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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7部分阅读

次的许诺成了风中的飘荡的残叶,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失望,直到现在,她想嫁人,只嫁一个寻常的男人,爱情于她已很遥远了,她已经用尽了一生的爱去爱这个男人了。

    接下来她只想安安份份的嫁一个男人,过平凡的日子。

    “烟,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次可是将军的女儿,你千万不要再那样残忍了,如果被苏将军发现事实的真相,于你十分不利。”

    她柔柔的开口,阻止他的狠厉,想想他的狠,她心疼着,最初那个无助的少年已经羽翼丰满,像一只苍鹰般的飞旋在高空之上,他的厉爪轻易的便可伤人。

    “霜儿,你别想了,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你不需要担心,”欧阳离烟霸道的开口,一双幽深的眸子此时清彻透明,晶亮耀眼,就像上等的宝石一样炫人眼目,只要她呆在他身边一切就足够,他要得到这江山,双手送与她。

    “烟,”风轻霜无奈的唤了一声,她和他究竟是孽缘还是善缘,当初的相遇,注定了两个人永无止境的纠缠,还掺合了别人的命运。

    欧阳离烟搂着她,俊美如宝玉的脸上,闪过阴骜,任何让霜心里难过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苏采雪是吗?你就等着疯掉吧。

    “霜儿,别想多了,”欧阳离烟轻吻了一下风轻霜的额头,对她爱如珍宝,捧在手心呵护,这一切是别的女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烟,”风轻霜叹息,她永远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他就像天神一样傲然的挺立在她的心中,她知道自已爱他,那怕为他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他很宠她,就像她是他的宝贝,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给她,可是有时候她会忍不住困惑,这是爱吗?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她,爱难道真的不需要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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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言笑语 第二十九章 踢轿门?

    天是高朗的,浅蓝的如同一片美丽的琉璃,偶有一朵云彩舒卷的飘浮在半空,惬意而舒服。

    喜轿摇摇晃晃的颠动,轿中人抬起无力的手,困惑的眨眼,触目惊心的红,呼吸都快窒息了,方知有东西盖在脸上,飞快的伸出手扯掉脸上的红巾,大力的喘着气,直到脑海中的思绪慢慢的恢复过来,整个人便震住了,现在自已这是在什么地方?好像是一顶红色的轿子,周遭响着悦耳的丝竹之音,她先前明明呆在小姐的房里,为什么却在一顶轿子上?

    玉钩微挑起眉,用手去揉脑袋,触手所及的是沉重的凤冠,脸色不禁苍白起来,难以置信的掀帘往外看,只见街道边人头攒同,议论纷纷,很多人伸长了脖劲,想看看名闻京邦才女苏采雪长得什么样子,可惜被轿帘隐藏得严严实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饶是胆大心思的玉钩,在一瞬间也慌了手脚,她看到轿子旁边跟着小菊和小蛮两个人,而自已却在轿子上,这明明是苏采雪的喜轿,为什么自已一点意识都没有的坐在轿子上。

    玉钩思前想后,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苏采雪让她代嫁,从来不是征询她的意思,她是通知她,不过她愿不愿意,她有的是办法让她上轿。

    天哪,玉钩拍着心口,现在该怎么办呢?跳下轿子大喊,自已不是苏采雪吗?那么将军府和瑾王府颜面顿失,她可就是罪人了,最重要的是她必死无疑。

    难道自已真的要代嫁进瑾王府,玉钩紧抓着胸前的大红嫁衣,透着血一样窒息的暗芒,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手心里全是冷汗,难道自已真的必须做苏采雪吗?

