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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预言师第77部分阅读

门。虽然他们都明白效率的重要性,但他们无法相信陈经理真的能做到花一分时间就可以完成十分的工作。

    陈决平时来财务部的次数不多,而且就算来了,顶多也就是在经理办公室待着,极少在办公大楼里乱走。所以今天他不仅惹得很多男员工肚中腹诽,也惹得很多女员工偷偷朝他抛媚眼。作为一位情场老手的陈决则用如沐春风的微笑将百分之九十的女员工们电倒。剩下百分之十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女人则基本上要么是非常有底气,也就是姿色极佳的女人,要么就是一门心思在工作上,即便旁边发生了驴上墙的事,他们都没兴趣去看的事业型女人。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李良请他来到和财务部相隔一个马路宽度的一家西餐厅。两份牛排上来,陈决吃的津津有味,事实上他几乎吃什么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延续了曾经他在工地上干活时,吃什么都觉得好吃的优良品质。

    两人边吃边聊,说到这次和久大的合作,李良摇头说这次的合作表面上看是双赢的联手,但真施行起来可就不是这么美好了,我们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久大的人过招,稍有不慎就有被弄死的可能。陈决撕扯着牛肉轻松说没那么血腥吧,久大又不是咱们的老对手山峰,跟我们不是一个领域的,双赢怎么施行不了?说不好听点,跟久大合作其实就是一起合计怎么从政府那里多捞点银子而已,简单的很。

    向来处事稳当有余胆气不足的李良坚持自己的看法,说s市的大手笔将是我们恒远和久大未来关系的试金石,这次合作愉快了,才会有以后更长远的合作,否则用不了多久我们还是得找别的景观设计企业合作。

    陈决笑笑,低头吃牛排。

    两人正吃的愉快,王天宇打了个电话给李良,说我来拿总部批下来的款项,现在已经在你办公室了,你人呢。李良在电话里说我跟陈决在对面西餐厅吃饭,你过来吧。

    待李良挂上电话,陈决说你叫他来干嘛,我真懒得见他。李良笑道看你小气的,他不就是默默的喜欢着小杨嘛,小杨那么好是个男人都喜欢,你该高兴自己能拥得如此倾国倾城的女人才是。陈决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屁,我就是看不惯他整天垂涎着小杨,这么大人了,还学屁孩搞暗恋。

    说话间,王天宇就到了。

    陈决装逼的点上一根烟,结果还没抽几口,就被服务生微笑的制止了。于是他趁机逮着长相一般但身材很好的女服务生调戏,以此来表达自己对王天宇的无视。王天宇也不以为意,要了份牛排边吃边和李良估算着s市的工程大概还需要多少资金。

    “活动资金占得份额太大了,我现在才发现s市的那些领导们胃口比我们h市的官员大多了。”王天宇抱怨道。

    “肯定的。我们以前一直没有在s市有过什么动作,这次几乎都是初次结交,没有打过基础,那些头戴官帽的当然不需要顾忌交情什么的。周总都跟我提过了,让我可以适当的多拨些工程款给你。”李良分析道。

    “什么玩意?我销售部让你拨个几千万盖栋人才收容所你死活不愿,老王的工程部要钱你不仅给而且还多给,到底什么意思?”陈决愤愤不平,插口道。

    “你销售部要那么多钱干嘛,况且我记得你还欠我们财务部一点几个亿的销售款没还吧?”李良鄙视道。

    “扯哪去了,那点钱不都做活动资金花了吗,我早就跟周总说过了。”陈决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子就用销售部最花钱的地方搪塞住了。销售部的活动资金可谓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是七大部门里所占份额最大的,甚至比公关人事部的活动资金所占份额还要大。原因其实很简单,销售部干的也就是拉关系保销量的活,不投入大笔活动资金,房子没法卖出去。

