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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酋长,别吃我第18部分阅读

    部落长!没想到这男人,包括他的女人都小瞧了他!

    里宙将他的手一推,“寂尊,我对你真失望!”

    “我也跟你一样,不过是连最后的一口气也不愿意输掉,即便你真的已经认输!”寂尊一笑将手松开,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埃,再伸手去扯里宙,两人一高一低望着,颇有些英雄惺惺相惜的味道。

    里宙一勾狭长的丹凤眼自傲地起身,“比武不耍诈,不代表其他的时候不耍诈,寂尊你可小心了!”

    冷骁站上了祭祀台,这场比武的输赢貌似压根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变化,冷硬的脸依旧面瘫,绝对的胜不骄败不馁,“比武,天北部落胜!”

    那一刻,凤君展颜微笑,一面听着天北部落再获胜利后喜悦的鬼吼鬼叫,一面看着男人欣喜若狂的四处奔腾跳跃,余光只留给寂尊一人,那个站在高处浅浅弯起嘴角连带了眉梢都有喜悦的男人,他再一次为族人们赢取荣耀,还有他们最需要的东西——十个女人!

    几家欢乐几家愁?她笑:一家欢乐三家愁!

    一个强大如斯的男人,其他部落该有多忌惮?所幸他的部落天生羸弱,在还是以人丁旺盛才部落强大的时代,女人稀少是他们致命的伤,补都补不了!只能期待着现有的女人多生些女孩儿,或者从别的部落抢几个,前者看天命后者只是天方夜谭!

    如今,给他十个女人,后果会是什么?

    短短几年,也许看不出效果,那么二十年后呢?他们至少会多出二十个强壮的男人,加上宝刀未老的这一批,天北部落将不容小觑,甚至有些吓人!

    其实,又如何呢?即便多二十个男人,天北部落的人口远远还不如其他任何部落,他们忌惮的究竟是天北部落,还是单单只是那个狂邪的男人呢?

    “里宙,还记得你的承诺吗?”寂尊轻笑相问,语气并非咄咄逼人,在最后结果定下后,他反而低调了!

    “十个女人,任你挑选;陶瓷锅碗十件,铁棍一根,猎物如果你也想要,大可以扛回去!”里宙干脆,在他脸上找不到挫败的痕迹,仿佛说出的这一切不过是强大的部落给弱小部落的怜悯。

    “猎物我不要,女人与工具,我要定了!”寂尊帅气扔下一句话,走下台往他的小东西过去,在半途中就被兴奋的男人包围起来,硬生生将他捧起,抛到了最高处,他们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喜悦与感激。

    半空中,寂尊垂眸而下,凤君正与木易在说什么,她脸上的笑温柔平静,是在他面前少有的,心神动荡竟生出不安来,他大吼,“放我下来!”森冷,霸气,吓得男人们差点忘了接住还在空中的首领。

    他稳稳落地,二话不说霸道撞破那个氛围,挤在有些错愕的两人中间,他狂野一笑,“凤君,我赢了!”

    “我知道!”她回笑,比出胜利的“v”手势。

    “恭喜你,寂尊!”木易也笑了,那是真心的喜悦,偏偏里面含着对寂尊的一分玩笑,他那么凶猛的过来,难道单单只是告诉他们,他赢了?分明是忌惮他跟凤君走得太近,日后恐怕还有他更忌惮的!

    “酋长,我们什么时候带女人回家?”乐勿双手可劲的搓着,带女人回家意味着就可以跟女人交欢了,那些孤独啊寂寞啊,憋熬难受啊,通通都与他无关了,没准夜夜都有女人找上门,爽死了!

    “对啊对啊,到时候一定要选几个强壮的女人,这样就能多跟几个男人交欢,还能多生几个娃子出来!”不像凤君,小小个子不愿意跟任何男人交欢,要指望她生娃子,是下辈子的事了!有些男人鄙夷一眼。

    提拉喜滋滋的挤在男人中间,“到时候可得我去选,如果女人我不喜欢,你们就不能带回去!我才不要天天面对着讨厌的人呢!”

    “这个是肯定的!到时候,我帮着你挑!”伐第摸了摸女人的手臂,那么滑那么嫩,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跟她嘿咻嘿咻了,最近忙着比武几个人又累又憋的,如果选到了女人估计这一路都不会消停,他就要提拉就好!