    将军府和瑾王府离得并不远,根本不容她多想,轿子已停了下来,有婆子在外面大声的叫起来。

    “停轿,新人到。”

    喜婆的话音一落,那周遭一下子寂静下来,就是掉一根针下地都能听到,大家在拭目以待,这瑾王从头到尾都没现身,现在可会踢轿门,以往的任何一次他都没有理过,这一次是否例外呢,好歹这苏采雪仍是定国将军的千金,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苏采雪的待遇应该有些不一样才是。

    可是时间慢慢的流淌过去,并没有看到瑾王的身影,看来这一次又和前几次一样,瑾王从头到尾都没露面,大家纷纷叹息,为新妇的即将面临的命运叹气。

    就在这时,瑾王府大开的正门前,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领着王府的家奴恭敬的奔了过来,垂首出言。

    “王爷有旨,让小的给王爷代踢轿门。”

    此言一出,所有人哗然,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瑾王爷不迎接新妇,倒没什么稀奇的,可是竟然让府里的一个管事代踢轿门,这样的事对于将军府来说,可真是奇耻大辱,这苏千金可怎么受得了啊。

    瑾王府的大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伸长了脖劲,等着看新妇的动作,难道真的由着这王府管事的踢轿门,那样的话,她究竟是嫁给了王爷,还是嫁了王府的管事呢?

    玉钩端坐在轿中,听着外面的唏吁,这种时候,她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不过对于这瑾王府所做的事确实不敢苟同,如果那欧阳离烟不想娶,大可以到皇上面前拒婚,这样羞辱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双手举高端正的把霞帔盖好,就在那王府的管事一脚踢来的空档,她当着满京城人的面掀起了轿帘,让王府管事的脚落了空,一阵清内吹过,红裳如血,妖娆绝代,她低沉的声音响起。

    “一个小小的管事也来踢轿门,可谓真是天下奇闻。”

    浓浓的讥讽声响起,丝毫不以为忤,倒叫那些看热闹的人敬佩起来,没想到这将军府的小姐竟然如此坦荡,并没有一般女子的畏首,真是可惜了一个好女子,惋惜声不绝于耳,玉钩不作她想,沉声命令。

    “头前带路吧,这普天之下只有你们王爷能抗旨不遵,我们这样的身份即可坏了礼数。”

    朗朗之声响彻云宵,巾帼不让须眉的铮骨之言,使得围观的人心中升起浓浓的激|情,倒替眼前的女子有三分不值,那瑾王爷虽然贵为皇上的儿子,可竟敢公然抗旨,还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那管事的一看玉钩周身的气势,哪里还敢开言,慌忙恭敬的应声:“是,王妃请随小的进府。”

    管事的话音一落,从喜轿边走出两个婢子来,小菊和小蛮,苏府的小丫头,一左一右的搀扶着玉钩,正待跟着那管事的走进瑾王府,忽然一阵风吹过,空气中响起悦耳磁性的声音,魅力十足。

    “好利的牙齿啊,看来是本王怠慢了我的新王妃。”

    一道红色的影子从天而降,落到玉钩的身边,高大挺拔,如一座红色的屏障般一下子遮住了玉钩身边的光芒,阵阵冷气从他的身上窜出来,玉钩后退一步,听着周遭人的倒抽气声,不用想也知道这男人是何等的妖孽,上次在百花盛事上见过一次,美得不可方物,女子都自叹不如。

    “小女见过王爷。”

    红盖头下的玉钩不卑不亢的开口,低头望着那伸到面前的玉手,十指如玉,却带着寒气,彻骨的冷,冷到人的心菲中,不知是自已多疑,还是他生来便如此,她呆呆的不敢把自已的手放进去。

    欧烟离烟白晰的手指一伸,握住那个迟迟不肯交出来的手,一丝不悦从眸底浮起来,厌烦浮起,但他适时的压抑住了自已,因为他没有忘了一件事,他和那几个家伙的赌约,只要能让那些人欠他一次,他会有用的,唇角勾出阴骜的笑,面容像被冬日的冰水洗过一样,虽然美,却美得像一尊雕塑,一点暖人的表情都没有,那些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后退一步,心颤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走吧。”

    他牵着她一步步的走进瑾王府,身后跟着小菊和小蛮两个丫头,两个小丫头的眼神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就好像素描丹青画出来的,多一笔嫌肥,少一笔嫌瘦,身如松竹,脸如画布,眉似柳,眼似星,傲鼻,薄唇,还有那举手投足的高贵,只要是女人恐怕没有不被吸引的,偏就他周身的寒冷,使得人不敢轻易的靠近他的身边,却又倾慕的望着他,移不开视线/。

