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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14部分阅读

    了起来。

    楼夜欢笑意盈然的开口:“去迎接公主,好歹来东晋国有一阵子了,自然该好好招待一下公主。”

    燕京听了前面这个男人的话,虽然不愿意,却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他的身后往前面走去。

    瑾王府门前,华丽奢侈的公主专驾辇车停在门前,叶管家领着一帮下人迎了上前,恭敬的开口:“小的见过公主。”

    “免礼了。”离月隔着厚重的帘幕清悦的开口,想到待会儿要见到楼夜欢,心扑扑的跳得极厉害,双手不自觉的紧拽着衣角,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心神,才缓缓的掀起帘子,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一只精雕细琢的宝玉,紧随着那只手的是公主离月的身影,在奴婢的搀扶下,缓缓的下了辇车。

    今日的离月穿了一袭迷离繁华的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上衣,上绣着五彩的凤凰图案,金线织就,凤眼镶嵌着虎晶石,和金线相映成辉,裙摆碎珠点缀,流苏晃动,如星光闪烁,在阳光中不时的跃动,像光艳的流霞,带着皇家应有的高贵不凡,一双清澈透明的翦水瞳孔中盈盈笑意,转盼多情,举止娴雅,真不愧是出自皇室之后。

    “公主请随小的进府,王爷刚刚出去了,如有怠慢之处请公主见谅。”

    王府的管事叶畅做事一向圆滑,说出的话也是让人舒服,离月的眉轻挑,不以为意的开口。

    “皇兄去处理事情是应当的,府里不是还有皇嫂吗?本宫今日来瑾王府就是过来看皇嫂的。”

    “是,小的这就派人去请王妃。”那管事的立刻领命,掉头吩咐身后的丫头,立刻去清院把王妃请过来,就说公主过来看望王妃了,那下人飞奔而去。

    叶管家亲自把公主领到王府的正厅,那楼夜欢和燕京正在正厅门外候着,一见到离月的身影,便客气的抱拳:“见过公主了。”

    离月的一双美目悄然的扫向楼夜欢,看到他俊美一如从前,倒更增添了华美,心里跳得更厉害了,她本来以为不会见到楼夜欢的,没想到竟然一进府便看到了他,不知是不是他们有缘分呢,笑意挂在唇边,轻盈的开口。

    “有礼了。”

    “公主请,楼王子请,燕王子请。”

    叶畅把这几个重量级的人物都请进了王府正厅,挥手吩咐府里的丫鬟上好茶招待客人。

    清院中,玉钩刚睡醒,梳洗完毕,准备去后面看看婆婆,也表明自己愿意学武的决心,不过她这么大的岁数了,学武是不是有点晚了,从来没听说过十八岁才学武功的,骨骼太硬了,恐怕效果不太好,不过学一点好一点,只要能保命就好。

    小菊从门外走进来,一脸担忧的望着玉钩。

    “小姐,不好了,离月公主过来了,王爷不在王府里,叶管家派人过来请王妃过去,这可怎么办?”

    玉钩一惊,虽然心急,但仍镇定的想主意,不见是不可能的,那离月本就和苏采雪熟悉,她来了,自己不可能不见,其实这离月过瑾王府来,无非是想见那个西鲁王子楼夜欢,自己待会儿找个机会把空档让给他们两个人就算完事了,找出一张薄纱遮住脸,虽然脸上的红斑早就退了,可她只能这么做了。

    “走吧。”

    “好。”小菊点头,陪着她两个人一起出了寝室的门,门外小蛮正好走过来,一扫先前的无精打采,看来是玉钩让她回去见二少爷的原因,使得她心里高兴,一看到玉钩和小菊,满脸开心。

    “小姐,我陪你去吧。”

    三个人往瑾王府的正厅而去,一路上不时有王府的下人招呼着,这还是玉钩嫁过来一次感受到作为王妃的尊贵,不过她的心底有着小小的隐忧,为何她总觉得那么不踏实呢,好像这尊贵只是海市蜃楼,很快便会化为乌有。

    “小菊,婆婆没什么事吧。”玉钩不想再纠结成未知的事上,开口问身后的小菊,小菊飞快的开口:“好多了,比别担心了,那个婆婆倒是不轻易多吭一声。”

