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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3部分阅读

牟,还损却好些兵马,更是累的我军分兵,至于张合”

    郭图眼珠一转,接着笑道:“张合此人本就与许攸关系不错,如今许攸已经归曹,谁道张合此番兵败是不是故意为之的”

    郭图话音未落,忽听袁绍喝道:“郭图,你速派人往张高二人大营,召二人归来,我自有话问他二人!”

    郭图笑着领命而去,却是先派了家人快骑通知张合,高览二人道:“主公欲要杀你二人!”

    张合,高览二人听了郭图之信,接着沉默不语,及至袁绍使者至,但见高览阴沉着问使者道:“主公因何事唤我二人?”

    但见使者轻声道:“回禀将军,小人不知。”高览猛然起身咬牙道:“不知?”

    “将军,小人确实不知。”话还未曾说完,便见高览拔剑喝道:“他欲杀我,我先杀你!”说罢,一剑将使者斩首,只把一旁的张合弄得目瞪口呆。

    高览转身看了看张合,接着长叹口气道:“儁乂,袁绍听信谗言,久后必为曹『操』所败,如今又要杀害我等,你我岂可坐以待毙,不如去投曹『操』!”

    但见张合缓缓起身,轻声道:“高兄,此事,不可为”

    高览一拍张合肩膀,急道:“儁乂,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你休要如此固执了,许攸许子远不也是投靠了曹『操』吗?袁绍根本不是名主,你又何必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儁乂,我明早便去献降,你自己想清楚了!”

    张合闻言只是默默的低头不语。高览见状叹气道:“也罢,你我相交多年,也是朋友,若你还欲愚忠于袁绍,你便杀了我,回去见袁绍请罪吧!”

    张合闻言大惊,急忙道:“高兄张合岂能行此不义之事,事以至此,弟愿与兄长一同投靠到曹『操』麾下!兄长勿疑!”

    高览闻言,上前一把握住张合手道:“儁乂,好兄弟,袁绍不纳忠言,穷兵黩武,田丰、沮授、许攸皆为其所弃,你我今日弃他,非是薄情,实乃是袁绍所『逼』!你我明日便率军去投曹军。”

    次日,张,高二人率领大军来到曹昂营前,派遣使者前往曹昂营中请降,消息传到大帐,曹昂微微一笑,便欲出账相迎,张辽急忙荐道:“君侯,张高二人率众来归,未知虚实,恐有诈谋,君侯还是不要亲自出账相迎。”

    曹昂笑着起身道:“张合当世良将,即使是诈降,我亦要以恩德感化其心,岂有据而不纳之理?”

    大营之外,张合,高览二人立于马上,忽见曹昂一马当先而来,尚未说话,便见曹昂以先下马,对着张合高览抱拳道:“二位将军原来投奔我父,曹昂代父亲谢过二位,请受曹某一拜!”说罢,便深施一礼。

    高览张合见状急忙下马,跪倒在地,但听高览急声道:“冠军侯切勿如此,岂不折杀二人了?高览愚鲁,昔日对抗天兵,死罪死罪。”

    曹昂笑着扶起二人:“将军何出此言?二位将军的本领见识,无不胜曹昂百倍,方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父正需要如二位将军这般的人物平天下,定乾坤。将军岂可轻易言死”

    但见那边的张合开口轻道:“冠军侯此言过了,我二人终是您的手下败将,论起用兵之机,单凭前番君侯劫营,便可看出君侯之智远非常人,环环相扣,确实高招,张合佩服。”

    曹昂闻言摇首道:“不然,战争之道,首在天时,此次与二位将军对战,曹昂好运得胜一招半式,实乃是袁绍不得天时,曹昂胜的侥幸,胜的极险!”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这曹昂年纪轻轻,便负有盛名,用兵诡诈,但为人又谦恭有礼,单凭这生子一项,曹孟德便胜于袁本初多矣!

