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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89部分阅读

    贵的,连佛祖成道都要在人间示现的。可惜世间诱惑人的东西太多了,什么金银财宝吧,美人香车吧,高官厚禄吧,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根本就没有时间修行,反而不如这些有灵性的畜生,无牵无挂,吃饱睡足了就专心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反而得道的更容易一些。

    这些畜生一旦有了当行,未必也都会伤害人。

    有一些来去无踪,喜欢和高人雅士谈玄论道、增益心性的,就象人与人交朋友一样,互相学习,有益无害。

    有一些附在人身上,利用异能为人治病消灾,积累成仙的福报,也无可厚非。有些是附体之后,贪图一些酒肉香烟的回报,只要与人无损,也不必苛责。各种异能人、仙家之类,以这一类居多。

    还有一些,是专门以美色迷惑人,以求交合,然后盗取人体精气的。中医讲,人的精气是维系身体运作和正常生理活动的根本能源,用一点少一点,很难再补充的,一旦用光了,人也就该死翘翘了。妖怪想偷一些来帮助加快修道,但是越偷越上瘾,一直到把人榨干为止。所以这一类的妖怪往往害人死命,即使一时猖獗,日后也难免神诛雷劈的后果。

    这一类的例子很多啦,无非就是路边有个好姑娘,公子带回家,夜夜神魂颠倒,然后骨瘦如柴,后来有个道长路过,巴拉巴拉诸如此类。不过话说回来,男人那点东西数量也是有限的,不要说妖精了,就是和普通姑娘夜夜神魂颠倒,要不了半年也会骨瘦如柴的,我以医生的身份保证这是真的。所以这种事情也要适可而止啦。

    接下来是中邪。中邪呢,传统中医讲是被鬼迷到了,病人容易出现幻听、幻视、幻觉、精神错乱这一类的状况,西医会统一归进精神疾患或者癔症一类。只要不是宿有孽缘的,象十三针这些方法就比较容易治。

    人在世界上一辈子,没有修行,又没做什么特别大的好事,又没犯什么严重的过失的时候,死后就去做鬼,等待机会成熟然后去投胎。有修行做大好事的那些,直接跑去天上做神仙。穷凶极恶的那些直接拉去地狱受苦,是出不来的。

    当然鬼也分三六九等,有些是高等鬼,所谓鬼仙的那一类,什么阴司的官吏啊,城隍土地啊这一类的,一般都是在人间有些才能、英灵不泯的,就去那边做官,在传统文化里也可以算低等的神祗吧。

    次一些的有些神通的,什么扶鸾仙啊,笔仙啊,不知名的小庙神仙啊,也有一些和人合作的,一起算命、做法之类。茅山道派,和着一些鬼类合作就比较密切。

    剩下的就是普通鬼人民和低等的穷鬼了。鬼的食物啊,钱啊,吃穿用度啊,都是要人来给的。中国人为什么这么重视后代香火啊,就是怕死后没有人给烧香上供,在阴间做个穷鬼,做鬼还要挨饿、受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还有一种特别的,就是死前怨念特别重的或者是还不该死就死掉的,这种就会比较凶,比较容易害人了。比如某个地方的路口容易出车祸,某个池塘容易淹死人之类的,基本就是这一种在作怪。

    普通的鬼象苍蝇蚊子那么常见,只是维度不同,看不到罢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偶尔有调皮的,搞搞恶作剧,无非是想捞点好处,让人给烧点香火纸钱罢了,一般是不会伤害到人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准则在人鬼两界是通用的,所以对待鬼呢,只要不去招惹冒犯就好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老子死掉和你一样,有什么可怕的呢?

