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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黄埔卧底第220部分阅读

似应增加陈赓为第二副司令员,宋时轮为第三副司令员。”这就是说,邓华第一副司令员的位子不变。三天后,六月一日,中央军委复电,同意彭德怀建议,邓华位子不变。

    一九五二年四月,彭德怀因病回国治疗,病愈后即留在国内主持中央军委日常工作。在他的推荐下,邓华于六月十一日就任志愿军代司令员和政治委员,全面主持志愿军工作。一九五四年九月五日,彭德怀辞去在志愿军中的职务,邓华被任命为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二任司令员兼政治委员。

    相守――不管是在得意时还是在失意处,他们都紧紧守护住了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凝结而成的生死情谊,高唱了一曲人间颂歌,随着抗美援朝战争的结束,彭德怀与邓华在朝鲜战场上亲密合作获得的巨大荣耀把他们的事业带上了巅峰。

    回国后,彭德怀担任中央军委第一副主席、国防部部长,主持中央军委日常工作;邓华先后被任命为东北军区党委书记、东北军区代司令员、沈阳军区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兼沈阳军区司令员、党的八大中央委员,职务上超过了许多老资格的上将。

    回国后,他们还保持了很好的联系和密切的往来。一九五四年十月三十一日中央和中央军委任命邓华为副总参谋长,分工主管作战方面事宜。任命前,彭德怀专én征求过邓华的意见。任命后,彭德怀多次要求邓华赴京就职,还亲自为他一家寻找住房,但他一直未赴任。最后,彭德怀同意邓华以副总参谋长身份兼任沈阳军区司令员之职,镇守东北。

    一九五五年十一月初,中国人民解放军首次抗登陆战役演习在辽东半岛进行。

    彭德怀亲率刘伯承、贺龙、陈毅、罗荣桓、聂荣臻、徐向前、叶剑英等元帅怀着极大的兴致前往观看,他们或屏息观之,或频频颌首,对演习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当时,台湾方面在观察完这场演习后评论说,邓华是“彭德怀正规化建军路线的主要执行人”。1958年11月中旬,邓华与沈阳军区参谋长曾思yu等人来到北京,准备去东南海防前线参观学习。彭德怀听说邓华要到东南沿海参观,便安排邓华代替他到前线去看看。邓华为人很谨慎,说:“那不合适吧?”彭德怀说:“什么不合适,你以副总参谋长身份去吧。”彭德怀专én安排邓华坐他的伊尔18专机,到福州军区和广州军区代他巡视军事训练和国防工事,直到12月底邓华才结束这次视察,返回北京向彭德怀报告情况。

    如果说此前jiāo往都是锦上添huā的事情,看不出人与人之间的真实品格的话,那么一九五九年的庐山会议及其以后的非常岁月,则是一个试金石,检验出了两颗伟大的心灵。

    一九五九年的庐山会议,是中国的两次重要会议的总称。七月二日至八月一日是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八月二日至八月十六日是八届八中全会,全会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批判因给áo主席写了一封反映客观情况的信件的彭德怀。身为八届中央委员的沈阳军区司令员邓华接到参加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通知,便乘飞机匆匆飞往庐山。从八月三日起,全会分成三个大组,分别批判彭德怀、黄克诚、张闻天、周xiǎo舟四人。邓华被有意分配在批判彭德怀的那个组,因为邓华是彭德怀任志愿军司令员时的副司令员,按当时的逻辑就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会议气氛十分紧张,对于彭德怀等人所谓“右倾”问题的揭发批判已形成了“一致”的意见,而且根本容不得彭德怀申辩。邓华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内心讲,他是赞同彭德怀的观点的,因为“大跃进”以来出现的种种怪异现象早已让他忧心忡忡,他本来都已酝酿好准备在分组会上讲一讲这个方面的问题。但是一边倒的形势,让邓华不得不避重就轻地说了几句违心的话,但很快就招致一阵指责,说他的发言是“假批判,真保护”。

