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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预言师第7部分阅读

    走回市里。

    “多绕点也好,正好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要是有,再待一晚上也划得来啊,这是公事。”当杨牧对时间问题提出疑问时,陈决是这么解释的。

    陈决有点想抽烟,不过忍住了,他一般情况下不愿在杨牧的车里抽烟,把一个女人的车弄得乌烟瘴气,非好汉所为。

    这次回家可以说是完全失算,根本没想到父母对杨牧这么感兴趣。想想今后将要面临被催婚的日子,他就头疼。“他们二老把你当媳妇了。”伸手捏捏杨牧的脸,陈决说。

    “我们只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杨牧答。

    “上级还能捏下级的俏脸,是吧。”陈决又捏一下。

    “最多算是朋友。”杨牧。

    “反正你是嫁不出去了,我已经睡过你,而且二老对你也很满意,特别是我妈,看你这身段,肯定心里想,这整个一绝妙啊。”陈决。

    “我可不想嫁你,想嫁你的女人多着呢,找别人去。”杨牧。

    “哈哈。”陈决仰天大笑,结束这段亦玩笑亦试探的谈话。他不确定杨牧是否爱着自己,说不爱吧,她对自己平时超过下属对上级的关心又怎么解释;说爱吧,却又常常爱理不理,若即若离的对自己。女人的心思原本就难猜,何况这还是一个久历商场、通晓人心、聪明至极的女人。

    车子已经驶入省道,两旁起起伏伏的小山倒是一片挺好的风景。只是夏日的阳光有点刺眼。陈决渐渐的有点困,换了个姿势便睡着了。

    睡了不一会儿便醒了。“到哪了。”他不禁问。

    “还早。”杨牧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来咕嘟咕嘟喝掉一半。

    “前面有片胡杨林,停车,我要尿尿。”打了个很大的饱嗝,然后他感觉自己很想尿尿,抬头向前方看去,大约三四百米的地方有一片树林。

    车子开到一片胡杨林旁停了下来,陈决下车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乡土气息,顿觉通体舒畅。朝林子里走了几步看看四下并没有人,便解开裤子尿了起来。边尿边观察着这片估计有一百亩左右的胡杨林。胡杨的长势都还不错,每一棵树身上似乎都有一种气势。那种坚韧的、强悍的气势,让人看了很有感觉。

    尿完尿陈决并没有准备立刻就走,他点上一根烟,想仔细看看这片树林。

    忽然,陈决感觉头很晕,天旋地转的晕,几秒钟后便眼前一黑,一头朝地上栽去。

    “我擦!”头很痛,不过人却清醒了。茫然的抬起头,陈决发现自己并不是在什么树林中,而是在杨牧的沃尔沃车中。车子正稳稳的朝前开。

    “你干什么?一头朝玻璃撞去,疼吧。”杨牧关心的问,同时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他。

    “我擦……不会吧。”再次骂道,陈决看着手中和梦里一模一样的矿泉水,农夫山泉!如果现在让陈决上镜头,他一定会说,农夫山泉确实有点---坑爹!

    “什么不会?”杨牧被他弄的不明所以。

    “好,老子喝给你看。”陈决拧开盖子猛灌,果然,一口气喝了一半,再次与梦重叠。沉吟片刻,陈决眼睛看杨牧,手指车子的前方说:“不用看我都知道,前面不远处有片树林,有没有?”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沐飞尘写的《金牌预言师》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杀手

    [正文]第二十章 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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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牧凝神一看,果然如陈决所说,前面几百米有一片杨树林。“你走过的当然知道。”起初她感觉很神奇,不过她细一想,这是陈决以前走过的路,知道哪里有树林很正常。

    “这条路我有七八年没走过,而且这中间修了好几次路,我哪能记得。”陈决意识到这极有可能与上次的梦一样,是现实的预兆。正如梁德清所说,这是一种异能。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种异能,那么对自己来说是好是坏?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而且,上次那个预兆并不准,导致他白白担心一场。梦里的爆炸倒是惊心动魄,而且还把自己给炸死了,像灵魂出窍似得看着那个叫苏许的女人为自己掉眼泪。

