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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48部分阅读

赵云身后的亲兵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一个个冷淡的一指马匹道:“上马!”

    “你们!”彻越西脸『色』一僵,方要再言,忽听赵云已经开始数数道:“一!”

    呆呆的站了片刻,又听赵云又数道:“二!”

    “啊!”彻越西大吼一声,急忙转身飞骑上马,也不顾拿士卒递给他的马鞭,只是猛地一拍马屁股,仰天一吼,打马奔西而去,却听身后赵云淡定的声音继续响起:“三!”

    彻越西此时全然没有招了,他的生命仿佛都系在了天上,唯有不断地打马狂奔,就冲赵云刚才给他示范的那一箭,彻越西便只有一个念头,离赵云越远越好。

    “十!”十个数后,彻越西以飞马奔出很远,只见赵云不慌不忙,一气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聚目、昂首、转腰、抬肩、动腕、拳指。左手擎住弓柄,右手两指挟住箭羽尾部,弓弦好如寸金一般被一寸寸的拉长延伸,右手捏箭之指停在胸前不动,一双星目直直扫『射』着彻越西的后背“着!|只听赵云大吼一声,他手中的箭支由高到低的划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箭端如切日一般『射』向彻越西的身后!

    ”啊!”箭身相交,彻越西直觉得肩胛骨如碎成齑粉一般的剧痛,只听一声“怦”,便见远处马上的那道身影在一众士卒的眼中缓缓落于原野之间,赵云定定的看着已是无人驾驭的马匹,收起弓转身道:“回城吧”

    赵云手下的亲卫急忙道:“赵将军,难道咱们就不用确认一下彻越西的生死吗?”赵云只是摇头微笑:“不必了,难道你对本将的箭术没有信心?”

    那亲卫急忙说声“不敢”。接着便随赵云和其他一众士卒缓缓的向城内而去,良久之后,却见肩胛骨上扎着一支利箭的彻越西摇摇摆摆的站起身来,面『色』惨淡的看着依旧火光薰铉的盛乐城,脑中回想起赵云那淡定如晨曦的脸庞,嘴角不由的开始抽搐:”草原的天神保佑我彻越西不死,汉将赵云!此仇我非报不可!”

    彻越西带伤连夜奔回轲比能部,他不敢驾马,唯恐让赵云起疑。只是炒着无人之路连夜潜逃,天明之时,方才遥遥看到轲比能的大帐。行至帐外之时,彻越西因为流血的伤痛已是狼狈不堪,他轻轻抓住了守营士卒的衣服,低声喃喃句:“我要见单于。”接着便昏倒在地不醒人事。

    轲比能听说彻越西负伤赶回,随即赶往相见,但见彻越西一身浑身是血,肩上『插』箭,轲比能眉头一皱,急忙喝道:“速令族中天师来为彻越西将军疗伤!”

    夜晚之时,轲比能部的医者已经为彻越西清理伤口,彻越西也终于是缓缓苏醒,看见轲比能的第一眼,彻越西的眼中就迅速的留下泪水:“单于!”

    轲比能急忙扶住彻越西,让他暂且躺下,接着急忙问道:“彻越西,你不是被汉人擒住了吗?怎么回跑回来?”

    彻越西肩胛剧痛,好似从鬼门关上溜了一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轲比能道:“汉人好生残忍!我险些就见不到单于了!”

    轲比能生硬的安慰了他一下,接着便听彻越西一字一句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只见轲比能身后的泄归泥猛的一拍双手,狠狠道:“这个汉将赵云!我若碰见他,必然将他剁成十段!”

    却见轲比能缓缓的在帐内游渡,轻声道:“此事暂且放放不迟,彻越西,本王问你,那曹昂所说的内应到底是谁?”

    彻越西急忙道:“这个我也不知,只是听到那曹昂似是提过一个觞字”

    “觞!”轲比能眉头一皱,想了片刻道:“难道是觞珠?”彻越西强自撑着身体道:“我也觉得是他,一则前番曹昂攻打我部之时,属下为什么被擒?可偏偏觞珠却奔逃出来?二是,此人有羯族血统,又自由在羯族长大,非我鲜卑勇士的忠诚勇士”

    泄归泥皱着眉头,轻道:“单于,此事有些可疑,觞珠虽有羯族血统,但若说他降汉。我觉得不大可能。”彻越西脸『色』一变:“泄归泥,你言下之意是说我撒谎!”

