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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第23部分阅读

那两个孩子。”

    聂媚云听闻,脸色一片惨白,倒退了几步,差点昏了过去,一旁护卫见状,赶紧搀扶住她。

    “不,不可能!纳兰玲玲不可能是本座的女儿,她不是上官宁,她不是……”聂媚云情绪完全崩溃,看着自己的手臂,上头还留着鲜血,那是纳兰玲玲坠谷之前刺伤她的,是她亲手害死自己的女儿。

    “媚云,当年的事情,哀家是逼不得已……”太后一脸愧疚,娓娓道来,将当年的真相全说了出来。

    古慈与上官彦翔以及聂媚云三人,是古血堡的弟子,自从古血堡解散后,古慈入宫当了皇帝的妃子,而上官彦翔则是娶了聂媚云为妻,当了朝廷官员一职,也生下一对儿女。

    某次皇宫宴会,上官夫妇被邀入宫参加宴会,也因为这次入宫,聂媚云却无意间撞见当年的皇后与朝廷某个大臣有染的画面,甚至让皇后当场发现,皇后一气之下,下密令,追杀上官一家人。

    就在上官彦翔与聂媚云走投无路之时,古慈伸手帮他们一把,将他们一家四口安置在山上,希望藉此逃避皇后的追杀。

    而古慈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隔天皇后挟持了他的儿子,用儿子的命威胁她说出上官夫妇的下落,几番挣扎后,最中她选择出卖上官夫妇救回儿子。

    当晚,待她回到山上时,却发现上官彦翔惨死在屋内,而聂媚云与两个孩子已经不见踪影,她焦急万分,朝周围寻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总算发现半山腰上的一间屋子有动静,当她想进入时,正巧黑衣杀手从屋内走了出来,待黑衣人离开后,她急忙想进去,只是,屋子早已陷入一片火海。

    她从窗口清楚看见聂媚云倒卧在血泊中,原以为她已经死了,正打算伤心走人时,却听见屋内传来小女孩的尖叫声,她一惊,回头才发现两名孩子还活着。

    当她冲入屋内时,上方梁柱早已倒了下来,砸在小男孩的背部以及小女孩的头部,她吓得赶紧将两名孩子抱出火场,并急忙下山,回到亲戚府邸,让大夫抢救。

    小男孩背部烧伤较严重,昏迷了一阵子,而小女孩,则是头部受到重伤,清醒过来时,人也已经成了痴傻模样,什么事情也记不得,当年的古慈为了不让皇后知道两名孩子还活着,于是将小女孩送给跟在她身边多年的下属,给了下属一个全新身分,并让纳兰老爷娶她进门,从此小女孩的身分是纳兰府的二千金,纳兰玲玲。

    至于小男孩,太后则是将他送入桃花宫,桃花宫是自从古血堡解散后,她独立创造的一个门派,她相信,将小男孩送进桃花宫,会是保护他的最好方式,原本也想改掉小男孩的姓名,只是小男孩坚持反对,名可改,但他坚持不改姓氏,无奈下,古慈只好将上官翼,改成上官天澈。

    ※嘿嘿~~明天的剧情会开始恢复轻松风格,嘿嘿~~咱们玲玲与孩子的下落明天接着看啰

    第一卷  135 六年后 ( 4000字 )

    “逼不得已?!”聂媚云嘲讽一笑,双目腥红,狠狠瞪着她,“你的逼不得已,害得我家破人亡,你的逼不得已,害我多年来痛苦不堪,你的逼不得已,最后更让我亲手害死我的女儿,古慈,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一想到纳兰玲玲坠崖那一刻,聂媚云更是崩溃,顾不上自己是天煞宫宫主的身分,狼狈不堪,跌跌撞撞来到崖边,看着脚底下的万丈深渊,身子无力瘫软了下来。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是娘对不起你,全是娘的错!”聂媚云伤痛欲绝,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在黑夜山谷中,更显得无比凄凉。

    司徒翰一步步来到崖边,看着脚下黑压压的一片,无法接受纳兰玲玲是从这里摔下去的,这里这么高,宝宝肯定很害怕,既然她害怕,又怎么可能跌下去呢?