    对于天北部落的异常兴奋,的路几个都投去了鄙夷的眼神,一群没见过女人的土包子!

    里宙侧着头在冷骁耳边说着什么,冷骁点了点头,猿臂一挥止住所有人的喧嚣,“明天一早,选女人回部落!”

    夜,异常的燥热。

    整个木屋里的气氛像是要爆炸一样,男人们翻来覆去没有一个人睡得着,都汹涌着难以按捺的悸动,女人,十个漂亮强悍的女人就要到他们身边,任谁也睡不着觉!

    凤君习惯浅眠,这样的躁动她是睡不着的,抱着膝坐在兽皮毯子上发呆,比武结束了,选定了女人他们就该回天北部落,她是在路上就跟寂尊说她要找回家的路?还是等他把女人安定下来之后再说?

    毕竟,各氏族部落的人行为方式甚至是信仰都是不一样的,要让女人心甘情愿融入天北部落恐怕也不容易,她侧头去寻寂尊,寂尊正与木易促膝坐在一起,神色严肃地谈些什么,她想了想凑过去。

    流汗了!

    “胸大的女人以后奶水足,方便哺育孩子,就算其他女人没有奶水,她还能帮忙!”木易一本正经,他比划了个抓的手势,“还要选屁股大的,生孩子不会那么难!”

    寂尊严肃点点头,继续重口中,“一定要选愿意跟男人交欢的,最好是像提拉那样,每天晚上都需要男人,这样生孩子的机会才大!”

    俩男人对望一眼,又都表示赞同,极为慎重的点头。

    一不小心双双看见了凤君僵着身体站在那,不知道是靠近好,还是马上就溜掉好,他们一笑,都知道凤君已经听懂了他们的话,肯定又在害羞了,男人换了话题,还是关于女人!

    “要选那种不刁钻的,否则怕在部落里惹出事来!”

    凤君舒了口气,走过去在他们的干草床铺上坐下,寂尊见了连忙过去拿了兽皮毯子来非要她垫在身下,结果她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不速之客来了!

    黛语怯生生的推开门,小拳头拽得紧紧的,似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推开了那扇门走了进来,她的眼圈极红,像是跟什么人争辩过。

    “你怎么来了?”寂尊淡淡侧头看向她。

    “我……”眼圈忽然潮湿,黛语沙哑的娇嫩嗓音止住说不出话来。

    寂尊连忙换了话题,“身上的伤好了吗?”那毕竟是为了救凤君而伤的,他该关心的!

    黛语摇头,苦闷地垂着小脑袋不肯多说一句话,但是她也不肯走,就那样巴巴地站在那里,自从知道她的身份,提拉都不敢为难她,远远坐着跟男人们一起奇怪的望着她。

    气氛,显然很尴尬!

    巫师睁开疲倦的眼,她有些昏昏欲睡了,“酋长,她是有话跟你说,你不如出去一下!”

    这话,让黛语瞬间抬起了头,朝艺雅感激一笑后,殷切地望着寂尊,一动不动。

    寂尊侧头看了看凤君,结果人家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跟前的干草,对这种事像是压根没有留意,他无奈轻叹,还是朝她道:“我出去一下,困了就先在木易这儿睡着!”

    嚯!他不是一向紧张木易靠近她吗?这会子为了去会他的娇嫩佳人,主动将她送到木易床上去了!凤君被心里忽然蹦出来的尖酸想法给吓住,她皱了皱眉毛。

    “不想我去?”寂尊将她垂着的头抬起,紧张地看着她,仿佛只要她说一句不想,他就一定不会去似的。

    凤君扬眉一笑,“去吧!”

    为毛不去?他与黛语不过是两个部落的人,而他与她却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偶尔冒出的那些想法,不过是习惯了最近经常霸占着他,不可控制的滋生了依赖罢了!凤君笑笑,有认识就好,就怕糊里糊涂掉入漩涡里。

    寂尊的眸不着痕迹的黯淡了,他在木易胸口上捶了一拳头,“给我好好守着她!”在一群如狼似虎,如今神经放松后异常渴望的男人中,木易还是他最信得过的。

    木易笑,“不用你说,我也会!”