    小菊不得不敬佩那样的老人,明明四肢皆无力,那痛只怕生生的钻入骨髓,可她偏偏不哼一声,好像没事人一样,她侍候她吃饭,她就吃,不侍候她她也不说话,搞得她倒像恶人一样,小菊不好意思的笑。

    玉钩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小菊。

    “你别偷懒,不给婆婆吃饭,如果让我知道,我会生气的。”

    “我知道了。”小菊乖乖的应话,她知道她的脾气,哪敢随便应付了差,虽然有时候想过,不过行动上可没有怠慢那个婆子。

    三个人说着话儿一路走进瑾王府的正厅,那叶管事一看到玉钩的影子,恭敬的见了礼:“小的见过王妃。”

    “嗯,公主在厅里吗?”玉钩应了一声,随口问叶管家,那叶管家点头,诧异着王妃脸上好好的,怎么又把脸用轻纱蒙上了,虽然奇怪却不敢多说什么,忙侧过身子把王妃往里面让去。

    玉钩笑着走进王府的正厅,正厅里一身华服的离月公主和西鲁的王子楼夜欢说这话,还有一个漂亮得像女孩子的男子,周身的尊贵,看来也是个不同凡响的家伙,不过离月早眼尖的站起了身,笑望着玉钩,轻唤一声。

    “皇嫂,我过来打扰你了。”

    “没事,公主请坐。”够月本想坐到离月的身边,无奈那楼夜欢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自己那样做即不是做电灯泡了,只得迤逶着坐到上首的一侧,笑望着下首的人。

    “这两位是?”

    离月知道皇嫂刚嫁入瑾王府,没见过这两个人是正常的事,飞快的开口:“皇嫂,这两位是西鲁国的王子楼夜欢,这位是北燕的皇子燕京,他们和皇兄是好朋友,所以便住在瑾王府里。”

    “喔。”玉钩应了一声点头,没想到王府里竟然住着这样两个绝色男子,和欧阳离烟的俊美平分秋色,没想到这古代的男子还真是美,不知是因为水土较好,还是因为蓄着长发的原因,长发使人飘逸唯美。

    离月的话一落,那楼夜欢和燕京站起身,恭敬的开口:“见过瑾王妃。”

    “都坐下吧,王爷不在府里,如有怠慢,请两位多多见谅。”玉钩的话轻柔得像一沐和风,淡淡的飘逸着,楼夜欢的眸底幽光闪烁,刚才他就是听到离月过来,才决定留下来的,因为欧阳离烟不在王府里,离月公主过来,自然要王妃招待,这样他见她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此次再见,依然清丽脱俗,丝毫不占染尘世的气息。

    燕京抬眸仔细的打量着苏采雪,想到先前楼夜欢的反常,不由得深看了几眼,眼前的女子素衫衩裙,不似离月公主的奢华,也不骄奢滛逸,整个人清纯秀丽,举手投足自然和谐,一切都是率性而为,这样的女子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侯门千金,也难怪楼夜欢会深受她吸引,便是自己也觉得这女人是极少见的。

    玉钩笑着望着离月,见她眸光若有似无的瞄向一边的楼夜欢,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女子的心思呢,就让她做一回

    月下老人吧。

    “离月,皇嫂有事想请教燕皇子,你能替皇嫂照顾一下楼王子吗?”

    离月一听玉钩的话,早笑容满面的应声:“好,楼王子请吧,皇嫂有事找燕王子,我们回避一下可行?”

    那楼夜欢诧异的抬头,这苏采雪什么时候认识燕京了,为什么他竟然不知道,脸色青黑的扫向燕京,燕京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认识这苏采雪啊,她有什么事和自己谈呢?也不去理一边杀气腾腾的楼夜欢,盈声开口。

    “既然瑾王妃找在下,那楼王子就回避一下吧。”

    “你?”楼夜欢一咬牙,转身往外走去,离月哪里知道楼夜欢的心思,满面笑容的跟着他的身后走出王府的正厅,正厅中,燕京笑意盎然的望着玉钩,淡淡开口。

    “在下记得不认识瑾王妃啊,不知瑾王妃有何事找在下。”

    “燕皇子客气了,其实我并不认识燕皇子,又有何事找燕皇子呢,只是因为帮人家一个忙。”玉钩浅笑,水眸中荡起莹莹的波光,璀璨耀眼,燕京看呆了,想着她的话,仔细的想了一下,不由得张大嘴巴,好半天才开口。

    “你不会说那个离月公主喜欢的是楼夜欢吧。”

    “有何不可呢。”玉钩反问,人已经站起了身,敛眉开口:“想来燕皇子对瑾王府比我还熟悉,大概不用我招待吧,小女先行告退了。”说完径直往花厅门外走去,那亭亭玉立的身姿,渺渺的落在燕京的眼里,燕京的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怜惜,这个女子有什么过错,为什么要成为他们的一颗赌棋,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该怎样伤心呢?