    泄归泥轻道:“不是,你对单于的忠心,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汉人狡诈,恐有诈谋啊”

    说到此处,却见轲比能猛然起身,挥手道:“别说了,此事本王自有决断!”

    话分两头,盛乐城中,赵云来向曹昂汇报放走彻越西的情况,但见曹昂听完后,点头道:“若是没有师兄的神技,这放走彻越西的事情办起来可就难了。”赵云摇头道:“可是,单凭此彻越西一面之词,未必能让轲比能相信。”

    曹昂起身笑道:“此时觞珠被围,若是我叔父无端放走他,你说轲比能会不会起疑?”赵云闻言一愣道:“放走觞珠?”

    曹昂笑道:“不错,我从觞珠去战夏侯叔父的那一天起就在谋算这件事,师兄,战场之上,一个快要被赶尽杀绝的人,忽然被放走安全归来,换作是你,你说你会不会起疑心?”

    赵云似有所悟,点了点头道:“放走觞珠之后呢?”

    曹昂嘿嘿笑道:“那就是咱们床子弩上场的时候了!”

    却说觞珠被虎豹骑所围败,又被夏侯渊招招死『逼』,已是摇摇欲坠,几千亡军死在旦夕。却说这日,觞珠正抓耳挠腮,苦闷无计之时,忽听手下来报,夏侯渊撤军了!

    觞珠闻言大喜,却也疑『惑』,好端端的,夏侯渊撤的什么军?但事已至此,觞珠也不愿多想,正要整顿部队去羯族拜见母亲时,忽听手下来报,夏侯渊撤兵去往轲比能处了!

    “你说什么!”觞珠闻言大惊失『色』,夏侯渊去攻打轲比能了?想起那支可怕的虎豹骑军,觞珠就不由的大感头痛,若是单于对上这支骑兵,必然危机!想到此处,觞珠也不去看母亲了,直接尽起大兵,匆匆忙忙的紧随夏侯渊往往轲比能军处而去。

    夏侯渊号称急先锋,行军之速,天下无人可及,很快的便感到了盛乐旁,轲比能的营居之地,但见草原上碧空万里如洗,远处的山脉群峰参差,好似那万千利剑欲破苍穹,将飘飘柔柔的白云分成缕缕青烟。在正午艳阳的照『射』下,金灿灿的恍如金山,璀璨半天,极是秀丽丰竣。

    夏侯渊没有立刻发动进攻,只是驻营与曹昂的盛乐城遥遥相望,即日后,斥候来报,觞珠已是距离本部不足三十里之遥。此时,按照兵法,本当继续观望,可夏侯渊居然一反常态的布阵出兵,但见轲比能营前远处的草原之上,隐隐可见一千虎豹精骑为先,隐隐可见数不尽的飘飘扬旗。夏侯渊昂然的骑在曹『操』所赐的爪黄飞电上,目光冷然的瞪视着已是出兵摆开架势的轲比能军,嘴角微微冷笑:“是时候结束这场草原之征了”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七十八章 草原终战

    第七十八章   草原终战

    夏侯渊布成阵势,只祙|乳|鸨饶艽缶稣螅鸨饶芤豢计母幸伞夯蟆唬暇拐庵Ш壕脑绰凡幻鳎悍交故遣灰峋偻奈茫鸨饶苤皇怯嗝排沙龀夂蛞r9弁蛱剑芄徊槌龊壕囊馔肌?br />

    等到日出东山之后许久,天边的烈日已是当中映『射』蓝天之时,轲比能便已是有些不耐烦了,他一边焦急的在帐内度步,一边心慌的搓着双手,突然,只见他问身边的泄归泥道:“派出去的斥候还没有消息吗?”

    泄归泥忧虑的点了点头道:“回单于,暂时没有。”

    “那曹昂和那支新来的汉军也没有动静?”泄归泥也是颇有些着急的擦擦双手道:“盛乐城那边的曹昂暂无动静,至于那支新来的援军,也只是整兵以待,并没有什么过格的举动。”

    轲比能轻轻的松了口气,但半晌之后,却见这位鲜卑的枭雄眉头又深深的皱了起来,汉军究竟在打的什么主意!?但思来想去,轲比能终究也是什么也没能想透

    “唉!”轲比能长长的叹了口气,勉强压住心急如焚的情绪,静静的坐了下来,又等了片刻,忽听帐外传来“单于,单于”的喊叫之声,轲比能猛一抬头,便见适才派出去的斥候匆匆入帐,冲着轲比能但膝一跪道:“单于,已探明了汉军援军的来路!”

