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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17部分阅读

    带打了一个哈欠,昨儿个夜里睡得有点晚了,在皇后的承乾宫里呆了半宿,皇后不知从哪钻研出的新玩法,害得他兴趣大发,折腾了半宿,这刚睡下去没多久,瑾王便进来了,有事不能早朝的时候说吗?皇上脸色不悦冷哼。

    欧阳离烟听出父皇的心情不好,看他极端疲倦的样子,心里冷哼,大概又是那个媚骨头给整的,明明岁数不小了,还偏学年纪轻的人一样折腾,不累才怪,脸色却很平和。

    “禀父皇,昨儿个夜里,将军府的苏采雪竟然和皇弟榕王偷情,儿臣今天一大早和府里的侍妾发现了,儿臣心痛莫名,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因为不敢擅自处理,所以来禀明父皇。”

    皇上一听到欧阳离烟的话,睡意全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浮起难以置信,好半天才开口。

    “你说轩儿和苏采雪偷情,这不太可能吧,轩儿可是傻子,”他可是派了几个宫女教他床弟之事了,每次他都害怕得尖叫,说女官的身子丑丑的,不让她们进房,这次他竟然和瑾王妃偷情,这可让他大开眼界,心里竟然有一抹欣喜,轩儿要是真的开窍了,他就给他配一个正妃和几个侍妾,他傻了已经够可怜了,好歹让他有些乐子。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苏采雪已经亲口承认了,父皇不相信,可以召儿臣府上的侍妾询问,儿臣没有说一个谎字,”欧阳离烟沉着镇定的开偶,那榕王确实是傻子,可玉钩不傻啊,她在药性的作用下,必然帮主榕王找到最后一关啊,两个人当然成就了滛事,欧阳离烟一想到这个,便觉得玉钩果然是个低贱的人,竟真的和一个傻子发生了关系。

    “原来轩儿竟真的懂这男女之事了,太好了,”皇上显得很高兴,想起那女人可是欧阳离烟的王妃,才止住了兴奋,淡然的开口询问:“离烟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儿臣想把苏采雪从妃位贬到妾位上去。”

    欧阳离烟低垂着头,沉声开口,看父皇此时高兴的神情,想来这事能成功了。

    果然皇上很快点头:“嗯,随便你吧,不过那苏采雪既然做了不忠的事,离烟何不休了她,把她送给轩儿做哥侍妾,那轩儿虽说和苏采雪发生了关系,可不一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啊,还是让他和苏采雪先培养一份男女的情趣来,再给他选一位正妃。”

    皇上的话音一落,欧阳离烟的凤眸蹙起来,他可从头到尾没想过放过苏采雪,如果把她送给欧阳离轩,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吗?榕王府现在一个当家的女人都没有,那女人就算以侍妾的身份嫁过去,只怕也是金尊玉贵的一个人,到时候日子过得指不定快乐呢,而且父皇很偏坦离轩,明明是一个傻子,偏就和他一样封王分地,如果他是哥正常人,只怕这皇位就是他的了,幸好自己早就着手准备,那离轩也是哥傻子,这么多年印证下来,他知道他是真的傻,根本不是装的,一个人不可能装得了十多年的。

    “禀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妥,就算让苏采雪给皇弟做侍妾,也应该等一段时间,如果有消息传出去,这对皇室的脸面影响颇大,儿臣认为,等缓过一段时间,百姓淡忘了苏采雪这个人,到时候再把她送给皇弟比较好,”欧阳离烟镇定的开口,心里却在冷哼,只怕过一段时间,那个女人就被他折磨死了,到时候看拿什么送给榕王。

    皇上不知道欧阳离烟的心思,倒觉得他的建议不错,连连的点头。

    “嗯,离烟的主意不错,就这么办了。”

    皇上起身准备再回去补个觉,欧阳离烟未起身赶紧开口:“儿臣还有一事求父皇。”

    “好,你说,”皇上有些不耐烦了,定定的站在那里,等着欧阳离烟的话,欧阳离烟抓住机会,飞快的出声:“儿臣想自己选一位正妃,每次都是父皇赐婚,最后都不了了之,这京城里把儿臣说得很不堪,所以儿臣想自己找一个命硬的女子,求父皇成全儿臣的心意。”

