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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休逃,妖妻在此第5部分阅读

    我们就这样沦陷了咩~~~~

    题外话:初下最近生病中,各种掉头发失眠,所以,暂时隔日更,亲们要耐心哦  “啊,真的是你!”陶小淘惊喜的睁开眼睛,眉眼笑开了一缕温柔,月光碎得一地,斑驳出柔和的光影,在银色光芒的照耀下,那人的脸,是绵延无尽的温柔,“南箫!”

    南箫着一身玉色长衫,束发的玉带垂在脑后,剑眉星目,却因苍白的脸色略显柔和,他的手一直揽在她的腰间,她却仿若未觉,只是满心欢喜的笑道:“我师父他们呢?”

    “在我后院的浣星阁处,你随我去罢。”他说,然后轻咳。

    陶小淘拉住他的手,他一怔,回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身体不好,还要背着我飞那么长时间,一定很累,算了,我自己去,你好好休息罢!”

    “没事。”他浅笑,拍拍他的手,“我这一城之主,还不至于弱到这种地步。”

    他指了指左边的一条小路,说道:“那里是暂时为雪家安置的地方,你料得没错,墨染根本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

    她凝了眉,讷讷道:“只是你要受连累,我心中真是,羞愧万分。”

    “无碍,南箫很乐意为姑娘效劳。”他握了握她的手,掌心温热,想来,虽然在自己父皇面前备受冷落,却依然是个知冷知热心怀绵柔之人,“姑娘如此信任,沈某人自是把姑娘视作知已。”

    她的目光却随着他无意的动作而滞了一滞,心中一暖:“南箫,那条帕子……”那日她在厅上,知他甚好,便悄悄咬破了指肚,在素白的帕子上写了个救字,他便当真救她于水火,这等情谊,教她,如何取舍?

    南箫俊脸微微发红,只是夜色浓重看得不清明:“这帕子很好,扔了,可惜。”他如是说道。

    陶小淘一咬牙,言道:“小淘谢过公子。”然后急匆匆头也不回的就跑开,踩倒了花草也不甚在意。

    南箫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蓦的,咳了一大口血,手放在心口处,指尖有些颤抖。

    浣星阁。

    花朝打从看到陶小淘一身轻松的进来就横着一张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脸,恨不得鼻孔朝天,把她踩到尘埃里。

    “师父,师父……”陶小淘自是不在意花朝的表现,缠着子夜笑得欢快,“师父,我好想你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知道不?”

    “是不是又惹出什么其他事端了?”子夜拍拍她的肩膀,笑意,终究是泄露了他悄然而至的疼爱。

    “师父,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啊?怎么可以对我这么了解?”她嘟了嘴,抱怨,倒是学乖了,垂着头,看着鞋尖。

    “说吧,为师帮你便是。”子夜给她沏了茶,递给她。

    “那个,我冒犯了当今的小皇帝,把他脱光了五花大绑扔在床上,估计,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这次学乖了,低着头,弱弱的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无辜的人不受牵连,而他也能硬吞下这口怨气呢?”

    花朝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死在墙上,抠都不带抠的。总是惹一堆麻烦,然后让他们给擦屁股,师父还乐此不疲,到底想闹哪样?

    子夜凝了眉。

    半晌,当外面的虫鸣渐渐散去,银月隐了光华,他才淡淡的道一声,好。

    陶小淘一颗心落了地。她太任性了,总是闯祸,可每到临头,总管不住自己。今后的路上,还会遇到什么,她不清楚,只是内心深处,总是有一个执念,她要找到高云唐,也许因为当初的一见钟情,也许因为其它,可总有一天,她要处在可以和他比肩的位置,陪他一同俯瞰这天下苍生。虽然,这条道路可能走得很漫长,也可能,当她未到达时,便已经粉身碎骨。

    可是,那又如何?

    她沉了眸,便也不理会花朝气极败坏的脸,犹自抿了口茶,言道:“师父,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带我见见他罢。”

    子夜不语,如画的眉眼在夜色凭添几分仙风道骨。

    花朝叹气,女人,总是执著于根本没有希望的东西,一定要头破血流,才肯放手。果然,是个大麻烦。

    陶小淘勾了唇角,浅浅一笑。

    只是,命运波诡云谲,谁又能袖手天下,清风不染?