    玉钩回清院去,心里挂忧着婆婆,便领着小菊去后面的房子看望婆婆。

    婆婆的神色好了很多,一看到玉钩出现,衍生竟燃起希望的光芒,虽然手脚不能动,但小菊先前扶着她坐在床榻边,和一个常人无异,只是有些瘦弱和憔悴,经历了这样的惨痛,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

    “婆婆,你没事吧。”玉钩坐到婆婆的身边,扶住她的身子关切的开口,婆婆摇了摇头,笑起来:“你想通了吗?”

    玉钩点头,不过心中有一抹迟疑,自己都十八岁了,学这个武功会不会白折腾呢。

    “婆婆,你看我岁数这么大了,学武会不会不好,这样不是白费了你的精力吗?”

    婆婆眼神升起宠溺的光芒,唇角挂着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些你不用担心,婆婆的武功尽数传给你,你一定会成为武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是你能答应婆婆一件事吗?”

    “你说。”玉钩一听到婆婆的话,自然高兴,能不能成为江湖上的高手不重要,只要能学些武功自保就成了,像她这样没钱没势的女子,如果没有武功,在古代注定了要受人欺负。

    “只要你学会了我的武功,你就手刃我的徒儿,替我报仇,并接掌无影楼。”

    “无影楼?”玉钩愣住了,那是什么地方啊,好奇的询问:“无影楼是什么地方啊?”

    “你现在不用知道,等学好武功,执掌了无影楼,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那是婆婆一生的心血,我不想毁在那个逆徒手里,你能把无影楼做好吗?”

    玉钩静静的听着婆婆的话,明亮的眼睛里闪过迷茫,不安的开口:“婆婆,我怕我做不好。”

    “婆婆相信你,现在你只要练好武功就行,婆婆会给你安置好的。”葵花婆婆想到自己临死前能收一个徒弟,这个徒弟可以保全自己的心血,心里欣慰不已,眼神温柔得很,如果不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女人,怎会想到自己也有柔和的一天。

    玉钩没说什么,既然婆婆这么说,她还能说什么呢,如果自己拒绝了,她一定会很难过,看着她这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从小没有父母的她只有姐姐,后来穿越到这个世界里,就更别提有什么亲人了,除了小菊,再也没有

    一个亲人了,现在一看到婆婆如此可怜,竟把她当成了亲人一般。

    “好,婆婆放心吧,只要我有能力,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毁了无影楼。”玉钩尊重的开口,葵花婆婆放心的笑了,点头,眼底是一片愉悦,倒好似忘了身上的疼痛。

    “嗯,从现在开始每天早上寅时你过来,我教你吐纳吸气,和基本的武功路数。”葵花婆婆叮咛玉钩,玉钩点头:“好。”掉头望向窗外,天色已暗下来,朝外面叫了一声:“小菊,把婆婆的晚膳传进来,我来侍候婆婆吃饭。”

    小菊应了一声,走下去准备葵花婆婆的晚饭,那葵花婆婆没想到玉钩竟然要侍候她吃饭,倒是一愣,想到她贵为王妃,便摇头:“你回去吧,有小菊侍候着就行了。”

    玉钩哪里同意,坚持自己的主见,她一向如此,认定了的事没有人阻止得了。

    “您是我师傅了,我会侍候您是正常的,别想那么多了。”

    葵花婆婆不再说什么,她本就是江湖儿女,生来豪迈不拘小节,平常的生活就是大口的吃饭,大碗的喝酒,和一般男子无异,两个人正说着话,小菊已经把晚膳准备进来了,两个精致的小菜,两个点心,一份玉米粥,玉钩看