    玉钩还真好命,竟然可以代嫁,她们两可没这个好命,小菊和小蛮同时想着,紧跟着玉钩的身后往王府走去。

    瑾王府,佳木葱绿,亭台楼榭,三步一亭,五步一桥,远远近近的绿树红墙,琉璃碧瓦,好不气派,可比定国将军府威严华丽得多了。

    瑾王大婚,府里竟然一个客人也没有,冷冷清清,虽然到处挂满了红绸,可除了走在其中的王府下人,再没有别的什么人了,小蛮和小菊有些瞠目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看来这瑾王并不想娶苏采雪,而小姐大概早就算到这一层了,所以才让玉钩代嫁吧。

    欧阳离烟牵着玉钩的手走过正厅,便招手示意前面的王府管事:“把新王妃送到院子里去,本王还有些事。”

    “是,王爷,”那管事的应声,在前面迎路,玉钩什么都不说,松开手端端正正的跟着管事的身后往王府的后院走去。

    欧阳离烟奇怪的停住步子,这个女人和以往的女子有一些不一样,不争不吵,这倒让他有些意外,难道苏天涵说的是真的,他妹妹不会轻易的爱上别人,他可不希望自已失败,唇角浮起冷笑,身形一转往自已的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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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言笑语 第三十章 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新房内,到处贴满了大大的喜字,红色充斥在整个房间里,百蝶红纱帐,朱红色的大床上摆着百子被,鸳鸯枕,这一切都成了极大的讽刺。

    玉钩一进房间,便扯掉头上的红盖头,不用想,今天晚上那个欧阳离烟也不会过来的,她可没那么傻,呆坐在这里等着。

    小菊看着玉钩的动作,惊呼一声冲到她的身边紧张的开口:“玉钩,你在做什么?”

    此时诺大的房间里,瑾王府的下人一个也没有,只把她们冷冷清清的扔在这里了,玉钩抬头璨然的一笑:“没事,小菊,今天晚上那个欧阳离烟是不会过来的,你没看到我们眼前的状况吗?”

    小菊望着冷清的房子,唇角浮起苦笑,先前心里还埋怨玉钩代嫁竟不让自已知道,可看到眼前的状况所有的不平都烟消云散了。

    “那我们怎么办?”小菊一点主见也没有,谁会想到瑾王欧阳离烟会如此对待苏府的大小姐。

    一直立于她们两个人身后的小蛮早坐到雕花桌边去了,眼里浮起笑意,看来小姐早就猜到这一切了,所以才会没让她代嫁,让玉钩这贱丫头代嫁的,看来小姐还是心疼自个儿的。

    “怎么办?安份的呆着呗,”小蛮说完伸出手自顾倒茶喝,玉钩掉头冷冷的望着小蛮,她可以不计较小蛮眼前的嚣张之态,可是她痛恨她连同苏采雪那个女人一起算计她,心里恨意满腔,愤怒控制了她的思维,整个人冷戾得就像一头狮子,飞快的扑向小蛮,双手使命的掐住小蛮的脖子。

    小蛮吓了一跳,手中的茶盎滑落到地上,打碎了,发出轻响,可是这院子里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似的,根本没人过来查看。

    玉钩因为生气,手劲大得惊人,任凭小蛮死命的挣扎,也拉不开脖子上的手,一张脸早成了猪肝色,喘着息着哀求。

    “玉钩,你干什么?”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连合苏采雪那个女人骗我,我受够你的耀武扬威了,这次我一定要杀了你,苏采雪是不是让你监视我的,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玉钩边骂边掐着小蛮的脖子,小蛮因为无力反抗,整个人都瘫到地上去,玉钩干脆骑在她的身上,一双手就像嵌子似的,怎么也不松开,小蛮的瞳孔不断的放大,惊恐满目,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眼看着快不行了。

    一直呆看着她们的小菊,总算清醒过来,飞快的跑过去拉扯着玉钩的手臂,尖叫起来。

    “玉钩,你疯了,这种时候我们应该一致对外,如果小蛮死了,我们都会死的,你在干什么?要杀她也不该选在这种时候。”

