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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别太无耻!第59部分阅读

”云浅月觉得往事不堪回首,回首满地心伤,说的就是她。五岁就丢了初吻,没见过这样的!

    “你那是救?救怎么不找太医?你亲我做什么?”容景扬眉。

    云浅月一时无语,停住脚步,她觉得有必要澄清这件事,郑重地道:“那叫做人工呼吸!懂不懂?不懂别胡说!”

    容景摇摇头,“不懂。只知道你喜欢我,那时候从我进宫你眼睛就不离我身上,一直看着我,后来见我昏迷就趁机亲我。对我非礼……”

    云浅月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警告道:“这里是大街上!”

    容景眨眨眼睛,那一双眸子笑意深深,轻轻拿开她的手,对她低声道:“我想吻你了,怎么办?”

    云浅月脸一红,转头就走。她刚走两步,只听容景低低笑了起来。她忽然回头,一把拽住他的手,足尖轻点,两个人的身子瞬间飞身而起,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大街上。

    北城门附近聚集的人看着二人凭空消失,人人都一副懵懵不懂的神色。不明白大清早的景世子和浅月小姐怎么出现在了大街上,但明白一点,就是景世子和浅月小姐感情真好,他们抱在一起,是他们见过最美的一副风景。

    百姓们聚在一起,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夜天逸站在背街一角,看着容景和云浅月身影消失,凤目漆黑一片,他双手两侧有滴滴答答的血迹滴出,将他雪青色的衣袖染红,血滴在地面上,旧的血干枯,新的血又落下,将这一处地面染红,如两朵红色的曼陀罗在他两侧绽开,他身子一动不动,仿若未觉。

    “师兄!”容枫忽然出现在夜天逸面前,看着他。

    身前光线一暗,夜天逸收回视线,看着容枫。

    “她喜欢的人一直是景世子。如今恢复记忆,也是如此。师兄也明白了,放手吧!”容枫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看着夜天逸的神色,眸光有些沉痛,有些不忍。

    “放手?”夜天逸忽然一笑,面色苍白,眸光冷沉,“如何放?”

    容枫低声道:“师兄将心放开,便是放手。”

    “将心放开?可能吗?”夜天逸看着容枫,冷笑一声,“你不是也一直喜欢她?你喜欢了她几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做到放手?”

    “能!”容枫点头。

    “那是你!我不能!”夜天逸唇瓣抿出鲜红的血印,他不看容枫,看着云浅月和容景离开的方向道:“你可知道当年我在暗道听见了父皇和母妃的约定时第一个想法是什么?不是母妃用她和蓝氏母族所有人的命答应父皇的条件。而是那一刻我竟然在想着若我为帝,她不会是太子皇兄的皇后,而是我的皇后。”

    容枫看着夜天逸,背着光的容颜有些白。

    “所以,我当时没冲出去陪母妃一起死,就已经选择了她。你叫我如何放手?”冷天逸挑眉,眉眼暗沉,“容景阻我回京,用尽手段。否则她如何会不等我回京?如今他却得了她的心,想要娶她,嫁入荣王府?他做梦!”

    “月儿心之所依而已。否则景世子再手段用尽,也不可能让她……”容枫眉头拧紧。

    “她心之所依?”夜天逸目光绕过容枫,看向东方天空,日头升起,阳光散出热烈,也驱不散他身上的寒气,他冷声道:“可是她为何要来招惹我?为何要答应喜欢我?如今她有心之所依了,我的感情谁来赔付?难道让我这一生都看着她嫁入荣王府,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容景恩恩爱爱,为她铺床叠被,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吗?不可能!”

    容枫忽然住了口。

    “你若不帮我便罢,休要阻止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夜天逸绕过容枫,抬步离开。

    “师兄,她是月儿!”容枫看着夜天逸的背影提醒。

    “就因为她是月儿,所以,她只能是我的。这一生,即便不嫁我,也不能嫁给别人。”夜天逸脚步一顿,扔下一句话,再不多言,足尖轻点,向醉香楼而去。

    容枫脸色发白地看着夜天逸身影消失,半响,收回视线,看着地上的两片血迹,久久站在原地不动。他从来没期望自己能得她喜欢,能在她心里有一丝温暖就够了。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她的心早就给了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就是能感觉得到。没有太多期望,如今得知那个人竟然是景世子,便也没有太多的难受。他明白,她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已经被人占了位置,如何再腾得出来?即便腾得出来,那么该是怎样的疼?他不舍得她疼,所以不去争。

    只要她好,他就会满足!