    “我知道你跟周总说过,但周总好像让你抓紧还吧,否则年末就扣你一半奖金。”李良j笑。

    “…何必这样嘛,都一家人说啥钱不钱的,老王你说是不是。”陈决临时拉拢王天宇,殷勤的给他倒上一杯红酒。

    王天宇笑着点点头:“此话有理。”一口喝干二两一杯的红酒,将酒杯再次放下,示意陈决接着倒。

    s市工程的全部完工时间应该是在明年上半年,也就是一三年的年中左右结束。整个工程连头带尾的预算金额就达到了十一位数,最后决算金额恐怕得逼近一百五十个亿。所以七大部门加上总部,没一个人敢掉以轻心,自从工程正式开始后,每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财务部严格把关资金,工程部使劲浑身解数施工,公关人事部马不停蹄疏通内部和外部关系,策划部和设计研发部一丝不苟的找既定方案的不足之处,以实践做研究,宣传部砸重金造势、打广告、给屁民洗脑,销售部紧锣密鼓三天两头开内部会议商讨销售方案。

    七大部门的高管们要么是身体在工作上,要么就是灵魂在工作上,陈决经常连睡觉都会梦到完成了一个绝对完美的销售方案。

    一百多亿,即便换成一袋袋现金,扔到海里也都能翻腾出一大阵水花来。按照媒体的说法,s市的大工程对‘恒远’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最后整盘计划真的以失败告终,那么伤筋动骨是肯定的,更有可能的是被后续的资金链断裂给拖垮。一个企业,再大,都抵不住资金链断裂带来的冲击。

    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开个小卖部,投入一万块钱,然后第一个月总营业额为一万二,除去水费电费房租费三千还有商品成本七千,你净赚了两千块钱。第二个月你仍然需要投入本钱一万,第二个月你仍然需要投入一万块资金,到第三个月你还是得投入这么多,那么直到第五个月你才赚够本,若想继续发展,你还得继续投入……也就是你需要不停的投资,才能保持资金链的持续,才能保持每个月都赚两千。一旦,你拿不出投资的钱,那么你赚的就会减少,而成本一分不能少,你相对于之前就已经是在亏本了。

    因此,企业再庞大,它都必须赚钱。不赚钱的企业就是在亏本,就会慢慢死亡。

    资金链的牢固程度,决定企业的生死。

    谁都明白,大江东去,淘尽黄沙后,真正在千难万险中留存下来的,只有强者。而强者需要牢牢握住所行之事的脉络,运筹帷幄,丝毫怠慢不得,才不会被江浪带走,以至消逝在时间的长流中。

    因此s市如此浩大的手笔,‘恒远’需要尽百分之百的力量去对待,所有人都要拿出十二分精气神去做事。

    成了,就是‘恒远’坐定房地产界第一龙头的保证;败了,就很可能被‘山峰’永远踩在脚底下了。

    国营的‘山峰’虽说因为制度问题,导致自上而下的工作人员大都抱着一颗得过且过的心态做事,但毕竟有党撑腰,很多地方还是比‘恒远’要更加强势。一个人心,一个财大底气足,两方纠缠争斗了这么多年亦未分胜负。

    就连财经杂志的记者们,也都盼望着‘恒远’和‘山峰’能各领风马蚤多年,这样棋逢对手的棋局才值得局外人津津乐道。

    吃完午饭,三个男人回到财务部经理办公室。收到银行到账的短信提示后王天宇就离开了,临走时除了丢给李良和陈决一人一根十三块钱一包的烟,没有留其他任何东西。真可谓两袖清风啊。

    王天宇确实可以算得上两袖清风的高管,他对钱似乎没什么太多追求,与其说他不喜欢钱,不如说他是不屑于和普通人有相同的价值观。

    凡是有才能的人,都有些这个癖那个癖。也许是为了昭示自己和常人的境界不同,又也许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就跟有些人喜欢没事挖鼻孔一个属性。

    陈决在宽大的沙发上睡觉,鼾声震天响,弄得李良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做事。煎熬了一会,李良实在受不了,把陈决摇醒说你要是睡觉就去一楼睡,那里有专门给来客住的地方,你这鼾声比工地上的挖掘机还要吵人。陈决半睁着眼,翻个身喃喃说我睡哪都行,无妨无妨……还没说完,就又呼了起来。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二章 太子太傅

