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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蝠王本纪第58部分阅读

    ,洪荒众生不分种族,不论尊卑,皆可入岛听道。截教门庭大开,广收门徒,灵根绝佳者可为我亲传弟子。”

    二圣的声音传遍洪荒大地,当下便在洪荒大地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那些错过紫霄宫听道的先天神灵们更是趋之若鹜,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没能拜在道祖门下,能拜在三清门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教义的不同,二圣对门徒的选择亦截然不同。元始天尊在东昆仑设下了太乙大阵,非根骨福泽绝佳者根本无法抵达玉虚宫门前。而通天教主则以大`法力铺开九条金色大道,将金鳌岛与洪荒大陆联结了起来,凡有所愿者,俱能平安地抵达碧游宫外围,聆听大道。当然,通天也在宫外设下了九层禁制,非灵根绝佳者绝难进入碧游宫中。

    洪荒一众大能,则也不想错过这次听道的机会,其中西王母,帝俊兄弟等去了玉虚宫,而防风羿等一众大巫则去了碧游宫,此外许多不见经传的的大能,则各有所去。

    不过还有东王公、鲲鹏等几个大能并没有露面。其中东王公正因东海突现若干仙岛,忙着组织一众散仙抢占地皮;而鲲鹏则依旧悠哉悠哉地在辽阔的北海载浮载沉,鱼一样地自由,鱼一样地忘却了曾经的故事。

    而无名河畔的那条芦苇船上,伏羲正与冉一夜正对面坐着,风吹过苇叶,沙沙作响,几只鹭鹚在不远的水面上自在地游荡,波光粼粼,夕阳斜照,一切都是那样的宁谧,仿佛这片土地上什么都不曾发生……

    (大年初一,叶子祝所有朋友龙年吉祥,万事如意!)

    第二卷 蓬莱梦 第八十七章 酒与道

    更新时间:2012-01-25

    “如此美景,无酒何欢?”伏羲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一片浮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冉一夜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须弥袋,之后叹了口气道:“只惜我不是白蝠。”

    伏羲笑了笑,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只玉壶与两只玉樽来。

    酒在壶中,一股玄之又玄的酒香便从壶嘴中溢了出来,冉一夜的眼睛蓦地亮了。

    “是造化?”他说。

    “是造化!”伏羲道,“只惜你不是白蝠。”

    小心翼翼地引酒入樽,伏羲举酒齐唇,深深地嗅了一下,又道:“不然我也不至于寂寞如斯了!”言毕,他一口干了樽中之酒,之后又意犹未尽地轻轻吸了口樽中的余香。

    冉一夜的眼中都冒出了火来了,然而他知道,以他此时的修为,这酒纵是一滴也足以将他醉个半死,所以只能没好气地瞪了伏羲一眼。

    轻轻地放下玉樽,伏羲又道:“道友真能为我解惑否?”

    “道友真需要一夜为你解惑否?”冉一夜站了起来,看着西天即将沉落的太阳,仿佛自言自语道。

    “也许真不需要,然而此时,这世界还有什么能令伏羲关注的话题?”伏羲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造化”。

    “也许你应当把问题带在路上的。”冉一夜淡淡地说。

    见到伏羲一樽接着一樽喝酒,而他却只能闻点酒气,冉一夜心中那个气啊,他觉得那家伙分明是在气他啊,明知道他不能饮用“造化”,却偏偏将那酒给整了出来,更气人的是,那家伙还偏偏摆出了两具酒樽来了,一气之下,他索性打算好好地忽悠伏羲一下。

    于是他接着道:“太明白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道法自然,风景俱在路上。”

    “还请道友明言,伏羲洗耳恭听。”伏羲又喝了一樽酒,然后向冉一夜拱了拱手道。

    “既然伏羲上仙垂问,一夜就先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与酒有关。”冉一夜笑了笑道,“三百年前,一夜曾于某处盛产灵果的深山内酿酒,那里住着一大群猴子。

    “某日,一夜将一坛新酒,放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但第二天却发现坛里的酒少了五分之一,便知是那些猴子乘一夜入睡时偷喝了。

    “为了提醒猴子们不要再偷酒,一夜便在酒坛上用道纹刻下了四个字:‘不许偷酒’,结果在第二天发现酒又少了五分之一。

    “于是我便生气了,所以将坛上的字更改为:‘偷酒重罚’,结果又一个第二天,酒居然少了五分之二。

    “这一次,一夜就有点无可奈何了。恰好几个进山打猎的人路过一夜所栖居的山洞,我便将所遇到的烦恼与他们说了,结果其中一个猎人出了个主意。

    “他说:‘你在酒桶上写上两个字就足矣。’一夜不很理解,于是便请他详言,却见那人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我一听,当下不禁连连称是,点头不已。伏羲上仙可能猜到那个猎户说的是什么吗?”