    八月十八日,中央军委在北京召开扩大会议,继续揭批彭德怀、黄克诚的所谓“反党罪行”和“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在这次会议上,邓华和洪学智、万毅、钟伟等人被错误地划为“彭德怀军事俱乐部”的主要成员,被迫jiāo代“反党反áo主席”的“罪行”。广州军区司令员黄永胜火上浇油:“老实jiāo代你跟彭德怀的黑关系。”“彭德怀爱骂人,许多人都骂到,就是没骂过你,这是为什么?”“你长期跟林总,却是格格不入,为何一到朝鲜就跟彭一拍即合?”邓华听后轻蔑地说:“他骂你是因为你打皮绊,玩nv人。我没有男nv作风错误,当然没有挨骂。”台下哄堂大笑。在这次会议上,áo主席在听取汇报时给邓华和彭德怀的关系定了调:“邓是彭的人。但是,邓与彭是有区别的。”会后,撤销了邓华在党内外的一切职务,退出军界,并于一九六零年六月发配到四川省担任分管农业机械工作的副省长,从而开始了长达十六年的副省长生涯。

    被“打倒”后的彭德怀除了对自己的问题不断向áo主席和中央进行申诉外,还时刻关注自己在朝鲜战场上的老搭档邓华的情况,特别是邓华因替自己仗义执言受到牵连,这让彭德怀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听说他远去成都之后,彭德怀伤感不已,以为两人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一九六五年十月,áo主席找到在吴家huā园“隐居”赋闲六年之久的彭德怀谈话,让他担任“三线”建设委员会的副主任。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前往成都的列车上,彭德怀的心情特别ji动,一是自己新的生活即将开始,另一则是也许能见到分别六年而杳无音信的老战友邓华了。

    一天,彭德怀到省委总府街招待所理发,认识了曾参加过志愿军的理发员贾月泉,从他那里得知邓华住在童子街二十九号,距自己住的地方步行二十分钟、坐汽车五分钟的路程后,心情特别ji动。彭德怀立刻叫人买来一张成都地图,戴上老huā眼镜,在上面寻找邓华家所在的童子街的位置。很快,彭德怀便找到了童子街29号。他取下老huā镜,兴奋地对身边的警卫参谋景希珍说:“天一黑,我们就立刻行动!”

    谁知天刚黑下来,天空却下起了éngéng细雨。景希珍见天气有些寒冷,路面又滑,担心彭德怀的身体,就问:“彭总,还去不去?”彭德怀如同战场上指挥战斗一样,将手一挥:“走,定了的事,就是下刀子也不能改!”为了防止路人认出彭德怀,牵连这两个被错误罢了官的功臣,景希珍只好让彭德怀戴上大口罩,经过大约半个xiǎo时后,冒雨来到白天早已侦察好的邓华家的那个xiǎo院子里。

    彭德怀站在细雨中,抬头朝那座xiǎo楼看去,只见éngéng雨幕中,xiǎo楼里的电灯亮了,一个身影在屋子里走动着。彭德怀兴奋地说:“就是他,就是他,邓华,那背影一看就是邓华!”彭德怀这位硬汉子,这位在血与火面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铁骨男儿,一下子热泪盈眶。可是,当他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不觉又停了下来。景希珍不解地问:“彭总,怎么不进去呀?”彭德怀此时此刻是多么想敲响老战友的房én,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老战友的手啊!然而,他却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用牙齿咬住宽厚的嘴chun。在细雨éngéng的这个夜晚,庐山会议的情景也许又浮现在眼前,前几天报纸上连篇累牍批判《海瑞罢官》的文章,又使他想起了很多很多。他是一个xiong怀坦dàng的人,是一个铮铮的硬汉子,他宁愿自己粉身碎骨,宁愿被无情的烈火烧成灰烬,也决不会再去连累邓华。彭德怀轻声地说:“不了,我们不进去了。”说到这里,一串泪珠从彭德怀眼眶里涌了出来,与脸上的水珠融在了一起。彭德怀久久地伫立在雨幕中,看着xiǎo楼的灯光下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好了,好了这个地方就行了,行了就行了啊!”