    更新时间:2012-10-21

    有些人天生就可以做到让自己的身体听从大脑的指挥,比如命令失恋的自己别老去想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可以立刻就真的不想;命令被老板骂至狗血淋头的自己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就真的可以很快就笑着对自己说,等几年后我成功了,一定会笑着跟满肚子肥油的老板一起喝酒聊天。

    陈决就是个典型例子,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睡着,只要他想。但有一点很重要,这种强行用大脑命令身体的做法,其实并不科学并不真的可取。道家养生说讲究顺其自然,当你失眠时,不要强行命令自己睡着,做着各种噩梦睡的各种不安慰的觉,不如用这失眠的时间起来看百~万\小!说。

    他妈的又说远了…

    李良无奈之下,干脆就放下手头的事情,仰靠在椅子上胡思乱想。小时候家里穷,是真真正正的那种穷,仅仅可以吃饱肚子的穷。父亲生他的时候都已经五十多岁,虽然在农村五十多岁不算什么,照样能挑能扛的下田干活,但毕竟不比三四十岁的人。而且母亲还生着慢性肾病,没有钱去医院治,也就只能倾家中所能尽量用便宜的药勉强撑着。很有普遍性的一类家庭,但现实不是小说,不会有狗血这么一说。也许就是在那种家庭环境下,他很小就学会了理财,尽管他理的只是每月几十几百的小财,但当他如今做在这个位置上回想当初,正是当初那些时光的锤炼,才造就了今天的成绩。

    “时难年荒世业空,弟兄羁旅各西东…”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决在沙发上翻个身,面朝李良,念出一句杜甫的诗。

    李良笑笑:“怎么忽然发出这种感慨?”

    陈决坐起来,揉了揉额头:“梦到了以前的同事,想想这好些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你说我是不是闲的慌,竟然想这些没用的事。”

    李良被他这么一说,不自禁也想起了他以前刚工作时的各种同事。李良比陈决岁数大不少,所以他那一批同事和陈决那一批差别很大,首先就是年龄然后就是时代。中国自从改革开放后,经济的发展可谓是一天一个样,一天一个新政策,甚至是一天一个赚钱方式。李良记得他年轻那会儿,去哪上班根本不像现在见面就谈工资,那时候劳动力多,但是活少,造成了想上班干活得有关系才行,就连最底层的工地壮工都得凭关系才能干上。到了陈决这一批八五后出来工作的时候,除非进待遇优厚的机关单位得找人,一般情况下只要你愿意干,什么活都能找得到,而且劳动力日趋紧缺,尤其是底层出苦力的工作,工资高别人都不一定干。

    虽然工作方式工作心态发生了改变,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却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爱情还是爱情,亲情还是亲情,友情还会是五千年前的那个友情。

    “做到我们这样的,万中无一吧。”李良若有所思,点根烟。

    陈决抬眼看向抽着烟的李良:“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干嘛吗?”

    李良摇头。

    “我是来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陈决。

    “什么事?”李良。

    “你觉得我能不能算是恒远最成功的员工。”陈决没有笑,问的很认真。

    “肯定算。做到你这样的,恐怕是百万中也没有一个。周总前些天打电话跟我聊了很久,提到了恒远的未来。我说的很直接,制度决定企业的兴亡。”

    “什么玩意制度?我不相信,企业和一个家庭一样,需要的是感情的维系,而不是制度。再好的的制度都培养不出人性化的企业,我还是那句话,以人为本旗帜最重要。你怎么想的我也都明白,你不就是想着有一天恒远少了谁都能继续发展吗?”陈决从沙发上下来,穿好鞋站起身。

    “对,这你早就知道了。我不仅想,更重要的是我一直在努力。”李良深深的抽了一口烟。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各自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