    从汉代一直到解放之前,中国都有天师府的,在江西龙虎山。这个道观很有意思,属于半个go-vern-nt机关,很受重视,是专门帮助各级go-vern-nt协调人间与鬼神界之间的关系的。比如某地出现什么怪异的事情了,当地就给天师府写信,说某某地出现瘟疫,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鬼神啊,天师就会怎样怎样观察一番,然后说因为什么什么原因,你们建个什么庙啊,或者做场法事就会好的。官员收到信之后就会按照天师的指示去做,然后可能烈性传染病的衰退期到了,瘟疫慢慢就消灭了。

    如果突然中妖、中邪或者经常被梦魇,马上找一条病人穿过的内裤,套在病人头上。假装是咸蛋超人,妖鬼一害怕就会离开,不敢再来了,-_-||。后面的一句是我编的,你可以假装看不见。

    原理是:妖鬼这些有灵气的东西最喜欢洁净,污秽的东西会损害他们的修行,所以把穿过的内裤套在头上,污秽之气会使他们躲避不敢靠近了。比如粪尿啊,狗血啊这一类的。可是这些东西多了太恶心了,病人自身用的也不会觉得太脏,留存的气味刚好可以使妖邪退避,真是一个好方法啊。

    第一卷  621 恶毒妇

    今天我们医学小组讨论的题目是糖尿病并发症,讲到糖尿病足的时候,我就找到今天故事的题目了。这一则是笔记上的故事。

    民国卅五年深秋,我的祖父去章丘埠村探望姐姐。宾主落座,忽闻冷暖,按下不提。一盏茶还没吃完,祖父就听见院外有人呼号“娘啊~,娘啊~”,声音干燥亢烈,却又凄惨绝望。祖父问他姐夫,这是谁家打媳妇呢。

    姐姐和姐夫相视苦笑一下,姐夫说:没事,你甭管,俺们都听习惯了。是邻居王婶子,得了坏病,没办法治了,但是又死不了,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天一天的叫唤。

    祖父听他姐夫说是不能救的坏病,心想未必,病人叫声高亢悠长,说明气血还没有衰败,只要恰当的使用扶助正气的药物,就能帮助身体回复能量,把邪气驱走,怎么可能就没治了呢?想来是乡野村夫,见识短浅,又缺医少药,所以才一直迁延没有康复的。

    于是祖父怀着一半悲天悯人、一半技痒难耐的心情对姐夫说:听她叫的实在凄惨悲凉,我心中不忍,既然略通医术,你不妨带我去看看她,我能帮她治治也未可知。

    姐夫说:兄弟,你别找事了。这个婆娘是罪有应得,她平时坏事做尽才有这样的报应啊,你去管她做什么。

    姐姐说:咱兄弟要去看,你就带他去看看吧,他王婶子得这个病都几年了,整天的受罪啊,就是再大的不是,也该受够了罪了,我整天听她嚎叫,心里也怪难受的。咱兄弟要是能给她医好,那也是一件功德。

    于是说定,午饭过后带祖父去看看病人。

    午饭间,姐夫很八卦的,把王家大娘的行状一一历数。她本是临县王村镇人氏,娘家姓高,经媒妁之言说合嫁与本村王某。“性素悍”这句怎么翻译来的?性格非常彪悍,可以么总之是很厉害的女人就对了,结婚才第二天,就跟婆婆吵架,搞的全村人都来看热闹。婚后变本加厉,经常殴打丈夫,虐待老人,邻居谁敢来劝架,就连人家一起打出门去。谁家要是招惹了她,或者讲她闲话被她知道,就去人家门口高声叫骂、撒泼打滚,后来这个女人在村中树立了绝对权威的形象,谁也不敢招惹她,谁也不爱理她了,小孩子见了她都要躲着走。她不但不以为耻,反而更加趾高气昂、洋洋得意。厄,你们想象得到么?这样的女人还真要命。

    后来她婆婆被她气成重病,卧床不起。她竟然把老人的床从正房,搬去柴房,而且从不照顾,每天就给老人吃半碗稀粥。这样搞一个老太太能撑几天啊,没过一个月,老太太就死了。老人死了之后,她也不提埋葬的事,让尸体在柴房挺了四天,第五天她丈夫趁她去赶集,请了几个乡邻把老太太草草埋葬,姐夫也有去参加,说老太太虽然死了四天了,可是眼竟然都没合上,样子十分kb。