    “翰儿……”惠妃眼尖发现司徒翰的不对劲,急忙说道:“翰儿,纳兰玲玲跳崖的前一刻,跟母妃保证过,她会活着,她说她不会死的,翰儿,你先过来,咱们先回宫去,再派宫里的人出来寻找纳兰玲玲,你先过来母妃这里。”

    司徒翰并没有将惠妃的话全听了进去,他只听到他想要的答案,那便是,纳兰玲玲没死,纳兰玲玲向母妃保证过,她会活着,那她就一定会没事。

    “宝宝,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方式吗?这就是,我不相信你,所以该付出的代价吗?”司徒翰眼眶一红,嗓音夹有浓浓懊悔与哽咽。

    一想到前晚他伤害纳兰玲玲的模样,他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

    “翰儿,你先过来,哀家现在派人下去谷底寻找玲ㄚ头的下落,哀家相信,一定能找到人,玲ㄚ头肯定会没事。”

    太后看着司徒翰站在悬崖边,心头一颤,此刻,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没入山谷黑夜中,只要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像纳兰玲玲一样,坠入深不见底的山谷中。

    “是啊!宝宝一定会没事,她会没事,我现在就下去找她,只有从这里下去,才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宝宝。”司徒翰瞠着红眸,沉重地看了惠妃一眼,最后,闭起眼眸,当着众人的面,一跃而下。

    “翰儿……”太后与惠妃激动嘶吼,却没能阻止司徒翰跃下山谷。

    聂媚云缓缓转过身子,丑陋伤疤上,布满了泪水,她一步步朝跌跪在地上的人靠去,最后蹲跪在他面前,看着他如此悲痛的俊脸,她的心,拧得紧紧。

    许久,聂媚云艰难开了口,声音沉重不已,“孩子,娘该称你翼儿,还是澈儿……”

    上官天澈失焦已久的眼神,总算回了过来,视眸一转,与聂媚云伤心的眸子对上,许久不曾有的亲情,这一刻,震得他一颗心动荡不安。

    她是他的亲娘,也是妹妹的亲娘,可她,更是害死妹妹的凶手。

    这份亲情,他又该如何接受?

    “孩子……”

    聂媚云见他无动于衷,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又深深划了一刀。

    她抬起纤细的手,轻抚上儿子的俊脸,感受到他重重一颤,心也跟着拧得紧紧。

    这是她的儿子,是她失踪十几年的儿子,这些年,两个孩子过得好吗?

    “别碰我──”

    突然,上官天澈变了一张脸,使劲挥开她,双目腥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死死瞪着眼前的妇人,没错,是妇人,她是害死玲儿的凶手。

    聂媚云完全没料到他会拒绝她,一个重心不稳,往旁跌去,心痛地看着他愤怒的模样,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天澈冷漠起身,眼底没有一丝亲情可言,严厉的视线狠狠一瞪,冷声道:“我跟玲儿的亲娘早就死了,我们没有娘,这辈子都不会有娘,尤其是你这个──杀人凶手。”

    聂媚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看着上官天澈脸上的冷漠与憎恨,犹如火烧般地烧哑了嗓子,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眶中的泪花不停打转,又一次款款落下,沾满了她脸上丑陋难看的疤痕。

    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母亲痛哭模样,上官天澈仍然可以感觉到一丝抽疼,他不是冷血动物,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十几年前失去的亲情,现在又回来了,他比任何人都激动,比任何人都欣喜。

    但,在纳兰玲玲坠崖的那一刻,他根本开心不了,一颗心,也跟随妹妹一块坠入谷底。

    “孩子……对不起!”聂媚云悲恸地抱头痛哭。

    泪水刺痛了眼球,酸涩不已,她的对不起是说给上官天澈,更是说给生死未卜的女儿听,她对不起儿子,更对不起女儿。

    期盼了十几年,终于与儿子女儿重逢,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惨忍悲痛的情况下相认,更没想到,女儿的性命,是自己亲手扼杀掉的。

    上官天澈无视她的泪水,无视她的哭声,冷冷丢下一段话,“要我原谅你,除非你将妹妹还给我,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悲伤挺拔的身子,朝山下走去。

    玄华殿,司徒翰坠崖后,太后与惠妃立即派出皇宫大批禁卫军出宫寻人,但只找到司徒翰一人,却没见到纳兰玲玲的下落,而司徒翰被带回皇宫后,身受重伤,经太医抢救总算保住一条性命。

