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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预言师第72部分阅读

    的好。”陈决答,点起一根烟。

    “我不是问她的业绩,是问她的状态怎么样。”杨牧将驾驶座旁边的窗子开条缝。

    “你这问到点子上了,虽然事情做的好,但觉得累。”陈决抽口烟,续道:“我不知道她能否做的长久,也许这个问题我们一开始都没想过吧。”

    杨牧点点头:“但这也是她比过的一关,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

    “说得好,亲一个。”陈决说罢就在杨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嘴烟味。杨牧笑笑,没有再说,专心开车。

    银座花园。

    陈决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杨牧则去了厨房做晚饭。杨牧的手艺可不是像春水那样,她的厨艺即便比不了一级厨师,但做出来的饭菜也绝对够味,最重要的是很符合陈决的胃口。

    记得杨牧以前跟陈决这样说过。一个女人做的饭菜,可以让全世界的人吃了都摇头,但只要让她的情人觉得好吃,那她的厨艺就算得上优秀。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一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正文]第二百六十一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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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好的厨艺没有天生,唯有在千百次的实际操作中才能练就出来。天生的只有不好的厨艺,有些人就好像天生没有厨房细胞,做二十年三十年,也还是只得一个平平常常勉勉强强。而从十三四岁就开始学做饭的杨牧,明显不缺厨房细胞,再加上近十年之功,想做的不好吃恐怕也难吧。陈决跟往常一样,大爷似的边看电视边等晚餐。这要是搁在其他女人身上,肯定早就从厨房里暴走出来,指着陈决一顿臭骂了。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就知道吃,凭什么天天让我烧饭,你怎么就不能烧了?陈决曾经想过,他是没机会碰到这样的女人,要是有,他肯定会答说,我烧饭是绝对可以的,但你凭什么问我凭什么天天让你烧饭?你能天天出去挣钱养家吗?最重要的是,你是带把的爷们吗?你这么不喜欢烧饭当初怎么不投胎做男人?

    说远了…

    当然了,那样说肯定是不好的。夫妻俩过日子不能老为这种琐事吵架,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也不能因为老婆的一次小脾气就大动肝火。万事都讲究自觉,也就是男人要多想自己做为男人该尽的责任,女人也是如此。这样的爱情才能真正长久。

    所谓永远。只存在于互相都担起自己所应该担负的责任前提下,若互相只懂去指摘对方应该担负的责任,那么就算你俩说的都是对的,你们也无法长久。

    举例说,就是男人对女人说,你应该好好把家中打理好,让我们的家明亮、整洁、温暖;女人对男人说,你应该努力去挣钱撑起这个家,让我们的家安全、快乐。

    对,他俩说的都对,但是,以这种互相指摘的方式说出来,看似都是为了对方好,说的都对,可实际上这是最坏的交流方式。说的道理都对,如果把这种方式改变一下,改成男人想男人应该做的,女人想女人应该做的,那这个家绝对可以非常的美满。

    这就是自觉性,就是吾日三省吾身,而不是吾日三省别人身。

    又他妈说远了!

    吃完饭后杨牧去洗碗,陈决这回不再像个大爷那样了,而是来到厨房跟杨牧说话。

    “苏许累的很啊。”陈决叼着烟。

    “你别给她压力。”杨牧一双玉手在锅碗瓢盆里游走着。很奇怪,虽然她经常做饭,但一双手还是保养的很好,丝毫没有做家务多了之后产生的老化。

    不过没老化总是有道理的。因为杨牧每次洗完衣服或者锅碗都会用一种护手液洗一下,这种护手液不贵,但效果很好,是她朋友介绍给她的。平时她基本上不去碰过于粗糙的东西,用各种手段来保证手上皮肤的细腻……太繁琐了,如果要把她的养生方法写成一部书,叫做《三十三天,让你成为一个美丽的女人》,那肯定很畅销。

    “我觉得她是缺少鼓励。”陈决抽口烟想了想续道:“这样,有空我让她去总部,你给她上上课。她崇拜你的很,你放个屁她都会觉得颇具深意。”

