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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日明晶第64部分阅读

姓费尔,也许几位正需要我。”他目光扫过了坐在主桌上的人,向威伯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穿的衣服都很朴素,而又是凌『乱』的坐着,实在是分不出到底谁是主人,只是唯有风言和威伯身后站着两个无论如何都不肯落座的仆人,所以才能知道,到底谁才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

    而其他人,大概就是他们的护佐了吧,这样的复杂的家庭,在大安实在是丝毫不奇怪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电绝皱起了眉头,“什么需要你们?其实我们并不认识,有什么话,开诚布公的说一说,不好吗?”

    “既然几位并不忌讳说出来,那么鄙人当然也不会在乎。”费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就是专门为人制作假证件的人,你们好像并没有通关文书,也没有身份证明,想在大安立足,却并不容易。如果想办身份证明,你们非得被移民司把十八代的祖宗都掏出来不可,让我来办嘛,那就方便多了。只需要你们个人的魔法波动纹,就可以制作出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的身份证明,而且绝对物美价廉,物有所值。”

    他凑近了电绝,审视着他方方正正的大脸,道:“这位兄弟相貌英俊,威武非凡,想必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若非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想来是不会偷偷跑到这里来的吧。只是人生在世,多的是不顺心的事情,为了一个不顺心,兄台这样有家有业的人,也不得不背井离乡吧。人生说不定有什么时候会落难,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是不是,虽然平时各位肯定不屑与我这种人交朋友,但是现在有一个我这样的朋友,的确能帮你们剩下好多事情是不是?”

    电绝微笑道:“你这人倒是也有趣,不过我们只听到你说,却还没有看到你的本事呢,若是你只是说一说,我们岂非上当?”

    “看你这话说的,我费尔虽然是造假的,但是我却从来不骗顾客。这样吧,我先把货物送来,再收你们钱怎么样?”

    “我们没有时间等。”电绝道,“如果你能在短时间内把货送到,我们当然乐意付钱,只是你是否能做到呢?”

    “好,这么长时间怎么样?”费尔伸出了两跟手指。

    “两天?”电绝冷笑道,“那么我们还找你干什么,直接去移民司得了。”

    “哎,我费尔哪里需要那么长时间!”费尔冷笑摇头,“两个小时,我把货送来,只是价钱如何,咱们要商量妥当了。”

    “你来说价格。”电绝对价格倒是不怎么在意,“如果满意,价格不是问题。”

    “好,如果满意,一个人的身份证明,我收您九十元,怎么样,很便宜了,这已经是整个凝川甚至整个大安最低的价格。”

    “我说了,只要我们觉得满意,钱不是问题,只是速度要块,越快越好。我们越好的是两个小时吧,只要你能在两个小时之前送来,你提前多少,一份证明我们就给你多加多少钱。”

    “好,爽快!”费尔连连点头,“我喜欢这样的人,更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做生意!请几位兄弟把自己的魔法波动留在这纪录魔法阵里面,我立刻让人赶工,两个小时后送过来!”

    “好!”电绝和威伯对望了一眼,觉得对方好像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的话,自己也不会怕,自己这么一行人,还怕一个人吗?

    魔法波动纪录魔法阵是一种刻在小晶球上的魔法阵,可以储存好多人的魔法波动特『性』。每个人先把魔法阵的启动枢纽激发,然后输入自己的波动,就可以被晶球纪录下来。

    而当晶球传到维里手里时,费尔道:“小孩子就不用了,小孩子的证件不需要魔法波动,他们不会去对比的。”

    费尔把晶球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纪录数字,点头道:“好,总人数都在这里了,小孩子的学生证我们就当是免费奉送好了,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地方的学生证明?”

    “风都。”威伯想也不想,就答到。

    “好,两小时后,我们来交货。”费尔匆匆的走出门去,刚想出门,又交代道:“对了,最近证件查的比较紧,大概一个小时后,就会有检查证件的人到来,到时候你们说你们的证件被朋友带去到移民司注册了,请他们等一个小时后再来检查,祝你们好运!”

    电绝挥了挥手,权当回礼,目送费尔而去。

    “怎么样?”威伯看向电绝,刚才电绝不只是在和费尔寒暄,还在刻意探查费尔的虚实,此时摇头道:“不是什么高手,应该没有问题,我已经在他身上附加了追踪魔法,如果他有什么异常,我会感觉到的。”

    “那就好!吃饭,吃饭!”说吃饭,可是威伯却眼巴巴的看着『药』老伯,眨巴着眼睛。

    “哈哈,你看我做什么?”『药』老伯当然知道威伯在想什么,却装作不知道,“你还眨巴眼?那是什么意思?”

