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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25部分阅读

易兄弟伙聚集在一起了,这东子迟到不说,一来居然就对着陈靖霖又骂又打。这,实在是

    “我他妈就是看他不顺眼,凭什么抹琴尸骨未寒,他还能过的这么逍遥快活!”

    “陈靖霖,我他妈当年是怎么跟你说的,我告诉你,你就不是个东西,呸!”东子说着就是一口口水,又怒又骂的就要冲上去。

    “对,你说得对,我不是个东西,我确实不是个东西!”

    ‘啪’陈靖霖说着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声泪俱下的道:“我对不起抹琴,我对不起她,我……”

    “你还好意思说!你还好意思说!”东子一把扯下不成形的眼镜,扔到地上。

    “陈靖霖,你压根就不是个男人,你混蛋,当初抹琴怎么就看上你了,她要跟我,她今天能这样么,能这样吗!?”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十六章 隐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在坟墓外头,而你,却在坟墓里头

    那东子是气的又冲又吼,许是过度气愤跟伤心了,好好一个大男人,红通了眼,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去了,就这么去了啊……”他在外省,听说了这个消息,当即吓得七魂去了六魂。

    犹记得那个女孩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极致灿烂的微笑,东子,你放心吧,靖霖会照顾好我的。

    时隔不过几年,再次相见,她睡在坟墓里头,他站在坟墓外头。

    像是天和地的差距,再也跨不过。

    “啊啊啊”他跪在地上,不断的用拳头去砸地面,血肉之躯,怎能与坚硬的石板比拼,不过多时,那紧握的拳头早已是血肉模糊,伤痕满布。

    他却犹不自知痛,只顾着往死里砸着地面,一下一下的发泄在地面上。

    “东子,东子你别这样!”旁边的几个兄弟着急的蹲下去去搀扶他,却被他一下子挥开手来,

    “都别碰我!”一声大吼,他像头发狂的豹子一样,眼圈里都是通红,滚红,滚红……

    “陈靖霖,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东子咬牙切齿出口,“否则,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包厢!”

    东子一放狠话,众人纷纷对视,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惧。

    “东子,咳咳……”陈靖霖抚着胸口咳嗽了下,拧着眉头吐出一口血水,

    “呸”一口血水,真是一口血水,众人看得提醒吊胆,陈靖霖却是轻笑出声,“东子,你打我吧,你打我我不会还手的,要是打我能让你好受点的话,你就打我吧。我,该打……”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突然捧住脑袋悔痛出声,“若不是当初我爸妈逼我,我又怎么会,怎么会……”

    东子的眸色一凛,已经冲上前拽住他的衣领子,血红着眼睛冲他吼,“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陈靖霖的脸上青青紫紫,却挂着释然的神情,斜睨的东子,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讽别人。“当初苏氏易主后,我爸妈就马上帮我找了个相亲对象,就是现在的蒋梦芩。我不答应,他们就威胁我,若是我不答应跟抹琴分手,光宇的继承权,就不能早日交到我的手上。”

    他的脑袋低了下去,“我爸妈用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我,威胁我,于是,我动摇了……”

    “那一天抹琴来找我,我跟她提出了分手,”他艰难的吞咽了下,眼中再度聚集起了泪雾,“我以为,她没了我,还能好好的,我怎么知道,她就,她就这么想不开”

    “陈靖霖,你他妈就是个畜生!”东子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就是一拳头再度挥到了陈靖霖的脸上。

    “砰”东子的这一拳力道不小,陈靖霖直接被砸到了茶几上。

    他又接着冲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子,跟提线木偶一样的提了起来,咬牙怒吼,“陈靖霖,你又不知道抹琴是怎么对待你的,这些年,她是怎么对待你的!你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他又是‘砰’的一声把他按到在了茶几上,膝盖上抬,快速的压在了他的胸前。

    “东子!”旁边的人看的触目惊心,

    东子却是一挥手,怒红了眼回头,“谁今天要是多说半句废话,就别怪我跟他不客气!”

