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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67部分阅读

朵仔细的倾听。

    “那就是——运、气、好!”说完,张赫大笑着收起银子离开了赌桌。

    钟舒曼呆了呆,忍不住笑了。

    其他的赌客也愣住,然后也笑了,由一个人的微笑变为所有人微笑,所有人的微笑发展成为会心一笑,最后变成了整张桌子哈哈大笑。

    其他桌的赌客全都错愕的望着这边,谁也不知道这群人是疯了还是怎的,都不知道什么事值得这么多人哄然大笑的?

    第一卷  第两百三十八章 赌场屠夫

    第两百三十八章赌场屠夫

    钱的魔力确实是非常神奇的。

    张赫进门的时候这赌场里没人理他,但他逛了一圈下来,大厅里已经鲜有人不认识他的了。

    各国玩家都惊奇的注视着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天朝人,就是这个穿得跟叫花子似的乞丐,把大厅里5张桌子玩骰子的庄家全给搞垮了。

    怎么搞的?

    因为无论那张桌子玩得有多大,张赫一上去就是全押,而且押的还是具体的点数,这种玩法庄家是要赔两倍的,要命的地方就在这里,不管张赫押的是几点,每次都必中无疑。

    这货简直就是发哥附体、赌神重生,简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现在张赫手上已经有了8万多两黄金,都是侍者主动过来给他兑换的,后面还跟了3个侍者用三个大托盘把黄金装在里面,就像三座金山一样,成为了全场最金碧辉煌的一道风景。

    钟舒曼也是容光焕发,跟在张赫后面,大摇大摆的到处逛。

    一个男人最好的装饰品就是兜里有钱,而一个女人最好的装饰品就是她的男人会找钱,这两样比什么化装品都牛某。

    现在大厅已经没人敢跟他赌了,只要张赫走到哪儿,哪儿的庄家都是面如土色、脸色发青,马上要求不来了。

    钟舒曼忍不住感叹道:“我早认识你就好了,也不用着这么一天奔波辛苦。”

    “错啦!”张赫大咧咧的道,“赌来的钱不靠谱的。”

    钟舒曼道:“为什么?”

    张赫道:“这就像流水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话音一落,一个侍者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说道:“这位先生,三楼有更好的牌局邀请你去玩,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这侍者显然是位外国玩家,不知道是哪一国的,但中文说得却是异常流利。

    张赫扭头朝钟舒曼笑道:“看见没有,我没乱说吧?”

    这赌场大厅的面积虽然大,但也是分楼层的,侍者领着张赫二人到了三楼,钟舒曼才道:“你好象对这种地方比我还熟悉?”

    张赫道:“我多少也知道一点,赌场跟包子一样。”

    “哦?”钟舒曼好奇道,“这理论听起来倒是蛮新鲜的。”

    张赫淡淡道:“包子有肉,但不在褶上。”

    这话钟舒曼很快就懂了,因为张赫在下面看起来威风八面,赢的不过是些虾兵蟹将,实际上真正的大赌豪赌是在这楼上,张赫显然早就深谙这个套路,他在下面出尽风头,目的就是要引起这楼上真正豪客的注意力。

    金碧辉煌的尽头是一扇古乡古色的门,这扇门把两个世界隔断,门的外面是普通玩家的乐园,但门的里面正如君若见所说,人只有真正到了某种层次,才有资格来到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的赌局才会把尔虞我诈上演到极致,当然,这种地方的赌局肯定也是颠峰对决。

    侍者一推开门,钟舒曼就看见了蓝道长、独舞、段小七、高乘风、松白苍、海天阔等人。

    蓝道长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的,面前的木桌虽小,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绝非凡品,里面的各类豪华设施已经难以用语言描述了,人在其中难免会有种错觉,到了这种地方你就算输个精光也会觉得并不冤枉。

    难道这一切又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么?

    钟舒曼对于这样的大场面显然就没有张赫驾驭得游刃有余了,张赫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大笑着拱手走进去:“原来各位大侠都在呀,在下实在是深感荣幸,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呵呵,那是会都不会。”

    蓝道长也起身微笑着拱手:“武兄别来无恙?”

