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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第2部分阅读

    涵就不一样了,她凭借的是聪慧与才情,在白鹿书院内,谁人不知她夏瑜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就连京城那些贵公子们也都在前阵子的春季赏花宴上对她的琴技大加赞扬呢。

    夏瑜涵脸上没有表露出得意来,佯装不悦的叹息道:“唉,涵儿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大姐姐在才情上确实稍微薄弱了一些,但这也是有因可追的,岂能就让夫子这般侮辱?”

    看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夏清歌,梁姨娘眼帘里满是忍不住的笑意。

    刚才是她糊涂了,和这个废物争执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孤女而已,而且名声更是臭名昭彰、人人唾弃。

    现在涵儿及时的插话让她反映过来,这女子想要一世富贵荣华只有才情容貌才是最好的保证。

    她夏清歌一个胸无点墨,长相丑陋的女子在高门贵族圈子里怎么可能走得通?

    更不要说和才情满腹的涵儿相提并论了。

    “涵儿说的对,即便整个京城的人都嘲笑大姑娘,你做为妹妹的也要力挺长姐才是。”

    说到此,梁姨娘带着沉痛惋惜的模样看向一旁的夏清歌。

    “大姑娘,俗话说输人不输阵,咱们技不如人大不了不去也罢,这些琴棋书画的玩意也不是谁人都学得会的。就说涵儿虽有才名之名,那也是下了苦功夫换来的呢。”

    她得意的看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随即继续说道“咱们不行就在府里认真学习女红也好,正好在等两三年大姑娘就到了及笄的年纪了,到时候这上门提亲的可就多起来了,不如大姑娘现在提前做准备,为自己缝制一身嫁衣也好。”

    夏清歌抬眼淡淡扫过众人,没有搭话的意思,她柳眉轻扫,最后定格在朱云的脸上。

    朱云对上夏清歌深沉的瞬子,心里打鼓,刚才大小姐还曾质问她呢,现在又用这般难以猜度的眼神看她,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朱云,你过来。”

    夏清歌整了整自己身上披着的一件月色丝锦长褙子,眼帘淡淡,让众人猜不出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朱云没做多想,度步走到了夏清歌的身边“小姐有何吩咐——”

    “啪”夏清歌在朱云抬头之际狠狠的轮上去一巴掌。

    她本就是顶级特工出身,身手敏捷,而且手袜更是狠辣,这一巴掌只打的朱云眼冒金星,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众人震惊当场,最为震撼的莫过于朱云本人,她这些年在夏清歌身边伺候,何时受过这般待遇?

    从前的夏清歌就连大声使唤她都从未有过,今日——今日她这个废物竟然当着众人赏她巴掌?

    “大小姐我何罪之有?你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打我?”朱云回过神来,脸色冰冷一片,也没有再像从前那般伪装自己的情绪。

    此时的她双眼喷火,狠狠的盯着夏清歌。

    夏清歌揉了揉打人的手腕,随即抬起清冷的瞬子对上朱云“你还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过错?就你这自称”我“本小姐就可以打你。”

    “大姑娘,朱云刚才一时心急在称呼上犯了忌讳是她的不对,大姑娘当然打的,但是赎妾身糊涂,也猜不到你为何突然掌朱云一巴掌,咱们国公府里虽然家法甚严,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骂奴仆。最主要的是,今日的事情如果不甚传扬出去了恐怕对大姑娘的名誉也会有损吧。”

    梁姨娘回过神后极其不赞同的斥责夏清歌。

    一是为了让朱云领她的情分,更多的不过是给夏清歌爆打奴才定一个明罪而已。

    夏清歌淡淡微笑,丝毫没有将梁姨娘的威胁放在心上。

    “姨娘,本小姐还未将朱云所犯的过错说出,你还是不要急着将苛待奴仆的罪过压下来的好,不然会让人以为姨娘你故意栽赃陷害府中小姐呢,而且,如今在此的人皆是我和姨娘的心腹之人,谁有这个胆子将今日的话传扬出去?除非她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夏清歌眼神一变,双眼满是寒冰般的杀气,一一扫过众人,当看到她们皆是胆怯的低下头时,她方才满意的收回。

    “姐姐这么说,似乎打了人还有借口了?”夏瑜涵看不惯夏清歌这般模样,心里不满,嘴上就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夏清歌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夏瑜涵的意思,直接看向朱云“本小姐问你,你将本小姐和府里的下人与乡下的村姑相比可承认?”

