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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22部分阅读

    成那样,夏飞雨,你会有报应的……”

    “够了,”边上,沉默许久的男人终于上前,“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先回去吧。”

    “一句过了,就够了吗?”容恩眼里,唯独这份沉痛是装不出来的,“南夜爵,当初是她侮辱我们在先,要不是她说我们都是出来卖的,魅也不会那么极端,找人对付她……”

    “难道她说的不是事实吗?”南夜爵一时口快,并没有想到将容恩排除出去,“就算是发生口角,解决的方法很多,她有那样的下场,是她自食其果。”

    “你是一心要护着她了?”容恩手指直指夏飞雨,女子坐在沙发上,这时候聪明的不再插一句嘴,隔岸观火。

    “你何时变得这么不讲理了?”

    南夜爵很要面子,可容恩却偏偏当着外人的面同他吵,“对,她说的没错,她说的便是事实,既然这样, 南夜爵,你为什么不去爱着她养着她,我算什么,你心里还有我吗?”

    男人欣长的身影压得包厢内几人都喘不过气来,夏飞雨见她这般吵闹,心中已经暗暗得意,她起身,忙拉过容恩的手,“我们真的是在谈公事,就算你要吵,也麻烦回去关上门和总裁两个人……”

    女子话还未说完,手就被用力甩开,穿着高跟鞋的身体重心不稳,一下就栽倒在了沙发上,容恩对她本来就满肚子的火,现下,正好都发作出来。

    “你闹够了没有?”身后,男人的怒意已经隐忍到极点。

    容恩转过身,话中的凄哀迸发出来,“南夜爵,你忘了吗,你说过,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我跟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在我决定想要和你好好开始的时候,你却要这样对我?你明明心里有她,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那样的语气,任谁听了都会心里发酸,南夜爵轻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眸,“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当真不懂吗?”容恩双眼发红,凄凉的神色,令人看不出有半点虚假,她喉咙哽咽,摇了摇头道,“我想要的,是你的钱买不到的,南夜爵,我想要你的心,而不是成天担心你在公司和这个人暧昧,同那个人眉来眼去。”

    “那个……南总,有些事,我们还是下次谈吧……”边上几人忙识相起身,刚要离开,就听得砰一声,南夜爵将酒瓶子砸在了墙壁上,“给我坐下,谁都不准走!”

    几人除了自认倒霉外,并无它法,男人酒红色的短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容恩,你太贪心了。”

    “不是我贪,而是你根本就不想给。”容恩这才意识到,女人一旦爱上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自作孽,“若不想谈感情,你要了我,又算是什么?”

    南夜爵怒光如炬,盯向这张脸,难道女人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吗?

    哪怕是她,也不例外。

    “我给你享受天上人间的生活,你给我你的身体,容恩,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你忘记了吗?”

    宠你的时候,真能捧上天,而无情的时候,又让你不得不相信,这些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夏飞雨嘴角藏不住笑,容恩站在那,昔日,那向日葵下的拥吻还历历在目,南夜爵看着她双眼黯淡下去,冷静的对视中,他只觉心脏猛地抽了下,这般异样的感觉,令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眼泪一滴滴滚落,烫的整张脸都像火烧般,容恩忍住哭声,在心里一遍遍道,南夜爵,我并不是为了你哭……男人眼中的怒意已在瓦解,她后退了一步,忽然转身扯住夏飞雨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拽了下来,容恩膝盖压住她的手臂,将女子的头抬起后又砸在地上,趁着男人并未近身之时,她弯腰在夏飞雨耳边道,“我这样对你,是我作践了自己。”但是她不想再呆在那个男人身边半刻,她若不离开,他的无情终有天会蔓延到她身上。

    “放开我,痛——”

    肩膀被猛地拉开,容恩猝不及防向后倒去,眼看身体就要撞在茶几上,男人1 3&56;看&26360;網,率先挡在了她背后。

    怀中的柔软将他撞向桌脚的坚硬,南夜爵闷哼了下,弯下身后,一手摸向腰后。

    “爵,你怎么了?”夏飞雨忙起身,容恩方才的话还在她脑中,令她心神恍惚。

    容恩见他脸色难看,便攀住他的肩膀,急切道,“你没事吧?”

