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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26部分阅读

堂时,看见很多人聚在休息区内,“有没有搞错,那不是斯漫吗?”

    “现在的明星为了出名,什么事做不出来……”

    “就是……她都那么红了,怎么还……”

    容恩原先已经迈到门口的腿收了回来,她凑到人群中,只见休息区内的42寸彩电上正放映着最新的娱乐新闻,而左上角的照片,赫然就是斯漫。

    “最新报道,中燿公司一线明星斯漫,被发现于倾岛弯的家中割脉自杀,据有关人士透露,自早上7点起,一组关于斯曼的艳照便疯狂在网上流传,她的博客并已在12小时内占据点击率榜首,斯漫,现年25岁,早前以模特身份活跃于演艺界内,前段日子,跟是与爵士总裁传出绯闻……”

    接下来,便是接连不断的报道,斯漫的艳照被贴的到处都是,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还是不堪入目,先前树立起的形象也毁于一旦。

    容恩默默退了出去,这个社会,在你落难之际,能拉你一把的人越来越少了。

    而落井下石的,却比比皆是。

    阎越定是率先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这才匆忙离去,容恩走出饭店,距离过年到现在已经半年了,今晚的风吹在脸上特别热,燥热难安。

    大众便是这样,抓住了一点谈资,便会死死咬住,不肯松开。

    一星期后,各大网站以及娱乐版的头条还是斯漫,虽然那些照片被删了,但还是有不少流传出去,总之,斯漫的前途是毁了。

    阎越花费了很多精力才将斯漫从医院带出来,并躲开狗仔追击,将她藏到自己位于郊区的一处住所内。

    那个地方,阎越从未告诉过别人,他只说让容恩送些换洗的衣物过去,她来来回回转了几趟车,又拦了的士,万分小心后才来到那。

    敲开门,阎越侧过身让她进去,“恩恩,不好意思,让你跑这么一趟。”

    语气,在容恩耳中听着有些生疏。

    “没事。”她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放到沙发上,“斯漫呢,她好些没?”

    阎越摇了下头,这些日子来,他也是满面倦容,“从出院后到现在,她一个字都没说过。”

    容恩放轻脚步来到斯漫的门口,刚站稳,却见那紧闭的门突然打开,紧接着,女子像发疯似地穿着睡衣跑出来,将容恩撞倒在墙壁上。

    “不要拍,不要拍我——”斯漫披散着头发在屋内乱窜,拖鞋踢在沙发上,模样十分骇人,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矜贵及气质。

    阎越忙拦腰抱住她,并将她的脑袋按入自己怀中,“斯漫,不要怕,你已经在家了,没有人会伤害你……”

    “家?”女子陡的撕心裂肺哭起来,她慢慢抬起头,阎越将她散乱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双惶恐未定的双眼,“越,我好怕啊,他们逼着我,拍了我的照片,我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谁,他们是谁?”阎越咬着牙,语气阴寒无比。

    斯漫却并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双眼惊恐地圆睁。

    “斯漫,别怕,我在这……”男人双手狠狠抱着她,容恩站在诺大的客厅内,却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一般。

    “告诉我,究竟是谁……”

    “南夜爵,南夜爵!”斯漫说出这个名字时,神情几乎崩溃,在阎越怀里不停地挣扎,俨然受了极大地刺激。

    容恩只觉脑袋像是要裂开般的疼,她千方百计要逃开,避开,可他的名字,却总是无孔不入,仿佛不断将她的生活打乱,便誓不罢休。

    “又是他,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说啊!”阎越暴怒,喉咙里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越,我想帮你,我接近他,我想拿到你和别人所说起的那张光碟,可是,他发现了,越,他好可怕,他不是人,他是恶魔……啊——啊——”斯漫伸出双手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把把扯下来,瘦弱的身子在阎越怀中缩成一团,痛不欲生。

    “斯漫!”阎越双手扳住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你怎么会知道光碟的事?”