    容枫忽然笑了笑,用脚轻轻踩了踩地面上的土,将那两片血迹用土盖住,他足尖轻点,向荣王府飞身而去。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没发现在他们身后北街一角的一座宅院房檐处隐着两个人。

    这二人正是容景和云浅月。云浅月拉着容景本来向浅月阁飞去,却在转过了一条街道后忽然转了个圈,悄无声息地又转了回来,绕到了背街一角的房檐暗处,隐了身形,看着站在原地的夜天逸。并且将容枫和他的一段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云浅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他不是和小七长得很像,她断然和他没有交集。可是谁叫他偏偏像小七来着呢!偏偏老皇帝又选中了他。他孤身一人去北疆,就算不看在与小七几分相像的份上,看着她和他那五年躺在墙头上看星星讲故事的交情,她如何会置他于不顾?只是她未曾想到这却造成了他对她如此执着的后果。这种执着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儿。

    “一大笔风流债,看你如何还!”容景忽然哼了一声,语气有些郁郁。

    云浅月皱眉,转头看向容景,见他早先清透的白皙的容颜此时有了几分颜色,一双清泉的眸子正郁郁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我最大的风流债就是你!你说如何还?”

    容景忽然笑了,手腕微微一用力,带着她飞身下了房檐,不等她看清院中的情形,他已经带着他进了房间,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压在了房间内的大床上。

    云浅月一阵头晕,恼道:“你做什么?这是人家的院子!”

    “放心!这不是人家的院子,这是我的院子。”容景拂开云浅月小脸上的青丝,如玉的手轻轻勾起,她腰间的丝带瞬间被扯落,露出她一大片凝脂肌肤,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喃喃地道:“你欠我的风流债就如此还吧,至于你欠别人的,我来还。”

    ------题外话------

    我觉得,两个人的爱情吧,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美人们,乃们说是不是?

    小心肝别颤了,我归正了……o(n_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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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29章 众矢之的

    他看到她打量着四周的目光,勉强弯起唇角,“这里是本王年幼时在宫里的住处!皇后她到不了这里来!”

    沐清秋淡淡的笑开,刚想要道谢,脑袋上又是一阵微痛。舒虺璩丣

    炎霁伦看出她的不舒服,忙过来扶住她,“太医说你还是要多休息!”

    说着,端上了手里的杯盏。

    沐清秋颌首,低头刚喝了一口,就看到自己身上竟穿着崭新的中衫。

    她的官袍,她的内衫呢?

    心下一惊,立刻抬头看向炎霁伦,“你……”

    她眼底的神色落在炎霁伦的瞳孔里,心头的那抹苦笑再也掩饰不住,“放心,不是我给换的,是皇兄派来的侍婢!不会泄露出去!”

    沐清秋看着他眼底的苦涩,心头一滞。

    “安乐王……”后面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的机会,炎霁伦就已经突的开口喝止,“不要喊我!”

    乍然而来的喝声,就是连床头燃起的烛光都微微颤抖摇摆。

    ……

    沐清秋呆愣的看着炎霁伦。

    只是这会儿炎霁伦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了口气,许久,才把这骤然而来的汹涌勉强压下去。11fhb。

    “本王去的及时,皇后的阴谋并没有得逞,今日宫宴,她被困凤仪宫中,想来过了正月就会被废!”

    “你的头被撞伤,这几日就现在宫里修养,等好些了再回府。”

    “既然你醒了,有什么事情就喊小柱子,他是皇上的人,办事也机灵!本王就先走了!”

    一口气说了好几句,不容沐清秋回答,炎霁伦抬脚就往外走。

    沐清秋怔愣的看着炎霁伦离去的背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脑袋里还有些嗡嗡作响,可即便如此,她就是连想也不用想也知道当他知道她是女子的时候有多么的震惊!而他又是压制了多么大的奴才能一直守在她身边。

    她也想过把她是女子的事情告诉他,总以为等过了年,等事情再稳妥一下说才更好一些,可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而救她的人又是他!

    她知道自己对不住他。

    所以,此刻只无言以对。

    而就在炎霁伦几乎就要走出屋子的时候,他又突的转脚,回身过来。

    沐清秋几乎屏住自己的呼吸,看过去。

    炎霁伦扯了扯嘴角,生硬的说道,声音已经低缓了许多,“还有一件事,本王没有和皇兄讲……”

    “什么?”

    沐清秋不自觉的问。

    炎霁伦闭了闭眼,身子又是抑不住的一阵剧颤,

    “太医已经给你检查过,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

    沐清秋脑袋里一阵发懵。

    嗡嗡作响的脑袋里似乎更是混沌了!

    直到房门关合,安乐王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她才模模糊糊的想到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她,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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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盏通明的宫墙之内。

    晶莹的雪花缓缓飘落。一队侍卫从身侧而过,浅浅的冷风拂面而来。应着通红的灯光,整个御花园都好似彩雾朦胧。15174971

    炎霁伦几乎是狂跑着出了自己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宫殿。

    直到一口气到了早已经结了冰的荷花池边,才猛地停下脚步。一拳打到旁边的树上。

    手背上汩汩而来的鲜血,迸裂而出。

    那痛意直入肺腑。

    只是这些痛和此刻心头狂涌着的几乎把他折磨致死的痛意比起来,又算是什么?