    朱云心里一惊。

    她万万没有想到夏清歌会扒着她这件事情不放,从前她对着夏清歌没有少说侮辱她自尊的话,而且多半是拿着她和二小姐相比。

    那时候她虽然不悦,但却从没有当众教训过自己,怎么今日大小姐会这么质问她?而且还掌了她一巴掌?

    见她低头不语,夏清歌冷冷一笑,满是鄙夷之色“哼!你当众侮辱本小姐,将国公府嫡女与奴仆村野之人相比,这般大逆不道,蔑视主人的罪过本小姐赏你巴掌是给你面子了。”

    朱云平日性子本就泼辣,经夏清歌这么说,她心里难免愤愤不平。

    “大小姐这样说,奴婢可就不服了,刚才奴婢可是为了帮大小姐说话的,呈夫子讽刺小姐无才无德,奴婢做为您的大丫鬟自然心里愤愤不满。”

    “说道这里是本小姐冤枉你了?”

    夏瑜涵见刚才夏清歌没有搭理自己,心里的不满更甚,这才带有气愤的语气说道:“姐姐既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是给朱云陪个不是的好,她也伺候了你十几年的,可别让主仆的情分生疏了才是。”

    夏瑜涵说的话在情在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是啊,大小姐,您还是给朱云道声不是啊。”

    夏清歌冷笑,声音不大,但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们都是府里的下人,自然知道咱们国公府是什么样的府邸,一个丫鬟当众侮辱国公府嫡女之罪岂容小视?且不说我想要怪罪,即便是秦武王朝的律法也不能饶恕她的罪过。”

    “大姐姐太过危言耸听了吧,大朝律法何时管理起别人家的家务事了?”

    看到夏瑜涵颇为不以为意的表情,夏清歌只是像看蠢货一般的眼神看向她。

    “看来妹妹这位京城有名的才女还有待好好学习才是。”

    正文 第十章 教训夏瑜涵

    “你——”夏瑜涵气的跺脚。被一个自认是废物的丑八怪侮辱自己的才情,这对于夏瑜涵这般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打击?

    “哼!我倒是想要听听大姐姐怎么辩驳。”

    夏清歌懒得理会她,转向朱云道“大朝律法严明,尤其是在等级制度上有为明文规定,我乃国公府嫡女,母亲为正一品诰命,而你却将本小姐和低贱的奴仆相提并论,难道还没有犯了律法?”

    朱云听了夏清歌的话,突然心里升起一股子寒气,如果真的如夏清歌所说的那般,她岂止是一个巴掌能了事的?

    梁姨娘见夏清歌竟然搬出了大朝律法来,一时有些难以招架,心里暗恨,这个夏清歌平日掩藏的可真够深得。

    “大姑娘说的太过严重了,呵呵,咱们府中的事情怎么能牵连到大朝律法呢,夫人的确有诰命在身,但是大小姐可是白衣出身啊,既无官职又无品级,咱们府里的小事想来和律法扯不到一起吧。”

    夏清歌微微一笑,但是这笑容里却蕴藏着杀气与清冷之气“这些个奴才糊涂,怎么梁姨娘也糊涂了不成?”

    梁姨娘猛地怔愣,一时不明白夏清歌话里的含义。

    夏清歌郎朗开口,声音如黄莺一般悦耳动听,却带着天生的威严。

    “我秦武王朝《世袭铭文制》内有明确规定,家母有品级在身者,母亡子代。我乃一品诰命夫人独女,母亲逝世后世袭自然是落在了本小姐的身上,现如今只要本小姐上呈皇上世袭奏文,我想圣旨很快就能下来。难道姨娘不清楚这些?”

    (秦武王朝女子地位有所提高,女子有诰命的其女可以世袭。)

    梁姨娘听完夏清歌的话后,脸色阴沉一片,神色阴狠的盯着她,再也没有了刚才假装的和睦。

    “大姑娘厉害,原来这些年妾身都被灰尘蒙了眼,竟不知大小姐有这等手段。”

    夏清歌依旧淡淡的微笑,眼神深处锋芒乍现“梁姨娘又何必夸赞清歌呢,姨娘的手段更是高明,且不说您这半个主子竟能在国公府只手遮天多年,就这隐忍的气度也真真是清歌该好好学习的。您说是吗?”