    翌日,陶小淘醒来,只觉得头沉沉的疼,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倒是那空灵玉凉得她打心底觉得发寒,想扔,又想起子夜师父说过这玉可以避邪,遂还是收进了衣领里去。

    外面已风声鹤唳。

    据南箫说,皇帝派了亲卫军,还有皇家秘密训练的一批死士鬼部都出动了。

    根据传言,版本大致有三种:

    第一、新君得了凤血石,自然是要扫除对自己皇位有威胁的人,就算是女人,也不能放过。

    第二、新君在洞房花烛夜没能满足新皇妃的床上需求,被皇妃踢下床,拂了面子,大怒,皇妃见势不妙,连夜施展轻功逃出皇宫,被新君追杀。

    第三、皇妃的凤血石是假的,新君与之云雨之后才发现,怒极,诛之。

    陶小淘坐在竹椅上,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左手支着脑袋,边磕瓜子,边听得南府里的小丫头叽叽喳喳同她讲这各种版本的谣言,不禁想,群众的想像力果然是无限的,什么没有满足需求……她像是那种欲求不满的人么?谣言果然是谣言,天花乱坠的却没一个沾边。她磕着瓜子,犹自笑得欢快。

    南箫的府上果然是好地方,雕梁画栋,假山泉水,花开不败。侍女下人都颇容易亲近,就连糕点饭食,也是美味得让人留连,只是她老觉得困,却睡不着,没精打采的。花朝随子夜师父出去,替她摆平她自已做的孽,临走还不忘警告她,要她老实一点,她吐舌,这话,自是禁不住她的。南府构造精巧,环环相扣,却又都自成一体,她隐约觉得,这里肯定不简单,却说不出来。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而且还是一只喜欢追根究底的猫。

    她打着哈欠,懒懒的揉了揉肩膀,眼睛微阖。小丫头们于是笑道:“陶姐姐累了呢!快些休息去罢,到了晌午,准备好了饭食,再来请姐姐。”等到围着她的一干人等都退了开去,她起身,掸了掸衣袖,眼睛环视四周,掂了裙子,蹑手蹑脚的朝右边的假山那里走去。

    南箫的浮城之所以被称做浮城,来由颇有些神话传说的意味。相传五百年前,西唐只有三大城和一座城中城,城中城是为帝王的居所,绵延百里,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城城之间为了水土物产连年战乱,百姓疾苦,民不聊生,帝王整日声色犬马,不理朝政,和后宫三千佳丽整日荒滛度日,直到一日,九天上一位仙子降临,意为平息战乱,救百姓于水火。不料那帝王起了色心,缚了那仙子,囚于炼金池边,意欲玷污。仙子怒极,用息壤堵了这四城必须的水源,息壤生生不息,不消一个月便已覆盖了四大城中的云城,无辜百姓遭殃,生灵涂炭。直至后来事情传至天帝那里,训斥了那仙子,处以刑罚。。而息壤因日夜生长,与四城已有丝丝缕缕的血脉相连的意味,于是,天帝施了法,让这息壤自成一片土地,常年百花盛开,四季如春,春雨与冬雪齐聚,黑夜与白昼平分,是以与天宫最为接近的

    宫最接近的地方。这西唐便由原来的四城,变为五城,城中城一直由四城的帝王居住,四城分别由年轻有为的城主继任。

    其他三城还好,却唯独这浮城,明明风景如画,却鲜少有人居住。传言是那仙子受了极刑,余怨未消,便趁天界未曾注意,施了咒,将这城禁锢,不少心怀鬼胎的人打一进入浮城的地界未几时,便死于非命。直至百年后的今,传言散去,浮城的人丁,才算兴旺了起来。

