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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33部分阅读

    然贵为一国公主,可是那安定侯本就是哥花心之人,对她也就几天的新鲜劲,再加上离月不喜欢安定侯,对他总是很冷漠,这一来二往的两个人只有在外面做做形式,那安定侯府上侍妾成群,整天鸡飞狗跳的。

    “好了,我们四处转转吧,别总想着伤心的事,”两个人相谐在花园里转悠了一圈,玉钩陪着离月,说了一些宽慰子的话,离月心里的郁闷总算舒展一些了,和玉钩一起回宣明宫,太子欧阳离歌,榕王爷还有七皇子都回来了,只是没看到皇上,雪妃也没有过来,宴席就他们这些人用了,正好坐了一桌,气氛沉重死寂得可怕,太子欧阳离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就杀死傻皇弟多少回了。

    欧阳离轩一直细心的照顾着玉钩,一会儿开口。

    “娘子,吃吃这个可好吃了,”挟了一堆给玉钩,一会儿又指着那个:“娘子,那个好脆的,黄黄的香香的,”又给玉钩挟了一堆,玉钩的碗里早堆满了,忙出声。

    “离轩,好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喔,那娘子吃不了,离轩帮助娘子吃吧,”说完竟真的从玉钩的碗里挟东西吃,那欧阳离烟心里就像阻住了冰块,眼神绿莹莹的吓人,本以为那个女人会出声拒绝,谁知道她竟然面不改色的吃起来,完全不知道似的,欧阳离烟再也吃不下去了,重重的掷下筷子,站起身朝一边的风轻霜冷哼。

    “回府。”

    风轻霜的眼神青郁郁的同样难看至极,身边的男人从头到尾的都盯着那个女人,摆明了是喜欢那个女人,此刻的举动无疑告诉大家他在吃醋罢了,既然如此喜欢那个女人,当初为什么那么对她,现在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么她呢?她到底算什么,风轻霜心中的痛苦比欧阳离轩差,眼泪往肚子里咽,她也是哥要强的人,既然他做得如此绝,她还要哭着求他不成,如果太子府里只有她儿子一个人,那么这太子妃之位该谁得呢?冷戾的想着,唇慢慢的浮起苦笑,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如此狠,是欧阳离烟把自己变成了一杯毒酒。

    欧阳离烟和风轻霜离开以后,偏殿里的气氛一下子活络起来,离月和离歌自然了很多,只不过那安定侯宁天祥一脸色迷迷的望着玉钩,有点讨人厌,离轩和离歌狠瞪了他一眼,总算收敛了一点。

    “二皇嫂,以后我叫你玉姐姐可行?”

    离歌坐在玉钩的身边,声音悦儿的开口,玉钩奇怪的挑眉,叫她二皇嫂,为什么又要叫玉姐姐,玉钩不会想到,离歌正事懵懂动情的年纪,因为喜欢上她了,叫她皇嫂总觉得不舒服,倒宁愿叫她玉姐姐来得快乐,玉钩倒不以为意,点头:“好吧,随便你怎么叫吧。”

    离轩可就不乐意了,冷瞪向离歌:“你应该叫她皇嫂,怎么能叫玉姐姐呢,娘子你不要让他叫玉姐姐。”

    “离轩,只是一个叫法罢了,你别计较了,”玉钩没想到离轩会计较,赶紧掉头解释了一下,离轩总算不再闹腾,可是仍是一脸的不乐意,嘟着嘴坐在一边,对面的离月好笑的打他趣儿。

    “二皇兄还知道吃醋了。”

    离月的话惹得离轩心惊,是啊,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一个傻子怎么知道吃醋了,赶紧收敛起自己的神情,虽然心里冒酸水,不过好在当日离歌让他去南夏了,他才能抱得美人归,叫就叫吧,反正玉钩是属于他的,离轩笑着赶紧吃饭,惹得一桌子的人笑起来,只有离歌只奥二皇兄有多在意玉姐姐,他是真的吃醋了,而不是像其他人调笑的那样,以为他耍着玩的。

    一行人在欢乐的气氛中用了膳,便去上书房和父皇告安各自回府了,临上辇车的时候,离月拉着玉钩的手恋恋不舍的开口。

    “二皇嫂,有空我能去看你吗?”