    看到威伯的表现和『药』老伯的回答,所有以前威伯的亲兵都哈哈大笑,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智将大人是馋酒了。

    只是,风言少爷特别讨厌智将大人喝酒,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例外。

    “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同伴在哈哈大笑,以前没有跟随威伯的人都纷纷向同伴提出了这个问题。威伯的亲兵皆为损友,怎能错过这么一个败坏自己家大人的形象的好机会?当然是把事情添油加醋,加三分海侃,三分胡吹的说给众人听,一时间热闹非凡。

    威伯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好像一颗快被吹炸的红气球一般。

    “给我闭嘴!”这么一声威伯式的怒吼,竟然是从风言的口中发出来的,倒是让所有人吓了一跳,立刻静了下来。

    他们虽然把威伯当成是损友,但是对风言,却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稍微有一点大声说话,都会自责半天呢。因为风言不但是他们的少爷,还是他们认同的损友的弟弟,也就是他们的弟弟。

    所以,风言的一声命令或者请求,比威伯的三十声怒吼还有用。

    当然,这并不是说威伯的号令就不管用了,他们依然是因为威伯的缘故,而聚集在了西督府。只是对威伯不是命令的命令,还是会忍不住打上几分折扣的。

    大人们有一种特长,就是可以把一顿饭从早上吃到晚上。

    而特别是有酒的情况下,他们更加的嚣张,可以一直吃到半夜……

    只是,他们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背井离乡,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要饱受奔波劳累之苦,还要背上叛国等等骂名,甚至会连累到自己的家属,风言又怎么忍心不让他们喝酒?

    更何况,自己的哥哥也需要发泄啊!

    风言答应让他们喝酒,竟然换来他们齐声的喝彩和感激,倒是让风言有些羞赧,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是否做了很多不正确的事情?

    虽然他是风言,但是很多属于大人的事情,他还是不理解的。

    那时刻不停,还喧闹之极的饮酒作乐的声音,让几个小孩子感到万分无聊,他们干脆带了一部分好吃的东西,走到大厅的阳台上,一边向下眺望风景,一边吃着零食。

    已经夜了。

    不知道阑珊的灯火倒映出了漫天的星斗,还是漫天的星斗倒映出了灯火阑珊,在这个宁静而有秩序的小城,拥有一种和繁华而喧闹的京都,完全不同的气氛。

    这气氛,带点宁静,也带点陌生的神秘。

    那就好像一个未经开发的宝库,敞开在自己的面前,而恍惚中,又有一种这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张开双手,我要努力的去拥有他!

    陌生的人,陌生的事物和陌生的环境,容易让人有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而此时的人,会突然表现出和平常不同的行动。

    在陌生的地方,人们更容易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看着那阑珊的灯火,和三三两两的行人,高高的站在阳台上,风言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宁静在自己的耳边吹拂着,却让自己的心了起来,好像忍不住要去破坏这宁静一般。

    他伸出手去,好像要抓住风,但是就算是风言,也无法拘束夜风的轨迹,夜风依然打着旋儿,擦着风言的发丝,悄悄的吹到另一边去了。

    风言轻轻的解下自己的发环,让夜风吹起自己的头发,那舒服的感觉,几乎让他想乘风归去。

    左手的戒指也在微微的发着光,似乎在呼唤着什么,雀跃着什么。

    风言的心渐渐沉寂,沉寂中有一种雀跃的生机渐渐发芽。

    随着手中戒指的光越来越明显,那吹拂的风也似乎已经在风言的面前形成了一条河。

    那是小时候见过的那条河吗?里面有游鱼和对虾,还有河蟹和小乌龟。

    自己曾经抓来一只吃过……只是……为什么却记忆不起那熟悉的,就在嘴边的味道?

    只是这哗哗的声音,是水声,还是欢呼声?为什么,自己的面前会有这么一条河?

    一条元素的河?

    一条风元素的河?

    风言轻轻跃了起来,落到了阳台的围栏上,他的鼻尖,似乎就已经碰触到了那微微发亮的元素。

    眼前是一片青『色』的光,那光还在流动。

    这到底是真还是幻?是梦境还是现实?

    刚才我还站在阳台上,现在却到了什么地方?

    只是,眼前的河流,好清凉啊!我好想洗洗自己的脚!

    风言轻轻在围栏上坐了下来,然后把鞋子脱下来,放在一边,欢笑着把自己的脚丫放进了那青『色』的风元素之流里去。

    一股异样的清凉,让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忘记了他是在大街正上方的阳台上。

    忘记了,有无数的人,正痴痴的看着他,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青『色』的天空之河,还有那在河边浣足的小男孩……

    他的面上,竟然挂着最纯真的笑容……那是风言从来没有『露』出的笑容……

    也许……风言一生,最无忧无虑的时刻,就在此时吧……就算是在睡梦中,他都在不停的思考着,唯有这一次,半梦半醒之间,却完全忘却了尘世的喧嚣。

    而这风之河到底是为什么而出现?风言日后,却再也没有解开这个秘密……

    天覆在街头慢慢前行,虽然和其他人站在同一条街道上,但是却好像和其他人处于完全不同的空间一般,没有任何人向他注目一眼,甚至看到他从自己的面前经过,都好像只看到空气一般。