    伏羲闻言笑道:“这又是伏羲如何能知晓的呢?道友还请莫卖关子了。”

    冉一夜亦笑道:“是‘尿桶’!”

    伏羲不禁哈哈大笑道:“这样一来,道友的酒从此就无恙了。”

    “是啊。”冉一夜挤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道,“只是之后的第二天,我哭了,因为我发现,桶满了。”

    “呃……”伏羲的笑容当即凝固在了脸上。

    “故事还没有完。”冉一夜继续说,“哭了半晌,我又认认真真地将酒桶上的字改为:‘不许偷酒’,于是乎,当天晚上,许多猴子哭了。”

    冉一夜话音刚落,伏羲的脸刷地变得惨白惨白,额上当即便渗出豆大的汗滴。紧接着,伏羲急忙俯身爬在船舷上,“哇”地一声,大吐特吐了开来,刚下喉咙的“造化”酒差点儿全吐了出来。

    于是无名河中的鱼虾又遭了大殃,片刻之后,大量醉死的鱼虾便你挤着我我挤着你浮满了河面,于是有熊氏的妇女儿童们又有福了。

    直到将胆汁都吐出了几升,伏羲才好不容易停止了呕吐,之后他面色苍白地看着冉一夜道:“你这只死猴子,好端端地讲这样的故事来恶心我,实实该打。”

    冉一夜不禁大笑道:“伏羲上仙着相了,要知这仅只是个故事而已,再说又有几只猴子能识得道纹呢?”

    伏羲闻言,当下气得脸色铁青,两眼不禁放出杀人的目光。

    “你狠!你狠!”他说。

    “但你不认为这个故事里蕴含着极其玄奥的道理吗?”冉一夜敛去笑容正色道。

    “道理?”伏羲怔了一下,之后便陷入沉思之中,要知,这伏羲的智慧与灵性在洪荒一众大能之中亦是一等一的高明,所以旋即便眼中露出了几分明悟的神情。

    而冉一夜则在旁边继续忽悠着:“道如酒,你如我,众生如猴,你可以如同我一样去酿酒,也可以与众猴一样去盗酒,但无论是我,还是众猴都被酒左右着,围绕着酒而上演着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我们都是被道左右的可怜的生命啊,无论是圣是愚尽皆如此。

    “你欲得道,欲证得混元,正如我欲得酒,而众生则是你我最大之阻碍,也是我们必须通过的道,于是能否最终得到目标,这就与我们处理处理自己与众生关系的态度和方法有关了。

    “明令之、严斥之、威吓之,则道愈损,欲彻底排斥众生于道外,保住最后一分道机,则最终所获很可能就是一坛猴尿了。当然此时的你,可以一气之下,弃道于深渊,亦可以一怒之下,杀众生以效尤,亦可以如我一样,小小地玩上众生一把,令天下皆哭,但这一切已为时以晚,道机俱失,你再也品不到这一坛酒了……”

    “呵呵,我明白了。”伏羲的眼睛刹那明亮了起来,“既不能独吞,为什么不能共享呢?我可以邀众猴入洞,与众猴同醉,并可以开众猴之智,诱使众猴与我一起酿酒,到时间我很可能就有更多的酒喝了。呵呵……利人以利己,并使天下俱利一己,一夜兄此言大善,可以为伏羲师。”