    她打定主意,在子夜师父归来之间,一定要将这浮城探个究竟。

    假山掩映在节节翠竹之中,听得到潺潺流水撞击石壁的声音。陶小淘隐约闻得到一丝香味,好像是夜来香的味道,可是,又好像有其它什么味道混杂在里面,她也不敢断定那就是夜来香。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往里探去,她疑窦丛生,假山里并没有洞口什么的东西,但是,流水的声音空洞清明,分明是有很大的洞才是,难道是这地下有什么玄机?想了想,她咬了牙,趴在地上,听了半晌。

    正忙活得起劲儿,一阵疾风闪过,她只觉背后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遂翻身在地上打了个滚,躲了开去,那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银色面具,凝着她,手未曾停下,招招致命。奈何掌风未近得她身,便总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陶小淘忙着躲,不防却被脚下的碎石硌了脚,一下摔倒在地上,脑袋撞在假山的石壁上,昏死过去。

    倏的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大片大片的桃花盛开,纷飞着连天的红雨,花香却不浓,花树姿态各异,长势可人,却唯有一株长得有些奇怪。陶小淘觉得头有些昏,脚步有些虚浮,越靠近那些桃花,心悸得就越来越厉害,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有人在笑。

    有人在哭。

    有人在看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得到周围的一切,想要逃离,脚步却滞在那里,移不了半步。大口大口的呼吸,却越来越觉得身子虚弱,她一歪头,倒在地上。铺天盖地的风席卷而来,她动不了,也懒得动,任凭那些花瓣纷飞而落,旋舞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香气。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唤,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久别重逢,让她禁不住想要掉泪。

    不,不能哭……不可以哭。

    第一卷  14相思情浓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可以霸王,但偶尔炸个尸出来有益身心健康啊亲们~~~我看着我的收藏和评论比,好不淡定啊!!!  她在哪,这里是哪里?要出去,要赶快出去,她不能就这样死了!

    子夜凝眉看着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头上发着虚汗,嘴一张一合,眉头皱得紧,神情哀伤,像是要哭,却总也醒不过来。花朝急得挠头,没想到他一回来,就听南府的小丫头们说她昏倒在后院的假山边,昏睡了两天,都不曾醒过来。南箫给她灌了些真气,本身功力受损,吐了大滩的血,现下正在疗伤。这下好了,两个都伤了,要不是看她躺在床上那么难受的样子,他一定一巴掌拍死她!

    “师父,她怎么了?”花朝看着她的神情,问道。

    子夜素白的衣衫未惹半分尘埃,眸光注视着她的神情动作,抿了唇,半晌,道:“魔障。”

    花朝打了个激灵:“魔障?!”

    子夜点了点头,摒退了下人,手探上她的额,想要探出她的神识,却被强大的意念抗拒,始终走不进她的心里。摇摇头,他皱了眉:“中了魔障,又无法探得她的神识,怕是,有麻烦了。”

    终究,该来的,逃不掉,该做的,放不下。

    花朝垮了俊脸,红色衣袍血染的霜华,手狠狠的握着她的腕,妄图把她摇醒,却徒劳无功:“师父,连你也毫无办法?”

    子夜摇了摇头,只轻言道:“花朝,你最近该小心些才是,为师觉得这墨城不简单,你以后,必得跟着我,寸步不离。”

    花朝忙不迭点头,复又问道:“她呢?怎么办?”

    “她会醒来,只是这魔障控制着她的心神,也不知,会生出怎样的事端。”子夜叹了口气,给她掖了被角,掌心在她的额头拂过,淡淡的说,“只希望,即使在魔障里,她也不要这么痛苦。”他宁愿,她没心没肺的闯祸,也不愿她禁锢着一颗心,怕被人窥探,那样的她,让他无端生出寒意。

    有时候,我们以为表面看到的,便是正确的,谁又知道,骨子里,都有哪些执念存在着,日日夜夜腐蚀着心,而旁人,却永远无法察觉。

    花朝神情严肃,少有的静静站在一旁,不吵不闹。事情的不妙,远超乎他的想像,因为,连师父也束手无策,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比师父还要强大的人。难怪这次历劫师父一定要亲自出马,想是早已察觉其中艰险。他们师徒情深,只是想到自己历劫却连累师父,心中觉得惭愧。往日师父对他疼爱有加,他也仗着这些偷懒耍滑,诗书没学好,武功没练好,就连上乘的法力,也有一大部分是师父渡与他的,还有平日里他上南极仙翁或太上老君那里偷来的仙丹灵药,杂七杂八吃了一堆,他也算无病无灾茁壮成长到现在。