    听到夏清歌今日第三次指明自己只是奴才,梁姨娘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恨意。

    夏瑜涵看到梁姨娘竟然在夏清歌面前受到如此屈辱。她眼神里闪过火烧一般的愤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大姐姐身份自然是高贵的,国公府的嫡长女是何等的荣耀,只可惜了母亲早亡从小无人照看姐姐,这才导致姐姐的名声在京城内传出了无才无德,相貌奇丑的闲言碎语。”

    夏清歌毫不在意,照样四两拔千斤的反击回去。

    “既然妹妹知道是闲言碎语,那又何必信以为真的在这里说起呢?姐姐我都不相信,妹妹竟然相信了,看来妹妹似乎十分喜欢街头巷尾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呢。”

    夏瑜涵脸色明显难看到了极点。她袖腕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恨不得能立刻上前将夏清歌的嘴巴撕裂了方能解恨。

    “姐姐说笑了,妹妹我可没这样的爱好,只是姐姐的名气在京城内实在是响当当的,让妹妹我不得不听呢。就连白鹿书院内也经常耳闻姐姐的事迹呢。”

    说着夏瑜涵还装作忍俊不住笑了出来,随即拿着手里的丝帕掩住自己的失态。

    夏清歌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妹妹怎么也算是国公府里的二小姐,虽然是庶女,但也是夏家的小姐,自然身份是不一般的,怎能和村野匹夫一般?竟然这般小家子气了?外面的闲言碎语也是你身为高门小姐该议论的?”

    夏清歌心里冷笑,想要侮辱姑奶奶?刚才两个丫鬟拿着乡下村姑和她相比,现如今她就还给夏瑜涵,尝尝做村姑的滋味。

    哼!丫鬟说小姐那是犯了目无主子的罪名,但是长姐教导庶妹那是在名正言顺不过的了。就她夏瑜涵十颗脑袋也挑不出错来。

    果然,夏瑜涵脸上阴郁一片,却干坐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清歌冷笑,转身看向同样气恼的梁姨娘道:“姨娘,看来二妹妹身边的教养嬷嬷是该换一换了。”

    说着她当着众人的面露出讥讽嘲笑的模样来,狠狠的刺痛了夏瑜涵的双眼。

    这个贱人竟然胆敢提起她庶女的身份,又暗讽她没有教养?她夏瑜涵何时受过这等子窝囊气的?

    贱人——贱人——

    夏瑜涵在心里不断的骂着夏清歌,只可恨夏清歌这次没有被湖水淹死了事,暗恨老天真是无眼。

    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夏清歌这次落水的原因,夏瑜涵脸色又缓和了不少,故做可惜的模样。

    “姐姐误会了,妹妹我自然是不会相信外面那些闲言碎语的,只是妹妹不相信,不代表别人就不信了,听说连从小与姐姐定下亲事的景田侯府都囔囔着要退了这门亲事,想到此妹妹可真替姐姐心疼呢。”

    夏清歌眼神暗了暗,没有吭声,她并不是怕了夏瑜涵,而是在回忆这次落水的事情。

    在她脑海里的记忆,夏清歌和景田侯世子梁凯的婚事应该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大婚在即时被退婚的才对,怎么听夏瑜涵的口气,似乎现在这婚事就已经快黄了?

    夏瑜涵见夏清歌不语,以为她是被自己刚才的一番话伤到了,心里暗自解气,嘴上自然更是得理不饶人,有什么说什么了。

    “姐姐也不要太伤心了,以后什么样的咱找不到呢。大不了当个继室也不错啊,如果姐姐到时候真的连继室都当不了,贵妾也是可以的,总的来说是个出路。”

    夏瑜涵不停的说着,眼神里的放肆明显不过。

    夏清歌冷然一笑,猛地坐起狠狠的甩在夏瑜涵脸上两个巴掌。

    “啪——啪”两个脆生生的巴掌轮番响起。

    夏瑜涵怔愣在了当场!