    他青紫的后背消失在门口,凤君本想趁着他跟木易聊天的功夫,给他好好揉揉背,让淤青能早点散去少些痛苦,既然佳人有约,那便算了!

    月下。

    娇滴滴的黛语绞着手指站在一丛繁花旁边,那艳丽的颜色在月光下还清晰可见,浓浓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而她就宛若一株白色的百合静静绽放花香清新淡雅,花瓣带雨滴最是惹人怜惜。

    寂尊吸了口气,将她缠绕在一块的手指分开,真怕这倔强的小女孩会把手指给绞断了才罢休,他问她,“是不是要恭喜我?”

    黛语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有其他话要说?”面对这样纤细的女子,寂尊就算想粗暴,也粗暴不起来,打着十三分的耐心与她慢慢交流,毕竟两人是旧识了,如今又有她为凤君受伤的经历,他不能像之前那么冷漠。

    黛语点头不再摇头,她柔顺的发丝绕在脖颈上有一丝的凌乱。

    “说吧!”寂尊终是失了耐性,他从来就不是个愿意为女人花时间的人!

    听出他语气间隐隐有了不耐烦,黛语匆忙抬头,生怕她再如此下去,他会毫不犹豫的走开,那动作太急了,藏在深水眼眸里的泪,被甩了出来,似珍珠般滴落在脸颊上,她有些慌乱地去擦。

    那模样,当真是楚楚可怜!

    寂尊袖手站着,连伸手帮她拭去泪水都不会有,若面前的是凤君,他可能会用嘴唇帮她把眼泪吸干净,可那个女人又怎么会有这样一幕?

    努力将眼泪擦干净,可是越擦越多,越是拖连着时间她心里就越是害怕,寂尊脚步忽然挪动了一下,他要走了吗?黛语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将他死死抱住,“寂尊,别走!”

    “黛语,你……”寂尊僵持着,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他从来没有料到她会做出这么激烈的动作,怀中女人娇小得就跟一只可怜的小绵羊一样,责怪的话咽下,“你先站好,有话好好说!”

    黛语身体一震,寂尊竟然这么冷静,她记得连哥哥在被女人这样一抱后,都会有点小变化,而他除了僵硬着身体在排斥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反应,甚至冷漠得让她心痛!

    “我不!”她倔强地低吼,“我就要抱着你,我要抱着你!”

    “黛语!”寂尊冷了嗓音,伸手就要将她甩开。

    黛语忽然激动起来,双手紧紧箍在他的腰上,身体拼命的朝他靠近,哭诉道:“寂尊,不要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我面对着你,我说不出来啊!”

    那不知所措的惶恐,和紧张过度后尖锐了的嗓音,都格外惹人怜惜,她就是那种芊芊弱弱的女子,招惹上她,寂尊无可奈何,“好,你说!”

    说完,就快点松开,如果被凤君看见,他该怎么解释?

    凤君远远看着那紧紧相拥的姿势,如果她知道寂尊此刻心里的想法,她又该作何感想?木易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缩了缩眼眸,“其实,寂尊他……”

    “咦,出来后,空气真的不那么热了,要不我们去小溪边坐一坐?”凤君满不在乎地将他打断,为毛要向她解释什么,她又不是他的谁!

    拗不过她,木易苦笑点头。

    身影错开,在最后的那股燥热的风里,凤君似乎听见黛语在说,“寂尊,带我走,好吗?”

    呵——他赢了比武,可以任意选择女人带走,即便黛语是里宙的妹妹,只要黛语坚持,他也将难以拒绝,这一次是带走她的最好时机,不是吗?

    夏风,夹杂着水汽吹来,去了燥热添了幽凉。

    嫩草绿油油的一片在小溪边铺成天然的草地毯,凤君将藤条鞋踢掉,释放出来的小脚丫子舒服地踩在上面,一直从脚心到心脏,都舒舒服服的特别享受。

    站着,她想坐着,坐着后她又想躺着,干脆将形象豁了出去,她摆成一个大字睡在了草地上,“呼——好舒服!”

    “是吗?”木易将信将疑,睡草地卧山洞都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却没有一次有她表现出来的自在爽快,那硬邦邦的地有什么舒服的呢?

