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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酋长,别吃我第27部分阅读

    低声道:“那不是瓦斯的屋子,是芬女的!”

    “你怎么知道?”寂尊疑惑,瓦斯被芬女取代了位置,可以猜到,她又如何能断定这屋内此刻已不属于瓦斯。

    “有香味!是芬女的。”门一推开,即便是外围没有一点露馅的痕迹,可屋内还来不及消散的独属于爱美女人的花香味,暴露了芬女的目标,寂尊是男人,自然鲜少留意,况且在他面前,还闻得到其他女人的味道吗?

    寂尊果然展眉,像是才恍然大悟。

    凤君勾唇,芬女怎么也不会想到暗藏在屋内的杀机,却是如此被暴露的!

    黑暗中,一人如灵敏的猎豹随意穿梭,一人如傲视森林的雄狮步步狂野,都是极聪慧的行事方式,即便是翻遍了整个部落,也不会教人察觉。

    暗处集合,两人都是一脸凝重,竟然找不到瓦斯跟哇布!

    凤君打了个手势,只能返回等待时机强攻了!

    相携准备离开,忽的暗处有身影缓慢移动过来,细细碎碎地脚步直朝他们而来,此刻若是再继续行动极容易被发现,可是不动也有可能当面撞上,眼神交错然后转开,十分默契的行动。

    凤君身体一闪,朝右边飞速掠过去,那闪电般的速度几乎叫人难以察觉,黑暗里的身影动作极慢,他缓缓转身直朝凤君闪过的方向去看,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左肩被人拍了拍,他回头,满脸错愕!

    寂尊深眸一闪,嘴角勾起笑了!

    还没发出半点声音,右肩又被人拍了拍,他回头什么都没看清,一记重拳打下,他华丽丽的晕倒。

    寂尊叹息,“这种粗活,应该我来!”

    “少假惺惺,刚才干嘛不动手?”凤君拿起旁边的烂树叶就准备往男人嘴里塞,一面做着邪恶的事,一面正气凛然地指责。

    将男人掰过来一看,她动作全部停止。

    真踏破铁,得来全不费工夫!

    寂尊耸耸肩: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动手的原因了吧?

    凤君拍了拍站起,一指寂尊,“打包,带走!”末了,还笑道:“这种粗活,当然是你来做!”

    寂尊的眼神没有半点波光,只是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大树后,凤君跟着望过去,即便是她极好的眼力也看不清晰,这男人能在黑暗中看得如此清晰?

    错愕回头,男人以如猎豹般飞掠出去,大树后一声闷响,又多了一具软趴趴的身体,一路拖过来,寂尊耸肩,“要不要一起分担?”

    瞄了瞄地上四大五粗的男人,凤君果断点头,“我愿意在前面开路!”说完,立即行动。

    嘴角一直带笑的寂尊,任劳任怨的弯腰,一手一人提着拖走。

    ==

    山洞,火把一闪一闪。

    明明灭灭当中,初醒的人儿老眼晕花看什么都觉得恍然模糊,犹如在梦境当中。

    眼前,多了一张脸,精妙绝美可倾天下,他眨眨眼睛还未看清,另一张精致的脸靠了过来,那水汽朦胧的眼神带着浅浅笑意,微微上挑的眉扬着冷傲狂妄,淡淡的杀气可击碎心神。

    混沌的脑海终于似一击惊雷炸开,瓦斯半张着嘴,满脸惊恐,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不要过来,不要缠着我,恶鬼恶鬼!”

    恶鬼?

    那两个艳丽的人互相望了望,都还觉得眼前的人还算顺眼,怎么也与恶鬼扯不上关系,但若说自己是恶鬼,那是更不成的!

    所以,眼神互诉,“说你呢!”

    然后,齐齐一怒,凤君勾了个摄人心魄的冷笑,寂尊直接将冷眸深深一沉,两人以诡异的姿势半弯下身体邪恶睥睨他!

    瓦斯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更加激动起来,他的大声嚷嚷,毫无疑问地将瘫倒在一边的哇布吵醒,他睁眼一瞧正要发作,凤君直接一脚踹过去,“消停点!”