    “我,我无意间听到了你和别人的谈话,越,我好怕啊……”

    容恩站在不远处,却能清晰看见阎越眸底的那抹异样,显然,他是被刺痛了,狠狠地感觉到什么是无能为力了。他将斯漫用力抱在怀中,那双茶色眼眸内,已能见到些许水雾。

    对于斯漫的话,容恩丝毫没有怀疑。

    南夜爵是什么人呵,他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斯漫的身败名裂,在他的字典中,已经算是小小惩罚了。

    明明是严暑酷热的天气,容恩却觉全身惊出了冷汗,若是被他知道她先前的所做所为全是为了离开,他不知,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去惩罚她?

    容恩不敢想,只是安慰自己,他不可能知道的。

    阎越将情绪失控的斯漫带回房间内,容恩觉得再待下去,也是多余的,没有同二人告别,她就走了出去。

    御景苑内,尽管容恩走了,但南夜爵并没有辞退王玲,他偶尔会回家吃饭,便索性将她留着。

    骄阳似火的八月,外面炎热的像是一个火炉,绿木了无生机,而宽敞的客厅内,冷气开得过低,一下就将那身炽热给逼了回去。

    王玲将最后的汤放在餐桌上,“先生,菜齐了。”

    南夜爵点下头,抬起双眼时,眸光一下扫到她倾下身时,露出颈间的那根项链,这东西,他还是有记忆的,是他当初亲自挑选后,戴到容恩脖子上的。

    “你这项链,哪来的?”

    王玲怔了下,容恩当初吩咐过,让她别当着南夜爵的面戴,可是昨天出去喝喜酒,今儿就忘记摘下来了。

    南夜爵沉着脸放下筷子,见他这副摸样,王玲哪敢隐瞒,“先生别误会,是容小姐走之前送给我的,当初她还丢了好多东西,我舍不得,便偷偷拿回家了。”!~!

    第一卷  第77 抬头,在遇见

    南夜爵双手支在桌面上,锐利的双眸扫向一处。

    “既然是她送你的,就是你的了。”男人语气阴沉,他买过那么多东西给容恩,她不珍惜,随随便便送人,他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先生,容小姐是个好人。”王玲见他不悦,再想起容恩先前对她的好,便急忙替她说起好话来。

    南夜爵翘起一条修长的腿,上半身靠向背后,“是吗,怎么个好法?”

    “容小姐总是满脸心平气和的样子,她说好多东西呆着她也不穿不用,还给了我很多,那天晚上她整理东西,我也不知道先生要让她走,不然的话,我就是同她多说说话也好……”王玲认定,容恩当晚定是十分难受的,试想自己深爱的男人撵自己走,那个女人受得了?

    南夜爵见她犹在往下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那个晚上?”

    他让容恩走,并且一起吃了中饭,而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应该早就走了。

    “就是容小姐走的前一个晚上,她让我出去买东西,我回来后恰好看见先生离开,我本来煮了宵夜想端上去,后来看见她一人在房间内收拾,也就没有打扰她。”

    南夜爵狭长的眼角眯了起来,事先,他并未透露过那方面的意思,当晚,是容恩刻意的主动、是她所说的交易令他心生厌烦,第二天才决定下来让她走,而她,岂能料的那般准确?

    “她还说了什么?”

    “容小姐那天很奇怪,我心想先生许久没有回来,她定是心情不好,她白天也整理过东西,我就问她准备去哪,容小姐说,回家。”王玲认为,她所说的,都是对荣恩好的。

    南夜爵掏出一根烟,点上,看着虚幻的烟雾萦绕在指尖,“她在家时,都是什么样子?”