    皇上一听欧阳离烟的话,想到一连四位王妃都有问题,他也派人调查过了,确实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现在一个又是红杏出墙了,皇上对自己的儿子终究有些愧疚,最后缓声开口。

    “好,朕准了,这下任的正妃就由离烟自己准备,好好挑一位命硬的女子成亲,千万不要出事了。”

    “谢父皇,”欧阳离烟松了一口气,刚才紧揪着的心总算归位了,一抹欣喜染上心头,霜儿,本王终于办到了,很快便可以把你娶进来瑾王府来,你等着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进门。

    皇上也理欧阳离烟,早闪身进寝宫去补眠,看来今儿个早朝推迟一会儿了。

    晨雾缭绕在御花园内,朦胧间,花草娇艳,韵味十足,一阵清风吹过,薄雾四下飘散,在空中轻荡,雾竭阵阵,穿过花园,看到一座澄清的湖泊,湖泊上的浮起紫色的轻烟,在水波之上轻旋,浅荡,岸边栽种着垂柳,倒映在湖水中,辉映着簇簇紫色的小花,妖娆好看,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欧阳离烟经过湖泊准备离开宣明宫,忽然前面匆匆忙忙的走来一个小太监,恭敬的一福身子,小心的开口:“小的见过瑾王爷,皇后娘娘倾瑾王爷过承乾宫一趟。”

    欧阳离烟挑眉,不悦染于眼底,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眸光一闪而逝的阴冷,一挥手:“头前带路吧。”

    “是,王爷,”小太监松了一口气,赶紧在前面带路,两个人往后宫而去,早晨,雾气很重,对面不识人,这倒让他进后宫如入无人之境。

    承乾宫,金鼎里燃着好味的龙涎香,纱幔轻舞,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豪华奢侈,至于为何铺这红地毯,欧阳离烟心知肚明,这是皇后心想出来的床弟之创意,她活着大概就是为了想各种各样吸引父皇的主意吧,要不然怎么会夺得皇后之位,害得他母亲自杀呢?一想到这个欧阳离烟的双手便紧握到一起,脸色冰冷。

    真不知道这女人还有脸叫他过来,想让他看到她胜利的成果吗?

    偌大的承乾宫一个宫女和太监也没有,欧阳离烟心知肚明,那个女人大概在寝宫里等着他了,现在她会怎么样勾引他呢,过去的无数次里,她创造出各种姿势来撩拨他都没有成功,这次不知她想出什么主意来了。

    寝宫中,皇后娘娘,赤身捰体的着一件薄纱,里面未着寸缕,胸前的红豆豆和下面的三角之躯隐约可见,此时她斜歪在凤榻之上,摆出妖娆绝代的姿势,一双美目盈盈如水的望着欧阳离烟,伸出粉嫩的舌轻舔着唇,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只要是男人都拒绝不了,欧阳离烟的下身也不例外的顶了起来,但是他一动力压抑下体内的马蚤动,他不动她不是因为她是父皇的妃子,二十因为她是害死她娘亲的凶手,他永远不会玩弄一个仇人,因为她是那么百般希望他能玩弄她的,但他不会让她如愿的。

    “烟,你来了,过来嘛,我好想你,”皇后娘娘一看到欧阳离烟,一双美目泛着贪婪的光芒,这些年来,她只要和皇上做那种事,便闭上燕京想象着在她身上狂情律动的男子就是她深爱着离烟,每次只有这想象,才能让她享受到一波一波的情潮,可是现实生活中的离烟离她很遥远,她知道他很她,因为她李皇后死了,可是那不关她的事,她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李皇后的事情。

    “你觉得这是一个母后该对儿子的态度,”欧阳离烟走到皇后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修长的手指一伸,隔着一层轻纱捏了皇后轻纱下的那颗红豆豆,不屑的冷哼着,可是皇后完全无视着他的态度,轻哼着哀求。

    “烟,就这样,烟就这样。”

    欧阳离烟弯下身子,再伸出手捏了她一下,不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的母后,你老了,这里都下垂了,让身为男人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倒胃口极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那高大的背影冷硬得就像一块石头,身后,皇后忍不住怒骂起来:“如果你不顺了我的意,你就别想当太子,你什么也得不到。”