    段小七的脸上也挂着无比动人的微笑,他的表情十分关心:“想不到武兄也来了,真是可喜可贺,武兄一路上可安好?”

    这场面就像一群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嘘寒问暖的,大家相互问候、相互关心。

    张赫拱着手大笑:“很好,很好,托各位的福,我非常好,还没死……”

    以往见到这些英雄大侠们的虚伪嘴脸,钟舒曼只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但她现在并没有吐,因为她现在才知道,下面赌的是钱,这上面赌的却是各种各样的东西。

    其实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跟现实社会又有什么区别?别看这些人表情真挚、诚实动人,实际上一个个老j巨滑、笑里藏刀。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你永远没法子分得清,因为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具,有的人甚至不止一张。

    钟舒曼忽然感到了一种悲哀,一种小人物在这个世界中求生求存的深邃悲哀。

    以往她见到这些嘴脸时,她还想吐,现在她已经没有这种恶心的感觉了,是不是她见惯不惊、麻木得习以为常了?

    这就像现实中那些所谓的愤青一样,以前她总觉得这些人很偏激,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这些人也许真的很偏激,那是因为他们的心还没有死、血还没有冷,现在这些人也不偏激了,也不再有满腹的怨言和牢马蚤了,是不是他们早就彻底失望绝望不再奔走呐喊了?

    这就是人类永恒的悲哀之一,也是成熟成长的代价。

    钟舒曼还在那里出神,但是张赫已经在桌边坐下。

    这是一张长桌,桌面上虽然空荡荡的,但是几个方位都只坐了一人,这些人分别是张赫、蓝道长、以及高乘风,而其他人分别站立于这三个人的身后。

    钟舒曼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她到现在终于理解了君若见那些话语中的真知灼见。

    一个人只要到了某种层次,自然而然就会明白很多东西,就像现在即将展开的赌局,简简单单的座次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蓝道长背后站着独舞,高乘风的身后站着松白苍、段小七、海天阔,而她自己则是站在张赫身后的,其实这个座次有完全能够证明张赫之前的推断完全正确,每拨人现在阵营分明,高乘风那几个人果然是一伙的。

    当然,这个前提就是你有资格进入这种赌局中来,张赫和她本来是没有的,但是经过了层层不懈的努力,现在终于坐在这里了,夕岚马场之前发生的种种阴谋,现在你不需要什么推敲、分析和解说了,此刻完全一目了然。

    大门又被推开,侍者又领进来了一个人,这人西装革履、皮鞋铮亮,雪白的衬衣,黑色的绅士帽,鲜红的蝴蝶结,领口上还别着闪闪发光的胸针,他的面容尚算英俊、轮廓分明,可惜就是面色太苍白,眼窝也凹了下去,好象有一种经历了太多的酒色,正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

    他虽是欧洲玩家,但却没有欧洲人的绅士风度,因为他径直就一屁股坐下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能够在桌边坐下的人,都是要参与这场赌局的人。

    段小七忍不住笑道:“这位朋友倒是面生得很呐。”

    他当然不是在问这花花公子,因为旁边的松白苍已经在解释:“呵呵,你以为这洋鬼子听得懂吗?”

    段小七也忍不住笑了:“那确实,松庄主所言极是,这外国佬看上去傻乎乎的。”

    他话音一落,一道白光闪起,他猛一扭头闪开。

    一张扑克牌已经嵌在墙壁上了。

    众人都骇然的转过头,那花花公子好象连动都没动过,但大家都明白过来,这人不但听得懂中国话,而且手上的力道还不弱。

    段小七冷冷道:“这位朋友,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这里面是不能动手的吗?”

    花花公子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主子都没有开口,做狗的哪有资格说话?”