    数日后,曹军终于开始全面反击,曹『操』大军自官渡而出,直奔袁绍大军而去,许褚,曹纯为前部先锋,带领虎豹骑这支百战铁骑,当先攻击袁绍大营,而曹昂亦是用张合,高览二人为向导,直取袁军大营

    袁绍大营周边,设了许多的哨塔,曹『操』命典韦率领一众背嵬军,乘天黑时『摸』向袁绍大营,暗中解决了十余哨塔之卒,接着在天将明时攻入袁绍的大帐,漆黑的天『色』被点燃的帐篷映照的滚滚通红,曹军全军冲入袁绍主寨,遇人杀人,遇马屠马,一边袭击的同时还一边焚营。

    虎豹骑,背嵬军,虎卫军当先,呈现一条直线排列,曹军如狂怒的海『潮』,向着袁绍大营席卷而来,震得大地发出剧烈的抖动,袁营之中,马匹四下奔跑,喊杀声震天齐鸣,袁绍大军数日未曾进食,兵疲将劳,如何抵挡曹军蓄势而发的拼死一攻?袁营中一片鬼哭狼嚎,士卒往来相奔,数不清的营帐被点燃,人群四下哭号,战马被斩倒或驱散。

    乐进、李典率领盾牌兵为前,盾盾之间皆有缝隙,长枪从中伸出,呈现为数个方阵,为扎稳打的向着敌方主营推进。

    夏侯惇,夏侯渊主帅普通骑兵,双马登的骑兵已是普遍全军骑军,强大的左右转折『性』和冲杀『性』相结合,机动力放眼天下,何人可抵?曹军骑兵连连冲破袁绍六道防线,其间丝毫没有停顿,丝毫没有间隙。

    徐晃于禁指挥步军阵型,将各自的方阵互相转换接应运转,并随时与前线退下的伤兵融合在一起,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并在接近主营时分为两队,左右包抄,步步为营,一点点的蝉食着袁营的有利地形。

    高顺,张辽的陷阵营呈现为一种不规则的圆鼓之形,以玄囊阵里外夹攻袁绍骑兵,高顺以杂『乱』无章的鼓声,控制着陷阵营的进攻取守,陷阵军士以不同的鼓声,改变不同的战术,种种战术形态变换无常,令袁军难以应变招架、

    曹昂、赵云、甘宁等人则是在张合高览的带领下,率领众军由西屯营而入,杀透袁营,从东营盘杀出,转过身来,复又杀入,接着又从西营磐杀出,这一夜,成为了河北大军最为恐怖的一夜,也成为了他们日后夜夜的噩梦

    惨叫声,喊杀声,哭号声,响彻了整个河南大地!

    当夜一战反击,袁绍大军彻底崩溃,除战死者外,不计其数的袁军士卒纷纷跳入了滚滚东去的黄河水中。黄河边上血流盈沟,溺水死者的尸体占满了整个河道,投降者更是不计其数,袁绍仅带亲信八百渡河而逃,官渡一战,彻底的扭转了曹袁两方的局面,从次之后,曹军将由防守正式转为全面进攻,直到河北平复。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九章 战后事宜

    第二十九章  战后事宜

    官渡之战,袁绍为曹『操』所败,带领八百亲士北归,曹『操』大获全胜,奠定了一统北方之基。将所得器械绸匹,尽皆赏分于众位军将。

    『乱』战之后,曹昂将张郃,高览引荐给了曹『操』,曹『操』欣喜异常,随即册封张郃,高览二人为偏将,分别赐爵都亭侯与关内侯。

    在袁绍主营中,曹『操』搜出了许多的书简,其中包括许多许都军中人与袁绍暗通之书,曹未曾追问,只是付之一炬,接着便不再追问了。

    袁绍的残营之中,曹『操』与曹昂正率众四下巡视,走了一会,忽听曹昂开口试探曹『操』道:“父亲,适才孩儿去清点了一下战俘,数目很多,父亲打算怎么办?”

    曹『操』面『色』不改,轻声道:“那你说怎么办?”曹昂闻言轻笑道:“父亲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这可是孩儿先问父亲的。”

    曹『操』闻言停住了脚步,转首打量着曹昂道:“你既来问我,想必以是有所想法了吧?说来听听。”

    曹昂闻言轻笑道:“这些人,大部分并非真正士卒,拿起刀枪,他们就是士卒,拿起锄头,他们就是农民。”

    曹『操』闻言瞥了曹昂一眼,道:“无需拐弯抹角,你只管说出你的想法。”

    曹昂鞠了一礼,道:“孩儿以为,当迅速修书往许都,请荀侍中筹备粮草前来安抚这些降卒,这些士卒青壮的可补充兵员军力,老的或是少的当可派去屯田务农。父亲以为如何?”