    连一旁坐着暗自得意的梁姨娘都惊讶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这夏清歌是不是疯了?刚才打了朱云,这会儿又赏了涵儿两巴掌。她以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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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三章 丑陋名声的由来

    梁姨娘被她这么一阵夸赞也得意的掩嘴笑了笑“你个小丫头,把用在老太太身上的法子也来对为娘使用。”

    “什么啊。”夏瑜涵不满的撅起嘴“我对老太太那叫虚与委蛇,但是对娘亲才是真心真意的呢。”

    “你这小嘴啊,这些话可不能到处去说,不然你在老夫人面前维持的形象可就白费功夫了。”虽然涵儿聪慧,但是毕竟年纪上幼,有些事情还是仔细叮嘱的她才放心。

    “知道了,孩儿又不是傻子,难道会像那个废物一样?对老太太那般不敬么?她是个傻的,我可和她不一样。”

    说着还嫌弃的撇了撇嘴。

    梁姨娘也跟着笑了。

    三个月前,正值春季时节,在梁姨娘的唆使下,夏老太太一时兴起就打算在府中办一场赏花宴,还特意下了帖子请来了京城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甚至当日还荣请了已经下嫁给荣北侯次长子潘亦卓的长公主前来一起观赏,知晓将要来的都是娇客,老太太还特意将自己院子里的几株稀罕的植物也摆了出来。

    当时原本是打算在花园内举办的,但是花园内的花种很少有春季开花的,多数才是刚刚发的嫩芽,于是梁姨娘提议去白离院内举办。

    一来那里在府内的东北角,阳光充足,虽是春季,倒是外面的凉风还是不容小视的,二来,白离院也是府内这些院子里最为宽敞华丽的,里面的雕镂画洞,流水小桥更是十分养眼,而且里面还有一池温泉,更是将院子里的温度都提了上来。

    她这个方法一提出来,就经了老太太允许,梁姨娘自然知晓自己的方法可行,这才说了出来,但是她的目的可并非这赏花宴而是要在赏花宴上将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大小姐一鸣惊人。

    当时经过她暗地里隐含的意思,再加上朱云和瑞珠的卖力表现,夏清歌果然十分生气。

    因为白离院是杨氏生前居住的,后来杨氏病故以后夏子清便吩咐人封了那个院子,不得他允许是不能随意进入的,府内也只有杨氏身边的老人才会按时进去打扫,而那日老太太一口答应了在白离院举行赏花宴自然是打扰了杨氏的清静。

    夏清歌能不生气?她一生气也就有了后面的大闹赏花宴,也就是从那日起,夏楚歌容貌丑陋、不敬孝道的名声传扬了出去。

    “对了在过些天不是到了荣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诞吗?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你替代那个废物过去,到时候就说她身体虚弱,这次又不甚落水更是不能前往,总之说什么不重要,只要杨老太君不怀疑就安然无事,我可听说今年太后下了密旨,当日会有很多王公孙贵前来道贺,而且几位皇子也都会前往,你可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了。”

    听了梁姨娘的话,夏瑜涵心里一阵欣喜,但是碍于自己是女儿家,也只是羞怯的垂下了头去。“那日女儿定不让娘亲失望,对了娘,女儿刚刚和夏清歌闹僵,现在就过去和她和好是不是太过急切了?”

    而且她更不屑和那个丑八怪和好。

    若不是为了得夏清歌的帖子,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去讨好她?

    只可气的是,荣国公府是夏清歌母亲的娘家,更是当今太后和德妃的娘家,而且杨老太君每年的寿诞都只是请了夏清歌一人,而自己这个庶女根本不再人家请柬的名列了,每次帖子下来她也只能顶着那个废物的名义过去。

    “这有什么?为了这次寿诞,你也要去讨好她,总之拿到请帖才是最重要的。”

    夏瑜涵紧了紧眉“娘,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夏清歌这次醒来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吗?”

    梁姨娘眼神一沉,她自是看出了端倪的,但是这种想法又太过于理不合,怎会落了水后就连性子个变了呢?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可能今日你太过明显的句句针对她,想来她是恼了你才这般的吧,你只要还像平日那般对她好,我想她也一定会什么都听你的。”

    夏瑜涵点了点头,两人又闲说会儿子闲话,梁姨娘这才起身离开了紫烟院回了她的绣景院里。

    一连七日过去了——

    夏清歌在这几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