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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第36部分阅读

    ,什么面子,全都该死的不重要。

    碧玉身子一僵,并没有回头,心却因为他的一句话,狂跳剧颤。

    为了他留下?!

    这是刚刚司徒冥说的话吗? 她是不是听错了?

    “碧玉,为了我,留下来好吗?”司徒冥说的嘶哑,说的痛苦,却也说得没有自信,“我不能失去,已经无法再失去你了,为了我,留下来。”

    碧玉一度以为自己听错,这些话,是不可能从司徒冥口中说出的,但身后的嗓音,却犹如魔音般的,直逼她的心房,让她的心,好难受。

    司徒冥来到她身后,动手拉开鬼天成的手,将碧玉拥进怀里,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心,也稍微好受一些了,他痛苦嘶哑道:“碧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跟霏霏都需要你,别离开好吗?”

    听闻,一颗心,狂跳,却也很痛,脑中一幕幕司徒冥以前折磨她的画面,让她的心结无法打开,她需要冷静一段日子,毕竟司徒冥以前对她的羞辱,太多了。

    如今他的话,让她无法相信,他离不开她,是因为想留下她,继续折磨,继续羞辱她吗?

    “司徒冥,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碧玉忍下心中的痛,大力扳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鬼天成见状,立即追了上去。

    司徒冥僵直在那里,动作依然保持刚刚的姿势,垂眼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结束了,他与碧玉结束了,他───无法挽回她了。

    “你对我的爱,已经没了,而我对你,却是有增无减……碧玉……”司徒冥痛苦呢喃,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心,淌出阵阵的血。

    天煞宫,护卫一如既往走入房间,来到聂媚云身后,“宫主!”

    聂媚云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转身落到护卫身上,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开口淡淡说道:“将咱们安插在豹族的细作全撤回。”

    护卫一听,脸上满是错愕,惊呼道:“宫主,为什么要撤回,咱们好不容易将人混入豹族,如果现在撤回,将来要对付豹族可就难了。”

    没了细作,根本掌握不到豹族的状况,天煞宫这十几年的目标,就是想扳倒豹族,证明天煞宫可以胜过豹族,好在江湖上留下奇迹的名声。

    “你不需要问,本座要你撤回就对了,下去吧!”聂媚云没有解释,挥了挥手,遣退他。

    “可是宫主,现在撤回……”护卫还想说什么,却接到聂媚云投来的冷眼,立刻识相闭上嘴,这时又来了一名下属。

    “宫主,有人送来密函。”下属将手上的密函递交给聂媚云,接着退下。

    密函一打开,聂媚云整张脸变了,将信篡得死紧,欣喜若狂道:“是澈儿,澈儿要见我,澈儿终于肯见我了。”

    护卫看着聂媚云欣喜的表情,眼眸闪过一丝冰冷,内心有些不是滋味,再想到纳兰玲玲是聂媚云的女儿,也是黑豹的妻子,这才恍然大悟。

    难道说,宫主撤回豹族里的细作,是打算放过豹族,而这一切,全都与纳兰玲玲有关,真没想到,宫主为了女儿,居然会放弃这几十年来的理想,她这么做,又该如何向天煞宫上上下下的人交代,毕竟打败豹族,一直是天煞宫所有人的期盼,如今首领想放弃,这叫他们这些护卫以及下属作何感想。

    聂媚云看完信件后,小心翼翼地将信收进衣服里,这才发现护卫还没离开,脸色又沉了下来,冷冷道:“还不快去办事,总之本座的决定,你们谁也不许改变。”

    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开房间,护卫忍下心中的不满,跟着离开房间,来到某棵树下,与一大群下属以及其他几名护卫聚在一块。

    “二护卫,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三护卫一脸疑惑,不明白二护卫与宫主谈完事后,为何脸色这么差?

    二护卫摇了摇头,冷声道:“宫主要我们撤回豹族里的细作!”却聂来却。

    此话一说,立刻让在场所有人错愕不已,三护卫急忙拉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宫主为何这么做,撤回细作,那咱们以后该如何对付豹族?”