    这一老一少,在邓华家的窗户下,在漫天的雨幕中,站立了许久,直到邓华关灯休息了,还久久不舍离开。直到彭德怀离开成都,邓华都不知道,自己思念已久、咫尺天涯的老首长曾经到过他家的窗户底下,对着他的背影泪流满面。

    尽管邓华不知道彭德怀来看过他,但是他却为彭德怀被抓走感到愤怒。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傍晚,邓华的秘书和司机神sè慌张地走了进来,告诉说彭德怀被北京来的红卫兵劫走了,现扣押在北京地质学院红卫兵手中。邓华听了心情特别难过,愤怒地说:“真是无法无天了!堂堂的元帅、政治局委员就是这样被抓走,岂有此理!”

    自此之后,两人一个在北京经受着非人的折磨,并于一九七四年含冤而逝;一个在成都如履薄冰,时时受到造反派的冲击、批斗,再也没听到对方的任何一点消息。但是,他们心里都惦记着对方,彭德怀临终前还留下遗言让家人把邓华送给他的金质烟盒物归原主。邓华重新回到部队工作后,把自己晚年的大部分jg力huā在为彭德怀平反昭雪上。他在十一届三中全会的xiǎo组发言中,明确表示一九五九年整彭搞错了。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彭德怀追悼大会上,邓华也像当年彭德怀站在他家的窗户底下一样,泪流满面,久久不愿离去,只是彭德怀也像当年邓华一样一无所知了。

    邓华弥留之际,唯一留在他chuáng头的东西,便是彭德怀重新送还给他的金质烟盒。

    在前世的网上,总见到迫害邓华的“血泪”文字。针对邓华的“战争”语言峥峥有力:邓华是军中大患,此人不除,我寝食不安。尔后,邓华确实遭到了批判“双规”,贬谪充军的不公正处理。想想当其时日,真是为国家悲哀,为军队呜咽。一个是百战名帅,一个是军中将星,仇隙何等,恨意绵绵,是非曲直,公断si结,都是国之不幸,军之不幸。为后世警策,为来者辙鉴,笔者试揽此段公案,试说其中个委,意yu稍解“敌对双雄”难解难分之气。

    曾几何时和邓华是一对英雄互许,惺惺相惜的将帅。“俱往矣”的事不说了,从组建八路军之日到志愿军入朝作战这一史程对邓华起码有四次知遇提携之恩。

    一九三七年八月,红一军团改编的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成立,其下辖六八五、六八六两个团。由红二师(井冈山老底子,也是起家的部队)改编的六八五团为一一五师东渡黄河的先遣队,首任团长时为黄永胜,副团长(实际是政委)为邓华。在开进途中,黄永胜和邓华发生ji烈争执(两人红军时即有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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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第四百三十八章

    第四百三十八章

    开完洛川会议的追赶部队途中闻知此事,在向中央请示的同时,毅然决定由聂荣臻副师长去做同时渡河赴晋的抗大1队队长杨得志的工作,让其顶替黄永胜为六八五团团长。此决策中有两个不寻常的举动,一是犯了中界“临阵换将”的大忌;二来免去的是主力团的“第一把手”(军事主官),留用的是其“第二把手”(政治主官)。不论此举的理由如何,这在国民党军事当局那里的手续调换是非常麻烦且有“不能照准”的风险。甘愿冒此风险作此决断,出发点可能并非仅为邓华,但客观上谁敢说邓华没有受到的恩遇?此“知遇”为其一。

    邓华的军事才能在红军时期和八路军时期并不突出。五师以及该师分兵后的晋察冀部队中,运动战他不及杨得志,游击战他不及杨成武。这当中的缘故之一可能是他没做过军事主管,军事才华不能得到表现。但在一九三八年六月他率北岳军区一部与一二零师的宋时轮支队汇合,成立八路军第四纵队,到冀东创建根据地时,作为一个方面军(当时纵队的级别比师只低半级)政委的他应当说是适逢天降大任之机,政治上可造就一番抱负,军事上可打出一爿江山。然而短短半年不敌辽、éng日军的渗透围剿,几达五万众(其中暴动民众甚多)的军队分崩离析,作鸟兽散。邓华郁郁寡欢回到延安去做教导二旅的政委。不是冤家不聚头,该旅旅长恰是黄永胜。师老地狭,身飘业尽,个中滋味怎堪忍受?