    “容恩,非要弄成这样你才高兴吗?”夏飞雨一脸无奈的表情,容恩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些许阴霾,一出手就将女子推倒在地上,“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容恩!”南夜爵果然是动怒了。

    “你还要护着她吗?”容恩腾地起身,整个眼眶内通红,“南夜爵,我对你真失望。”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脚步丝毫没有逗留,甚至都没有望一眼,南夜爵睨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腰部的撞伤越来越疼,俊脸不满阴鹜,就连夏飞雨都不敢再多说句话。

    容恩一口气走出欲诱,外面,已是深夜,她坐在木椅上,拿出纸巾将眼底残留的泪渍擦干,哭过之后,整个脑袋都胀的疼。

    这般结果,还是源于南夜爵对她的不了解,他若能多花些心思,就能分辨出她为何会转换的这么快。这样的结果,挺好的,至少容恩觉得今晚这场戏做得很足。

    以往,他身边的女人无外乎就是看上他的钱,这点上,容恩做的更不手软。

    当晚,南夜爵果然没有回来,容恩泡了杯苦咖啡,安静地坐在阳台,一直到东方升起红色的朝霞,还是没有见到南夜爵的影子。

    那杯咖啡她一口没有喝,只是闻着味道提神。

    在确定他不会回来后,容恩这才进了卧室,缩入被窝中,浑身倦意在那张柔软的床上消磨殆尽,睡得舒服极了。

    容恩整整赖了一天床,到了晚上,保姆才敲门喊她吃饭,睁开眼皮子,房间内安静极了,就连手机都没有震动过。

    穿着睡衣下楼,底下就她和保姆两人,“先生回来过吗?”

    “噢,没有。”

    容恩点下头,吃了一小碗白饭就上了楼。她将卧室门反锁,把家庭影院的声音开得极大,看了大半夜电影后,这才沉沉睡去。

    翌日,南夜爵依旧未归。

    容恩完成了今天的设计图,下楼时,见小保姆正有条不紊地打扫,她走过去轻声道,“王玲,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

    人来人往的街上,拥挤不堪,容恩才逛了几步,便失去了兴致。

    “我们去吃饭吧。”她走在前面,身后的王玲不敢靠的太近,总是隔着三两步距离。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容恩扭头,面容含笑,“中午想吃什么?”

    “这,”小保姆见她这么问,显得越发拘束了,“随您。”

    “好久没吃汤面了,前面有家店不错,我带你去吧。”本是同命人,容恩从来不觉得比谁高一等,王玲见她这么好说话,走了几步后,也就亲近了过来。

    过往的车辆特别多,再加上即将变天,街上的每个人都显得急匆匆的样子,容恩抬头看看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呢。”

    “那家店远吗?”

    “不远,过了马路就是,走吧。”容恩双手插入兜内,一条腿刚要踏上人行道,旁边的王玲忙拉住她,“小心。”

    身体拉回来的瞬间,就见一辆车咻地从二人眼前驶过,茶色的玻璃窗内,一名男子脑袋靠着车窗,边上坐着的,好像是刘妈。

    容恩黑亮的瞳仁睁大,而那男子,应该就是阎越。

    不!她陡然地惊怔,整颗心像是要跳出胸口一样,是没有整容前的阎越!!!~!

    第一卷  第70 雨中流产(高嘲)

    “您怎么了?”边上的王玲见她不对劲,忙拉下容恩的袖子。

    “你看到刚才车里面的人了吗?”容恩开口,却牙关都在颤抖。

    王玲目光奇怪地望向远处的车尾,刚才只顾着拉住容恩,并没有多心,“没有啊,怎么了?”

    手臂被甩开,王玲退了一步,就算是闭上了眼睛,她也能绘出他的每个轮廓,他的眼睛,他的鼻梁,还有他说深爱的那张嘴。容恩飞快地奔跑着,似乎隔了一年后,她的每个脚步都在追逐,阎越,但若真是你,先前的,又是谁?

