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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49部分阅读

    光动了动,吩咐小王道:“你先下去吧!”

    小王如蒙大赦,赶紧退出去,轻轻的合上了办公室门。

    苏瑾拿起纸袋,掂了掂分量,很轻,不像是什么重物品,倒像是文件一类的东西。

    她拆开封口看了下,果然是份文件,不再迟疑,拿出來一看。

    阳光下,上方的几个大字黑白分明的显眼,几乎刺痛了苏瑾的眼睛。‘股权让渡书’五个大字分明的刻在上头。

    她颤着手指,几乎不敢完全拿出來。

    恍惚中又回到了某年某月某日,会议室里,那个男人骄傲的向众人宣布,‘我的妻子苏抹筝,已经将她名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给我。’

    手指一紧,差点捏皱了手中的文件,连带着她眼中的恨意,也更深了些。

    那是她永远的耻辱,这辈子永远的耻辱。她发过誓,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是,可是,她无能,苏抹筝无能,她变成了苏瑾后,依然那么无能,依然,那么无能啊……

    指间一松,那份文件顺着纸袋滑落桌面。

    苏瑾掐着额头,脑子阵阵的钝痛,像是有钝刀,无情的切割着她的脑髓,令她呼吸不能,喘气不能。

    残阳的余光挥落了片刻的明朗,黑色的桌面,映衬着白色的纸页,那黑白分明的字体,更为明显。

    眸光一紧,苏瑾瞬间起身,抓回那份文件,细细的读着上方的内容,当看到最后一页的那一行字,xxx将他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苏瑾小姐时。苏瑾的呼吸一紧,差点停止跳动。

    她抓起文件,快速的冲出了办公室。

    小王正跟几个女孩子从洗手间出來,看见苏瑾风风火火的出來,立刻追上前问:“苏总,您怎么了?”

    苏瑾正在找小王,乍然听见她的声音,顾不得往常的风度,一把握住小王的肩头,急切的询问道:“刚才的那份文件到底是谁送來的?你看到那个人沒有?”

    苏瑾的脸上满是急切,两弯细细的柳叶眉,也差点拧成一个结。

    小王从沒有见过苏瑾这个激动的样子,顿时结巴着支支吾吾回答道:“苏、苏总,我也,不,不知道,刚才是,是前台那里通知,我,我……”

    “哦,对了,”小王似想起來道:“那个人已经走了,送完文件后,就走了!”她总算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说完不禁为自己洋洋得意。

    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轻轻松松的转给她,就走了。她不是从前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女孩,怎么会不明白无功不受禄的这种道理。谁会那么好心,平白无故的送给她百分之十的股份。

    苏瑾一个急转,脚下不停的往电梯口冲去。那个人是个陌生名字,她确定不认识他,那么他为什么会把股份转让给她?

    苏瑾的脑中浆糊一片,看着电梯键一格格的往下跳,她的心内焦急的不行。

    会是他吗?会是他吗?会是你吗,少彦?

    写字楼下,一道身影站在隔街的梧桐树下,抬眸静静的看向十七层的那个方向。

    那里,有她!想看到她笑,想她能幸福快乐的活着,为此,他什么都愿意。

    静站了不知多久,他终于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去。

    苏瑾才跑到写字楼下,焦急的抬眸扫着人群里的人。

    满周围在眼底乱转,她环顾着四周,行人,车辆,忽而,一抹铁灰色的背影进入她的眼中。

    她惊喜交加,來不及冲向对街,朝着那头的他喊出声,“少彦!”

    一声‘少彦,’像是穿越了两个世纪,霍少彦的背影一顿,慌忙的回过身來,寻向这道声音的來源处。

    铁灰色的西装,儒雅俊秀的面容,隔着短短几十步的距离,她将他看了个透彻。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心里有一道声音在敲响着她的心扉,她甚至感觉到连心脏都在砰砰乱跳。

    “少彦!”见他还在寻找着周围,不加迟疑,她又接着喊了一声。

    这回,他总算是看到她了。

    隔着短短的几十步,他的眼神定格那抹娇小纤瘦的身影上,几乎移不开眼。

    她穿过人群,一步步坚定的朝着他走來,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目光不断的扫着她的面容,终是出了一声叹息,“你瘦了,最近工作很辛苦吧!”

    他的手习惯性的伸出,欲抚上她的面颊,终是在离她的脸颊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停住。

    正要抽回手,苏瑾却握住了他的大手,又踏前了一步,定定的看着这张儒雅俊朗的面容。

    她总是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为了复仇,忘记了他给予她的关怀,为了复仇,一心扑到复仇这门心思上,从沒有仔仔细细的看过他。

    他的面容很硬朗,许是军人,日晒雨淋多了,面孔格外分明,他也不像靳尊那样,皮肤偏中性,不显白,也不显黑。

    她从沒有想过,这样一个能将军装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竟能生出那样儒雅的气质,竟能对她温柔之至,竟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沒敢眨眼,生怕一眨眼,眼前这个人就消失了。

    “路过,顺便看看!”他的借口永远完美如斯,却又处处破绽。

    因为她想,遇见她之前,他的生命,或许还不懂,什么叫做撒谎?