    大概从前年开始,这个女人的脚就有点毛病了。据她自己跟别人讲,她晚晚梦见好几只恶狗追着她咬,赶集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这样大概又过了一年多,就不见她出门了,听人说她的脚被梦里的恶狗咬烂了,下不了地。让他丈夫天天伺候他,稍有不如意就摔盆子摔碗,骂他丈夫。因为住得不远,经常能听见她骂人的声音。再后来,估计病情更加严重了,就天天嚎叫,娘啊娘啊的喊,除了吃饭喝水,一刻也不消停,一直折腾到深更半夜才停息一下。祖父的姐姐一个月前去看过她一次,脚掌盖着不让人看,满屋子的臭味,原来身体挺胖大的,现在瘦了很多。生病期间,他们家也找过几个医生看过,都说不好治,给开的方子吃了也没什么效果,现在也只能生熬等死了。村里很少有人可怜她,都说是活该,恶人自有恶来磨。就是祖父的姐姐,可能是出于对病人天生的怜悯,偶尔会去宽慰照顾一下。

    祖父听完之后,大概也能把病情猜到几分了,这八成就是脱疽症,俗称十指零落的。因为足部的血管的阻塞,所导致的脚趾或脚掌缺血性腐烂、坏死乃至脱落。现代医学一般用手术切除来治疗,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又是偏僻贫穷的小村庄,哪有这样的医疗条件啊。医生们束手无策,也无可厚非了。

    午饭后,各人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姐夫就带领祖父,去看那个病人了。也不远,出门不足百步,难怪嚎叫声会听的那么清楚。

    敲门,与男主人说明来意,男主人很是感激,忙把祖父他们请进正房。一进正房门,一股腐臭味道扑鼻而来。祖父怕姐夫受到秽气冲撞,让姐夫在门外等。自己握着香囊遮掩秽气。

    只见那个女人虽然略微消瘦,但是脸上的横肉依然能看得出来,三角眼八字眉,一看就不是良善之人。旁边有个小女孩,黄发鼠眼,男主人让她斟水,她满嘴咕咕囔囔好像很不乐意,一问才知道是他们的女儿。唉,这个小女孩料定以后也不是省油的灯,这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祖父大概问了一下病人的感觉和发病情况,已经可以肯定是脱疽证了,好在坏死还没有超过脚踝,可能还有的救。这是祖父话锋一转,问这个女人:你平时叫唤什么啊?女人说:叫俺娘。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拉着我祖父的手说:大夫啊,疼煞俺了,你救救俺吧。我祖父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得这个病么?女人说:知道啊,以前俺把缺德事做绝了,这会遭报应了。我祖父点点头,的确还能救。人哪里坏了都不要紧,人心要是坏偷了神仙也救不回来了。祖父说:你每天叫你娘,你娘在哪呢?她能听见么?能给你治好病么?女人说:俺疼啊,疼的没有办法,就象让俺娘赶紧接俺到阴间算了,俺是受不了这个罪了。祖父说:你的罪受不完,哪能死得了啊。你的病我能给你治治看,但是我来的仓促,药材没带全,得现回去采办,去个三四天就能回来。我回来之前你要是再疼啊,莫喊你娘了,你喊观世音菩萨,你喊菩萨的时候好好想想你做的错事。你娘死了听不见了,也救不了你。观世音菩萨能听见啊,菩萨听见的时候你的病就有救了。那女人含泪点头成是。

    话讲完后,祖父与主人告辞,和姐夫回家。姐夫说:兄弟你真要给她治治?祖父点点头,说:病虽然重,不至于死。她个人又有忏悔心,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让她持观世音菩萨名号,她如果能连持三天,说明她真有忏悔心向善心,我就不妨给她治治看。

    有道是,慷慨捐生易,从容赴死难。在剧烈病痛的漫长折磨下,有几个人能忍受漫长痛苦的死亡过程呢?康复求生的强烈愿望让这个女人依照祖父的吩咐,把哀号声换成了对神明虔诚的呼唤,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一直念一直念,祖父在姐姐家听的一清二楚,而且她真的坚持了三天。第三天的下午,祖父暗中写了方子,让姐夫去镇上的药房打了内服外敷的药材,决定第二天去给这个女人看诊。当天晚上,祖父得的了一个梦,有个眉目慈祥的老太太给了祖父一段树枝。祖父无解,我觉得可能就是预示可以治好那个女人的意思吧。