    曹『操』闻言,忽的停住脚步,抬首望天道:“这许多的战俘,数目太多,不但浪费粮草,且会影响中原农务布置,影响太过深远,袁绍虽败,河北势力仍在,一旦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之局”

    接着,只见曹『操』忽的转身,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曹昂道:“这些降卒,留下是个麻烦,不如尽皆屠杀,以绝后患,你看怎么样?”

    冷风瑟瑟,曹『操』与曹昂相互对视片刻,忽见曹昂嘴角闪出了一丝微笑,接着拱手道:“父亲此策甚好,孩儿即刻便去行事。”

    曹『操』闻言不由一愣,颇为诧异的看着淡定自若的曹昂,缓缓道:“孤行此屠戮之事,你不反对?”

    曹昂一脸疑『惑』道:“孩儿只是为父亲提个意见而已,行与不行自有父亲决断,为何要反对?”

    曹『操』的眼睛微微一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曹昂半晌,接着一边点头一边道:“不错,成霸之人,断不可有『妇』人之仁,切不可有半分心慈手软。现在的你,也算品得了为雄者的三味。”

    曹昂点头示意明白,道:“既如此,孩儿这便去下令,坑杀了这些降卒。”说罢转身欲去,忽听曹『操』道了声:“慢!”

    曹昂闻言顿住,疑『惑』道:“父亲还有何事要交代孩儿?”

    只见曹『操』抚『摸』着胡须,犹豫了半晌,忽的说道:“算了,还是依你之言,修书往许都,着文若办理粮草,送往此处,再让公达,奉孝筹谋取丁,安排这些降卒吧。”

    曹昂的嘴角瞬间升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但却是一闪即逝,冲曹『操』施礼道:“孩儿谨遵将令。”

    正说话间,忽见徐晃押解着一蓬头垢面的人来到曹『操』面前,曹『操』双目一眯,打量了这人半晌,讶异道:“这位莫不是沮授先生?”

    沮授见曹『操』认出了他,猛一抬头,咬牙说道:“曹『操』,废话少说,沮授绝不投降!决不投降!”

    曹『操』见状摇头道:“先生为何急着寻死?曹某敬仰沮先生久矣,『操』若早得先生,天下何愁不定?还请先生相助与我。”说罢便是一拜。

    沮授见状丝毫未曾领情,只是猛地一挣,接着便冲着一旁的一匹坐骑直扑而去,竟然天真的想要夺马归附河北。

    曹『操』眼中瞬时闪出一丝狠厉,却见曹昂早有准备,迈步上前,一把揪住沮授,接着向身后的地上一扔,只听‘呯’的一声,把沮授摔了个狗啃屎。

    见曹『操』眼中已有杀机,曹昂轻咳一声,上前道:“父亲,此人虽是有些愚忠,但终究是河北名臣,不如暂且关押,说不得日后会有大用,还请父亲三思。”

    曹『操』敏锐的鹰目死死的瞪着沮授,接着一挥手,让徐晃将其带了下去,问曹昂道:“你能劝服沮授归降?”

    曹昂闻言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我也没把握,不过即使他不投降,但此人在河北民声颇重,说不定会有些什么用处,不如权且留下,也不少他这一顿饭吃。久后若是无用,且依旧死忠袁氏,在杀剐不迟。”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却见曹昂忽的一招手,一员银甲大将迈步而上,冲着曹『操』微微敬礼,接着便站在一边,矗立不动。

    “父亲,此人乃是赵云,赵子龙。”曹『操』闻言,眉宇一耸:“诛文丑者,便是此人?”

    曹昂点了点头:“此人现是白身,任我身边亲卫,有大勇大才,且为人冷静沉稳,当属良将,今日大战已毕,孩儿特向父亲举荐。”

    曹『操』向着许褚使了个眼『色』,忽见许褚铁拳一出,冲向赵云。拳未至,劲风已到,赵云双目陡然精亮,身形一晃侧向一边,却见许褚重拳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赵云不闪不躲,双掌伸开,‘啪’的一响,双掌轰然出击,硬接了许褚的重重一拳。

    许褚身形晃了一晃,却见赵云向后退了三步,暗自心惊:这巨汉的力量,竟不在昔日张飞之下。

    只见许褚一拔腰间佩剑道:“出剑!”