    许是现代人过惯了拘束的生活,在大自然敞开怀抱的解脱一次,才会觉得爽快,而天天与这些为伍的原始人,却拼命想要追求更先进化的生活,人啊,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想要,得到之后又会想着去追求其他得不到的。

    是该说可悲,还是可怜?

    庸庸碌碌一生,最终所得又可否真是最初所求呢?

    而她,最初所求是什么?凤君将眼睛闭上,很多时候想太多庸人自扰而已,她歪着头问身边躺下来的木易,“舒服吗?”

    “嗯,舒服!”木易长长舒出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觉得青草这么柔软,轻轻摩擦着皮肤凉凉痒痒的十分舒服,被溪水过滤的风抚摸过燥热的身体将热度带走,留下清凉与安静。

    他望向她,精致的小脸安静,那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皮上,被风吹得在一下一下的扇动,如同一只调皮的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改变着风的流向,他能够想象当睫毛眨动,眼睛缓缓睁开的时候,那是怎样一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似这小溪流的水,一望就能看见最纯净的底,却偏偏添了水汽朦胧,秋水蒙蒙让人无法真真切切的透过雾气看见渊底的景致,越如此越想要深深看一眼,不知不觉便会落入那深渊如法自拔。

    木易苦涩勾唇,就一如他这样吧!

    她小巧的鼻梁挺翘可爱,那圆圆的鼻尖在轻轻耸着,像是在嗅着山水间的味道,她总能在无趣的天地间,找到她所喜爱的,哪怕是这片平淡无奇的草地,她偏又没有娇柔做作的惊呼,没有扭捏作态的欢喜,只是平平静静往上面一趟,告诉他很舒服!

    越如此,越迷人!

    视线痴迷的落在了她嫣红的唇瓣上,完美的唇形微微翘起的嘴,以及那嘴角若有似无享受的笑意,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真想尝尝这片柔软会不会一如想象中甜美可人,木易微微倾起上身朝她靠近,那是一种不能控制的向往。

    凤君察觉到身边的异样,轻启了眼眸直望向他,她压根不会懂得她轻轻的一个眼神,有多令人心神荡漾,在望入她眼眸深处的那一刻,跟想象中一样,他沉沦了,甚至醉了——

    欺身,而上,他用一种极温柔的方式将她桎梏在了怀中,唇落下轻触上她的唇瓣,好软……伸出舌头膜拜似的一舔,他全身都着了火,原来亲吻的味道是这样的!

    他不懂技巧,更不明白如何去勾引得女人与他一样饥渴难耐,他只凭着本能,本能想要浅尝她香甜的渴望,一寸一寸在她唇上舔过,他不急着深入,或许还不知道该如何深入,只觉得她的唇足够的好吃!

    其实,真的不需要学习!

    那一次,骑在提拉身上,还未尝试过欢爱,他竟厌倦了那种粗鲁的方式,心爱的宝贝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对待?

    如此温柔相待才是应该,那种激烈是该在两人身心相融以后,一起疯狂!

    他渴望着与凤君一起疯狂,舌头开始变得湿滑,他轻轻探入她的唇,却撬不开她紧缩的牙关,他已经满足,在唇内品尝深了一步的香甜,越尝越觉清甜可口。

    他还想要更多——

    ------题外话------

    温柔的木易,那吻销魂了某人——嘿嘿……明天,你懂的!

    调教篇  066 深入,再深入

    皎洁月下,繁花当前。

    画面定格在那娇弱无依的小女子嘶力竭的吼叫,“寂尊,带我走,好吗?”

    这嘶吼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歇斯底里过后,一切都变得格外安静,鸟在轻轻啼叫,虫藏在暗处发出微响,寂尊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耳朵退后一步,“你说什么?”

    黛语微垂的头颤抖着抬起,那双浸湿了的大眼睛在月光下不断闪烁着水光,那怯弱的勇气显得格外倔强,她追上去紧紧拽住他的手臂,“寂尊,带我走!”

    这是最好的机会可以带走她,只要他……愿意。

    几乎是砸下了所有幸福的筹码,她希夷相望,却不想望见的除了惊诧,还有其他的内容,那双眸太深沉,黑潭般瞧不分明,越看她越有些害怕,她红着脸,连鼻尖都是红的,“寂尊,带我回天北部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