    “哼,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四护卫也凑上前,冷哼着,“自从宫主找到她的儿女后,我就料到总有一天,宫主会为了他们,放弃咱们天煞宫,这不,眼看对付豹族的时机到了,宫主居然想放弃。”

    “就是!就是!宫主这么做,有考虑到咱们的感受吗?”一群下属也叽叽喳喳的起来,内心全是对聂媚云的不满。

    二护卫目光闪烁着,转头看着三护卫,淡淡一问:“对了,事情办得怎样?”

    “别提了,我派去的那两人已经死了,那天明明已经抓到纳兰玲玲了,却不料有人跳出来阻挡,最后让司徒翰与上官天澈发现,任务也失败了。”三护卫摇头道。

    一想到那天的任务,顿时觉得可惜,原以为有机会抓到纳兰玲玲,好威胁黑豹,可没想到任务会失败,都怪那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多事。

    “没关系,继续派人行动,记住,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宫主知道,否则,咱们都别想活了。”二护卫仔细交代着。

    第一卷  178 白马王子

    郊外,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官天澈缓缓来到湖畔边,聂媚云老早就在那里等候,一见上官天澈前来,她欣喜若狂地来到他身边,不自主握住他的手,内心激动不已。

    “澈儿,你肯见娘,是不是已经原谅娘了。”聂媚云开心笑着,突然想到什么,又急忙开口笑着,“对了,你妹妹她没事,人很平安,玲玲她没死,你知道吗?”

    聂媚云以为上官天澈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赶紧说着,她相信,上官天澈听到这个好消息,肯定会乐翻了,也绝对会原谅她。

    只可惜她料错了,上官天澈一听,非但没有开心,脸色反而越加阴沉,狠狠瞪着聂媚云,忍不住大吼着,“原来真的是你,你知道玲儿没事,所以派人想掳走玲儿,是不是?”

    聂媚云被他吼得一愣,整颗心全荡到谷底,回神后,她一脸慌张,连忙摇头否认,“澈儿,不是娘,你误会了,娘怎么可能派人掳走玲玲,你说有人想伤害玲玲,那玲玲现在人呢,她没事吧!”qh9q。

    她是纳兰玲玲的亲生母亲,她也承认,她的确很想带走纳兰玲玲,可那天纳兰玲玲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坚决不会离开司徒翰,就算再怎么无奈,再怎么不甘愿,她也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女儿,掳走纳兰玲玲的人,根本不是她。

    上官天澈完全听不进她的解释,除了聂媚云,他想不出来还有谁会想带走纳兰玲玲。

    “够了,不管是不是你,已经不重要了,但我警告你,别想伤害玲儿,你已经伤害了她一次,我不可能让你有机会再伤害她。”上官天澈怒声吼着,视线落在聂媚云苍白的脸上,以及那一道道伤口,心,微微发疼。

    今日的她,没戴面纱,让她脸上残破不堪的丑疤,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澈儿,你今日找娘前来,难道……不是原谅我?”

    聂媚云一颗心,几乎要碎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冷着一张脸,从一开始见面就不给她好脸色,甚至对她大吼咆哮,她能不心痛吗?

    “原谅?!”上官天澈冷嗤一声,转身不看聂媚云脸上的伤以及痛苦,打从纳兰玲玲坠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能难再去原谅她了。

    如今,聂媚云又想一次掳走纳兰玲玲,他对她,更不可能原谅。

    “澈儿……”聂媚云心痛看着他,见他态度冷淡,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儿子,依旧不肯原谅她,她的女儿,也不肯回到她身边。

    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两个孩子回到她身边,可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一辈子、永远,都不可能了。

    上官天澈并没有看她,也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但她痛苦的嗓音,却紧紧牵着他的心,那颗渴望亲情的心,但他依旧没有回头。

    “今日找你来,是想警告你,别妄想对玲儿下手,如果你不想我们更恨你,最好打消你心中的想法。”上官天澈冷冷说着,说完,头也不回,离开湖畔。

    他冷漠离去的背影,仿佛带走了支撑聂媚云全身的力气,让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痛哭失声,心,悲痛欲绝,却仍然无法换回儿子的原谅。

    如果可以,她宁愿六年前那晚不曾绑走纳兰玲玲,如果可以,她宁愿放过古慈也不愿伤害纳兰玲玲,如果可以……

    她宁愿自己当年葬身在火海里,那就不会有今日的痛苦了!