    “容小姐很安静,有时候我打扫房间,就看见她坐在阳台上打电脑,起初我以为她是在玩,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在工作。有时候,她坐在那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所以我就不明白,容小姐明明是很爱先生的,可为什么您回家了,她就会和你吵,每次都是先生离开后,她才恢复成那种很文静的样子。

    南夜爵夹着烟的两根手指用了下力,烟灰弹在手背上,他也没感觉到疼,也就是说,只有在面对他时,她才会表现出那种歇斯底里。

    可这,似乎也说明不了问题。他们在医院大吵了一架,再说孩子的事,她满腹心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即使容恩事先便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那也只能说,她太有自知之明。

    再无半点食欲,南夜爵起身来到主卧,容恩走后,这儿也倍觉冷清,所有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清除的干干净净,细细回想,竟连那么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了。

    南夜爵四肢打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阳光的炽热被挡在屋外,却挡不住那零零碎碎的细小光芒,他将手臂枕在脑后,微抬首,仿佛能看见那个清瘦的背影正窝在阳台上,她起身,像无尾熊一样吊在自己的身上,说,“我无聊死了……南夜爵,你养着我。”

    他是真想养着她的,给她吃好用好,他想珍惜,可偏偏容恩自己不珍惜。

    有些东西,厌烦了,南夜爵便一脚踢得远远的,今生不再见,他阖上凤目,想想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何须自己绞尽脑汁。

    躺了会,他撑起身,掌心的那条疤痕犹如狰狞的蜈蚣般,却并未破坏男人手部的精致,反而,多了几许冷冽之气。

    打开抽屉,无意中瞥见角落中藏着个精美的首饰盒,南夜爵将它拿在掌心中,随手翻开,里头空无一物,那些首饰自然是被容恩带走了。

    他勾下嘴角,甚至觉得自己方才滋生出的某种想法有些好笑,南夜爵将首饰盒丢回抽屉,刚要推上,就见那首饰盒因他的用力而翻了个个,如今,掉了张纸片出来。他拿起一看,见是几个数字,再将首饰盒取出时,藏在下面的银行卡便掉在了男人脚边。

    南夜爵的面色在看见这一幕后转为凛冽,他拿起东西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男人深邃的双眼随着手指的灵活敲打而逐渐转为阴鸷,直到这么久后,他才去查看自己的户头,而他当初送给容恩的那张空白支票,至今为止,她分文未兑现过。

    按着银行卡号及密码,南夜爵发现这张卡上的钱,就是先前容恩从他卡中转走的那些,只不过,少了些零头罢了。

    合上电脑,男人双手捂住脸,几下沉稳呼吸后,忽然一掌重重拍在了桌面上,他霍的起身,将椅子推出老远,满身火气走出书房。

    银灰色的跑车像是箭一样穿梭在马路上,车子的顶棚敞开,燥热的晚风吹在脸上,并没有给男人降去多少怒意。容恩走之前的反常,王玲的话,再加上那笔钱……南夜爵右手锤了几下喇叭,跑车横冲直撞来到容恩先前住的那栋小区楼下,他直接找上门去,可在外敲了半天,却始终不见有人开门。

    最后,路过的邻居站住脚步,“你找谁?”

    南夜爵高大的身体挤在楼道内,将原本就狭窄的空间变得越发拥挤,“请问,这家人去哪了?”

    “噢,是容恩母女吧,早就搬走了,有半年了吧。”

    “搬走。去哪了?”

    “这就不知道了,挺仓促的。”

    南夜爵抿起薄唇,掏出手机,容恩的号码他并未删除,可才拨过去,另一边就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那声音回荡在楼梯内,显得空洞而冷冷冰冰。

    他回到楼下,并未立即上车,而是倚着车身抽起烟来,一支支,直到脚边都是烟头,南夜爵静下心来,他对容恩,本来就是腻歪了,就算她不要钱想离开又怎样?就算是她骗了他,又能怎么样?

    这样想着,他便丢下最后一支烟上了车,可那种燥乱却始终挥之不去,直到最后他终于想明白一点,他对容恩,是真的腻了吗?