    她起了调皮的心思,将五指穿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一瞬间,她沒有错过他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继而恢复如常。她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霍少彦。

    虽然她并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但是她或许知道,他并不想让她知道,是他!

    他不肯说,她就非逼出他來!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六十一章 要我怎样感谢你(加)

    他将她的小把戏收在眼中,顺手紧了紧她们相扣的十指,薄唇轻吐道:“的确是路过!”

    “路过?”苏瑾轻念着这两个字,又看向他自认为毫无破绽的面容,“确实是路过吗?我可是看到你站在这里很久了!”她只不过是猜测,他勾着的笑意却消逝了半分。

    至此,苏瑾完全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他!

    “说?那个人,是不是你?”她的脚下往前一步,几乎送入了他的怀中。紧盯着他的眼睛,她容不得他后退。

    “什么?”他还在撒谎,温润如玉的眸光睨向她,眼神很是无辜跟无知。

    苏瑾不由得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好家伙,才两年不见,说谎的本事,还越來越高了,是吧?

    “你到底说不说!?”她的红唇微撅,伸手点了点他的胸腔,颇像小女孩跟大人要玩具时的表情,“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你要是不说,我这就走了,以后都不理你了。”她从他的手指缝间脱出手掌來,推开近在咫尺的胸膛,就要走人。

    他终是长叹了一口气,紧了紧手指,将她细嫩的指尖攥的更紧,更深的缠入指缝中去。顺势一捞她的腰腹,将她重新捞回怀里,顺势箍住。

    苏瑾垂下眸,落在他揽在她腰间的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他犹记得,他的手臂很有力,有力的,像是可以撑起她头顶上方的那片天地。

    不敢回望上方那双探究的眸,她只低垂了眼喃喃,“你干嘛!不是不想说么?”

    他又叹了口气,凝向她的眼神,则更为专注,“为什么,你总能轻易的左右我的心呢?”他本來就存了那个心思,一旦帮助她拿回那个股份后,就当那个股东顺便转让给她。他不想她知道,不想让她觉得她欠了他的情。他如此一番,到头來,还是被这个小女人的激将法,败得率先妥了协。

    “这么说,那个人,真的是你?”她抬眸,深深的凝回他,却一不小心,撞入他温暖如初春的眼瞳里。那里的眼波泛滥,几乎让她溺死在那一汪春风里。

    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么重,这么重的份量,她如何承受得起?再说了,他不过也在军区里上班,一个拿国家俸禄的人,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资产。更何况,霍少彦的为人,并不会是贪污腐败之人,更不用说,那些來源了。而且,他不可能向霍家求救,那么,其中的分量,她已经可想而知。

    可是,她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既然被戳穿,霍少彦当下也只有点点头,“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亏欠我……”

    怕她多想,他又及时补上一句,“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么?既然是朋友,你困难的时候,我理应帮助你,你不必为此感到愧疚,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苏瑾紧紧的咬住下唇,他的怀抱很暖,很清爽。他沒放开,她也就任由着后者,或许是想装作不知道,或许是贪恋着他的气息。

    “少彦,我不值得,真的!”她狠狠闭上眼,想掩去眼里滚动的泪花,“你这样为我,真的,不值得!”

    话落,还不待她有所反应,他的气息狠狠压來,唇上一暖,她的红唇早已被他擒住,轻咬慢吸。

    她怔愣的张开眼,近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眼睁睁的放任着后者的舌尖探进,一寸寸的搜刮着她的口腔四壁,小巧贝齿。

    在她的呼吸就快困难之时,他及时的放开了她,看着她瞳眸迷离的模样,禁不住诱惑,又是探下身,一口咬在她的红唇之上,罢了才轻轻的吮吸。

    “听着,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他在她的红唇间低喃出声,“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

    阴影散去,她再次抬眸之时,只看到他背着的身影,话语却像是从风中传來,“回去吧!还有,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想听!”

    “我跟你之间,永远不是外人!”

    她呆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走远,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抬手,怔愣的抚上唇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苏瑾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颗颗滚落下脸颊。

    眼前的一切,早已变得模糊不堪,只有他坚定的话语,依然还在耳边飘荡,‘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

    手中的文件纸页,还搁在手心里,痒痒的刺,证明着,他刚才曾经在他的面前出现过,在她人生最困难的时候,不求回报的,给予了她所有。

    她什么都沒告诉他,他却早已经全部都知道。

    即使是夫妻,即使是姐妹,都是大难來时各自飞。

    而他,这辈子,怕是再难有一个人,在她转身的时候,触手便可及。

    霍少彦,要我怎样感谢你,当我走向你的时候,原想采撷一枚红叶,你却给了我,整个的枫林。

    ‘蹬蹬蹬----’的脚步声在楼道上响起,房门被來人急促的打开。

    “出去,都给我出去!”