    这日,沉香端了一碗汤药,一如既往的来到床榻边,发现司徒翰依旧没清醒,内心更是担忧不已。

    翰哥哥已经整整五天不曾清醒过,连续五天,她想喂药,却都无法喂入他肚中,在这样下去,翰哥哥的伤,肯定好不了。

    沉香思索一下,转头使给宫女一个眼色,宫女们立即明白,转身背对她们。

    沉香见状,总算满意笑了,接着坐在床榻边,轻轻摇了摇司徒翰的身子,唤道:“翰哥哥,翰哥哥……”

    司徒翰没有反应,依旧昏迷不醒。

    沉香连续唤了几声,还是没得到回应,她扬起一抹微笑,双颊泛红,勺了一匙药,含入嘴里,放下药碗,接着俯下身去,准备贴上他冰冷干裂的唇瓣,打算以嘴对嘴喂他药喝。

    正当她快碰触到司徒翰的薄唇时,原本紧闭的眼眸倏地睁了开来。

    “宝宝────”司徒翰没看清楚前方的人,狠狠将她推开,从床上惊醒了过来。

    沉香显然没料到司徒翰会推开她,一个重心不稳,重重摔下床榻,那碗汤药更是溅得她一身是。

    “翰哥哥,你干嘛推我下床!”沉香委屈抱怨,只觉得臀部撞得生疼。

    痛感袭遍全身,也让司徒翰清醒不少,他下意识望了望四周,却没发现纳兰玲玲的身影,心头一惊,急忙扯着沙哑的嗓音,问道:“玲玲呢?她人呢?她是不是没事?”

    沉香见司徒翰一醒来就问纳兰玲玲,脸色倏地变得难看,眼眸充满了怨恨与忌妒,为什么又是纳兰玲玲?她都已经坠崖死了,居然还让翰哥哥一清醒就问起她。

    后妃兰回。“说啊!人是不是没事?”司徒翰瞠着一双红眸,瞪着沉香嘶哑道。

    沉香怒眸一瞪,想也没想,气愤脱口说道:“纳兰玲玲她已经死了!翰哥哥,她死了,已经坠崖死了。”

    “不───”司徒翰发狂似的,狠狠推开她,顾不了身上有伤,急忙下床,无法接受嘶哑道:“宝宝不会死,她不会死,你胡说,她不可能离开我的。”

    沉香见司徒翰想冲出房,赶紧拉住他,说道:“翰哥哥,你不能出去,你身上还有伤啊!”

    “滚,你给我滚!”司徒翰大力甩开她,任由她吃痛地跌趴在地上,白色里衣逐渐染红,晕了开来,怵目惊心,但他依旧没感觉,只想找回纳兰玲玲,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宝宝不会死的,宝宝没死,她不会离开我的。”

    “翰哥哥,你不能出去啊!来人啊,快,快将王爷拦住。”沉香急忙使给门口处的侍卫眼神,几名侍卫领命,纷纷向前,想劝司徒翰回床榻上养伤。q9cl。

    司徒翰腥红眸子一瞪,嘶吼道:“滚──都给本王滚!”

    侍卫虽然有些恐惧,但为了司徒翰身上的伤着想,还是一半拉半扶,想将司徒翰带回床榻上。

    司徒翰一个用力,直接将周围的侍卫全扫开,身上的伤口也因为太过用力,鲜血直流,不到一刻钟,整件白色里衣,全染红了。

    “翰哥哥,你流好多血……”沉香脸色大变,急忙传唤宫女,“快,快去请太医过来。”

    宫女不敢怠慢,正想外出请太医时,惠妃与太后两人已经带了几名太医走了进来。

    惠妃一见司徒翰清醒,先是一喜,接着又见到他全身是血,惊慌向前扶住他,道:“翰儿,你伤口裂开了,快回床榻上让太医止血包扎。”

    “母妃,我不要,我现在要去找宝宝,我要去找回我的妻子,我要去找她。”司徒翰虚弱吼道,不顾惠妃的阻拦,一心一意想往外头走去。

    他要到山谷去找纳兰玲玲,他一定要将宝宝找回来。

    “翰儿,你清醒一点,先让太医处理伤口好不好?”惠妃担忧道。

    司徒翰根本听不进去,不断想往外走去,“宝宝!宝宝!宝宝!”