    当然,他的名字并非天覆,只是这时候,他让别人称呼他天覆。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论是这种毫无顾忌的观察别人,还是在这街头上,浪费一点时间,稍微逛一逛都是他喜欢的项目之一。

    每年总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会抛弃一切的事物,跑到一个未曾去过的地方,享受一个人独自生活的乐趣,尽管,他肩上的担子不允许他经常这么做,但是他依然每年都雷打不动的这么做了。

    就像现在,他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却还是来了。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过,不论他到什么地方去,身边总是跟着一些人。

    现在,他的身边就跟着一大堆人。

    这些人好像也游离与众人的目光之外,在众人目光与目光的缝隙中,幽灵般穿梭。

    他们每个人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只是,却还打不到可以用领域隔绝出独立的空间的地步。

    现在笼罩在他们外面的那领域,是由跟在天覆身后一米半处,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中年男人所营造出来的。

    只是,他只负责营造,这领域的控制权,却完全掌握在了天覆的手里。

    只有完全向天覆敞开了自己的内心,他才可能做到让别人控制自己的领域。

    换句话说,他和天覆的关系,简直就像是平天和风言。

    天覆本身,也拥有营造出这种领域的实力,只是天覆已经不习惯自己出手做什么了,只要他一声令下,不论是什么都有人帮他完成的。

    但是,他依然拥有自己的遗憾,在一个几乎完美的人身上出现的遗憾,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他自己,也无法接受。

    所以,他需要填补自己的遗憾,如果无法填补,他就只能借用其他的力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现在的他,不需要管束自己,他把自己隐藏起来,所以可以随『性』而为,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包括他身后的那些人。他们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结束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任『性』胡为,完全不考虑后果,更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也可以说,现在的他,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半催眠状态,他正不停的释放着自己潜意识的压力,好应付更多的工作。

    他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惹了多少事情,他身后的那些随从,也有几个已经让他折腾的不成|人形。

    只是,没有人拦住他,也没有人来抓捕他。

    因为,凝川的最高长官,也在他身后的队伍里,他们也是被作弄,修理的最凄惨的。但是,他们面上丝毫没有不满,更没有怒意。

    “啊,有些累了……”天覆叹了一口气,“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是!”他的身后响起了整齐的回答声,只是他们的声音,都万分的紧张。

    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有情况发生,他们一个个都已经把自己的精神绷的紧紧的。他们的职责,是不让自己的主人受到任何的伤害,其他他们全都不管。

    这正是他们的训练宗旨,也是他们的信条。

    他们是一支只属于天覆的秘密部队。

    然后,天覆突然看到了一个正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家伙,从旁边一家店里面飞速的溜出来。

    天覆皱起了眉头,他问身后:“那个人是谁?”

    三秒钟的沉默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回禀主人,那个人是凝川的造假大户,名叫费尔。”

    “凝川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而为什么你知道他的存在,却依然让他这么活跃呢?”

    “回禀主人……”那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毕竟他并非那铁血一般的秘密部队的一员,而是被强制招来的,“我们……我们……一直在利用他收集一些不怎么方便收集的资料……”

    “哦……这样啊……”天覆的声音低沉下来,“虽然你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大错,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你,明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这个世界……”

    “是……谢……谢主人……”那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因为天覆已经决定了他的未来。

    从明天开始,他就不存在与这个世界上了……

    “走,我们去看看,他是为什么人造假的!”天覆却突然来了兴趣。

    “请主人稍等……”这时候,唯有营造这领域的人,胆敢打断他的行动,因为他,也早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立刻派人去打探一下情况。”

    “好,快点!我们先在大厅休息一下吧!”天覆的信念稍微一转,整个的领域也转变了『性』质,不再那么完全的隔开空间,而是让外面的人隐约的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却无法注意到任何细节和异常。

    打探情况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只是两个负责打探的人回来时,却发现自己的主人不见了。

    现在这个状态下的主人,是连主母都不了解的。就好像是一个人在极度的压力下形成了双重『性』格,一个人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性』格和脾气,长久以后,就不得不通过其他的方法排解。现在的主人,比之孩子还容易变脸。

    按刚才的情况推测,现在若是不马上回去复命,恐怕他们立刻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有时候主人的脾气会好的异常,会扯着一个仆人的手,直叫兄弟。

    但是,最后这仆人,也会自己解决自己的生命的。他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主人的心里留下任何的阴影。

    他们并非害怕,只是被教育不得无意义的失去生命。

    他们的所有都是属于主人的,要为主人付出一切。

    所以,两个人决定一个留下来,一个出去寻找主人,这样主人若是不高兴,还可以留下一个人的有用之身,为主人多做点什么。

    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已经决定了到底谁去,谁留。

    他们的结果是如何,就不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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