    哇布再次瘫倒,不过是一脚,看在瓦斯眼里足够惊魂,已过中年的他眼睛一翻,差点倒地,寂尊一只脚恰到好处地勾住了他,“喂,别晕,晕了可不好办事!”

    围观的族人差点晕了,这两人可真是绝配!

    一冷艳,一邪恶,步步逼人入绝路。

    瓦斯大口呼吸着,生怕自己晕过去会面对更加恐怖的事儿,凤君终于肯蹲下高贵的身躯与他对视,“莫不是你还在梦中吧?”

    一语,惊醒!

    瓦斯张大的不是嘴巴而是瞳孔,“你们不是,不是……”他语无伦次。

    “我们不是应该被芬女带着的人包围然后消灭了,是吗?”凤君闲散地抬了抬眉毛,“偏偏,我们现在沧南部落,好奇吧?”

    瓦斯苍白着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如果她知道芬女带人围攻,那么她就不可能这么快赶到沧南部落?如果她是提前出发,就不可能知道芬女的围攻,唯一会给她泄密的人除了他,只有哇布!

    他嗷嗷大叫着扑向了哇布,原来还奄奄一息,现在生龙活虎要与哇布拼个你死我活,伐第要拦,被寂尊制止。

    几个赶时间的人,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场闹剧。

    “哇布,你居然背叛我,提前给她报信,是不是想得到解药啊?”

    “瓦斯,你凭什么怀疑我?”

    “难道不是吗?我就看你不是什么好人!”他满眼血红,“你竟然为了解药,背叛酋长背叛族人,你该下地狱!”

    “你疯了吗?就算是又怎么样!芬女根本没资格要我跟随着她,我的眼睛差点被她弄瞎,我永远记着!”哇布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彻底激怒了,他一拳将瓦斯打开。

    “什么解药?”天北部落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瓦斯与哇布同时指着凤君,咬牙切齿,“你们问问她!”

    凤君耸肩,“要说,你们说!”

    因为来龙去脉她还不清楚,这两人的争吵信息量太小了!

    “她,你们别被她骗了,她卑鄙地对我们下毒,想要逼我们背叛我们的部落,太恶毒了!下毒这种遭天谴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

    天北男人抽气,惊讶地望着凤君。

    哇布跟瓦斯洋洋得意,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是遭到空丈丛林一致鄙视的,他们却不知道,在凤君的熏陶下,这群人早不是那些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的正人君子,他们愿意借用混混手段达到君子目的!

    “君君会用毒药,好厉害呀!改天教教我啊!”提拉最近的学习欲望空前绝后,想必她已经了解到有能力得尊重的深刻内涵。

    男人们兴奋的跃跃欲试,看得瓦斯与哇布像吞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

    寂尊连难看的机会都不给他们,“最近,过得可好?”话里,意味深长。

    瓦斯与哇布身体齐齐颤抖,都缩成了一团,仿佛身边有什么妖魔鬼怪在围剿着他们,他们缩小再缩小,恨不得躲起来。

    凤君笑问,“你们肯定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芬女会去围剿天北部落而提前带人过来!”哇布跟瓦斯的身体才往外面探了探,表示心事被说中,他们真的很好奇!

    “我说我会巫术,你们还是不信吗?”她弯腰,在他们肩上一拍。

    他们两人一阵抽搐,差点惊跳起来,若不是面前有凤君的手在晃动的话,那两个肩膀颤抖得厉害,仿佛上面有一只可怕又恶心的蟑螂,他们不敢看又不敢动,心里极为害怕!

    “现在信了!”寂尊朝凤君笑道,那笑分明是在笑瓦斯与哇布,笑他们知道得太迟了,笑得两人面无人色。

    凤君温和点头,“还好,不晚!”

    那绝望的眼神中,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的生机,凤君坐上了矮矮的小木桩,争取与他们平等对望,“瓦斯,芬女夺你地位,你就不恨他吗?”

    “恨又怎么样?我们是不可能背叛族人的!”

    “那你们就可能死!”寂尊沉着脸,阴阴一句。

    瓦斯与哇布齐齐一缩,凤君赶忙笑着安抚,“别怕,我不会那么血腥!”

    这笑,显得更恐怖,她不会血腥,那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吗?就跟最近这几天一样,天天拉肚子,拉到几乎虚脱,这肯定是她又在用巫术毒害他们了!