    啪───清脆的巴掌声,瞬间让周围空气冷凝了下来。

    太后惊讶道:“惠妃,有事好商量,翰儿身上还有伤,你怎么………”

    司徒翰缓缓转过头去,看着惠妃一脸伤心的模样,还没说话,又是啪的一声,另一边脸颊也火辣一片。

    “司徒翰,你存让母妃伤心是不是?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孝,你有想过,你要是出事了,你让母妃怎么活下去!”惠妃情绪非常激动,大声吼道。

    司徒翰眼眸充满了悲伤与愧疚,看着惠妃,不发一语。

    “在悬崖边,你丢下母妃,当着母妃的面跳崖,你有想过母妃有多伤心,有多心痛吗?现在呢?好不容易将你救回来,你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让母妃作何感想?”

    司徒翰沉痛看着惠妃,眼眶越来越湿,心,狠狠绞痛着。

    “母妃……”他沙哑道。

    “你要死是不是,那好……”惠妃倏地转身,抽出侍卫腰上的剑,紧握在司徒翰手中,架上自己脖子,吼道:“要死可以,先杀了母妃啊!母妃沉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你要死的话,就先让母妃死,好让母妃可以免去一切的悲痛。”

    司徒翰心痛万分的看着哭得满脸泪花的惠妃,那双手,剧颤不止。

    “杀啊!先杀了母妃啊!”惠妃激动吼道,泪水越落越凶猛。

    匡当——

    司徒翰大力丢下那把剑,将惠妃揽进自己怀里,激动泣道:“母妃,对不起,是孩儿不孝,是孩儿让母妃伤心了,对不起!”

    “翰儿,下次不要再吓母妃了,母妃知道,纳兰玲玲对你很重要,你失去不了她,可是母妃同样也失去不了你,如果你出事了,你让母妃怎么活下去啊!”惠妃泣道。

    “母妃,我真的不能失去宝宝,真的不能……”司徒翰此刻犹如一个无助的孩子,眼眶越来越湿润,最后一滴温热的泪水,滴入惠妃的发丝间。

    没有纳兰玲玲的陪伴,他,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没有纳兰玲玲的气息,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该如何去跳动?

    宝宝!你到底在哪里?我不相信你死了,绝不相信!

    “翰儿,玲玲已经跟母妃保证过了,她会活着,她要母妃跟你说,她一定会活下去,咱们要相信她,你不是最相信玲玲吗?现在,咱们也要相信她,一起等她回来,好不好?”惠妃安慰道。

    司徒翰点了点头,哑声道:“对,宝宝不会食言,宝宝也不会骗我,她一定还活着,一定。”

    现在,唯一能支撑他活下去的,只剩纳兰玲玲的承诺。

    宝宝,你────承诺我的,不许食言!

    太后看着司徒翰情绪逐渐稳定,一颗担忧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六年后。

    乡下小部落,几名妇女来回游走在偌大的茶园,交谈接耳,嘻笑声,伴随着上空的蝴蝶、蜻蜓交织飞翔,呈现优闲的乡村景象。

    “阿娘!阿娘──”这时,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咚咚咚,小小身影,快步冲入茶园,来到一名年轻妇人身边。

    年轻妇人看着他稚嫩的小脸布满汗水,并没有停下手上采茶的动作,随口一说,“包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妈咪,不许叫阿娘,多难听啊!”

    ※这四千字是我睡觉前逼自己码完的,嘿嘿~~剩下的下班回来后再码了

    第一卷  136 是个陷阱 ( 4000字 )

    包子稚嫩小脸布满了耀眼的光芒,欣喜拉扯着娘亲的衣角,开心道:“妈咪,阿牛叔叔来家里了,你快点回去啦!”

    年轻妇人讶异道:“阿牛哥!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妈咪,走啦走啦!”包子拉着娘亲往外头走去。

    年轻妇人无奈一笑,一手拿着篮子,一手牵起包子,转头望着四周其他妇人,笑笑说道:“我有事先跟包子回去了,你们也别太累,今日不用赶工,早点回去休息。”

    一群妇人听闻,客气点头,“知道了,老板娘。”

    年轻妇人又望了一大片茶园一会儿,这才放心,任由儿子半拖半拉,回家。

    刚进家门,坐在桌边的男子立即起身,来到两母子面前,包子也松开娘亲的手,好奇地看着桌上那一张又一张的人皮面具,“阿牛叔叔,这些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