    轲比能精神一振,急忙起身喝道:“统领汉军的是哪路人马?”那斥候狠狠的咽了口水,一抖一抖的说道:“是在羯族附近围困觞珠将军的兵马”

    话音一落,便见轲比能的面『色』猛的一沉,半晌不语。泄归泥也是满脸煞白,急忙起身喝道:“你此言可是属实!”

    那斥候连忙一低头道:“我又怎敢欺骗单于汉军不知为何,对于陷入绝地的觞珠将军不闻不问,忽的转来我军另外,觞珠将军也已经启程,向我部匆匆赶来!不知是来帮汉军的,还是来帮我军的”

    听完最后一句话,轲比能再不迟疑,起身怒喝道:“全军出战,先灭了汉军的这支援军!再破了觞珠!”泄归泥急忙道:“单于,此事还未查清,单于就定下觞珠之罪,只怕有违情意”

    泄归泥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轲比能抬手阻住他的话头道:“觞珠反没反,对于本王来说已无关紧要,本王的用兵之法就是绝对不能留下祸根!即使留下他,本王日后又怎能放心?所以,觞珠必须要死!”

    一番话只把泄归泥和诸将说的目瞪口呆,轲比能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道:“泄归泥,你或许觉得本王太狠,但事关我鲜卑大兴大衰,本王对于此人绝不可置之不理,全军出战!乘曹昂还未有动作,先杀尽这支汉军和觞珠!”

    这就是轲比能的人『性』,凶狠,毒辣,不问情意。上次打败汉军,轲比能是胜在了他的凶狠人『性』,而这次的失败,也是败在了他的凶狠人『性』之上!

    “将军你看,轲比能军出来了!”随着哨兵的提醒,夏侯渊遥遥的开始打量起了冲向己方的轲比能,眼见鲜卑军离己方越来越近,夏侯渊的双目开始盈盈放光,眼见轲比能军的越来越近,夏侯渊轻轻的挥了挥手道:“传令,向东撤军!”

    “诺!”随着传令官的旗语手势,夏侯渊五千精兵 开始缓缓向后撤动,速度之快,仿佛离弦之箭,眨眼工夫,便抛出了好大的一块距离。

    轲比能也是胆颤心惊,他不晓得汉军的用意,也不敢过于深追,只是遥遥的跟在汉军之后,如此僵持的跑出不足数里的距离,便见汉军的前方隐隐有些『马蚤』动,只见西南遥遥出现一军,率领部族者便是鲜卑第一勇士觞珠,顿时三方陷入了一个尴尬局面,轲比能疑『惑』的看着觞珠,有转眼看了看矗立于原地的汉军,心中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夏侯渊冷然一笑,看看轲比能和觞珠两军,突地打马出阵,冲着觞珠那面的军营大叫起来:“觞珠将军,前番你我所商量之事,切莫有误!”

    一句话,顿时使得场中的冰冷气氛乍然升腾,轲比能的双目中紧紧放出精光,狠厉的扫视着觞珠,唯有憨直的觞珠乍听此言,好似『摸』不到头脑,只是呆呆问道:“你你说什么事?”夏侯渊哈哈笑道:“什么事,你莫不是忘记你老母的『性』命了尚在谁手了?”

    话已至此,轲比能以然认定觞珠背反,觞珠一向孝顺,此事人所共知,汉军前往羯族,定是胁迫了觞珠的老母,以此作为胁迫觞珠的武器。想到此处,轲比能再不迟疑,扬声喝道:“泄归泥,你引一军去破觞珠,本王去破了这支汉军!”

    顿时,场面因为轲比能的愤怒之极的一句话而顿时大『乱』,“嗖!”随着一声刺耳的箭支破空之声,轲比能部的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由泄归泥统领直取觞珠,一路由轲比能妻亲自统领,去战夏侯渊,夏侯渊兴奋地一拉马匹,高声喝道:“觞珠,咱们避一避,谁先取下轲比能的首级!虎豹骑,当先头阵!”