    小菊的话总算让玉钩回过神来,喘着粗气缓缓的松开手,滑坐到一边去,小蛮整个人倦缩在地上,害怕的望着玉钩,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如此可怕,苍白着一张脸,久久的不敢说一句话。

    “小蛮,从此以后,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玉钩说完站起身,往桌边走去,好在桌上摆了一些佳肴,本来是新人喝交杯酒用的,但现在看来,什么都没有,所以她们不如填饱肚子。

    “小菊,过来吃饭,既然没人理我们,我们总不至于饿死。”

    “好,”小菊见玉钩不受影响,心情便轻快多了,两个人坐到桌子上吃起饭来,折腾了一天都有些饿了,谁会知道到瑾王府竟是眼前的这种光景。

    两个女人若无其事的坐在桌前大吃大喝起来,早忘了今儿个该是大婚的日子,吃饭皇帝大,管她什么日子,而且玉钩本来就不是新嫁娘,只不过被苏采雪那女人摆了一道,害得她现在只能躲在房间里吃吃喝喝的。

    小蛮见她们两个吃得香,菜香味溢在房间里,她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却不敢跑过去和她们一起吃饭,她可没忘了玉钩那个女人双手掐住她脖子时的痛苦,这个女人发起飙来,原来如此疯狂,看来自已以后要小心些了,小蛮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玉钩和小菊吃饱了,打着饱嗝坐在桌边商量如何收拾眼前的残局,这瑾王府不是好待,端看眼前的状态就知道了,踢轿门的时候,那欧阳离烟不出来,竟然让一个管事的踢轿门,这摆明了是不屑苏府,现在又把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连个侍候的下人都没有。

    “玉钩,你说怎么办呢?”小菊心急的开口,瑾王欧阳离烟美得就像一个神抵,可是却又带着冷戾的杀气,看着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可以靠近他身边的,她当然不希望玉钩有什么事,她可是她的好姐妹。

    “现在开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好我们可以逃出瑾王府去,剩下来的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玉钩的话音一落,一直沉默不出声的小蛮冒出了一句:“出府了更是死路一条。”

    小菊一听她的话,脸色难看起来,瞪向小蛮:“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蛮却什么也不说,耸拉着脑袋,玉钩阴冷的扫过去,轻飘飘的开口:“看来刚才掐得太轻了,”一句话打击到了小蛮,她的心一颤,赶紧开口。

    “你们出府去会有人杀你们的,还是待在瑾王府安全一些,当然这只是我猜的。”

    小蛮惶恐的开口,心里暗叹,不管她们待在哪里,只怕小姐都不会放过她们的,不过待在瑾王府应该要比外面好一点,虽然自已巴不得玉钩和小菊这两个女人被杀,可是小姐让她监视她们两个,如果她们两个跑了,她可就死路一条了,所以先拿话哐住这两个女人,如果她们走出瑾王府,只怕到时候死的就是她了,不过照小姐的狠劲,她也没有说错。

    “杀我们?”玉钩脸色阴骜下来,琉璃瞳孔浮起一抹深沉,是苏采雪要杀她们吗?杀人灭口,先让她代嫁,然后杀了她,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瑾王新娶的王妃不是苏家的千金呢,好残毒的计谋啊。

    “是苏采雪要下手吗?”

    小蛮不说话,玉钩也不再问她,她已经知道答案了,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前面有瑾王欧阳离烟这只恶狼,后面有苏采雪那个恶虎,她们现在可真是陷井里的猎物了。

    “我们静观其变吧,以后你们两个人叫我小姐,千万不能露出蛛丝马迹,那样只会死得更快,”玉钩镇定沉着的吩咐小菊和小蛮,两个小丫头默然不语,现在她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房间的气氛沉闷无比,三个女人谁也不说话,玉钩率先打破寂静,吩咐小菊把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压得肩膀很酸。

    “小菊,过来把我的凤冠取下来。”

    “是的,小姐,”小菊应了一声,俏皮的开口叫了玉钩一声,竟然很顺,不由笑了起来,走上前帮助玉钩取下凤冠,放下头上的发髻,重新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在鬓边插了一枝碧玉簪,清丽脱俗。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幽幽的烛光如豆,在屋内摇曳,轻风吹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