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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预言师第30部分阅读

    一定就能赢。

    也许如同老鹰的屁股人生一样,自己觉得好的才是真好的,每个人都没有资格去指摘别人的人生。别人也没有资格来指摘我们的人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陈决,在想什么?”杨牧见他在发呆,问道。

    “在想老鹰。”陈决脱口而出,不过随即想起杨牧并不知道老鹰是谁,又补充道:“他是我朋友,一个非常有血性的男人。”

    杨牧很奇怪,她很少见陈决这么夸人,平时他夸人都是带着很浓重的分析在其中,比如说他夸李良,就会说李良是个外表大咧咧,但心思极其细腻,细腻到比女人还要女人的男人,这种男人很少见,如果他是我的对手,我绝不会用棉里针去搞他,打败他最好的方式就是大开大阖。

    说白了,陈决平时就算是夸人也会带着三分防备,好像别人随时有可能成为他的敌人。

    但现在说到他的那个朋友‘老鹰’,却是这么富有主观感情。‘一个非常有血性的男人’,这句话很容易理解,但连陈决都这么说,那么用非常这个词来形容,绝对是不够的。“呵呵,没听你说过他,他在哪高就?”杨牧觉得自己和陈决的关系既然已经更近一步,那么她就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现在还是可以适当问些问题的。

    “呵,他是酒吧看场子的,一个月几千块钱收入。”陈决老老实实的交待。

    “哦?”杨牧更惊讶了,一个可以被陈决那么夸奖的男人,竟然只是个酒吧看场子的。这两人身份也差太多了,可为什么他们还是朋友?不过转念一想,杨牧就释然了,正如陈决自己所说的那样,宁愿跟穷人做朋友,也不愿跟小人做朋友。大家有共同语言,能在一起喝酒吃肉调戏良家妇女、肩并肩杀人越货,就一切ok。其余职位家庭身价都无所谓。

    “他呢,苦逼一个,整天打打杀杀的,在道上倒是混出点名气,可惜不愿意从商,不然也不会至今还得为了请小弟们吃饭而找我借钱。”陈决苦笑一声,仿佛是在为老鹰扼腕叹息,喝口茶接着说道:“跟他比,我有钱多了,不过我没他干净,不像他,即便在如今的道上混,也始终坚持着一个义字。当年跟他是打架认识的,今天他还是那个洒脱的他,但我却已成了大小江湖中的一条泥鳅,滑溜不堪。”似乎是在自责,又似乎是在感叹江湖的无情,将他的棱角一一磨平,最后丢给他一具大违本性的身体。

    “不见得。你们现在依然是朋友,就说明你也没变,否则像那种男人,是不会容忍自己有个除了市侩就是狡猾的朋友。”杨牧不仅仅是安慰,说的也是事实。他当然不愿看见陈决不高兴,更不愿看见他自暴自弃的以为自己失去本心了。她喜欢的是那个潇洒、看破的陈决,她也觉得陈决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还是这样的男人。

    陈决笑笑,点头道:“说的也是…他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估计又趴在哪个大屁股身上拱,我跟你说,他特别喜欢屁股好看的女人。基本上不管长什么样子,只要屁股好看,她就喜欢,典型的屁股控。

    杨牧沉默,她能说什么呢,她只是个女人,女人从道理上来说是要矜持的,何况她还是个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的女人。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沐飞尘写的《金牌预言师》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灵感这玩意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 灵感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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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什么都不控。什么都不喜欢的男人最可怕,因为他没有弱点,就像一个练了金刚护体的高手,全身没有一处可以击破的罩门。你怎么打他都不痛不痒。

    陈决最终还是开始打瞌睡了,躺的久了,再加上昨夜只睡了几个小时,现在不困才怪。杨牧倒是精神挺好的,又看了会书,一转头见陈决已经在打呼,便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并不是她睡眠少所以不困,而是她睡觉的时候,得看环境、看心情。像现在这样,不是在家,而且门还敞着在,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说白了,她就是择床。按理说择床的人做生意做不好,因为没有那种随遇而安的本事。但杨牧就是个特例,说难听些,她懂得伪装,在不喜欢的人和事面前,也可以与他人套近乎。

    所以,这个世界最能成功的不是天生奇才的人,而是最懂得伪装自己的人。

    梦,再次向陈决走来。每一场梦似乎都有它独特的意义,以它独特的姿态面对陈决。而陈决像个孩子般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个梦会是什么,代表着什么,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

    他看见一个房间,好像就是周总所在的1866号房间,房间里并没有周总也没有那两个粉头。在床边站了会,他听见洗手间里有声音传来,有点像石头在瓷砖上划的声音,让人听了很难受。

    陈决不禁走到洗手间门口,却看见杀手老四在里面,手里拿着一把很奇特的刀。为什么说它奇特,因为它看起来并不是一把用来杀人的刀,它的刀背很厚,刀刃上却镶了很多颗类似于金刚石的东西,亮晶晶的。

    玻璃刀陈决是见过的,那种头上镶一颗金刚石的刀专门用来裁玻璃,效果非常好。不过杀手老四手里这把刀的刀刃上却镶了很多颗金刚石,陈决想不通它是用来砍什么的。

    而杀手老四看见陈决后也是一愣,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楼上看门吗?