    好像是两个惺惺相惜的对手,即将要面对不得不分出胜负的对决,都不舍得向对方下狠手,可为了各自的立场又不得不竭力将对方斩于马下。

    “我不会让你成功的。”陈决。

    “我也是。”李良。

    “你在痴心妄想。”陈决。

    “彼此彼此。”李良。

    陈决缓缓吐了一口气,朝李良挥挥手,离开。走出财务部的东门陈决自言自语道:“我可是有小杨撑腰的,老李啊,你就等着认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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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总对于下属们有多了解,永远是下属们无法猜测到的。对于李良的制度论和陈决的旗帜论,他一直都是持中立态度,但他从没表现出来自己的中立态度。事实上,作为一个企业的最高领导者,不表达自己的态度往往是维稳的最好办法。从他自己的角度来说,他当然希望‘恒远’永远都姓周,他退休了,有他儿子接班,他儿子退休了,有他孙子来接班…千秋万代。但从一个企业家的角度来说,他又希望‘恒远’可以在自己手上,成为一个缺了谁都能继续进步继续发展的制度型企业。

    所以,作为一个老总,他常常觉得压力很大。

    幸好,幸好二儿子万钧已经进了恒远,而且有模有样的开始工作了。虽然万钧很多东西都不懂,有很多需要学的东西,但起码万钧心甘情愿的进来了。这要是放在三四年前,周总是根本想不到的。

    二儿子周万钧的性子太烈,像一把锋利的刀,总想着做一些打破常规的事。

    无奈之下,周总只得将他送去了国外读大学。值得高兴的是几年国外待下来,一身纨绔气丝毫不见了不说,更难得的是修得一身谦虚的君子气。这种变化就如同一个流氓地痞变成了温润如玉的君子。

    作为父亲的周总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至少,儿子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懂到处闯祸的脑残富二代。以后不管他的商业之路能走多远,起码他已经是合格的一个‘人’了。

    目前,周万钧每天早上八点钟准时到‘恒远’总部,晚上五点钟准时下班。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他也没有具体的工作,或者换种说法就是没人敢使唤他做事。所以他现在就是每天在总部里逛来逛去,自己的办公室倒是装修的很豪华,但一天基本上待不了一两个小时,时间都让他在流连总部人员的办公室之间耗掉了。周总不急,周万钧貌似也不急。父子俩在公司见面的时候会打个招呼,并没有像偶像剧中放的那样,发生父亲和儿子在公司里为了各自的价值观事业观大吵一场而后冷战许久的事。在别人看到或者看不到的时候,他俩之间的感觉都很平常,不显得很热络,也不显得气氛冷淡,用顺其自然这个词来形容最恰当。

    杨牧对陈决说周总是想让他做太子太傅,为将来接手周总位置后的周万钧所重用。这个想法杨牧也只是猜测,虽然可能性很大,但毕竟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跟陈决提出这个猜测后,她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若是想对周太子耍心眼,她有足够的自信可以让周万钧非常相信她,并且在今后成了‘恒远’新帝王后重用自己。但她不会真的这么做,因为没必要,她跟陈决想的一样,对‘恒远’有百分之百的爱,对周总就有百分之两百的爱。如果有天,她需要做一个选择,一,覆灭恒远;二,覆灭周总。那她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士为知己者死。如同张良之于刘邦,郭嘉之于曹操。给其施展平生抱负的机会和施展才华的伯乐才是最值得千里马一生追随的,而不是伯乐手握的那片肥沃土地。试想,刘邦就算没有能覆灭项羽,张良会因此而离开他吗?曹操的曹魏政权倒掉了,郭靖就不会追随于他了吗?

    所以对杨牧来说,太子是谁、恒远未来的帝王是谁,都无所谓。再说白点,她这辈子遇到了周总这个最大的伯乐,已经足够了。

    死心塌地,对商场上的人来说,并不是个优点。商人嘛,总得要j诈点、无常点,才能在刀光剑影的明争暗斗中游刃有余。但前面早已说过,规则是给金字塔中间的人定的,在金字塔顶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