    听着后方痛哭失声的嗓音,上官天澈逼着自己不许心软,迈着沉痛的步伐,一步步离开,最终消失在聂媚云绝望的视线里。

    锦王府,纳兰玲玲静静站在树下,仰起小脸,看着头顶上方开满樱花的美丽景象,粉色花瓣随风飘散,围绕着纳兰玲玲起舞,与纳兰玲玲一身粉色衣裳搭配得刚刚好。

    司徒翰一踏入樱花园,立刻被眼前的美丽场景吸引,纳兰玲玲仰起发光的小脸,伸手接下飘零的花瓣,脸上挂着灿烂笑容,让他不自觉地朝她靠近,这美丽的画面,他保证,这辈子,绝不会忘记。

    纳兰玲玲并没察觉后方有人,就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玩着周围飘落的花瓣,直到被人抱入怀里,她才发现司徒翰已经来了。

    “玩得这么开心,连我来了都不知道。”司徒翰伸手取下她头顶上的樱花办,嗅了嗅樱花香,接着递给她,笑说道:“你好像挺喜欢樱花的。”

    他一开始也不知道纳兰玲玲种的花叫什么,直到花开了,纳兰玲玲才跟他说,那叫樱花,而他从来不知道,樱花居然能开得这么美,跟御花园里的花一比,御花园的花可逊色多了。

    “恩,樱花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赏樱,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很多女人喜欢樱花,我自然也不例外。”纳兰玲玲拿起花瓣,淘气地点了点他的鼻子。

    “那,在你们那个世界里,女人除了樱花,还喜欢什么?”司徒翰笑问着,亲密搂着她,陪她一同赏樱。

    纳兰玲玲思索了一下,接着笑笑的回答,“跳舞,我们那个世界里,女人总是希望这辈子能遇见白马王子,然后与白马王子跳上一段舞。”

    “白马王子?! 跳舞?”司徒翰一听,脸上有些不解。

    纳兰玲玲点头,丢下手中的花瓣,一脸笑咪咪,故作礼貌性的邀请他,“这位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本姑娘是否有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呢?”

    嘿嘿,能够跟这么帅的白马王子跳上一段舞,她此生无憾了。

    司徒翰挑了挑眉,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立刻握了上去,满脸笑容说着,“当然行,只要娘子开口,为夫使命必达!”谅翰花谅。

    纳兰玲玲偷偷笑了笑,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他,与他亲密靠拢,两人双手紧握,纳兰玲玲知道司徒翰不懂未来的舞步,于是投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跟着我的脚步走,我会慢慢引导你。”

    司徒翰点头,纳兰玲玲这才开始引导着他,笨拙的一步又一步跳起浪漫的舞步,两人向左一步,向右一步,向前两步,在退后两步,非常有默契的一步步跳着,完美的舞技搭配着樱花飘零而落的场景,顿时羡煞了樱花园外围观的下人们。

    第一卷  179 尾声:小蝴蝶许给小含苞

    樱花园外,司徒冽寒以及司徒蝶儿两人捂嘴偷笑,看着爹爹与妈咪两人跳得起劲,司徒蝶儿有些羡慕,转着骨碌碌大眼,朝身旁的人开了口。

    “哥哥,蝶儿也要跳舞!”

    司徒冽寒皱了皱眉头,对于刚刚爹爹与妈咪跳过的华尔滋舞步,过目不忘,于是转身拉着司徒蝶儿踏入花园,两个小萝卜头也跟着大人们跳得不亦乐乎,只不过,两人的默契并没有纳兰玲玲与司徒翰一样好,所以……

    “阿──哥哥,你踩到我的脚了,好痛啊!”司徒蝶儿不满抗议着。

    司徒冽寒一脸歉意,又搂着她,继续跳着:“再一次,这次我不会踩到你了。”

    两人又小小跳了一段,这次换司徒冽寒的抗议声打破这美好的画面。

    “蝶儿,你的脚步要往后,差点害我跌倒了。”

    司徒翰与纳兰玲玲停下动作,不约而同看着两个孩子跳舞着,再看到他们两人吵嘴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

    “翰,你觉不觉得,小蝴蝶与小含苞,挺适合的。”纳兰玲玲笑咪咪说着,尤其是看到司徒冽寒搂住妹妹的腰,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包子对ㄚ头的关爱了,那种关爱───不简单。

    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多想,总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如今看到两个孩子亲密的模样,司徒蝶儿似乎也不怎么讨厌哥哥,两人真是越看越般配。

    司徒翰看着两个小孩,一脸不解,“挺适合?!什么意思?”