    似水流年到了一九四五年就月重返军队要去东北(先是去山东,后受命转道)。他此番登én去请两人同往。一个是旧部陈光,一个就是堪堪邓华。不说此去多大造化前程,能脱藩篱即是好事。所以老兵们回忆,去辽路上说笑话最多的就是邓华。那种“鲤鱼脱得金钩去”的意兴豁然可以理解。此“知遇”为其二。

    解放战争打到第四年,北中国大地已是“风展红旗如画”。排山倒海的四野大军雄踞平津,虎视湖广。四野南下要编组,中央给其四个兵团番号。十二兵团司令萧劲光,十三兵团司令程子华最无悬念。刘亚楼以“林、罗、刘”之威名荣任十四兵团司令也无话说。堪堪十五兵团司令人选令林、罗大费踌躇!五大主力之中,北满的三十八军、三十九军,南满的四十军军、四十一军,还有一个“林总近卫军”四十三军,这几员大将功盖全军,实力最强,但谁当司令,人望军心莫衷一是,碍难拍板。可冷不丁地一下“拎”出时任四十四军军长的邓华,与老资格的赖传珠政委搭档统领十五兵团。四十四军的前身为东野七纵(司令邓华),它既不如李天佑的一纵(后来的三十八军)勇冠三军,也不比韩先楚的三纵(后来的四十军)野xg十足,甚至不象梁兴初的十纵(四十七军)那般“三年本无名,一仗定黑山”。因此此举是挟自身威望压诸将,取良材,对军史功不可没,对邓华则是扶掖提携。此“知遇”为其三。

    其四则是志愿军十三兵团重组的军史佳话了。朝战爆发,中央决定出兵援助,并且指定四野十三兵团满编后即动。虽有畏战之嫌,但他向中央献了一条好计。其时四野南卧湘粤,主力十三兵团四个军由黄永胜统带镇守广西(程子华回了山西);十五兵团邓华部三个军防卫广东。此时又做出一个出乎众人所料的点将:否黄(永胜)取邓(华),唯材是举。事仅如此也倒罢了,问题是他为邓华率军顺利所计,竟将广东的十五兵团番号改为十三兵团去任志愿军,而将广西的十三兵团番号换为十五兵团由黄带领入粤替防。这真是“共军”史上一大奇观,绝无仅有。因此此次“提携邓华之作”可谓煞费苦心,登峰造极。

    顺带说说黄永胜,此种夺旗换将的“奇耻大辱”也堪忍受,说明此人也有过人之处。其后来能够发迹也有因果,不能简单判为全靠阿谀奉承,死心塌地。是何等枭雄,蕞尔xiǎo人能入法眼?

    十三兵团部易旗新编,辖下的四个军并不改动,此第三十八军、第三十九军、第四十军、第四十二军四个军实为四野最坚强的部队。邓华率军开赴东北途中又吸收了华北军区的的第六十六军军入伍,这样十三兵团五个军是梯次进入北韩。再说先期入朝的志愿军“光杆司令”彭德怀,乍见到这铺天盖地的二十万狂飙雄师从天而降,喜不自禁。最不会应酬的彭司令难得开口寒暄:同志们在林总的率领下打了许多胜仗……云云。随后彭德怀为指挥得便计,竟不惜纡尊降贵电请中央将十三兵团部与志愿军总部合并。由于彭德怀其时是大军区正职,所以邓、洪(学智)、韩(先楚)各位兵团副司令一夜之间都升格为大军区副职。(这里还有一段趣事:此举害得老实巴jiāo的韩先楚常惴惴不安,每每向彭请求“下放”,去做一个兵团的司令。)邓华此时做为志愿军的第一副司令兼第一副政委,又时刻出没于彭德怀的鞍前马后,一下子成为全军、全国乃至全世界人眼中的璀璨“明星”,年少倜傥、踌躇满志,在所难免。皇恩浩dàng莫过于此!说他不对彭德怀感ji涕零恐怕不合逻辑。为知己,?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