    但到了现实,前面的情节都一样。该遇到苏许就遇到,该陪她等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也就准时的到了,该下雨,也就准时下雨,然后两个人躲进咖啡厅喝咖啡也没错。可是,偏偏到了该爆炸的时间却没有爆炸,一切如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种混乱的预言根本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神奇。这纯粹是狗屁预言。乱人心神、搅人生活来着。

    车子在树林边停了下来。陈决让杨牧在车上待着锁好车门,杨牧不愿,非要跟他一起下车看看。说是很少见过杨树林,正好这次见识见识。陈决想想也就没再说什么,他觉得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什么也有他在,他会保护好自己这个下属的。

    两人走进树林里,陈决四下看看并没有别的人,正好想尿尿,也就按着梦里的情节尿了泡尿。这片胡杨林里倒是异常安静,很适合人在这里休息。如果是在城里,想找一块这样的地方,那就太难了。城市中可以说是任何地方都有人,大家都想寻个没人叨扰的地方谈情说爱,可惜的是城市无法满足越来越多人的需要。

    某非官方的统计结果说,商家和富人不断的用自己手中的钱买地买房买空间,所以才导致城市公共面积急剧减少。

    陈决不太赞同这个说法,但有时候想想还是有点道理的,就拿他恒远房产来说,其中,很多楼盘都在建,建好的也都还有一部分没有卖掉,就算是卖掉的,也还有很多房子是闲置的无人住。有钱人都是买很多套房子,然后放那坐等升值,或者留给自己还在上小学的孩子以后结婚。

    这样一来,人均住房面积也许不少,就跟新闻上天天放的那样:各种数据飞速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绝对呈指数式提高。但事实上根本就是扯淡。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穷人越来越穷而已。

    点上一根烟,陈决走在杨牧前面,让杨牧跟紧了,小心点。这片树林乍看不大,真走进来就发现其实也不小,一棵棵树也都挺粗壮,枝繁叶茂的,一眼望不到边。“这里的树林不知道是不是政fu栽植的,防风吗?”杨牧问。

    “我们这不需要防风林,我看这些树的规格都不是很统一,恐怕是农户的。”陈决答。

    陈决走着走着,就感觉空气中飘过一股异味,像是烧柴的味道。好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陈决乍一闻倒觉得非常好闻。循着气味找去,却听见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走近,才看见原来有两个男人在地上生了堆火,地上放着两只被拔了毛,掏干内脏,洗的干干净净,待烤的野鸡。

    “二位大哥好,路过、路过。”陈决朝二人点点头,一人递了支烟,和杨牧在一旁坐了下来。那两个男人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也不抽陈决递过去的烟。看起来,两人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估计都有三十五岁朝上。正值盛夏,两人上身都只穿了件背心,露出满身黝黑结实的肌肉。地上还有两支简易土制猎枪,陈决猜想这两人可能是这附近打猎为生的猎人。

    这种土制猎枪威力不大,而且装弹也很麻烦,不过打稍微大型一点的猎物还是挺有效的。国家是禁止私人持有的,如果被公安机关查到,就得坐牢。所以陈决也不多看,免得这两个大汉怀疑自己。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看陈决又看看杨牧,开口问道:“兄弟,你们从哪来。”

    “哦,我们来乡下探亲的,这不,今天准备回市里去,半道上看见这片树林,所以就进来看看。”陈决答。

    “我们二人是这附近打猎的,这老半天就打到几只野鸡,倒霉啊。”另一个山羊胡男人说。

    “哈哈,打猎嘛,实力虽重要,还得有运气才行。”陈决听得出来,虽然这两个男人都是用的普通话,但话语间还是流露出一些外地口音。据此陈决完全可以确定,自己之前的推测是错的,这两人绝不是附近打猎的,应该是初到这里不久。吸口烟,他心想:两颗猪脑子,还附近打猎的,离家跨省来打野鸡?谎话都不会说。