    “呵呵……”冉一夜的脚趾头都大笑了起来,一边忙不迭地道,“不敢,不敢,一夜怎敢为上仙师,上仙能因之而有悟全是厚积薄发,一夜仅只是个诱因而已,实不敢冒天地功。”而他的心里却不无得意地暗道:“丫的,哥真是太有才了啊,只是不知这家伙知道他所听到的仅只是哥前世听到过的一个笑话,也不知又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一字有益于伏羲者,即为伏羲之师,一夜兄足以当之,此情伏羲永远铭记在心,日后必有所报。”伏羲长身而起,向冉一夜深揖一礼,然后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道,“是时候了,我当真正地融入人族认真地谋划一番了。”

    言毕,他的身体便渐渐地朦胧了起来,如同冰溶于水,直接化入空气之中,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在他曾站立的地方,则落下了一人,却正是姜洛那丫头。

    “呃,那个……猴子,你真不是妖吗?”姜洛躲躲闪闪地看着冉一夜道。显然伏羲与冉一夜之间的对话,她全都听到了耳中。

    “说过多少次了,哥是个地道的人啊,真是的,没见过你这样笨的丫头,哥真不知怎样说你才好呢?”冉一夜真有点无语了。

    “那就太好了。”姜洛高兴地蹦了起来,“这么我就可以和你生几十个崽子喽。”

    那丫头的眼睛中泛出明亮的光,纯洁而炽热。而且一边说,一边张开双臂向冉一夜扑了过来。

    “上天下地的神啊!”冉一夜全没想到此时人族的女子居然这样热情,这样直接,当下顿时囧成了一个红萝卜,于是就地一闪,躲开了姜洛香艳的一拥。

    那丫头不防之下,直接冲出了船舷,“扑通”一声,掉进了水中。

    姜洛吐了一口水,然后一边抹着脸上的水珠,一边冲着冉一夜气愤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死猴子!别想逃!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仅要和我生崽,还有部落里那些姐妹们,不管谁有需要,你都不允许拒绝,明白吗?”

    “这不是打算把哥当种马吗?”冉一夜的脸都白了,却不知此时大多人族部落中,女性占着绝对的统治地位,而且大多部落首领都是女性,如果以后世历史学家的说法,这个时期应当是母系氏族公社。而且氏族中人们最尊重的人有两类:一种是绝对的强者;另一类则是生养众多的女性。而且作为男子,其最主要的天职之一便是努力播种,努力为人类的壮大而奋斗。故一个男子拒绝女子的索爱,那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

    更何况索爱者是姜洛这样的一等一的美女。

    所以冉一夜这一闪,不仅不可思议,甚至是一种罪过。

    所以姜洛那丫头又补充道:“要知道我看中你了,如果你想逃,我就让长老殿的人出面将你抓回来,到时你就哭都来不及了。”那丫头说着,脸上又露出诡异的笑。

    “上天下地的神啊!”冉一夜惨白的脸当下变成了青灰色。

    第二卷 蓬莱梦 第八十八章 搞定姜洛

    更新时间:2012-01-26

    直到几年后的某日,当冉一夜亲眼目睹了一个因拒绝女性的索爱而被抓回来的帅哥悲惨的遭遇,方才知道姜洛那天为什么笑得那样诡异。

    那一天,那个帅哥被秘殿的修真者带回了部落之后,当下便被仰面绑在人种台上,固定成了一个大字,而一个人族女祭祀则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将一些色彩斑斓的糊状物灌进了那个帅哥的嘴里,之后又将一个拳头大的芒果塞进了他的嘴里……冉一夜虽然并不知道那些糊状物里究竟含有些什么未知的东东,但他知道,那里面的成份绝对与“伟哥”、“一夜十次郎”之类的蝽药有着相似之处,因为那些恶心的东东一下肚,那个倒霉蛋的宝贝儿当下便虬龙怒张,如一支钢枪直指苍穹。

    紧接着,几名彪悍的猎手将一头五花大绑的三角鹿抬了上来,一名长得同样彪悍的女猎手将一把锋利的石刀递到了祭祀手中。

    那女祭祀接过石刀,熟练地割断了三角鹿的喉咙,并将血口子对准那个倒霉的家伙,当下一股浓稠的血液径直喷出数尺,将那个帅哥染成了一个血人。

    于是在血腥的刺激下,那帅哥的宝贝儿又倏地大了一圈,尺许长的话儿当下散发出漫天的杀气。

    而围在人种台周围的数千女人则同时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吼叫,“哟唷!”