    窗外,绿木上偶尔逗留的知了整晚叫个不停,给这夏天更添了几分躁动。

    屋内,冷气开得很低,这时容恩的习惯,她盖着薄被,黑夜中,就只有一张巴掌大的脸露在外面。

    寂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容恩走在一个很黑的小弄堂里面,这儿没有路灯,也没有一点点能照路的光亮,她只能双手扶着墙壁慢慢走,掌心下,斑驳的石灰墙仿佛是很久之前的建筑,脚底下的路,也是坑坑洼洼,时不时便会栽几个跟斗。

    容恩害怕极了,又不知自己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夏天的深夜,她的汗水将衣服湿了一遍又一遍,就在战战兢兢向前时,不远处忽然一盏大灯打过来,刺得她赶忙避开眼去。

    那是车灯,昂贵的跑车将整个路都给堵住,她看到男人下了车,然后,就倚在车头前,双手悠闲地撑在两侧。那头酒红色的短发鲜艳夺目,她看着男人棱角有致的唇畔慢慢勾起来,那种笑,她再熟悉不过了,男人的整张脸由于背光,便显得格外阴冷,他坐在那,动也不动,就那么死死盯着她,眼里放出的光芒,犹如豹子般很辣。

    容恩全身都在抖,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她大声喊道,“为什么,问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你这个恶魔!”

    男人不怒反笑,那笑,邪肆的令人胆战心惊,他说,“容恩,跟我回去。”

    “我不要!”女子撕裂的挣扎在夜间显得尤为孱弱,车灯打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出几近透明的恐惧。

    男人站起身了,他步步紧逼,容恩只得不断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着墙壁,再无地方可退,“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会跟你回去。”

    “容恩,”男人缓缓举起双手,那双精致的手,包裹在黑色的兽皮手套中,“我已经准备了一个很大的房子,我要将你养起来……”

    容恩双手捧着脑袋,她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吼叫,“南夜爵,难道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摆脱吗?是不是,是不是?!”

    “是!!”男人的回答异常有力,嘶吼出声。

    “砰——”一阵巨响,将原本沉寂的夜空撕碎,容恩感觉到眼前一暗,男人高大的身影便压在了自己身上,好重。她赶忙去扶,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抢掉在脚边,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几缕白烟。同时,她觉得胸口又热又烫,低下头去时,只见南夜爵紧贴着她的身体正在不断冒出血来……“啊——”容恩猛地惊醒,黑亮的眸子因惊恐而圆睁,一摸,身上都是汗。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容恩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三点,看来,接下来的时间是睡不着了。她光脚下床,倒了杯冰水,60平米的房子她们住着已经很宽敞了,而且,还有个阳台。虽然只能放一张躺椅,但容恩也心满意足了。将杯中的冰水一饮而尽,她这才觉得心头的慌张抚平了些许,靠在躺椅上,早已倦意全无。

    早上,保姆来的时候容恩靠在那,不知何时睡着了,手里还紧握着那水杯,容妈妈坐着轮椅来到她身边,“恩恩,恩恩?”

    她睡眼惺忪,“妈?”

    “你怎么睡在这?”

    她似乎还没有完全醒来的样子,睁眼瞅了下四侧,这才头疼地靠回躺椅,“昨晚做了个噩梦,就睡不着了,后来想到这坐坐,不知怎地就睡过去了。”

    “快去躺会,时间还早呢。”容妈妈自然是心疼不已的。

    容恩掏出手机看下时间,“差不多了,妈,我得准备去上班了,最近有个e,挺忙的。”

    “瞧你,把自己瘦成这样。”

    容妈妈推着轮椅将她送回餐厅,“妈,您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再说,现在人家都流行减肥呢,这样反而好,省钱了。”

    接到陈乔的电话,是在吃中午饭的时候。

    容恩下楼时就见他站在门口,“陈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也是托人问了半天才知道的,”男子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才下飞机,这段日子,我爸让我去外地锻炼,这次回来后,才打算将公司真正交到我手上。”

    “那,恭喜你了。”

    容恩下午还要上班,不想去远的地方,陈乔就在她公司附近找了家餐厅,点完菜后,男子便迫不及待开口,“恩恩,你最近好吗?”

    “挺好的。”容恩一语带过。

    “恩恩,你说谎,”陈乔眼中露出疼惜,“斯漫的事,现在无人不知,如今越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恩恩,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连心里难受都不告诉我吗?”

    “陈乔,我没有,”她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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