    拉稀加上惊恐,身体日益衰败,更增加了拉稀的病情。

    其实,夏季炎炎,常吃生水吃野食的原始人,拉个稀也是正常的,只是他们被凤君赋予的思想先入为主,所以才会产生这样那样的幻觉,越是害怕越是拉!

    如此恶性循环,将两人折磨得身心不堪。

    才至于见了她,跟见了恶鬼一样,也难怪!

    “若要你们背叛族人了?”凤君好笑,“我只是要你们帮我除掉芬女!”

    “为什么?”她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这个?两人无法置信地对望。

    “我讨厌她!”

    就因为这个?两人差点哭了,因为她讨厌一个人,就要他们受天大的折磨,这个人不是恶鬼是什么?

    “你要我们怎么做?”哇布发问,因为他也讨厌芬女,从那次的挖眼事件开始。

    人就是这样,但凡是有个开端,就会永无止境,当哇布发现芬女讨厌,慢慢的就会连她的呼吸,都会觉得讨厌!

    “别急呀,除掉芬女后,我还要做沧南部落的巫师大人!并且,的路不许存在!”

    “为什……”哇布又想问,想了想估计又是因为她讨厌的路。

    瓦斯却满脸警惕,这意思是要吞并了沧南部落,那他们还有生还的机会吗?

    姜果然是老的辣!

    凤君勾勾唇角,笑得云淡风轻,“你猜对了!日后,沧南部落隶属于天北部落,违者杀!”

    杀字一出,两人震惊。

    “其实,跟着我们有什么不好的?”提拉挤入人群,“我们都会做陶器了,以后都不用喝凉水吃烤的东西,我们可以吃煮的,蒸的,熬的,炖的,焖的!”

    一连串的名词,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陶器算什么?”老实巴交的伐第开始吹牛,“我们马上就可以用铁器了,捕猎根本不费力气,而且凤君还教我们圈养猎物,过几个月连捕猎都不用去了,坐在家里就有吃的!”

    两人一言一语,勾勒出来的美好生活听得瓦斯与哇布无限向往。

    上次的捕猎比武,他们也见识到了天北部落的厉害,心中又如何不神往,哪一日他们也能如此牛掰!

    可是……

    “你们害怕寄人篱下太苦了么?”凤君笑问,她回头朝跟过来的女人们看了看。

    哇布与瓦斯都认识,这些不就是在西狼部落被选中的女人吗?她们比之前胖了,白了,脸色红润了,而且那脸上压制不住的幸福感,已经是最最有力的事实证明!

    凤君已经不想多说,“考虑考虑吧,生或者死,是悲哀的活着,还是跟着我们轰轰烈烈的拼一场!”

    “活,拼!”

    最后一句话,彻底将男人体内的昂扬斗志激活,跟着芬女与的路实在太憋屈了,他有能力得不到提拔,每天做着牛马的活儿。

    哇布站起的身体高大威猛,眼神灼亮的望着凤君,上一次这个女人救了他的眼睛,虽然先后两次将他眼睛打肿,他不计较了!

    “欢迎你加入天北部落!”凤君轻轻一笑,与寂尊和声说道。

    天北部落齐齐欢舞,已经有女人过去对帅气的哇布表示好感,最终的疑虑消散,瓦斯呆呆地看着已经融为一体的人,只余他孤孤单单立在外围,凤君朝他伸手,“日后,你的地位与艺雅一般!”

    艺雅……

    退下了的巫师,瓦斯看向木易,木易微笑点头,“她很好,你也会很好!”

    犹豫土崩瓦解,瓦斯逼着眼睛重重点头,“保我的族人!”

    “保不保得住你的族人,要看你!”寂尊深眸凝视他,挥手将凌乱打断,沉声与他们两人说了好些话,气氛忽的沉默下来,他们重重点头,转身离开!

    凤君起身,将木易弄回来的草药给他们,“喝了,暂时不拉!”