    杨牧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心里担心这两人有枪有身体的,万一心怀不轨谋财害命可就不好,于是与陈决对视一眼,示意此地不宜久留。陈决笑着微微摇头,表示不急,静观其变。他自然不是很担心,就算这两人要谋财害命也得先放倒他。虽然他们身材魁梧,拥有满身发亮的肌肉,但打起来未必就比陈决厉害。

    三个男人沉默了一会,陈决发现一个细节。两个大汉已经好几次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杨牧,那眼神就像是狼在舔着到手的猎物。稍稍把杨牧往自己身边靠一靠,陈决再次点起一根烟。

    看来今天得练一场了。想到这,陈决竟然有点兴奋,救祝少爷那回只顾着跑,并没有和那群黑社会走上几招。仔细算来,陈决也有一个多月没去武馆练了,拳脚生疏了,体能下降了,下次去肯定又会被那些教练给打的鼻青脸肿。

    抽完烟,陈决拉起杨牧便走。没走几步,那两个男人便双双拦住说:“兄弟,何必这么急着走?”

    “怎么说?”陈决朝二人笑笑,把杨牧推到一旁。

    “你走可以,这个妞得留下,我们想跟她交个朋友。”山羊胡子男人根本没把陈决放在眼里,他觉得这城市里的小子顶多有个会花钱的本事,遇上打打杀杀不尿裤子就已经很有种了。

    “这个妞是我打断别人一条腿弄来的,你们也想跟我学啊。”陈决转过身,解开裤子,在两只未烤的野鸡上尿了个通透。

    “干你娘的。”恐怕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山羊胡子男人未待陈决转过身,一脚就朝他踢去。本以为这一脚能把这小子踢到五丈开外,口吐鲜血。可事与愿违,自己没有踢到对方,一条腿却不知怎么就被对方拿在手中,紧接着就是膝盖中了一个势大力沉的肘击。随即扑通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那络腮胡子男人一见此景,顿时收起对陈决的轻视,跳开一步摆了个起手式,说:“兄弟,身手不错嘛。”

    “多谢夸奖,刚刚都说了,运气也是很重要的。比如说,如果这位老哥不那么轻敌,恐怕我也不会如此容易就得手,甚至很有可能此刻躺下的是我。所以啊,好运气是非常重要的。”刚刚那一下,陈决可是使上了成力,他估摸那人的膝盖骨恐怕有点危险。

    跟这个络腮胡子男人交起手来,陈决发现一个特点,他们的招式很适合使短刀匕首之类的兵器战斗,拳脚上除了力量大之外也没什么过人之处。而陈决的功夫都是拳脚上的,最拿手的则是擒拿术,这是最实用且永久伤害最小的搏击术。

    “你们是杀手吧。”陈决当先撤拳,抱拳一敬。

    “看来兄弟也是行内人,这回我们可是看走眼了,得罪了。”络腮胡子男人一脸复杂的神色,扶起同伴。

    两人不再说什么,缓缓远去,猎枪带走,只留下了两只浑身是尿的‘待烤鸡’。

    杨牧轻轻吐口气说:“你真厉害,把人家都打跑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杀手?”

    “那个男人跟我打的时候,如果手上有把匕首,我必败。他招招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那种身手,只有杀手需要。”陈决现在想想,如果不是自己道出对方的身份,待得对方拿出武器,恐怕就得见血了。点上烟,吸一口他接着说:“我喝破他们的身份,他们就以为我也是同行,杀手界有个规矩,同行碰上,互不干涉、互不招惹。”

    “他们出手在先,自知理亏所以才一声不吭走了。”杨牧推测。

    “嗯,搞事不如省事,干这行的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得罪我这个跟他们差不多能打的人。”陈决点头。

    杨牧拨弄起还在燃烧着的柴堆,想想说:“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如果你不会自由搏击,如果你打不过他们,那他们……”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沐飞尘写的《金牌预言师》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章 节名字不好想