    “放…那什么也能放出深意吗?恐怕只有你能做到了。”杨牧笑着,把碗筷放进橱柜里。

    陈决哈哈一笑:“真的,她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说她要像你学习,有生之年能够做到你的一半她就心满意足了。就这么定了,以后她一个星期去一次总部,你给她上半天课,最好能顺便让她认识认识总部的高管们。”

    终于洗好了,杨牧再用护手液洗了个手,擦干,解下围裙。

    关于解围裙,她和春水不同。只要陈决在,春水从来都是让陈决给她解;而杨牧不管陈决在不在,她都是自己解。这,是否又证明了女人都是有差异的?陈决坚决不愿意去想这种无聊的问题,越想只会越让他觉得纠结,越想越觉得操蛋。美好的人生不是用来操蛋的,操蛋的人生是不值得过下去的。

    两人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你总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你自己呢?”杨牧看着陈决的眼睛。

    “哈哈。”陈决摇摇头:“小杨,也许大家都会这么觉得,觉得我把你捧了上去,现在又想把苏许捧上去,却不想想自己。但恐怕只有我和周总知道,你们有本事是你们自己的,跟我没多大关系。我顶多算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哎,你看我牙里面是不是塞了什么。”

    “算了,还是不说这个了。就按照你说的办,苏许来我就给她上课,给她拉关系网。”杨牧喝口咖啡,然后很淡定给厚颜无耻的陈决剔牙。

    “真是我的好夫人啊。”踢掉牙缝中的菜叶,陈决感叹道。

    杨牧微微一笑,脸颊竟然有些红。

    以前他俩还没正式确立关系的时候,杨牧也经常帮他剔牙。每次陈决剔完牙都会满意的拍着她的肩膀说,真是我的好夫人。那时候他俩还不是男女关系,最多算是知己,每每这时,杨牧都只是浅浅一笑,也不显得多害羞,就好像陈决只是在开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笑似的。

    现在,两人确立关系后,杨牧好像更容易害羞了。陈决不解,不过杨牧心里很清楚,那是一个女人面对自己的爱人时,永远都不会褪色的羞怯。这又涉及到心理学内容了,这里不说。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睡觉。

    秋夜凉如水,凉过秋夜的水。

    一夜激|情还是一夜温情?用文学家的话来说就是既激|情又温情,从肉-体上来说是激|情,从心灵上来说则是温情。早上一大早陈决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杨牧已经准时醒了。侧过身子,面朝半趴着睡的陈决,口水直从嘴角流在枕头上…杨牧看着熟睡中的他,心里觉得很安宁。事实上,只要他在,她就觉得安心,一直都是,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到现在。

    你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行,她就是一见就钟情了他,并且越来越钟情。很难说的过去…因为即便抛掉她强大的工作能力不说,光凭姿色她也是可以一抬手一回眸就能迷倒万千男人的。按理说,她就算不高傲也不会对一个没有李嘉诚的钞票没有徐志摩的才华的男人,一见钟情。但爱情就是如此奇妙,如此难以觅其轨道的。

    也许梁朝伟刘德华可以迷倒全世界亿万女人,但大部分男人还是只需要自己能够迷倒自己所爱的女人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早饭吃的是烤面包牛奶鸡蛋,很资本主义风。不过陈决无所谓,吃什么都行。

    “看我干什么?”杨牧见陈决已经盯着她有一分钟了,那一脸深不可测的表情让她觉得很奇怪。

    “看你美呗,国色天香啊,啧啧…你说我是不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跟你搞到一块去?”陈决大口吃着面包。

    “缘分让我们到一起的,和前世无关。”杨牧。

    “肯定有关,世界太奇妙了,我虽然我不相信鬼神,但相信前世和因果。”陈决忽然想起六年前的一件事。

    杨牧露出一个‘继续说’的表情,慢慢的喝着牛奶。

    “六年前,我去五台山的清凉寺旅游,碰到过一位高僧,他说我是什么命,我现在记不得了,但是大概意思是说我这一辈子会有很多人相助。当时我潦倒的一塌糊涂,狗屁都没有,跟我爸还闹的那么僵,上学的学费还得自己挣。当时听高僧说这话,我一下子就觉得人生辽阔开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自从那之后我的工作学业竟然都顺利起来了,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果真开始陆陆续续的遇到很多能交命的朋友,给机会往上爬的公司老板……”陈决吃完,照例点起一根烟,吞吐几口后续道:“所以我相信因果,如果没有因果,如果命运没有轨迹的话,那位高僧又如何能预见到我的命呢?”