    “好,你可以到榕王府来小住几天,”玉钩一开口,离月便笑了,很高兴的上了辇车,玉钩和离轩缓缓上了宫里的辇车,阳光下一个少年双眸依恋的望着他们远去,唇角浮起一抹酸楚的笑,回身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玉钩一回到榕王府,那王管家便过来禀报,说一户家庭很不错的人家,可以把银蔷嫁过去,玉钩点头同意了,不过听说银蔷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她淡淡的吩咐王管家。

    “去准备些晚膳过来,另外派一顶小轿过来,今晚便送过去,这女人留不得,”玉钩说完领着离轩往王府一侧的院子走去,长廊里,玉钩停住身子回身望向离轩:“离轩,你现在开口留她下来还来得及,别把她送走了,你再心疼的怪我什么的,到时候我可不认账?”

    离轩笑望着她摇了摇头,他知道她心里的不踏实,其实是不愿意他留她的,只是试探罢了,玉钩一看到离轩摇头,便笑了,很漂亮的神情。

    “好,那我们过去劝劝吧,如果她再闹,我就立刻把她撵出去,连一户人家都不给她。”

    玉钩冷冷的开口,有些厌倦了这些事,为什么古代的男人总有三妻四妾呢,别会所古代了,就是现在有钱人家也是二奶三奶的包着,何况古代连个约束的刑律都没有,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离轩没有说话,看玉钩眼神幽暗不明,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伤心事,对于银蔷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当初收留她,本来当她是妹子的,如果安份一些,在榕王府里倒可以风光的嫁出去,没想到她竟然在她新婚的一晚便跑到新房里整出这种死来,别说玉钩,就是自己也留她不得的,因为留她在府里,他和玉钩两个人都阻心。

    偏院里,有丫头看到离轩和玉钩,恭敬的叫了一声。

    “王爷,王妃。”

    玉钩点了一下头,和离轩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走进房间里,房间里,银蔷正睡在床榻上,脸朝里面,桌上摆着的膳食果然一动也没有动,玉钩挥手让房内的丫头都出去,只有她和离轩,还有丫头雁儿呆在房间里。

    “你是在干什么?闹脾气吗?”玉钩的声音有些冷,她知道银蔷没有睡着,恐怕是饿得硬撑着呢,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陪着她折腾。

    床榻上的人动了一下,却没说话,也不掉头,玉钩走到一边坐下,离轩也坐了下来。

    “我只说一遍,你立刻给我起来,如果再不起来,我立刻命令王管家把你撵出去,是死是活和榕王府没关系?”

    玉钩的话音一落,银蔷一翻身从床榻上做起来,咬牙尖叫:“你这个女人真毒,你竟然像一个人霸占着离轩,他是一个王爷,就算没有我,以后也会有别的女人走进王府的?”

    玉钩淡然的笑,脸上的神情如漂浮在空中的一抹云,幽远绵长:“也许那时候我不在这里了,所以有多少女人呆在王府里关我什么事,只要我呆在王府一天,就不会允许任何女人进王府。”

    一旁的离轩听到玉钩的话,不由得心惊,伸出手紧拉玉钩的手,生怕她不见了似的,玉钩给他一抹安慰的笑,回头再望着银蔷。

    “你是什么人,是榕王府的小姐吗?还是榕王府的主子,什么都不是,竟然拿乔,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如果你再不起来用膳,我立刻命人把你送进窑子去,你信不信?”

    玉钩周身的冷戾,眼神狠厉,那银蔷忍不住抖索了一下,她相信这个狠毒的女人可以做到的,她真的会把自己送进窑子的,离轩为什么不帮自己说一句话呢,他的眸光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这个女人,这女人如此毒,有什么好的。

    “离轩?”

    离轩不理她,他很生气,早知道当日的好心会惹出这等事,他就不让她待在榕王府了,这个女人确实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文生替主子死了,那是忠心护主,是理所当然的,虽然他心疼她,可没想过她是给他惹麻烦的,脸色不耐的开口。

    “娘子让你吃饭,你就吃饭,快吃吧。”

    玉钩朝外面叫了一声:“把饭菜重新端进来。”

    “是,王妃,”小丫头小心翼翼的端进来,摆放在桌子上,把先前的一份撤下去,银蔷一看到她的强势冷然,倔强的开口。

    “我宁愿饿死也不吃,要不然你把我撵出去好了。”

    “现在你有两条路子可以走,一立刻吃饭,然后有轿子把你送到婆家去,二,不吃饭,我马上命令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选吧?”