    那尖锐的叫声响过,寝室之内响起一阵劈咧叭啦的响声,还伴着皇后的喘息声,疯狂的一把扯掉身上的薄纱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上下检查,自己的胸部有没有下垂,结果发现,胸还是那么饱满圆润光滑挺翘,对于这方面,她一向注意保养的,可为什么离烟就是对她不感兴趣呢,皇后痛苦的想着,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身体,想象着着就是离烟的手,心里不由喘息起来,可最终还是清醒过来,忍不住蹲到地上哭了起来,她爱离烟,这有什么办法啊,她不会放弃的,要不然她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离烟,如果你真的从了我,我就让你当太子,皇后在心里轻语。

    欧阳离烟得了皇上的旨意,马不停蹄的赶回瑾王府。

    清院里,玉钩难以置信的望着坐在上首的男子,心痛莫名,呼吸困难,一只手指着欧阳离烟,愤怒的尖吼:“为什么要把我从妃位上贬为妾,你只要休了我就好,我根本不稀罕什么做什么妾。”

    “难道你想离开瑾王府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欧阳离烟恶毒的开口,俊美的脸上笑意迷惑人生,可看出他今日心情不错,至于为什么心情不错,玉钩不想理会,以后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我只想出府,请王爷成全。”

    玉钩不理他的奚落,低垂下头沉声开口,她不稀罕成为什么侍妾,难道她一辈子都必须活在这水深火热中,倍受煎熬吗?唇角浮起苍凉的笑意,欧阳离烟,欧阳离烟,你是何其的残忍啊,也许你如此勤快的把我从妃位上拉下来,是想把另一个喜欢的人拉上妃位,可是你别忘了了,王府里这么多的侍妾对那个女人也是一种伤害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已不配得到任何一份全心全意的爱。

    “出府,我没杀了你,你该偷着乐才是,还出府?”欧阳离烟狂傲自负的笑起来,眉眼弯弯,挺拔的身影往外走去,完全无视于她的话,玉钩轻轻的低喃,我会出王府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

    由此,玉钩在瑾王府,由妃彼贬为妾,最下等的妾,排行十,欧阳离烟有口谕,所有人不准叫她玉钩,只准叫她小十,她仍被囚禁在清院里,一步也不能出。

    “玉钩,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放过我们了?”

    小菊不明所以的问玉钩,如果狠不是应该狠得彻底一点吧,杀了她们或者撵她们出府,为什么要把玉钩贬为侍妾,仍留在王府里呢?

    “放过?怎么可能,那样一个歹毒残忍的男人,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玉钩笑起来,眼泪都笑落了,那个男人只是为了更便利的折磨他而已,一向自认高贵的他,怎么能忍受一个丫头的上了他的床,所以他要折磨她,这王府里有多少女人想要她好看,他会不知道吗?

    “玉钩,别难过了,我们还是安心的呆在这里,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出去的。”

    小蛮伸出手搂着玉钩,柔声的安慰,只有爱过的人才明白这份痛楚,被心爱的男人伤害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啊,以往她也很痛苦,看到二少爷一个一个侍妾的往院子里领,心里很难过,也盼望着他能把自己领回去,可是最终慢慢的明白一件事,在二少爷的眼里,她小蛮只是一件玩物罢了,可是她想他,好像他啊,小蛮也开始流泪,玉钩反而镇定了下来。

    “好了,小蛮,我们别想多了,现在开始,你们留意着府里的动静,这清院总有死角,我们没事找找看。”

    “嗯,行,”小蛮抹着眼泪和小菊点头,她们现在要找机会溜出王府去。

    “从现在开始,我要安静的习武,你们没事不要打扰我,”玉钩咬牙,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认真学好武功,这样不但可以自保,出去以后还可以保护大家。

    “嗯,”小菊和小蛮用力的点头,知道前两天她们才知道,原来那个婆婆竟然会武功,一直在教玉钩习武,只要玉钩会武功,她们就可以出去了。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正在说话,清院门前,却多了一道清瘦的身影,阳光般璀璨的少年,一脸笑意的望着月津。

    “我要见皇嫂。”

    “七皇子,这王爷下了命令,谁也不准见十夫人?”