    “咳咳……”陈靖霖仰面倒在茶几上,不住的咳嗽,“东子,是我对不起抹琴,我对不起你……”

    “当我跪在她的坟墓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这辈子,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她,她再也听不到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他张着唇瓣,眼神里含满了痛楚跟忏悔。

    ‘姐,靖霖他不要我了,他跟我说了分手,姐……’

    一串串伤心的声音盘旋过脑海,像是昨日,那个俏丽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

    伤口再度被撕裂,还未愈合的伤口。苏抹筝的手推在包厢门上,傻了的一样的看着那方陈靖霖的说话,呆呆的,愣愣的,仿佛失去了该有的生息。

    这个世界,究竟是多么可笑?

    抹琴,陈靖霖不要你不是因为靳尊,而是因为,在事业跟爱情中间,他选择了前者;而是因为,在男人的心中,女人永远都是可以被省略的,所以,陈靖霖他,不要你了。

    如果说,靳尊是毁了抹琴的那个人,那么陈靖霖,就是亲手给了抹琴一刀的那个人。

    “陈靖霖,你听着,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兄弟,我跟你恩断义绝!”那厢,东子狠狠落下话头,松开陈靖霖就大步往外走。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苏抹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砰’的一声,惊醒了在场的众人,陈靖霖惊惧的看着来人,还来不及喊出声,苏抹筝早已冲上前,把手中的包包快速的砸到他的身上,并且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一脚来的又狠又稳,陈靖霖当即一口鲜血噗了出来,苏抹筝却仍不满足,又是几个巴掌又快又狠的甩了上去,“陈靖霖,我今天就替我妹妹报仇!”

    ‘啪啪……’的巴掌声惊醒了在场的众人,众人立刻上去拉住此刻疯魔的女人,“抹筝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陈靖霖,我妹妹是为你死的,是为你死的,你这辈子都给我记住了,我妹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你!”

    众人纷纷拉住此刻疯狂的苏抹筝,后者依然扑腾着脚丫子不断的往陈靖霖的身上招呼,“陈靖霖,我妹妹是为你死的,你要真有诚心,你怎么不一起死,你应该去下面陪她,你该去忏悔,你该去向她忏悔”

    夜,深如墨,谁家灯火,点亮游子的回程路。

    包厢里,酒瓶子跟液体流了一地,血液混杂着酒液,两种相似的颜色混在一起,竟辨不出分毫。

    黑压压的几个人影聚集了包厢,陈靖霖被打的满身是血,而其他的几个兄弟则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估摸着这种情形,他们也管不了分毫。

    靳尊的手一揽苏抹筝的肩头,沉沉的叹了口气,“走吧。”他牵过她的手掌,冰凉冰凉的。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十七章 谁给你的胆子

    她不说话,也不做声,就这样沉默的被靳尊牵着走。

    一个影子挡住了去路,苏抹筝抬头,是东子。

    东子的脸上有几分犹豫,“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是抹琴的姐姐……”

    苏抹筝扯了扯嘴角,“说什么对不起,应该是我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真相。”

    “抹筝姐……”陈靖霖抚着疼痛的胸口,犹疑着站起。他的身子只堪堪的靠在沙发上,脊梁骨跟胸骨都在叫嚣着疼痛,喉间一哽,他是将那口血水给吞了回去。

    “陈靖霖,你别叫我姐,这一声姐,我可担不起!”苏抹筝听言立马回头,恨恨的瞪着那个此刻痛的不知今昔何处的男人,

    “从前的十几年,我的妹妹为了你而活,她的生命因为你而转动,陈靖霖,你永远无法想象,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爱你,你永远无法想象,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下定了跳楼自杀的决定。”

    她缓慢的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着后者的眼睛,“陈靖霖,她是因为你,而死的,我要你这辈子,都给我记着!”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念你半分旧情,若是他日在商场上碰到你,陈靖霖,我定要你好看!”她的食指指向他,黑瞳里的脆弱消失殆尽,只余决绝。