    陈决忽然醒悟,自己怎么会来这,难道这里并不是周总的房间?那周总在哪?这些问题一想,陈决不禁一身冷汗,脱口道:“你怎么在这,今天是我们周总的生日,你来捣什么乱。如果你是为了抓我,那就冲我一个人来。”

    杀手老四诡异的笑笑,说你小子有病吧?我要抓你那是易如反掌,今天来这当然不是为了抓你。说着,他挥了挥手中奇怪的刀,却不攻击陈决,好像陈决在他眼中只是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迟点再解决没任何问题。

    陈决受不了这种对待,火气冒上来,喝道:“你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你不是有枪吗,拿出来吧。”

    杀手老四还是一笑,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一会就行了,你等等。

    这番话让陈决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然后他竟然就听话的走回到床旁边。可是他又看见,周总穿着睡衣和两个粉头此刻却都在床上。周总似乎并没有发现陈决,只是左拥右抱的,嘴里叼根烟在说着什么。虽然离得很近,但陈决却什么都听不清,似乎他跟周总之间隔着一块看不见的玻璃。

    不知道过了多久,杀手老四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手上的那把刀已经不见,换成了一把手枪,陈决皱皱眉,面对手枪他竟然心里一点都不慌。与其说是不慌,倒不如说是慌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被隔壁张伯锻炼的,张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常常把他放到高高的树头,然后他在树上哭的稀里哗啦也没人管。

    现在想想,陈决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张伯的身份,还有父母讳莫如深的表情,都让他一头雾水。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在他性格中就种下了一颗叫做淡定的种子。

    杀手老四缓缓抬起手枪指向周总,周总仍然抽着雪茄,只是斜了陈决一眼。陈决心思一转,说道:“别人给你多少佣金,我们给你双倍。”他猜出杀手老四一定是受了谁委托,那人既然是买凶杀人,佣金一定给的很多。陈决不认为这样说可以打动他,但至少能拖延一下时间,希望可以拖到周进军来。周进军一直没出现,陈决不禁气愤,这个周老也真是的,有外人进来都没发现。让人进来不说,到现在却都还不来护驾,这贴身保镖也太不称职了。

    “没兴趣。”杀手老四没理会陈决的诱惑,抬了抬枪,就要扣动扳机。

    就在此时,陈决忽然醒了。皱着眉想想梦中的情景,他觉得很诡异。杀手老四的那把刀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又是怎么进入到周总房间的。这两个问题很重要,他想不明白。

    “醒了啊,喝点水。”杨牧递给他一杯新泡的茶。

    陈决喝口水,站起来走了走,然后来到1866房间门口。里面嗯啊声还在继续,陈决提起的心放下来点,对周进军道:“我梦到有人要刺杀周总,快得手了,您老看紧点。”

    周进军点点头,对他说的刺杀周总的事好像一点不担心,仍然在看太极拳精要。陈决看看时间,已经是午夜二点,通常情况下这个点是人最疲倦的时候,身体各方面器官的感知力都下降到最低。因此很多小偷入室偷东西时都会选择这个时间,容易得手。

    四处看看,没发现其他人影,陈决又回到1865房间里。在躺椅上躺着思考问题。

    “陈决,以后我还跟以前一样,去给你洗衣服好不好?”杨牧喝着白开水,说道。她说的以前,是他们共患难的时候,那时候她经常去他住的地方给他洗衣服,而他也从没客气过,放了多少天的内裤直接就甩她身上,一点没有不好意思。

    “好啊,以后你三天去我家一次。这下好了,我又不用每天自己洗衣服了,这才是真正的秘书啊,以前你这个秘书都不称职。”说到职位,陈决又想到要把她调去总部,心里一阵阴云掠过,说道:“唉,还是不行,我说过跟周总提的,把你调去总部…”

    “你真认为我会去?”杨牧主动拉住陈决的手,却一点不害羞,仿佛这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

    “你……你没说过不去啊。”陈决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本以为她肯定是愿意去的,内部可以学习的东西比销售部多多了,而且内部是个非常适合做学术的地方。不像外面,净是尔虞我诈没有硝烟的争斗,真正做市场做学术的人很少。

    “可我有说过我要去吗?”杨牧继续问,玉手在陈决的手上摩擦着,仿佛是在感受这双手曾经历过的沧桑。一个人有多么沧桑,可以从很多地方看出来,手就是其中一个地方。不管干的是体力活,还是脑力活,岁月都会在手上留下痕迹。

    陈决挠挠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我之前跟你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

    杨牧嫣然一笑,说你真傻,我只是想气一气你而已。当时我就看出来,你心里不痛快,舍不得我吧?