    玉钩定定的开口,她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不着急,银蔷怔住了,好半天才迟疑的下床榻,走到桌前吃膳,一边吃一边流泪,心里怨恨不已,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狠心,离轩怎么喜欢狠毒的女人呢?

    玉钩也不理她,等到她吃了一些,放下筷子不再吃些,便吩咐门前立着的几个宫女:“进来给姑娘好好收拾收拾,呆会儿送到门外的轿子上去。”

    “是,公主,”宫女应声,玉钩起身和离轩还有雁儿一起离开,那银蔷眸中绝望无比,望着那挺拔如松竹般的身影毫无眷恋的走出去,银蔷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多少有一些感情的,从没有想过他会娶自己为正妃,但一直想着至少要做个侍妾留在王府里,没想到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被剥夺了,银蔷像个木偶似的听任那两个宫女的摆布,很快把她打扮好了,镜中人满目死灰,那刺眼的鲜艳刺激了人的眼,亲眼看着那轿子被抬走了,才回风轩院复命。

    这一夜,玉钩让离轩睡在床榻,两个人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离轩觉得很幸福,他离她又近了一些,可以感应到彼此的呼吸,摸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原来活着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二天一早,玉钩还没有起来,雁儿便走进来小心的禀报。

    “王妃,有位海棠姑娘要见你。”

    “好,让她进来吧,”玉钩挥手起了床榻,离轩睡得正香,也不惊动他,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头发,雁儿把人领进来,一看到王妃自己动手整理头发,赶紧走过去接了过来,玉钩从铜镜里望向海棠,见她的脸色很难看,不由得奇怪的挑眉。

    “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公主,不好了,玉箫和玉竹不见了。”海棠惶恐小心开口,她把双胞胎小主子带回无影楼总部,可还没进去,便遭到了一批蒙面人的袭击,其他几个杀手都被杀了,她也被打昏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小主子已经不见了。

    玉钩本来手里拿着一枝碧玉钗举到头顶准备插上去,一听到海棠的话,脸色陡白,手一松,哗啦一声,那碧玉钗碎成两半,她飞快的掉转身望向海棠:“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前天晚上,属下本来不想惊动公主,吩咐了几个手下出去打探,可是都没有小主子的消息,所以才来禀报公主的。”

    玉钩先有些昏厥,后来想到两个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定会照顾自己的,而且那劫走儿子的人一定别有目的,或者是想要挟自己,所以儿子暂时不会有事,她还是不要乱了阵脚。

    “嗯,我知道了,你留下来吧,我会想办法的。”

    玉钩点了一下头,又坐好身子,看到头顶上方的雁儿一脸小心的样子,淡然的开口;“雁儿,快点。”

    “是,王妃,”雁儿见王妃脸色好多了,赶紧利落的给她整理好头发。

    床榻上离轩醒了过来,其实他从玉钩起床时便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听到了玉箫和玉竹两个孩子的事情,同样震怒,是谁动了那两个孩子,当下心里便有一个主意,只假装随意的睁开眼,望着打扮好的玉钩笑。

    “娘子,你醒了。”

    “嗯,”玉钩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去,离轩不出声,他知道她心里一定很急,那两个孩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不知道欧阳离烟那个混蛋是否知道玉钩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孩子分外ide可爱,如果他们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啊,脑海中不由想到了那一夜,温柔缱绻,缠绵恩爱,不过那孩子不可能是自己的,因为欧阳离烟宠幸过玉钩了,听说之前为了骗得玉钩的感情,两个人感情似乎很好,缠绵到一起,可惜那男人根本没有心,怎么能忍心伤害单纯的玉钩呢。