    [正文]第二十一章 章节名字不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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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决吐出浑浊的烟,点头冷冷的说:“先j后杀!”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但做出来就是令人发指的。

    “唉…”杨牧若有所思的叹口气。她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太肮脏,肮脏的让善良与快乐根本就无法生存。

    “逢林莫入,古人早教过我们的。”拍拍杨牧的肩膀,陈决安慰着说:“做人还得自己小心,不然很容易给自己带来麻烦,这次是我大意了。哎,这种地方遇上两个杀手,真是奇怪,我看那两人多半是执行完任务来这里避风头的,多日未见荤,不然也不会冒险做这种事。”

    “我们快点走吧,他们是不是回去带人来报仇,这也说不准。”丢掉烟头,陈决站起身。

    两人回到车上,继续上路。

    开了十几分钟车,不远处竟然再次出现了一片树林,仍然是胡杨树。从车上看,似乎跟之前那片树林一模一样,陈决和杨牧两人都是相对无言,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下去看看,你在车上等我,把车锁好。”陈决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杨牧说,说完便打开车门下去了。

    走进树林,扑面而来的气息让陈决感到无限诡异。同样的杨树林,连树龄也跟前面的一样,参差不齐。再往深处走十几米,陈决看到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石头村三号实验林。落款是石头村村委会。

    原来这是一块实验林,可能是这个叫石头村的村委搞创收开发的。东转转西看看,陈决并没有发现人或者别的东西。于是便往回走,走了十几步,他脑子里忽然涌出梦中他栽倒的那个场景,接着他就感觉脑后有股劲风袭来,他下意识的低头躲避,可还是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擦到头顶,火辣辣的疼。

    朝前一滚,站起身,却见身前站着一个男人。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相貌普通,手中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奇特的是他的两只手臂,上面的肌肉非常发达,就像盘根错节的老树根一样,让人看了心里发怵。

    “我只是路过这里,随便看看,干什么打人?”陈决问。

    “看你功夫不错,陪我练练。”男人说完又是一棍直劈而来。陈决皱眉一闪身躲开说:“疯子吧你,不过我手上没东西,这样不公平。”

    男人听了点点头,心想也有道理,于是抛下手中铁棍,又扑了上来。陈决伸手一挡,感觉对方臂力非常大。硬接几招过后,觉得这样下去迟早得给他砸上一拳或拍上一掌,那可吃不消。心中无奈的想:今天可真是倒霉,尽遇上高手,看来得跑。

    又过了几招,陈决觉得手臂隐隐生疼。一脚扫过去,对方朝后一退,陈决借此机会转身就逃。

    “哎,别跑啊小子。”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陈决也不搭理,自顾自的跑,杨牧在车里看见陈决是跑着出来的,于是便发动车子打开车门。陈决一直跑到车边打开门上车。“快走快走,追上来了。”

    车子一溜烟跑了,陈决回头看,却见那个男人做个了鄙视的手势,在路边坐了下来

    “疯子,我擦!我刚进林子他就袭击我,我一还手才发现打不过他。”陈决点上烟,平息狂跳的心脏。

    “你那么厉害,还有打不过的?”杨牧。

    “狗屁厉害,谁说我厉害了。”陈决捏捏她的腿,柔软的手感令他的心平静不少。

    杨牧打开他的魔手说:“你今天怎么老是这样,以前也没见你有这毛病。”

    “昨夜一役,我们已经没有距离了,有什么不能摸的。”陈决。

    “你这样对得起春水吗,她是个好女人。”杨牧横了他一眼,教育他。

    哑口无言。

    说到春水,陈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前夜的温柔仿佛还在眼前,现在不知道她是否在公司,继续着她那份伤人伤心的作家职业。不知道她是否在想自己,不知道她是否后悔那夜将身体交给自己。唉,以后要多陪陪她,希望她不要觉得错付深情了。

    “陈决,今天回去后你陪陪她。”杨牧。

    陈决抬头看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