    “祈祷吧,欢呼吧,圣母的荣光将降临在大地,降临在你们每个人的身上!”

    “哟唷!”女人们又是一声兴奋的吼叫。

    “祈祷吧,欢呼吧,让我们生养众多,让我们的子嗣如同星辰遍步洪荒大地。”

    “哟唷!”女人们又兴奋地吼。

    “祈祷吧,欢呼吧,天地三界间所有的神灵将见证这个神圣的时刻,神交仪式开启!”

    言毕,那个看上去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女祭祀轻巧地纵身一跃,便将那件杀气腾腾的话儿纳入了体内,狂叫着上下摩挲了起来。而那个嘴里被塞了芒果的倒霉蛋则除了含混不清地发出几声哼哼,便只能任由这个几乎可以做他的祖母的女人任意施为了。

    “哟唷!哟唷!”这一次就连外围的男子们也加入了吼叫之中,场上的气氛愈发热烈了起来。

    狂叫数刻钟后,那女祭师方从那倒霉蛋身上跳了下来,伸指弹了一下他腰间那杆杀气依旧的钢枪,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姐妹们,开祭喽!”

    接下来的一幕则令冉一夜不仅无语,而且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人群哗地闪开了一条通道,数十个女人一个老过一个,她们面带潮红,在众人的尖叫声中登上了人种台,并轮番上阵与那倒霉蛋战到了一处。于是乎,这个拒绝女性的索爱的帅哥便在这空前的x福中晕了过去。唯独那`话儿挺立依旧,鞠躬尽瘁地为人类的繁衍贡献着自己的光和热。

    据旁边的一些人介绍,这数十个老女人可是部落的骄傲,她们每个人都最少生过四十个崽。其中有一个八十二岁的老太婆居然生过八十六个崽,最近的一次生产还是在一个月前,而且是一胎三个。这令冉一夜不得不佩服这个时代女人们不可思议的生殖能力。

    这几十个老女人从日上三杆,一直折腾到了太阳偏西,冉一夜总以为这个倒霉蛋总该透一口气了,却没想到这仅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一周内,整个部落中,除了已怀孕的妇女,其他上至八十,下至十岁的女人,几乎一个不拉地上人种台操练了一番。而那个女祭师则每隔一个时辰,便重新配制一种新的糊状物,灌进那倒霉蛋的嘴里,以保证他能久盛不衰,并持续不断地产生最优良的人种。

    这也就直接导致这个曾经年轻健美且帅的一塌糊涂的小伙由于消耗过度,下了人种台后,几乎变成了一个干瘪的小老头。

    “上天下地的神啊!”冉一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一阵风吹地,整个脊梁骨都感到一阵寒意。

    当然,此时的冉一夜并不知道姜洛那一笑之后,居然包含着这么多内容。他站在芦苇船上,看着河中的张牙舞爪姜洛,脸色片刻变了数种颜色。

    虽然他知道此时的人族尚未受到过系统的教化,人族女子的情感与本能是完全结合在一起,但一时间还是不太适应如此赤裸而直接的索爱。

    而姜洛则看着船上木头般站着的冉一夜,笑得更厉害了。

    “呵呵,死猴子,怕了吧!如果怕了就快拉我上来,不要耽搁时间了。”她揉了揉胸前那两团挺拔的玉兔,又发出一阵咯咯的大笑。那笑声随着水波一漾一漾,格外地诱人。

    冉一夜的身体当即有了反应。的确,在如此香艳的情境下,即使太监也会心里发痒,更何况我们的猪脚是一个实打实的男人啊。

    “丫的,豁出去了!”他暗骂了一句,然后身不由己地向水中的姜洛伸出了手。

    “咯咯……”姜洛的笑声愈发清脆,愈发欢快了起来。

    这一刻,太阳已悄悄落山,寂静的无名河畔已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夜色。

    而无名河边的芦苇船却一反往日的平静,剧烈而有节律地震荡了起来……良久方息。之后船舱内传来一段轻轻的对话,如月夜下玫瑰的低语。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女人说。

    “错,应当说你是我的了!”男人显然不同意这一说法。

    “看来你好像很不服气?”女人咯咯地笑道。

    “我服你?笑话,你看不到它还在向你示威吗?看来不将你整服,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作夫纲了。”男人也嘿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