    月津恭敬的禀明,七皇子的为人一向和顺,比王爷好说话多了,可是这一次欧阳离歌偏不如他的意,阳光般的笑脸,陡的阴沉下去,用手指着月津。

    “别拿皇兄来压我,信不信我揍扁你的头,也没人敢怎么样我,别以为平时不多话,你们就不拿我当回事。”

    七皇子竟然发飙了,月津有些发愣,不敢再说什么,七皇子仍是当朝皇后的儿子,也是目前太子的人选之一,大家都暗下里猜测,皇帝迟迟不立太子,很可能是皇后的阻挠,皇后想立七皇子为太子。

    “属下不敢,那七皇子请快点。”

    月津打开清院的门,让七皇子进去,他带来的侍从一并拦在了外面,七皇子也不以为意,径直走进清院里,远远的听到屋子里有人在说话,便走了过去。

    “皇嫂,皇嫂,小七来看你了。”

    正坐在屋内说话的玉钩挑眉,这小七自然是七皇子了,他来替什么乱啊,还嫌她不够烦吗?脸色相当的不耐看,望着走进门的七皇子,一脸的笑意,阳光般灿烂,完全没有身受疾苦的愁闷。

    “七皇子,我不是你的皇嫂,你别乱叫了。”

    “怎么会不是呢,即使皇兄把皇嫂贬为妾了,可还是小七的皇嫂啊。”欧阳离歌理所当然的开口,玉钩一听到他这样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噌的一声站起来,冷冷的指着他。

    “七皇子,请回去吧,玉钩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皇嫂?”七皇子欧阳离歌听了玉钩的话,竟一脸的委屈,憋着气轻声:“人家一听到皇嫂出事了,立刻从宫中赶过来看望你,可你竟然敢人家走。”

    玉钩看他的样子,还人家人家的,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七皇子倒有做小受的本钱,还是红得发紫的那种,不过她对欧阳家的人反感,看到他就会想起欧阳离烟来,一肚子气没处出。

    “好了,我谢过七皇子的好心了,还是回去吧。”

    玉钩挥挥手,示意小菊把七皇子送出去,自己累了。

    七皇子欧阳离歌见玉钩确实很疲倦了,而且她刚从妃位贬为妾,一定很难过,自己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一面惹恼了她,可没有好果子吃,笑眯眯的应声。

    “那小七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看皇嫂。。”

    玉钩根本理也不理他,七皇子还是小孩子心性,相信他很快便把这件事忘了。

    小菊把七皇子送到清院门口,月津诧异的叫了一声:“七皇子?”没想到这么快便出来了,难道是十夫人把七皇子撵出来了,心里不由暗笑,不过脸上可不敢显出来,饶是这样,七皇子仍心情不佳的用脚踢了月津一下,冷哼;“你们最好别惹我,”说完一甩手离开了清院。

    今日京城谣传,瑾王爷的四任王妃竟然偷人,被瑾王爷贬为妾,没想到身为一个王妃竟然偷人,大家对一美男子瑾王充满了同情,这瑾王府可真是哥龙潭虎|岤啊,什么样的女人进去都会出状况,听说皇帝已经同意让瑾王爷找一个命硬的女子嫁入了瑾王府。

    大家纷纷猜测,谁会是瑾王府的五任王妃呢,议论猜测声不断,最后有消息传出来,小小的刑部主事,风家的大龄女儿风轻霜屏雀跃中,成了此次的五任瑾王妃人选,听说这风轻霜命硬,和瑾五爷八字很合,可以压住瑾王府的邪气。

    欧阳离烟进宫禀明了皇上,皇上虽然不满意风家的门楣,可自己答应了离烟,这件事就让他自个做主,只得点头。

    “朕既然答应了你,你就操办吧。”

    “是,儿臣遵旨,”欧阳离烟领了圣旨,开始着手准备一切大婚事宜。

    偌大的瑾王府里,热闹非凡,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热闹,王公大臣们得了消息,纷纷送了贴子过来,一向不喜张扬的瑾王府竟然收了下来,这盛况空前绝后,引得整个东晋国的京城都翘首观望,这风轻霜他们是知道的,连续四年位居二才女的女子,大龄而嫁,还未进府便收到如此的恩宠,这引得东晋国无数女子羡慕不已。

    进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