    话已至此,觞珠就是有八个嘴,也说不清了,但见鲜卑军清脆的箭支先是零星的『射』向觞珠,其后便是大片的角端弓箭雨大震,连成一片。下方还夹杂着轲比能部的骑兵精锐突击而进,瞬息之间,只是一个照面,觞珠的军马,就有十余人或被冲击倒地,或被箭支透体,惨惨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三方兵马立时间短兵交接,展开厮杀,夏侯渊和轲比能斗的是难解难分,唯有觞珠不明所以,可怜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堪堪应战,着实是苦不堪言。

    方一交手,夏侯渊就不由的感慨了一声,这轲比能部的凶狠确实了得,虽然己方兵力较弱,但皆为精锐,居然还只是堪堪挡住敌军的攻势,果然是对付不要命的人,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轲比能那边也并不好受,夏侯渊紧张,他又何尝不是?敌军的前部骑兵勇猛善战,已是超出了轲比能的想象,这绝不是拼命就能练出来的,虎豹骑并列而战,护卫犄角相搏,其间丝毫没有他人可『插』的空隙,他们的战斗充满了血『性』和暴力,却没有丝毫的杀喊声。反倒是己方的吼叫声也不绝于耳,在与他们交手时,往往不知为何,己方的阵型会因为他们三两下的间隔而立刻崩溃。

    虽然是三方(实际只有两面)在草原上开始混战,但虎豹骑却依旧是最为耀眼的存在,不论是什么部队与他们交手,都会被这一千人打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这支部队的战法确实过于强悍,超出了简陋的草原战法太多了,超乎他们的想象。

    反观觞珠那面,打得是最为窝囊,他本来就是一只败军,今日急匆匆的赶回来帮忙助阵,却有因为夏侯渊轻描淡写的三句话,而弄得同室『操』戈,觞珠一面指挥即将崩溃的手下稳住阵脚,一面遥遥冲着泄归泥大喝道:“泄归泥!你这是做什么!?”

    泄归泥一面指挥冲杀,一面打马向觞珠冲去道:“觞珠,你还好意思问!你这鲜卑的耻辱,居然投身去当汉人的狗!”觞珠闻言顿时一惊,结结巴巴的喝道:“你胡说胡说什么!”

    泄归泥也不理他,只是不断地催促着己方军马不断地攻击觞珠,看着这些一个个在汉军爪下活下来的兄弟,居然被自己人杀死,觞珠的眼睛顿时瞪得血红,冲天大喝一声道:“别打了!”可是,泄归泥的军马又岂能听他的?

    觞珠仰天怒吼一声,一把撕掉身上的皮囊甲胄,赤膊上阵,一边打一边高声喝道:“泄归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说谁是汉人的狗!”但见他一人一骑冲至阵端最前,光着膀子抡刀而上,瞬间挽救了几个险些死于自己之手的鲜卑士卒。

    可是他越这样做,给人的误解就越深,一时之间,觞珠与泄归泥两面的士卒齐声呐喊,仿佛是体内的鲜血都为之燃烧起来,一瞬之间,这场同戈之战已是接近了高『潮』

    却说此时的轲比能大营,轲比能爱将桑耶龙正惴惴不安的坐镇与大营,轲比能出兵说要连带觞珠一起灭掉,这对于一直对轲比能忠心耿耿的他,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虽然知道轲比能是为了大局为重,可是一想到为了大业而不带丝毫犹豫便欲牺牲手下的轲比能,桑耶龙的心里不知道怎的,就是有些提不起劲来。

    但桑耶龙不知道的是,此时,盛乐城的大军终于有了行动,在轲比能领兵去追夏侯渊后,曹昂便立刻尽起盛乐之兵,即刻便向轲比能的主营发起了猛烈地进攻。此事曹昂早有预谋,他将手中兵马提出一万,亲自率领攻打大寨,剩下的分成十余股,分击轲比能的各处屯营。

    就在桑耶龙对轲比能的不义之举耿耿于怀的时候,曹昂的大军在轲比能营外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七十九章 床子巨弩

    第七十九章   床子巨弩

    凄厉的号角响彻在轲比能的大营之外,一万正规军在曹昂的指挥之下,开始猛烈地向着正营攻击,而同时,赵云,甘宁,魏延,曹彰,周仓等将亦是开始对轲比能大营的各个屯营展开进攻。

    曹昂所率领的这一万人主攻人马,在典军师卫营中也算是精锐中的精锐,年纪大都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一个个年轻力壮,背大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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