    “你们是坏人,你们是坏人,我要我的尊,我要我的尊……”床上,白昕卉不断的拍打着床被,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林家成守候在床边,刚想朝着白昕卉靠近一步,便被后者扔來的枕头砸中了脑袋。

    管家一看靳尊站在门外,当即一脸忧色道:“先生,夫人不知道怎么了,我早上起來叫她的时候,她就,她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靳尊刚回了趟公司,就接到了别墅的來电,听闻白昕卉又发病了,这才急着赶回來。

    此刻,看着床上跟个疯婆子一样的白昕卉,靳尊的眼里又沉痛了一份,抚着门框,竟不知该不该走进去。昨天才商定的离婚,今天昕卉就疯了,他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夫人昨天不是才好好的么?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转向管家询问道。前几天看她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管家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六十二章 一杯糖的忧伤

    有些人的一生,总像一杯糖的忧伤,甜蜜了别人,苦涩了自己。----

    正当靳尊不准备再问的时候,管家却似突然想起來道:“我记得了,昨天晚上夫人的房里传出了很大的动静。但是,因为在半夜了,我怕自己是因为幻听了,如果进去打扰到了夫人,那就,那就,于是我……”管家恭敬的交握着双手,说完此话,这才垂下脑袋去,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失职而不好意思。

    靳尊的眉眼一沉,仔细的研判着床上的白昕卉,她的目光呆滞,神情狂乱,如果是装病,也不像。

    当即顺着管家的话问道:“究竟是什么声音,你有沒有听到?”

    管家小心翼翼的抬头睨了眼先生,见后者的目光落在夫人的面上,当即松了口气,细想了一会儿道:“我也沒大听清,好像是……什么东西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反正动静很大,然后就听到什么人在说话……”

    靳尊的眉眼一挑,“那你可有听清,究竟是男声还是女声?”

    管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道:“对不起先生,我这年纪大了,实在沒听清。”

    靳尊的眸光一黯,沉沉的吐了口气。

    这时,床上的白昕卉却又闹了开來,扯着林家成的衣襟,痴痴的问:“尊,尊,是你么?你來看我了么?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在林家成惊愕骤然转沉痛的目光中,白昕卉的身子软软的贴上后者的胸怀,柔弱无骨的手臂缠着后者的腰腹,拼命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尊,尊,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林家成的身子一僵,继而任命似的任由后者缠上他的身,口中却呼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靳尊的黑眸幽深幽深,太阳|岤处突突的弹跳,像是要将他此刻的理智全都崩出脑海。

    他抖着手指,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微眯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白昕卉使劲的嗅了嗅,却沒有嗅到熟悉的味道,不由面色一变,快速的推开林家成的怀抱,不住的往后缩去,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林家成,怒声大骂道:“你不是尊,你不是尊,你是谁?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你跟靳尊一样,你们都是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她突然又痴痴笑了开來,“你知道吗?他说过的,他说过等我们都长大了,要给我穿上好漂亮好漂亮的婚纱,他呀!嘻嘻,”

    她掩着嘴巴,羞涩的一笑,又小心翼翼的凑近林家成道:“你不要告诉别人哦!他呀,他说过要带我去世界上最美的教堂,他会牵着我的手,我们会一直转啊转啊……”

    林家成见她这副痴呆的模样,忍不住想去安抚她,“昕”,‘卉’字还沒出口,

    白昕卉的颈上一痛,早已软软的倒下了身子。

    林家成看着手掌还伸在半空中,依然保持那个手刀姿势的靳尊,不由得着急出口,“你----”

    “还不快送她去医院!”靳尊的眉头打的死紧,“现在不去,等她醒來,又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秋天,注定是个悲伤的季节。

    一袭合体的套装,勾勒出女人纤瘦苗条的身段,银色的细高跟鞋再往上,则是一张妩媚到妖娆的脸蛋。苏氏企业门口,苏瑾站在这栋高楼大厦面前,怔怔的忘记了言语,

    两年了,她在这个地方受尽侮辱跟委屈。

    当初,她狼狈的离去,而今,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了它的面前。

    老话说得好,该是你的,怎么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都不会变成你的。

    时过境迁,它依然站立在这个城市的最顶端,唯一变化的只是,她的亲人,一同被埋在了这里的土地下。

    当她辗转了风雨跟年华而來,身边孤零零的遗落的,只有孑然一身的她。

    不再迟疑,她扬起下巴,抬首挺胸的,走进苏氏企业大堂。

    苏氏企业,高层会议。

    会议室内,黑西装的董事坐了会议室两个长排,只有上方的主位空缺。

    经过这一次,苏氏企业遭受一大笔亏损不说,员工的士气,也降到了极点。

    对于靳尊这两天沒有坐镇苏氏这一事,董事们耿耿于怀,聚集后的时间内,都在声讨靳尊的所作所为。

    而且,据说今天的新股东,也会到來。他们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会议室的大门从外面打开,着一身铁黑色西装的靳尊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铁黑色的西装,衬着他矜贵冷硬的面容,分外冷血。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