    “嘿嘿,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家的小含苞有未来了。”纳兰玲玲越笑越贼,大大的眼睛几乎快眯成一条线了。

    这下司徒翰终于明白了,一脸讶异,“宝宝,你不会是想把蝶儿与包子凑一对吧!”

    转眼一看,两个小萝卜头越看越般配,只是他们现在还太小了,说这些会不会太早,再说,司徒蝶儿又不一定喜欢司徒冽寒,万一现在定下来,搞不好长大后,她会有压力。

    “难道,你不觉得他们俩人很适合吗?”纳兰玲玲转身,双手攀上他的颈项,笑咪咪说着,“再说,咱们家的小蝴蝶将来肯定是个美人胚子,万一长大后被人追走了,那可怎么办,倒不如……”qlfq。

    “倒不如什么?”司徒翰捏了捏她的小鼻,动作非常亲密,立刻惹来纳兰玲玲一阵脸红。

    “倒不如,咱们将小蝴蝶许给小含苞,是咱们家的女儿,也是儿媳妇,你说好不好?”纳兰玲玲认为,早一点定下来比较好,否则等司徒蝶儿长大后,万一被人抢走了,那她岂不是女儿、媳妇全赔光了。

    司徒翰沉思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可他们两人现在还小,说这些不太妥当,我看还是等他们长大一点,懂事之后再问问他们两人的意见好了。”

    “会吗? 可我不觉得太早呀!你们古代人不都挺早婚。”纳兰玲玲不停的咕哝。

    “那也要等十五、十六岁,他们现在才五、六岁而已,实在是有些早了。”司徒翰好笑的看着她,尤其是那张小嘴,因不满吊得老高。

    “才十年而已,有需要这么计较吗?”纳兰玲玲又道。

    司徒翰无奈摇着头,搂住她,“好了,别不满了,等他们长大一点再问问他们两人,如果他们也没意见,到时候全听你的,再说,等到那时候,你说不准已经忙得忘记这件事情了。”

    “为什么?”纳兰玲玲一脸不解,她自认为没什么好忙的,完全不明白司徒翰说的意思。

    司徒翰挑了挑眉,依附在她耳边,举动非常暧昧:“因为到时候,娘子恐怕要忙着照顾咱们其他女儿或儿子,哪还有时间管他们,你说是不是啊!娘子……”

    热呼呼的气息搭配司徒翰好听的嗓音,顿时让纳兰玲玲小脸红了起来,再听到他说的女儿或儿子,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又红了一些。

    “谁要跟你生小孩了。”纳兰玲玲一脸羞涩,娇嗔道。

    笑在小得。司徒翰不以为意,继续挂着痞样,说得理所当然,“娘子这话可就不对了,能跟为夫生的只有娘子一个人,难不成,娘子希望为夫再去找其他女人回来生,没关系,如果娘子这么大度,那为夫也无话可说,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你敢试试看!”纳兰玲玲一听,脸上布满了不满,虽然知道司徒翰不会这么做,可是听到这些话,心,仍然有些酸溜溜的。

    好吧!她承认自己心胸狭窄,容忍不了司徒翰碰其他女人。

    “那娘子的意思就是,你要替为夫生孩子啰!”司徒翰笑得非常无害,炽热的目光不停地在她红通通的小脸上打转。

    “谁……谁说的,我才不要呢!”纳兰玲玲结巴,一想到夜晚两人水深火热的场景,娇羞红又深了些,浑身也燥热了起来。

    真是的,他们刚刚不是在讨论两个孩子的事情,怎么讨论讨论,成了他们夫妻俩人生子的话题呢? 都怪司徒翰,没事喜欢鬼扯一些有的没的。

    司徒翰依然不以为意,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