    她睡着,他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

    可她醒来了,但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脸——就是在那里多呆一刻,他都恨不得揪住她的衣襟,不管不顾她的伤势,只想狠狠的质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可知道当他闯进屋子里,看到她躺在地上,他几乎恨不得一巴掌就把那个惺惺作态的女子给扇开!

    她可知道当他看到她满头是血的时候,心脏抽搐的几乎想要死去吗?

    她可知道当他焦急的把她抱到床上,想要把那些鲜血抽离开,却看到她胸前的裹巾时,是怎样的震惊,还有惊喜!

    她又可知道当太医宣布她有了身孕的时候,他又是怎样的洪天惊雷!

    她又再可知道当皇兄亲口对他说,她是他的女人的时候,他几乎站立不住?

    ——他知道自己一向愚钝,却不知道自己竟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他喜欢她,早在前往江南郡的路上就开始彷徨失措,甚至几乎以为他也有了有些嗜好,而痛苦不已。

    他视她为友,因为她是男子的事情,纠葛其中。而她明知道他的痛苦,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却不告诉他。

    没想到,她竟然是女人!

    哈哈!

    哈哈哈!

    她是女人!

    还是皇兄的女人!

    更甚至已经有了皇兄的骨肉!

    难怪她一次次的拒绝他!

    难怪她说她清楚她在做什么!

    难怪她说她不会让皇兄的圣名有污!

    难怪她对他说什么怜取眼前人!

    难怪……

    哈哈!!

    炎霁伦立在飘舞的飞雪当中,泪水晶莹滴下。

    落在地上,几乎立刻就凝固成冰。

    ——她这个女人!

    到底把他当作什么!

    当作什么!!

    炎霁伦靠在树上,仰头看着那渺茫的星空万里。

    曾经的萤虫飞舞,仍像是昨日里最美的情景在他的眼前闪现而过。

    曾经她的笑容,也那样的生动妩媚。犹如绢画幅幅。

    终,不过梦境一场!

    ……

    此时,隔着数道宫墙,那边的灯火璀璨,丝竹声声。听着那曲调悠扬,炎霁伦知道,这一年最后一日的宫宴已经到了尽头。

    ……如此,皇兄也会迫不及待的赶过来吧!

    那他,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

    炎霁伦从依靠的树干起身,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住。

    身侧立刻有黑影过来,扶住了他。

    炎霁伦眉头狠狠一抖,甩手开那人。

    “滚开——”

    那人躬身,侧立一边。

    炎霁伦看也没有看一眼,

    转身离开了被冰封的荷花池边。

    随着衣衫叠摆,盈盈雪花飘落,他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消散不见。

    ……

    ……

    凤仪宫中。

    皇后的寝宫之内。

    那一身的凤袍早已经凌乱的洒落在地上,四周的宫婢小心的服侍着呆呆的躺在软塌上的主子,大气不敢喘一下。

    原本美好倾城的面孔此时苍白如雪,几若没有焦距的目光看着外面盈盈洒落的雪花,殷,虹的嘴角不住的颤抖。

    身侧,随侍的贴身宫婢桃红疼惜的看着她。到底忍不住摆手示意四周的侍婢退下。

    而当宫殿之内,寂静如常,桃红上去扶起关幽儿的胳膊,“时候不早……”

    “不!”

    也就是手指刚碰到关幽儿,关幽儿就是几近尖锐的大叫,几乎立刻转头看向桃红。睁大了的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的慌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事情好好的,那个安乐王怎么会突然过来?难道说这根本就是皇上的设计?”

    “不是说那种媚,药无色无味,只对男子有用的吗?为什么他丁点儿的情动都没有?难道说是那个宸妃害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桃红为难的抿了抿唇。

    看看刚要秋。那种药千金难买,确是从宸妃的手里得来的,据说只对男人有用,女人只会虚软无力,事后就是最高明的太医也检查不出什么来。而且也并非是第一次用,就是用在皇上身上的时候,皇上都难免情动,又怎么会对他没有用?

    “娘娘,现在重要的不是追究药效,而是看日后要怎么办!”

    桃红的一句话让关幽儿的脑袋里打了个激灵。

    日后吗?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日后!

    她本想着设计沐清秋,坐实了他祸乱后宫的罪名。而她最多也不过是不再当这个皇后而已。可结果,她的衣服脱了,而他却是因为她失手摔伤了脑袋晕了过去。

    她自认是她的失误!

    她恨不得就这样把他摔死!却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嬴弱到那个地步!

    只是为什么那个安乐王竟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