    赵云转首看了曹昂一眼,见曹昂点头示意,随即不再犹疑,亦是拔出腰间佩剑,剑刚出鞘,就见许褚大剑由上至下,突然劈来,赵云借势还手,半空中剑光一闪,‘叮叮’两声,双剑相交,许褚只感觉一股巧柔的力道由剑传至手臂,二人身形一颤,接着各自收招,凝神对立。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适才赵云仅出一剑,却以让许褚刮目相看,许褚静立不动,肃然低声道:“阁下好俊的身手,某家适才险些看走了眼。不想后将军府的第一高手竟然在此!”

    赵云无喜无怒,平静沉着的脸上,只有那双星目闪烁着清澈深邃的光芒:“将军府藏龙卧虎,在下与诸位同僚各有千秋,不敢言大。”

    许褚手腕一抖,将宝剑立于胸前:“说的好!”

    说罢手中发力,铁剑好似断石破金,赵云亦是接上,手中宝剑好似活物一般,但见剑花如雨席卷天地。

    赵云,许褚激战三十多个照面,由是各自收拾不下,却听一旁突然响起声道:“够了,都停手吧。”

    赵云许褚收剑侍立一旁,曹『操』双目全落在赵云身上,笑着问道:“你是哪里人?”

    赵云拱手道:“回禀司空,云是常山真定人士,昔日曾是幽州公孙大人手下旧部。”曹『操』闻言目光一闪,转首看了看曹昂,了然道:“原来如此”

    曹昂笑道:“父亲,子龙兄原为公孙瓒帐下都尉,也算颇知白马义从的训练之法,是可重用之人。”

    曹『操』听了白马义从四个字,面上忽的一喜,认真的看了赵云两眼,开口道:“赵云,此番征战,你杀河北名将文丑,立下大功,孤便封你为中护军,银印青绶。”

    众人闻言尽是一愣,中护军是何官职?从未听说过。

    只见曹『操』笑道:“中护军乃是孤所置新职,有训统校尉骑步之责,并责领中军帐议权职,邑二千石。”

    曹昂细细琢磨了下,心中暗叹,老爹权谋举世无双,细细品来,这中护军的官位很大,念着也很威武,可惜却是个杂号将军,有帐议、统筹校尉和练兵的权利,却无『操』兵之权,不过食邑到是颇丰,竟与一地太守相平。

    虽然实权少,但自己的私人方一举荐,就能得此重用,老爹也算大给自己面子了。

    陪着曹『操』视察完毕,方一回营,典满就来禀告曹昂郭嘉来了,且就在帐中等候,曹昂闻讯不由大喜过望。

    屈指算来,自从官渡初期开战到现在,郭嘉统筹后方,曹昂兵出侧翼,竟足足已是五个月没有见面了,甚至因为战事过于紧张,连彼此的音信都少有知晓,而且,曹昂现在最担心莫过于郭嘉的身体。

    匆匆赶到帐内,曹昂就听到帐内一个很熟悉,很亲切的声音正欢快的大笑着,奇怪的是尚有另外一个『j』声正在吹嘘着自己的光荣历史,曹昂闻言停住脚步,心中疑『惑』:许攸?

    迈步走入帐中,只见许攸大刺刺的拿着小酒坛,跟对面的郭嘉吹得吐沫星子满天飞,两人还真是悠闲自在。瞧见曹昂进来,许攸面『色』一喜,慢条斯理的说道:“贤侄,你回来了?”

    曹昂点了点头,跟许攸打了个招呼,接着转眼看向郭嘉,但见郭嘉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精气神还算不错,心中暂时放下心来。

    郭嘉笑着起身,与曹昂见了一礼,许攸见状摇头道:“郭老弟,你这就是不洒脱了,听你适才之言,你与闲侄乃是故交,私下何必还行此礼数,显得多生分。”

    郭嘉坐下拿起酒坛喝了两口:“哈哈哈,许兄,交情归交情,但主从之礼却不可废。”

    许攸闻言嗤之以鼻:“你这人,死板!你看我和孟德,我很少与他行什么主从之礼,也没见他生气,嘿嘿,交情摆在那哪!”

    郭嘉闻言,摇首笑道:“许兄虽然洒脱,可若长此以往,只怕算了,不说了。”

    许攸见郭嘉说的吱吱呜呜,『138百~万\小!说网』话怎么就说一半,唉,真是寒门之子言无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