    说的貌似很有道理,但稍微动点脑子都能明白。这种玄乎的事情恐怕不全是高僧的功劳,甚至高僧也有可能是瞎蒙的。

    但,陈决信,杨牧就信。

    本来这种事就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况且像陈决这种情况经历过的人也有不少,而杨牧相信缘分之说,缘分和因果不管是从表面还是内里都有一定关系,因此她就更没有理由不信了。

    见杨牧没有反对,陈决继续说道:“现在我又成了一个异能者,我就更相信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了,都是命啊!”

    “我觉得周进军就是个异能者。”杨牧忽然冒出一句话。

    本来姿态悠闲的陈决一下子就目光如剑,射向杨牧。搁在一般人身上,别人早打了个寒噤,但杨牧没有,她的目光不凌厉,但是很绵柔,绵柔到像大海一样广阔,将陈决如剑的目光吸收、散去。

    好吧,陈决认输。他已经无法从气势上占到杨牧分毫了,即便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谁说女子不如男?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结婚

    [正文]第二百六十二章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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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心的杨牧竟然去调查周进军,经过几天的调查分析,杨牧觉得他很可能就是陈决所说的异能者。二战遗留下来的老兵有很多,高手也有很多,但像周进军这样真的可以以一敌百的人杨牧从来没听说过。小说里的英雄终究只是小说家的想象,杨牧分得清现实和小说。以她的关系网,都无法查到确切的有关周进军的过去,所以她有理由相信,也许只有陈决所说的异能,才能解释周进军,这位恒远第一禁军教练,为何武功已臻化境。

    “小杨啊,你还真去调查周老,小心被周总发现了找你麻烦。”陈决感叹,这杨牧的胆子也太大了。

    “应该不会发现的,我用的都是我自己的人脉。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周总最多以为我是担心他的安全,所以才调查周老的。退一万步说,周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是因为异能吧。”杨牧给陈决端来一杯咖啡,自己则喝白开水。

    陈决笑笑,低头喝咖啡。

    杨牧看了看他隐藏在咖啡杯中的眼神,也笑了笑。

    外面忽然传来了几声麻雀的叫喊,秋天也快完了,在冬天来临之前,希望它能搭好一个温温暖暖的小窝过冬……

    销售部。

    陈决走进办公室看到苏许正埋头做事,物我两忘。于是陈决只得自己去煮了杯咖啡,苏许绝对是个细心的女人,但更是个专心致志的女人。所以当她很认真工作的时候,会经常忘了陈决的存在,忘了给她倒水倒咖啡,搞的陈决现在很多事都得自己搞。

    “小苏。”陈决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喝着咖啡,轻声喊道。

    苏许不理。

    “苏许?”陈决又喊了一声。

    苏许仍然不理,或者说没听见。

    陈决起身,悄悄来到她身后。低头一看,我的天,白花花的胸好诱人!然后陈决猛地把手自上而下伸向苏许的胸口。

    “啊,干嘛!”苏许本能的捂住胸口,回头。“吓死我了!干嘛啊你,真无聊,去死!”苏许见是陈决,明显放松了下来,皱眉。

    “哈哈,喊了你好几声,看你不理我我才出此下策的。”陈决笑道。

    “你个臭流氓,再这样我就告诉杨姐。”苏许恶狠狠道,但脸上却没有太多被流氓侵犯后的气愤。

    “你说就是了,你杨姐已经把你赐给我了,说是任我享用。”陈决继续笑道。

    “切,你可敢要啊,杨姐说你另外一个女朋友好厉害,说你有色心没色胆的性格就是被她给整过来的。”苏许说的煞有介事。陈决有点相信,又有点不相信,疑惑道:“不会吧,你杨姐会跟你说这种事?再说了,这纯属子虚乌有,这世上就没有能改变我的女人。”他说的很霸气,但脑海里浮现出了春水的模样。

