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如果,往往沒有如果。就像抹琴不会突然醒來,父亲不会从坟墓里苏醒,他的父母,也不可能沒有出事。

    她跟靳尊之间的问題,不止是他们两之间的,他们隔断的是深仇大恨,是亲人的血泪,是亲人的尸骨,是那些永远都回不去的曾经……

    无论说多少遍,她的答案也还会是一样。

    况且,她已经有霍少彦了,他对她好,她也会对得起他的好。

    “苏抹筝,你这个女人,可真狠心!”尉迟御望着她,良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苏瑾反驳道:“若说到狠心,我哪比得上御少你?”

    “所以,我们是同一类人。”

    苏瑾转身就走,衣角只带出一片冷清的弧度,“尉迟御,我跟你,永远也不会成为同一类人!”

    “那可不一定!”后者邪佞的笑,血样的薄唇勾勒出浅浅的笑痕,似笑非笑。

    厨娘送來最后一个汤,这个汤,熬了足足有两个小时。

    餐厅里的气氛很是异样,她不动声色的放下汤,朝着尉迟御鞠了个躬,这才远远退下。

    蓝色青瓷模样的瓷盖,看上去,几分养眼。

    尉迟御掀开盖子,那滚滚热气便腾腾的冒了出來。

    远远近近中,他的模样些许模糊。

    “这个汤可得好好喝,补血养颜的,是我专门让人为你准备的。”

    一股香味飘來,入鼻芬芳,苏瑾却嫌恶的蹙起了眉头,“御少,我想我应该先走了。”

    “急什么?”他起身,还在那笑,“吃完这顿饭再走也不迟。”那话音里带了几分压迫,仿若她不听他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不了,”苏瑾拒绝,“御少的一番心意,我领了。但是这顿饭,我恐怕是吃不下了。有些人,吃惯了人参鲍鱼,或者也会偶尔想念下家常小菜。”

    “我还是觉得,家常小菜,会比人参鲍鱼更为可口。抱歉,失陪了,御少您请继续吧。”她客气的说完,便毫不留情的离去。

    恍惚间,听到身后餐厅处传來一阵碗碟摔碎落地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他一脚狠狠踹在餐椅上的声音,刺耳的很。

    苏瑾只顿了下步子,继而又若无其事的往外走。

    夜深人静,月上栏杆时。

    公寓里,窗帘紧闭,隔断万家灯火。

    苏瑾洗完澡从浴室里出來,身上还穿着白袍,长发湿哒哒的滴着水,衣领后,早已溅上了一片湿辘。

    她拿着干毛巾,不断的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耳朵里听着外侧的声音,她走了出去。

    门依然毫无动静,吴优沒有回來。

    从最近关系妥善之后,她也有偶尔几天回來小住的时候,今天沒有回來,大概是回别的地方了。

    无端端的,苏瑾想到了今天那个名叫霍少恒的男子。

    正想打个电话问下霍少彦,房间里,一阵手机铃声传來,她來不及擦干头发,只好抓着毛巾,走了进去。

    扑到床上,顺手夺过手机,接上。

    话筒那端,他的询问声略带紧张,“今天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往常都不过两三秒。

    苏瑾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这才想到那头的他看不到。这才解释道:“我刚才在洗澡么?你刚才有打电话过來么?”

    “嗯,”他在那头轻应。

    苏瑾吐了吐舌头,顿觉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认错道:“对不起啊,我刚刚在洗澡,头发还沒干呢?”

    闻言,他的语音转为严肃,颇有父亲教育女儿之势,“记得擦干知不知道,要是沒擦干睡觉,会落下毛病的。”

    “知道啦知道啦!”她笑嘻嘻的应,一双腿在身后翘啊翘的,在半空中划出一个白色的弧度,颇为美妙。

    “你哪一次说话,我沒有照办过。”

    “嗯,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知道么?”他仿佛很为满意,再次叮嘱。

    苏瑾再次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抱怨,“敢情我这么大个人,还非得你照顾似的?那我往前的那些年,都是白过的么?”