    了还满意,便接过小菊手里的粥,汤匙喂了婆婆吃,一口一口极有耐心,满脸的笑,边喂边给婆婆讲些趣事,逗得葵花婆婆心情愉悦,竟然不知不觉中把一碗玉米粥全吃光了,又吃了两块点心。

    “小菊,把这些撤下去吧。”

    “嗯。”小菊应声把剩下的东西撤了下去,自己动手扶着婆婆躺下,给她整理好床榻上的东西,才柔声的开口:“婆婆,我先回去了,明儿早上寅时我会过来练功的。”

    葵花婆婆点头,望着玉钩走出去的背影,眼里浮起泪珠,慢慢的滑落下来,这么多年,她只顾着打理无影楼,一生无所出,何时享受过这样的天伦之乐,此时只觉就是这样死过去也知足了,不过她不能死,她要教会玉钩武功,安排好一切,她才能死。

    月儿爬上枝头,清辉如涓的洒在王府里,婉约朦胧,玉钩想起昨儿晚上的缠绵,不禁脸颊烧烫起来,加快了脚步往花厅走去,今夜不知王爷在何处过夜,这念头一起,心便觉得难受,难道她也要成为王福忠翘首期盼着宠爱的一名女子,唇角浮起酸涩的味道。

    因为心头烦乱,晚膳也没吃什么,便挥手让小菊和小蛮把东西撤下去,两个丫头见她神色不好,担心的开口。

    “你没事吧。”

    玉钩摇头,她能说自己是想到欧阳离烟肯能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心里倍觉煎熬吗?她能说出自己忧心欧阳离烟的伤势,不知道怎么样了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她是多么的在乎欧阳离烟,而他虽然极力的和自己缠绵,但她知道,他就像一缕雾,迷迷茫茫,让她看不真切,她还没有自以为是到认为他爱上自己,或者被自己迷惑了,只不过如果有一天他厌烦了,只希望他能休了她,让她安然的离开王府,她不会像王府的其他女人那样傻傻的等待着。

    是夜,玉钩在床榻上辗转难眠,一来白天睡了一会儿,她不困,而来心里烦,便睡不着,耳朵竖起来,听着他的动静,一有脚步声,心头便漫过一阵欣喜,以为是他来了,可最后却是小菊和小蛮在屋子里走动着。

    子时已过,玉钩等得累了,心头失望之极,慢慢的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感觉到一双大手轻覆上她的身子,床榻上充斥着熟悉的男性气味和龙涎香的香味,玉钩陡的惊醒,心头欣喜不已,娇软的轻唤一声。

    “王爷。”

    光亮中,欧阳离烟笑得像一只狐狸,大掌一扬,她身上的素袍化为碎片,光滑如玉的身子一览无遗,凉气使得她发出一阵轻呼,却被他牢牢的阻在唇舌中,夜无限旋旎缠绵,漏点燃烧起来,他的身子急急的俯下来,对于她的

    身子,他的身子是有着自然反应的,本来今晚不想过来的,可最后还是忍不住了,男人就像一只猫,总喜欢新鲜的东西,等过了这劲头,就没什么想法了,可是此时,欧阳离烟周身的狂潮涌起,身下的人那青涩的反应挑起了他男性狂魅征服欲,就像一片骏马奔腾在肥沃的土地上,尽情的奔放,冲刺,感官的愉悦就像一杯醉人的酒,令人心醉。

    玉钩早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汪春风,娇喘声声,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腰肢,无意识的配合着他,两个人贴得更近,就像一个连体的婴儿,谁也分不开了,吟声就像催|情剂一样使得室内恒温高涨,纱帐晃动得厉害,发出醉人的颤抖。

    春风一度,无限柔情,这一刻只有感官的彼此取悦,早忘了一切尘世的烦杂。

    玉钩在高嘲之后,整个人酥软无力的瘫倒在床榻上,缓缓的沉睡过去,床榻上先前狂放的男子此时高贵优雅的就像一个主人,慢慢的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望着沉睡了过去的她,眸底闪过一抹幽光,身体的满足,理智却恢复到脑海中,冷笑浮上脸颊,穿衣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那高大的背阴透着狼一样狠绝的残忍。

    他不会忘了一个月之期,那是他收获的季节,一个男人在浪费了如此多的精力之后,自然要收取一点甜点,他从来不做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