    若不听话,还是会拉——

    ==

    夜,撩人。

    黎明的光亮即将到来的前一秒,是整个天空最黑的时候,也是人最为困倦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操刀入村落,一个个顺着有反抗能力的木屋摸过去,刀锁喉,短短十几分钟全部落人被控制住。

    祭祀台前,火把通明,天地已换了新主。

    凤君与寂尊并肩傲立台上,微微俯身睥睨天下。

    他们什么都没说,该说的由瓦斯来说。

    凤君抱着手想,不亏是老道的神棍啊!这一句句都直插沧南部落族人的心脏啊,瞧瞧那些信服的眼神,想那芬女是绝不会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她拥有的,只是年轻貌美聚拢而来的蛮力,信服与威慑还与她有点差距!

    轮到寂尊说话,那稳重的言语,给这场和平演变做了最后的定论。

    最后,木易上汤,名为“心心归一汤”,这恶俗的名字是提拉取的。

    是指,每个人的心都将归在一起,谁若背离会受到天神的严重处罚,是为天谴!

    哇布连哭带说的叙述,已经这几日他与瓦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人人不敢怀疑此汤的功效!

    凤君再度完美出演神棍一职!

    接下来,就是等待芬女回来,她很期待——

    凤君伸了个懒腰,望着微微阴沉的天气,昨晚芬女又没回来,比她预料的时间,晚了好多呀!

    寂尊就立在她身后,何时何地雷打不动的陪睡,木易不肯妥协了,非要睡一个屋,导致了三人同睡,凤君安然卧在长桌上,两人挤在床上。

    瞧二人眼底淡淡的青色,估计没睡好,她笑,“睡得挺好的吧?”

    寂尊眼神愤怒,木易一脸无奈。&”;

    一个吃饱睡足的得意神色,凤君愣是从两人中间挤过,准备去看看被日日改变的沧南部落人,结果手臂一边一个被抓住,她回身,“干啥?”

    “跟我走!”

    “跟我走!”

    异口同声,俩男人互相望着,电光火石。

    手臂一转,直接将两人丢在一边,凤君摇了摇手,“你们爱去哪去哪,恕不奉陪!”

    这几日,她觉得她的态度足够明确,这俩男人两边不沾,木易还有发展成好友的可能,与寂尊二人嘛,合作关系即可!

    她已表明男女情爱两边不沾,还来惹她干嘛?

    “君,不好了!”伐第惊慌失措地跑来,大老远就能听见他浑厚的大嗓门,凤君眼一眯,“怎么了?”

    两个郁闷的男人纷纷收了神色跟着过去,该来的,总算来了!

    这一事了结,他们之间的事,也该了结了吧?

    “提拉她,她,她……”伐第一口气喘不上来,越着急越说不清楚。

    凤君干脆将他拎起,“带路!”

    一路狂奔,提拉正捂着肚子坐在床榻上苦着脸,凤君走过去将她一拉,“怎么了?”

    “凤君,我好想吐啊!”她满脸愁苦,指着还剩下一碗的肉汤,“一口都喝不下,闻着都想吐,我是不是生病了?”

    “伐第,就这事你也急成这样?”寂尊微微斜眼,倒不是指责。

    伐第脸一下子红了,“我担心她,一急就忘了分寸!”说完,连忙扯了随后一步进入木屋的木易,“巫医大人,快给她瞧瞧,是不是有鬼怪作祟!”

    木易没看提拉,而是望着凤君,她本来关心拉着提拉的手收了回来,抱在胸前上上下下地将提拉打量了个遍,神色有一丝喜悦。

    他猜到了什么,笑了。

    只是奇怪,凤君怎么一眼就能断定提拉的情况呢?

    凤君抬眸望他,正好瞧见了他的疑惑,心中偷笑,如果你也处在电影电视剧狗血镜头一大堆的现代社会,估计你也懂!

    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女人恶心呕吐情况一旦发生,极有可能就是怀孕,如果不是怀孕,也会与怀孕有关,然后引发一系列的家庭故事!

    瞧提拉这模样,莫不是有了?

    “你多久没来大姨妈了?”凤君推了推她,低声问道。她还是没有办法在一堆男人面前高声谈论如此隐私的事情。

    “哦……”提拉抬高了眉毛,像是恍然大悟,随后见她粗粗的眉毛重重落了下来,黯淡道:“不记得了!”

    凤君极其无语,扭头看向伐第,这堆男人耳力都极好,她不相信他们没有听到,伐第疑惑,“什么是大姨妈?”

    提拉鼓鼓腮帮子,“这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