    但若是你,又怎会冷眼旁观这么久?

    难道是隔了那些光晕,她看错了吗?

    “容小姐,容小姐——”身后,王玲没几步就追上来,“您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叫辆车吧。”

    “好。”容恩气喘吁吁,脚步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王玲急忙伸手去拦车,这时候的天空,狂风大作,阴霾来的如此之快,黑云涌动,紧挨的树枝在头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只听得哗啦一个巨雷,马路上瞬时大雨滂沱,淋得路人无处藏身。

    车尾拐个弯后消失不见,容恩急欲追赶,却不料地滑,摔下去时她不自觉用双手挡住肚子,手背上瞬间就被磨去一大块皮,疼的她脸都扭曲起来。

    小腹处一阵阵紧抽,她撑起上半身,王玲已经拦了车追过来,“容小姐,你没事吧?”

    她弯腰蹲了会,在那抽痛散去后,这才慢慢站起身,“我没事。”

    那辆车已经没了踪影,容恩上了的士后,报出阎家的地址,在赶到那处庄园别墅时,天空的雨像是浇下来的一般,打在脸上犹如迎面而来的巴掌。

    “容小姐,您这是干什么?”王玲见她下车,忙拉住她的手,“下这么大的雨,会淋坏身体的。”

    容恩甩开了她,雨势打在脸上,双眼根本就睁不开。

    她冲入阎家客厅时,里面的阎守毅和夫人正在用餐,刘妈从厨房内将菜一一端上来,见到她时,几人均是一怔。

    “恩恩?”刘妈见老爷夫人脸色不好,忙上前道,“你怎么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阎守毅将筷子重重拍在桌面上,容恩身上都淋湿了,此时雨水正顺着裤管滴滴答答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订婚订不成,还要跑来这里纠缠吗?”

    “恩恩,你怎么淋成这样了?”这么大个家里面,只有刘妈还是对她好脸色,心疼地拿了毛巾来给她擦着头发,容恩冷的全身直哆嗦,她冰冷的手指握住刘妈手腕,“刘妈,您方才一直在家吗?”

    刘妈怔了下,避开她的视线,绕到她身后,“对啊,我……我一直在家准备晚饭呢。”

    “不可能,”容恩断然打断她的话,旋过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刘妈,平时您就对我好,您别骗我了,我刚才在街上明明看见您了,还有……还有阎越,刘妈,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怎么可能,”刘妈拉开她的手,“恩恩,你肯定看错了,再说少爷这会也不在家,他马上就应该回来了。”

    “不,不是的!”容恩歇斯底里,完全忘记了冷静,“是阎越,他还是那张脸,我不会认错的……”

    此言一出,刘妈霎时脸色苍白,阎夫人激动地站起身,头脑晕眩,差点就栽倒在地,边上的阎守毅眼露沉痛,忙将她搀扶着坐下,“刘妈,还愣着做什么,将她推出去!”

    “恩恩,你肯定是看错了,”刘妈取了伞递到王玲手里,“这会老爷发怒,你快走吧,要不然家里该担心了。”

    “刘妈,难道真是我看错了?”容恩失神地怔在那,当全世界的人都在反对,自己的坚持,反而真成了错误,那匆匆一瞥,云淡风轻后,当真只是她的幻觉吗?

    刘妈不忍去看她的双眼,她别开头,“恩恩,你真的看错了。”

    “还站在这干什么?滚出去!”阎守毅顺手拿起桌上的碗碟掷向容恩,“别让我再见到你,滚!”

    “容小姐,我们还是走吧。”王玲拿了伞,拉着她的手准备离开。

    “我不信,”容恩甩开,目光充满质疑,“刘妈,别人我可能会认错,可是他,我不会,我别的不求,只想见他一面可以吗?”