    干咳一声,陈决有点吃不消她这样说话,跟平常说话的态度和方式差太多。果然女人跟男人一样,也是不止有一面的。女人展示另一面的时候,绝对会让男人想不到。

    古龙不是说过:再泼辣的女人,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都会变的温顺无比。陈决觉得这句话也可以这样说:再女王的女人,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都会变的温柔多娇。

    “你这孩子,太坏了,搞的我惆怅很长时间你知不知道。”说着,陈决在她胸口胡乱摸了一把,触手的柔软让他不禁心神动摇,有种把她按倒在床上的冲动。不过他没有这么做,现在不是时候,得等把周总安全护送回家后,再滚床单不迟。还从来没在威斯汀和女人滚过床单,并不是刻意的,只是由于各种机缘不巧合,所以一次又一次错过在威斯汀开房间滚床单的机会。

    “最近我做了市场调查,你们金莲苑的房子升值不少,你那套房子比当时买的时候至少升了一百万。”想到陈决的家,杨牧说出了前几天做的市场调查结果。

    “哦?没注意。”陈决有点心不在焉,在想刚刚的梦。

    “哦对了,春水家比我们的有境界多了,艺术家的审美就是不一样。”杨牧也不在意陈决的心不在焉,继续说道:“不过她光是那个独栋别墅,就比我们的房子贵很多了。”

    陈决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杨牧:“你刚刚说什么?”

    杨牧说:“我说春水的独栋别墅比我们的套房贵很多。”

    “套房、独栋别墅……”陈决口中喃喃自语。可是一分钟过后,他还是想不起关键在哪,那个梦,梦中的场景绝对提示了他,但他现在没想明白。他知道,灵感这玩意根本不听话,高兴的时候来跟你交流一下,不高兴了可以一个月不找你。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沐飞尘写的《金牌预言师》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通透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 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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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式,是个好东西,它跟灵感可以说是老表关系。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很多灵感都是出自于格式,就像古时候诗人写诗一样,正由于有了格式的限制,所以他们才会在某个时刻,脑海中忽然蹦出一阕词,然后就流传千古了。

    陈决之所以现在这么心不在焉,就是因为刚刚脑子里闪过一个灵感,而这个灵感就是连接梦境和现实的一座桥梁,只要他捉住它,就很容易了解这场危机了。杨牧提到他的套房、春水的独栋别墅,这其中的秘密在哪……

    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难想,杨牧也看出来陈决正在竭力思考问题,聪明的站在一旁不做声。大约三分钟之后,陈决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还是没有结果,如果能再给个提示也许就差不多了。

    “我刚才说到你家了,你的家。”杨牧仿佛跟他心意相通,适时的再次提醒。

    我的家?我的家!噢,我知道了,陈决一下子想通,兴奋的拍了拍杨牧的屁股,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怎么进周总房间的了。杨牧一头雾水,迷茫的看着他,等待他解释。

    不过陈决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了,连忙跑出门,小声在周进军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朝楼梯跑去。周进军皱着眉头收起太极拳精要,贴耳在门上听了会,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但他知道,陈决既然这么说,就肯定不会错。

    陈决跑到十七层,1766号房间,房间门当然是关着的。他没有冒然的转动把手,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听了会,果然,隐隐约约听到石头和瓷砖撞击的声音,不过音量很小很小,如果不是把耳朵贴在门上,根本听不到。

    房间里有声音,说明杀手老四还没有得手,还在努力打洞。说到打洞,这绝对是个很爽的词,男人都会打洞的,不会打洞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不过陈决现在没时间想这个,心里虽说不害怕,但还是有些许紧张的,这毕竟关系到周总的安全,关系到恒远的生死存亡。

    方才,他想通了。梦中的破绽就是在这,1866号房间的正下方正好是1766号房间。这两间房是一模一样的,而在梦中,杀手老四就是用手上那把镶着很多金刚石的刀在屋顶打个洞,直接进入周总的房间。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杀手老四是从洗手间出来的,因为他打洞的方位就是洗手间!想通此节,所以陈决才着急慌忙的让周进军警觉,自己独自跑到1766房门口印证此事。

    而现在房间里传出的微弱声音,正好印证了他的梦。这个梦依然是预言,如果没有这个梦,那么也许得等枪声响之后,外面的人才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三分钟后,陈决跑到大堂,找到负责经理。这位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经理认识陈决,因为陈决是酒店的重要客户之一。不过陈决不认识他,念叨一句‘怎么三天两头换大堂经理’,然后就直接找他要1766号房间房卡。大堂经理愣了愣,说不好意思陈先生,1766号房间刚刚已经给了另一个客人,要不给您开间别的房吧。

    “就要1766号,里面有图谋杀人的凶手,知道吗!赶快给房卡,快。”陈决很着急,也很担心,担心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枪响。那么,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大堂经理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点惊慌,但更多的是不相信。啜嚅了一会说道:“陈先生要不报警吧,我们没有权利开客户的房间,请您见谅。”

    “少废话,你要是不开,出了事我拿你全家开刀信不信?”陈决喝道,然后跑到柜台让服务小姐快刷房卡。

    服务小姐不敢动,向大堂经理投去求助的眼神。可惜经理还是那幅小人物遇到大事件的表情,不敢表态。陈决冲他扬扬拳头,说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别逼我打你,周总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肯定不放过你!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大堂经理再不济,受过的恐吓也还是不少的,但此刻他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