    花朝抿了抿嘴,甚是安静的伫立在一边,看着子夜略施法术,陶小淘的眉眼才舒展开来,安静的像个初生婴儿一样睡去。轻声呢喃,听不清她想说什么,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害怕。

    子夜起身,说道:“你在这里看着,不要有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我去去就来。”

    花朝点点头:“师父你去吧,我会看好她的。”

    直到入了夜,陶小淘才嘤咛一声,接着就是砰的一声,然后,就听到某人在抱怨:“这床怎么到处都有棱角,磕得姑奶奶脑袋都晕了!”

    花朝抿了唇,沉了沉气,面色和善的开了口:“师妹,醒了?”

    她看着他,恍然大悟一般,长舒了口气:“嗯,嗯,师父呢?”

    “出去办事了。”花朝眯起眼睛,摸摸她四处探寻的脑袋,“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陶小淘心内警惕了起来,沉了面色:“你干嘛?!我现在哪里都很舒服!”怎么突然转性了,这么关心起她来了?

    “没事没事,”花朝讪笑着,“你昏迷了两天,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做些吃的吧!”

    花朝那张俊脸委实笑得瘆人,她打个激灵,忽然瞪大眼睛,吼道:“什么?!你说我,昏睡两天?”

    花朝被她揪着衣领,心内的火上来又下去,偏又不好发作,只好脾气的说:“是。”手指轻弹她不客气的手,陶小淘惨叫着弹开。

    半晌,她幽幽的说道:“我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怎么?”花朝闻言,皱眉。

    “有人想杀我,每一招都奔着要我命的去啊!!”陶小淘心有余悸,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摔倒那会儿还想着我必死无疑了……”

    “有人想杀你?!”花朝沉了眸,握着剑的手微微收紧,“难道是这里混进了墨染……或者,沈司渊的人?!”

    陶小淘摇了摇头,活动活动筋骨,身上好像也没什么疼的地方,遂又道:“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花朝叹气,掸了掸袍子上的尘土:“别想了,天塌下来还有师父和师兄顶着呢!饿了两天,先吃些东西管饱肚子吧!”

    陶小淘听得肚子咕咕咕的叫,吐舌:“还真是饿了……”

    花朝点头,出门,未几时,丫头们便端着些许饭食一个个鱼跃而入:“陶姐姐你终于醒了,城主刚还约摸着你要醒了,吩咐我们给你做些好吃的,等着你起来。”小丫头头叽叽喳喳,一个个眉开眼笑的看着她。

    陶小淘也不在意人多,仅着了里衣坐了下来,边吃边问:“唔,你们院子里真香,都是什么花啊!”

    “回陶姐姐,院子里的花种繁多,但现在长势正好的,是夜来香,到了傍晚花都开了,香味就更浓了呢!”其中一个小丫头笑嘻嘻的说道。

    “哦,难怪,这院子里时时都有浓郁的花香味,真心是个好地方。”陶小淘欢天喜地的剥着虾壳,笑道,“你们城主呢?他去哪里了?”

    “这……”

    丫头们都面面相觑,不敢妄言。

    陶小淘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口食物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半晌,憋得脸通红,咳了几声,问道:“我有这么可怕么?瞧你们一个个的……虽然你们城主大人很帅,可我也不会粘着他不放的……”她正色,沉了脸。

    “不是不是……”有个丫头急了,结结巴巴的辩驳,“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是城主吩咐我们,不能告诉你。”

    “为嘛!”陶小淘换了鸡腿来啃,边吃边拿眼睛瞪那丫头。

    小丫头吞了吞口水,一脸的气愤:“城主为了救你,损耗了真气,吐了好多血,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心儿闭嘴,你想城主生气么!”有个稍大点的丫头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