    “你!”段小七勃然大怒。

    不过此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声音大如洪钟:“妈拉个巴子,人都还没到齐,你们闹j8闹。”

    他这种粗俗的话语实在不是呆在这种地方的人应该说出来的,但他人偏偏还是进来了。

    这人是个壮汉,人高马大、面目可憎,他身材无疑胖了些,皮肤也黑了些,穿戴也像个暴发户,你看到他的模样,就会联想到穿上了绫落绸缎的屠夫。

    跟花花公子一样,屠夫也带着两个随从,毫不客气的就坐下了:“你们这些小杂毛,看到庄家也不礼貌点,闹b闹啊,一点也没素质,素质啊素质,b的你们懂吗?”

    所有人被他这番话骂得哭笑不得,满口的b,却叫你要有素质。

    张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庄家,他倒不觉得这庄家万恶,反而还觉得有些可爱。

    段小七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他板着脸道:“既然庄家来了,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你慌j8!”屠夫瞟了他一眼,“人都还没齐,你嫌钱多了是不?”

    段小七本来不是这么大火气的人,但实在受了这种污言秽语,忍不住质问道:“请问你是谁?”

    屠夫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难怪你是个杂毛,连老子都不认识,好,把你那双狗招子放亮点,把你爷爷我看清楚,老子就是今天的庄家,也是这里的老板,你若不服气,就给老子滚出去。”

    这下不光段小七愣住了,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第一卷  第两百三十九章 开始霉了

    第两百三十九章开始霉了

    可以想象,能在这三无地带把这种规模的赌场经营得有声有色,老板的本事是绝对不会小的。

    也难怪他出口就敢骂人,这底气真不是一般的足。

    何况这是三楼的大赌局,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骂来骂去的不过是徒劳无益。

    钟舒曼忽然感到很好奇,她也知道这个赌局绝不是看上去赌钱那么简单的,这必然牵涉这几天夕岚马场的事情,那么,这群人聚集在这里,究竟是要赌什么?

    再看张赫,稳稳的坐在前面,不时的找侍者要酒,要手巾,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

    蓝道长和高乘风好象各怀心事,均是坐着低头不语。

    屠夫好象对张赫格外好奇,一眼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张赫,却对艳若桃花的钟舒曼视而不见。

    “喂,你叫什么名字?”屠夫敲着桌子。

    张赫没有理他。

    屠夫有些生气,声音更大了:“那个乞丐,老子在问你,你没长耳朵啊?”

    张赫淡淡道:“你问我,我不会说,你不问我,我也不会说。”

    屠夫鼻子差点都气歪了,怒极反笑:“呵,你还真喘上了?”

    张赫笑了:“我来这里是赌钱的,又不是来交朋友的,这里若不赌钱,那我马上就走。”

    屠夫怔住,随即笑道:“好,你这个杂毛倒有些意思,看我等会怎么吃你。”

    这时门再度被推开,最后一位赌客终于到来。

    这位赌客也是个男人,但太年轻了些,他看上去甚至比段小七都还年轻。

    段小七属于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王朝》中要走偶像派路线的玩家,说句不好听的,你看到段小七就立即会往“90后非主流”这个方向联想。

    但这个男人虽然也年轻,但却没有年轻人的那种青春朝气,张赫一看见他就联想到了齐公子。

    他几乎和齐公子完全一样,沉稳、英挺、文雅。

    身上的穿戴剪裁合身,举止文雅而不失风度,他没有蓝道长那种老辣、也没有屠夫那种凶恶、更没有张赫那种睿智,正是典型的谦谦君子类型。

    然而齐公子的身上带着一种清华之气,可这个年轻人却完全不同。

    他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走进来坐下,尽管两个年轻的随从高大威猛,光看随从的气度就只感觉英气逼人,但随从跟他一比,简直就像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

    如果说一个人真有王者之风、霸气者气的话,那这个年轻人就绝对属于这种类型,只有之一,没有其他。

    “我来迟了,让大家久等,不好意思。”年轻人朝四周拱手作揖,他虽然在道歉,但在场任何人都没感觉到他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这肯定是一个大人物,比想象中还要大,钟舒曼这样想道。