    “走!”她一扯靳尊的袖子,率先走在前头。单薄的背影,后背却挺得直直的,孤傲而顽强。

    靳尊的眼眸,细细的眯起。

    夜风微凉,a市,眨眼进入秋末。

    只需要,一眨眼,就恍如这人世间的悲观离合。

    苏抹筝甩开靳尊紧紧拽住的手掌,不客气的说道:“靳总,现在应该属于我私人时间,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她甩了好几次,却是怎么都甩不开他的手,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加上刚才那嘈,让她的火气止不住的蔓延,“你到底怎么回事?放不放手!?”她怒气冲冲的回头看他,像只发怒的小豹子。

    两弯柳叶眉不满的蹙起,小鼻头也可爱的皱起,一副狰狞的样子,在他眼中,却是越发的好看。

    “怎么”他抱臂,弯了唇角看她,“利用完了我,就准备把我一脚踢开吗?”

    苏抹筝的眼儿细细眯起,指骨拽的很紧,“那你刚才,又何尝不是利用了我!?”一句话,咬牙切齿,咬齿切牙!

    他抽回手,站直了身子看她,“苏抹筝,我从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一面?”

    “怎么?”她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他挑了挑眉,顺势挨近了她的身,“虽然脾气很是暴躁,不过,我却该死的喜欢。”

    苏抹筝的心里一个警铃打响,狐疑的看向这个满口甜言的男人,“靳尊,你没事吧?”

    “走!”他却是再度一扯她的手臂,拽着她往地下车库走。

    苏抹筝反应过来,这才马上去打他的手臂,“靳尊,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说了我会自己回去,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闭嘴!”一声冷冷的警告从前方传来,

    苏抹筝的语音习惯性的一顿,再度不客气的又喊又叫,“我说了,我会自己回去,我要自己回去!?”她的一只手被迫的被抓在他的掌心里,她只好又跳又叫,完全失去了从前的淑女风范。

    “在我面前,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力道一紧,她的指骨反而被抓得更牢。

    地下车库的冷风四吹,空旷的车库,几根廊柱撑起了为数不多的空气。

    当中的黑色奔驰车身当中,苏抹筝又恨又气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脸撇向外边,就是不说一句话。

    车窗玻璃滑下,一只修长的手搭在外头,指尖夹着点燃火星的香烟。

    一收,一吸,手指轻点,长长的烟灰落下前头的烟灰缸,满满的一缸。

    靳尊的面容埋在氤氲的烟雾里,远远近近,忽近忽远。却似乎,把轮廓模糊化了,从阴郁中,带出了几许温柔,也许,也只是错觉。

    他又接着吸了一口烟,薄唇吞吐道:“你跟尉迟御,是什么关系?”一句话,清淡薄凉,却又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苏抹筝不回答,他却是突然扳回了她的下巴,一口烟雾袅袅而来,尽数喷在她的脸颊上。

    “咳咳……”苏抹筝被这口烟雾呛到,不由得咳嗽起来,而他的手指骨却依然掐着她的下颌,由不得她动分毫。

    “说!你跟尉迟御,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语气凌厉了几分,含着烟味的磁性嗓音飘过她的耳侧,有软软的酥麻感,从身体某处呼来。

    “在我的面前,你居然敢跟他眉来眼去。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嗯?”他的脸庞压下,近在咫尺的锁住她娇小的面容,苍白,瘦弱却又细致的眉眼,他的眼眸,越发的幽深。

    苏抹筝想笑,却是笑不出来,“靳尊,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什么关系!?”

    她挑眉,不客气的还了回去,“我跟尉迟御就是那关系,那又跟你何干?我们早就离婚,离婚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挑了挑眉眼,“那么现在,你又是在做什么?”

    话音才落,她的下巴处一痛,却是他再度用了几分力。

    她抬眼看他,深幽的眸光中,黑不见底。

    良久的良久,他才松开她的下颌,危险警告:“苏抹筝,请随时随地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秘书,你爱丢这个脸,我可丢不起!”

    苏抹筝见机笑,“靳总,您这话可严重了,一个秘书而已,不用贡献出自己私人感情的时间吧。”

    ‘唰’指尖的烟头被弹掉,在空气划出一道抛物线的弧度。

    她还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