    因为玉箫和玉竹不见了,玉钩早膳也没吃什么,便领着海棠在书房里研究,谁最有可能掳走两个孩子,最后一致得出结论,这孩子很有可能是太子欧阳离烟掳走了,因为他最近一直留意着无影楼的动静,至于南皇夏紫陌,应该是鞭长莫及,怎么也不可能赶得上动手的。

    是夜,天上五月,星星满布,光辉暗淡,玉钩和海棠两个人换了夜行服,准备夜探太子府,对于太子府,玉钩还是熟悉的,她决定找那些侍妾打探一下,看儿子有没有被带进太子府去。

    两个人熟门熟路很快便进了太子府,专捡偏僻的地方走,很快便摸到那些侍妾住的地方,玉钩闪身跃进院子,院子里一片极静,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必人都睡了。

    玉钩一招倒挂金钩吊在屋檐下,用手指在窗格上点破了一个洞,认真的望过去,只见屋子里有一个女人在陪着孩子睡觉,仔细的望过去,那孩子长得和她的儿子差不多大,不过却不是她的孩子,看来是欧阳离烟的孩子,玉钩冷笑,一回手,海棠飞快的打开窗户一跃而起闯了进来,玉钩紧随其后的闪了进去,响声惊动了床榻上一大一小的两个人,那妇人惊恐的搂着那孩子打着颤儿开口。

    “你们是谁?”

    玉钩冷哼一声,淡然的开口:“你别问我是谁,我只问你们,这两天太子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房里的人看不清两个人的样子,再加上吓得不轻,颤抖着摇摇头,不知道这人问的什么意思:“没有什么,饶命啊,饶命啊。”

    玉钩抬眸望向海棠,难道欧阳离烟真的没有掳玉箫和玉竹,那么是谁动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呢,还是这妇人没说实话,玉钩声音陡的沙嘎粗傲起来:“如果你骗了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说吧,这两天王府里有没有多了小孩子。”

    那妇人连连的摇头:“没有啊,饶命啊,我说的是真的,府里没多小孩子啊,”那小孩子早被吓哭了,玉钩冷凝下脸,看来她真的不知道,一招手示意海棠出去,两个人闪身离开,刚除了院门,忽然听到那屋子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似乎极度痛苦,玉钩诧异的挑眉,毫不犹豫的闪身往屋子里窜去,灯光下,只见门口出立着一个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的女子,那女子正是欧阳离烟的侍妾绿影,而床榻上刚刚她们见过的那个妇人和孩子被杀死了,血染红了整个床榻,玉钩和海棠面面相觑,这是谁如此残忍啊,两个人正待离去,那房内的人已经发现了她们,尖叫着疯了似的怒喊。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杀了小王爷,来人啊。”

    这一声惊动了王府里的人,眨眼间有一大批的侍卫冒了出来,玉钩和海棠一纵身跃上屋顶,那些侍卫也紧随其后把跃到屋顶,把她们团团的围住,玉钩和海棠不敢大意,虽然他们身手了得,可是眼前的人太多了,如果一时脱不了身,等到欧阳离烟出现,只怕她们只有思路一条了,玉钩一想到这个,身形凌厉的化成利剑,飞快的和身边的人打斗起来,一旁的海棠也飞快动手,暗夜中,两条身影就好像出水蛟龙一样迅疾,和太子府的侍卫打了起来,只见屋顶上瓦片翻飞,人影晃动,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忽然狂风大作,一阵疾风扫过,玉钩和海棠的身边多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高大挺拔,身手凌霸,一出手掌心凝成强大的波光,阻挡住王府侍卫的进攻,他伸出手一拉玉钩的手领着海棠飞跃而下,眨眼消失在王府的屋顶。

    太子府,欧阳离烟已出现了,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傻,一双眼眸赤红似血,如狼似的吼叫了一声,望向月津。

    “怎么让刺客跑了?”

    “禀太子殿下,那两个人本来可以拿下的,谁知道后出现的一个人武功高强,把人给救走了。”月津恭敬的回话,没想到小王爷竟然被人杀了,太子一定极伤心,自己还让刺客跑了,理该受罚:“请太子责罚。”

    欧阳离烟没说什么,脸色黑沉如夜空,阴森森的开口。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没有?”

    月津摇头:“回太子,没看到她们的样子,不过属下看出她们是女人,两个女人,身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