    不过今天在场的又有哪一个不是大人物呢?嗯嗯,小张同学要除外。

    屠夫道:“人齐了,我不废话了,今天玩骰子,规矩很简单,猜大小点子,大小一赔一,点子一赔二,每次下注不得少于1万黄金,在这张桌上,中原、扶桑、蒙古、大辽、高丽各大钱庄的银票也可兑现,钱输光了的,也可以赌其他物件,只要在场有人愿意认可……”

    这屠夫此刻看来才像一个标准的庄家,他不但言简意赅、而且直入正题,最叫钟舒曼吃惊的是,她知道这上面肯定赌得太,但没想到大到这个程度,一把最小也是1万两黄金,诚实的说,她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跳了。

    骰钟装在一个托盘中被侍者送上来,到底是三楼的赌局,连这些赌具都比大厅里的精致很多。绒毯每个人都发了一块铺在面前,似乎都在冒着金黄|色的色泽,这三楼真的是一个销金窟。

    屠夫扫视了一眼四周:“不知道各位还有些什么需要,我这里应有尽有。”

    他这话只有行家才懂,这种豪赌的过程其实是十分让人紧张的,说白了就是斗智斗勇、各显神通,其间每个人的精神必定万分集中,丝毫出不得差错,所以在空隙期就需要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减压。

    方式自然有很多,你可以要酒,边喝边赌,提高你的亢奋度;也可以要美女坐在你腿上为你呐喊助威,增加你的荷尔蒙;当然,你也可以要美食品尝,纵然输得可以去跳楼,至少也没亏待自己的嘴巴。

    反正不管你要什么,这里都可以给你提供,这就是豪华赌场的强大之处。

    高乘风要的是烧刀子这种烈酒,这是他的习惯,常年在大草原上策马奔腾的人,不喝烈酒怎么能体现得出真男儿的本色?

    蓝道长点的是香茗,他好歹也是道家门派的人,连他自己都在笑着解释:“色是刮骨钢刀、酒乃穿肠毒药,老人家不适合。”

    花花公子要的是一块热毛巾和一杯香槟酒,他不断的用热毛巾擦手,好象他那双比女人还白的手价值千金。

    “你呢?”屠夫看了看张赫,“我看你就不用点酒了吧?”

    张赫当然不用,因为他面前就放着一瓶“冷翡翠”。

    “美女我看你也不用了!”屠夫冷冷道,“老子的背后要是站那样一个美女,我他妈还赌什么钱?直接找床去了。”

    他这话说得够粗俗直白的,但钟舒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觉得有点得意,因为那对她来说并不是骂人的话。

    张赫叹了口气:“我要盘花生米,别放盐巴和白糖,也不要水煮的,最好是油炸,对了,别放葱花和香菜……”

    他居然点这个,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马戏团的戏台还是演黄梅戏的茶楼?

    而且还一派二逼青年的作风,不要葱花和香菜?

    钟舒曼和那年轻人的脸上不禁都隐隐有了一丝笑意,蓝道长和高乘风都是错愕的目光,而花花公子则是忍不住打量了张赫一眼。

    屠夫脸上有丝愠色,不为别的,因为张赫这种要求并不是怪得离谱,而是隐隐有些轻怠,显然没把这牌局当回事。

    但他还是忍住了,扭头开始吩咐侍者,侍者应声而去也很快就回来,各种东西在极短的时间内俱都准备齐全。

    张赫放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嚼得有滋有味的:“开动吧,别耽搁时间。”

    屠夫果然不愧是今天的庄家,手往桌上一抄,骰盅就开始在空中“叮叮当当”的摇晃了,他连续左抄右抄,连续三颗骰子就都到了骰盅里面。

    钟舒曼不知道张赫之前是怎么猜得那么准的,但现在一玩三颗骰子,显然难度增加了三倍上去。

    桌上众人的神态表情都各不相同,蓝道长和高乘风都紧盯着屠夫手中的骰盅,花花公子好象喝他的香槟酒,张赫微微笑着,年轻人倒是显得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