    沉默,气氛有点不寻常。

    三分钟后,苏许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道:“好啦,不揭你伤疤了,反正啊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就算我主动勾引你,你也不敢要啊。”

    ……“放屁!”陈决哭笑不得,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点根烟:“对了,跟你说件事,以后每个星期你都去一趟总部,你杨姐给你上上课。”

    “嗯?”苏许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杨姐怕你工作累着,所以让你每个星期去见一次她,让她给你辅导辅导心理。”陈决抽着烟。

    苏许知道杨姐大学学的是心理学,但不相信陈决说的什么心理辅导。不过她倒是觉得也许杨姐是想教他什么,或者借她了解销售部的情况,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是件好事。点头道:“好啊,那我从这个星期就开始,明天就去。”

    “嗯,还是那句话,多听多看多想,除了跟你杨姐之外,少说。”陈决也点点头。

    其实陈决不是个喜欢教育别人的人,“你要明白,努力是成功的唯一途径”之类的话他从来不会对下属说,他只会说“努力一点,试试看”这样好像是在和对方商量着什么一类的话。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挣钱的道理是掌握在有钱人手中,长高的秘诀是掌握在高个子手中的。任何一个成功者的曾经都是个不成功的人。所以他不会以自己成功者的身份去和别人说成功这件事。所以他就算是回答下属关于成功的方法问题时,说的都是很具体的,而不是空泛而谈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与失败做心理斗争,如何战胜自己厉害的心魔的。

    在失败者面前说自己的过往的苦楚和艰难,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罢了,炫耀是种屁,屁话陈决不想说。

    一直没有联系的老鹰打了个电话给陈决,在电话里,陈决就能感觉到老鹰的兴奋,用老人家们的俗语来说就是‘兴奋的屁-眼冒风’。老鹰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用词错误、前后矛盾的话。最后陈决还是理清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他跟那位比他大很多的女人领结婚证了。

    操!陈决不得不对老鹰说出这个词。你他妈也太快了吧,就这么领证了?酒席呢?老鹰哈哈大笑,说今晚就办啊,就在狂人酒吧,我把整个酒吧都包下来开婚宴了,你快来。陈决又骂了声操,说我马上就到。

    一路上,陈决都在唱歌。

    二十多分钟后到达狂人酒吧门口。接亲的车都在门口,只见酒吧侧门挂了个小牌子:今日歇业。

    陈决又在心里骂了,操,老子的伴郎呢?说好的伴郎呢?老鹰我-操-你大爷!哦,今天是大喜日子,这些不干净的话不仅不能说,连想都最好别想,晦气。

    酒吧里面人声鼎沸的,如果不是到处贴满挂满了喜字,陈决觉得这里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一身新郎装的老鹰正在台上忙着摆东西,满脸幸福二字。陈决准备上去帮忙,但犹豫了一下,却改变了主意在某一角找张桌子坐了下来。

    人群中,有几个漂亮过来跟他搭讪,他不仅一反常态的没理人家,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老鹰。最好的朋友结婚了。连陈决也觉得自己感受到了他的幸福,就好像结婚的是他自己似得。

    坐了大约半个小时,陈决抽了三根烟,喝了一瓶啤酒。

    老鹰把一张椅子摆到主桌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径直朝陈决走了过来,陈决则微笑。

    “怎么样,喜庆不?”老鹰坐在陈决前面,环视着周围的布局,面带笑意。

    “喜庆。”陈决递根烟:“你怎么回事,一声不吭的,伴郎我没份,接亲我也没份!”

    “哈哈!”老鹰大笑道:“我老婆的弟弟非要当伴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