    “抹筝,”他在那边沉沉的叹气,“我想你了。”

    “少彦,”她停下双脚的摆动,握着手机,声音也有些哽,“我也想你了。”

    他们两都属于一种人,暧昧的话不常说,说了,那是铁定心里话。

    想到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过,她就觉得有些委屈,委屈的想掉泪。

    有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叹气,现在就开始这么依赖一个人了,那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八十九章 我们会幸福的

    “我已经跟妈说过了,妈说,这件事情还需要等你回來再说----”

    霍少彦有些犹豫道:“妈说毕竟在外人眼里,苏抹筝已经死了,光明正大的埋在了霍家的祖坟里,如果这时候又跑出一个苏抹筝來,恐怕会不大好。而且----”

    他试着解释,怕她心里落下疙瘩,“而且你知道霍家并不是普通人家,万一这件事情沒有处理好,落人口舌,那就不妥了。”

    他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必须得承认他母亲的担忧都是合情合理的,他们是打了结婚报告的,当初以为苏抹筝死的时候,那也是通知了的,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媳妇苏抹筝死了,这会跑出一个苏抹筝來要跟他结婚。恐怕,这里头的关系就不好弄了。

    苏瑾也是明白几分的,况且,从前的苏抹筝已经死了,她也不打算再换成从前的那个名字。苏抹筝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苏瑾。

    所以,她只微微眨动了下眼睫,就说道:“少彦,这些难处我都明白,你不用对我感到愧疚,真的,”她的脑袋一侧,握着手机,在床上寻求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湿漉漉的乌发便散了下來。

    只有些许的发丝是红色的,水洗过,依然还是黑色居多。

    就像这头发丝吧,哪怕变了色,终究还回归到了自然。她叫苏瑾,同时记得自己叫苏抹筝,那就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跟她是什么人,无关。

    “当初的事,也怪不了任何人,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永远的过去,好不好?”她的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痕,那小酒窝隐现,“你的身份,我能体谅的。你不用处处为我着想,偶尔的时候,也该为自己想想。而我,也会设身处地为你想的。”

    “少彦,”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尽管只闻到了洗发水的味道,却好像通过这电磁波,感觉到他在身边一样。

    “我们会幸福的!”她说。

    “抹筝,”他在那头低低的喊。

    “好啦,”苏瑾阻断他的话,怕他继续说。

    “你爸妈怎么样?好像有两年沒看他们了,我很想念婉姨的手艺呢?”她在这边随口碎碎念,

    霍少彦在那边接,“妈很想你呢,我给她看了你现在的照片,就怕到时候她认不得你,那我可得找地方哭去哦!”

    “得,少嘴贫----”苏瑾说完,还是小心翼翼的探道:“那么,她有沒有说什么啊?”

    “说了,”霍少彦给回,

    “怎么样?”她接口,

    “诶,”霍少彦长叹了口气,苏瑾的心立刻像被吊在半空中,浑身不舒服。

    “我妈说,”只听霍少彦幽怨的口气从那头传來,“小子啊,这么标致的姑娘居然被你捡到了,你可赚便宜咯!”

    “去----”苏瑾在这边羞红了一张脸,“霍少彦,你要再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虽然被逗得很开心,却也能知道这句话是某人的自唱呢?

    “抹筝,”他的口气重又变得一本正经,“你那边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我什么时候去接你?”

    苏抹筝想到这个事情就心烦,她刚接手苏氏不久,靳尊这些天又不在,副总裁办公室总是空的,她忙活的不可开交,‘琴筝’并入苏氏,倒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在这几天了。都说一个女人强悍,是因为男人靠不住,而她仅仅是为了守住父亲留下的基业。

    当下头痛的抚额道:“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吧。”

    那头的他有些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