    “恩恩,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

    “和她罗嗦什么?”阎守毅推开椅子大步闯进来,他气势汹汹,刘妈见不好,忙轻推搡着容恩,“恩恩,你先回去吧,快走……”

    王玲跟着她退到门口,还没有转身,就被迎面走来的阎守毅握住肩膀后用力推出去,身后就是几个石阶,容恩脚踝由于趔趄而扭了下,身体向后栽去。

    “容小姐——”在即将摔倒之际,幸亏王玲伸出手臂接了下,但由于惯性,容恩还是双手支在了地上。

    腹部猛地一收,紧接着便是疼痛,容恩弯腰在地上坐了会,直到痛感慢慢散去些,这才让王玲搀着她起来。

    阎守毅态度很差,刘妈只是一个劲劝解,容恩站在瓢泼大雨中,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水渍,逼迫自己睁开眼睛望向这座她曾经那么熟悉的阎家老宅,“刘妈,您告诉他……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刘妈站在门口,眼中的疼惜明显溢出来。

    容恩站在雨中,冷的全身发抖,就算曾经有多么爱,经过了时间的洗涤,也已慢慢轻淡了,更何况,坚持的一直都只有她一人?

    “阎越,”容恩扯开嗓子,对着阎家二楼喊道,“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你若不想见,好,我走,自此之后,我们便断的干干净净……”

    嗓子喊哑了,心也一点点在变冷,她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头发衣服淋了雨,狼狈的都贴在身上,“不见,就不见吧……”

    她一遍遍反复低喃,那双眸子内被冷情浸润的萧瑟而凄哀,睫毛轻轻颤抖,却依旧逼着自己睁大双眼。这样的容恩,令刘妈心疼不已,“老爷……”

    阎守毅看见她眼底的哀求,非但不心软,反而火上添油,“还不滚是吗,来人啊,拿扫把轰她们走!”

    容恩站在那,什么话都听不去,王玲见他们真要拿东西轰人,忙拉了下她的手臂,“容小姐,走吧——”

    容恩的步子顺着她动了下,却听到刘妈焦急的嘶喊传入耳中,“恩恩,恩恩你怎么了?”

    她僵硬地止住脚步,双眼木然地望向刘妈,自己是怎么了?

    “容小姐——”

    场面仿佛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中,容恩低下头去,只见血流如注,血水混着雨水正从她的裤腿中蔓延到地上,小腹这才感觉到痛,而且是钻心无比,一阵阵紧抽着,下身,那温热的液体还在喷涌而出。

    “喂,先生,不好了,容小姐她……”

    容恩脑子发懵,轰的,仿佛一团白光袭来,意识也逐渐在淡化,她整个人向后面栽去,二楼,阎越那曾经住过的房间在她眼中慢慢由清晰转为模糊,豆大的雨珠砸在她眼眶中,在她倒地的瞬间,那些过往,都像是退去的洪荒后,变得满目疮痍。

    容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手上插着输液管,王玲正襟危坐的在边上陪护,她睁开双眼望了下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铺设施,容恩将手隔着被子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还未开口,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王玲。”

    “容小姐,您总算醒了——”王玲的脸色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容恩觉得口干舌燥,“我怎么了?”

    “你……”对方哽咽了下,眼神闪躲,“你流产了,医生说让你多休息。”

    “噢。”她的反应,出乎王玲的意外,容恩淡淡应了一声,便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瞅着上头。

    医院外面,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气焰嚣张地赶来,名贵的跑车并没有按照规定停车,而是一甩尾直接占了几个车位。

    车门砰的被甩上,南夜爵面色铁青走了进去,上次在欲诱的事后,他本想冷淡她几天,却不曾想,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流产?孩子?男人不耐烦地松开领带,银色西装下的高贵显得越发冷毅,他双眸阴寒,脸上表情差点就能吓死人。

    来到病房,王玲见到他后忙起身,“先生。”

    语气中,愧疚的意味如此明显。

    容恩双手放回被子中,她空洞的双眼从屋顶上收回来,缓缓对上站在床边的男人。几天不见,她倒是消瘦了许多。而他,依旧光鲜夺目,走到哪都是聚光点。

    “说,怎么回事?”南夜爵笔直地站在那,一身气焰不容人忽视。

    容恩只是望着他,不说话,长发枕在身后,那抹如墨的黑色,更衬得她面色惨白,南夜爵见她迟迟不开口,便又问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