    祖父住在姐姐家,前后一共给那个女人治疗了十几天。最后终于令创口收敛愈合,只是已经脱落的关节不能再生了,落下终身的残疾。

    这个女人病好之后,改变很大,据说曾经挨家挨户给村民磕头谢罪请求原谅。当然,善良的村民肯定原谅了她。对待她丈夫也没有以前那么凶,因为残疾不能种地,但是可以在家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生活也变得比较和美。祖父每次去姐姐家探望还偶尔能见到她,最后活到五六十岁才去世。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祖父没有就这个事件做什么点评,只是在文末写了一句《论语》里的话: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第一卷  622 夜路

    夜像墨汁染过的一样,月光被死死地遮挡住。

    男人在小路上急匆匆地走着,他刚刚看完一部kb电影。

    小路两边满是杂草,迎风轻轻摆动,就像是对着男人招手。

    男人紧了紧衣服,缩起脖子继续赶路,此刻,他最希望能在路上碰见其他的路人。

    走着走着,前面不远处隐约真的走来一个路人,和男人相向而行。

    男人一下感觉踏实了起来,现在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可是很快,男人的心情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因为,他发现这个和自己相向而行的路人,始终和自己保持着相同的距离。

    男人的心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按理说,两个相向而行的人,很快就应该擦肩而过,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呢?

    渐渐地,男人看清了那个路人。

    那原来,那个路人和男人是同向的,但头却转了180度,对着男人。

    男人吓的大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面前的路人停了下来,转过头说:宝儿,好像有人叫呢。

    路人抱着的孩子把头从路人的肩膀上移开,看着路人说:嗯,爸爸。是后面那个叔叔的叫的。

    孩子说完指了指远处躺在地上的男人。

    第一卷  623 滚落的脑袋

    菜市口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听说今天要处决一个乱party。

    张伟成跪在木桩前,刽子手举着鬼头刀,站在他的身后,目露凶光。

    张伟成就是要被处斩的乱party。

    午时三刻,监斩官大叫了一声:“斩!”

    随后,黄|色的令牌被丢到了地上,跟着,张伟成的脑袋也落了地,像个球一样滚下了斩台,最后停在了一个孩子的跟前。

    那孩子看着张伟成的脑袋,晕了过去。

    十年后。

    吴有利和三姨太躺在房间里抽着大烟,两个丫鬟分别给他们敲腿按摩。

    这时候,一个少年背着另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背人的是哑仆吴福,被背着的是吴有利的儿子,吴天赐。

    “爹,我要吃杏仁糕!”吴天赐冲着吴有利大叫。

    吴有利打了个呵欠,顺手从衣袋里掏了些碎银子,递给丫鬟。

    “去,给少爷……买点……杏仁糕。”吴有利边打呵欠边断断续续地说。

    丫鬟把钱递给了吴福。

    吴福点了点头,背着吴天赐离开了。

    吴天赐没有残疾,纯粹就是懒。

    吴福站在吴天赐的床前,一口一口地喂他吃杏仁糕。

    吴天赐一边吃着杏仁糕,一边吧嗒嘴,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不知道吴福是逆来顺受惯了,还是天生的好脾气,任凭吴天赐怎么挑剔撒泼,他脸上都始终带着和气的微笑,比夏天的太阳还暖。

    吃完了杏仁糕,吴天赐打了个呵欠,顺势躺了下去,很快便呼呼大睡起来。

    吴福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帮他打扇,生怕燥热的空气扰了吴天赐的美梦。

    没过一会,房门开了,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她是来和吴福换班的。

    “少爷几时睡的?”丫鬟问吴福。

    吴福比划了一下,示意吴天赐刚睡不久。

    虽说吴福是聋哑人,可他能读懂唇语。

    吴有利的房间里满是大烟味,乌烟瘴气。

    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

    “嘎吱……”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吴有利眯着眼睛看去,吓得一身冷汗。

    进来的是一个无头人,他的脑袋在手里提着,充满仇恨地瞪着自己。

    是张伟成!

    张伟成的鬼魂来索命啦!

    吴有利“噗通”一下从床上掉了下来。

    那影子越来越近,然后一把抓住了吴有利的胳臂……

    “啊吧……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