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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16部分阅读

    地。

    容恩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用餐,心里却浮上了难以言喻的异样,算来,这是南夜爵第二次送礼物给她了。

    只是,第一次,那枚胸针被她踩得粉碎,第二次,又落了个栖身垃圾桶的下场。

    吃完晚饭,阎越本想陪她,可容恩却累了,坚持要回去,阎越没有勉强,便任她打车回去了。

    宽大的房子,空荡荡的,还没开灯,容恩就知道南夜爵没有回来。

    穿着拖鞋,在黑暗的客厅中走来走去,上楼洗好澡,容恩就窝进了被窝。

    静下来的时候,耳边总有嘈杂的感觉,让她睡不好,一抹月色透过阳台照进来,正好浮现出身侧的空隙。

    摩天酒楼顶层,总统套房内,精油的香味恰到好处,打开窗帘,能一览白沙市整个夜景。

    夏飞雨将小脸轻靠在南夜爵肩上,双眼朦胧,几杯红酒下肚,就有些醉了。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肩,细碎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再一路下移,双唇接触时,吻就变得缠绵。

    南夜爵睁着眼,见她谭底似乎有所羞涩,又有些害怕,他一个转身将夏飞雨压在床上,  “做好准备了吗?”

    她知道这样的男人不会喜欢主动,便双手紧张地扣在胸前,  “爵,你会对我有所不同吗?”

    男人闻言,眸子黯了下,双手撑在她身侧欲要起来。夏飞雨见状,忙一手绕到南夜爵腰后,止住了他的动作,她已经错过太多次机会。

    敏感的地方相触,南夜爵幽暗的眼神逐渐眯起,双手松开,整个人压了上去……另一边,容恩睡得并不好,她习惯在冬天不开暖气,可睡相被南夜爵养刁了,没几下就将被子蹬到地上,冷得自己直哆嗦。

    起身捡回被字,刚睡下去没多久,意识正在朦胧时,下面却又传来砰砰声,像是有人撞到了什么东西。

    容恩翻个身,继续想要入睡。

    南夜爵打开门的时候,就见她双眼紧闭团在被窝中,他大摇大摆走过去后,将身体往床上一扔,正好压在容恩弓起的地方。

    “啊一一”  她刚要睡着,就猛的被惊醒。

    容恩睁大两眼,眸中有惊慌闪出,在看清楚身前的人后,这才稳了稳呼吸,  “你回来了。”

    “嗯。”  南夜爵一条手臂横在她胸前,人跟着挪过来些,容恩随手打开台灯,刚扭头,就看见男人脖子上那些清晰炫耀的吻痕。她熟视无睹般别开视线,一看时间,都凌晨3点了。

    由于睡得不好,容恩觉得头痛欲裂,她想要眯起眼睛睡觉,南夜爵的精力却来了,一个挺身压到她身上,手里动作开始撩拨,薄唇凑到容恩嘴边。

    女人的香水味随着他压下来的动作扑鼻而来,那股味道她似曾熟悉,应该是夏飞雨的。

    双手推挡下,  “你去洗澡吧,我好累。”

    “跟别人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累?”  南夜爵原先阖上的双目睁开,容恩知道他回来肯定会纠缠这件事,  “我们只是出去吃个饭而巳。”

    “你不用向我解释,”  南夜爵两手撑在她身侧,将重量撤回来些,  “我对你们的破事不敢兴趣,容恩,现在阎越招招手,你是不是以为你又能回到他身边?他能给你那笔医疗费,所以,你又蠢蠢欲动了?”

    容恩不禁皱眉,  “我没有。”

    “没有?我不信,”  南夜爵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它们钳制在她头顶,  “今天是什么日子,嗯?若不是你想破镜重圆,又怎会和他单独出去?”

    “只不过是吃顿饭而巳,”  容恩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干嘛浪费这口舌和他解释,  “你不是一样,你和夏主管单独出去,又算什么?”

    “你管起我来了?”  男人不怒反笑,  “我和你不一样,她和你,更不一样。”

    容恩被压得死死的,听了男人的话,她只是自嘲地勾起了笑,将脸别向一边,不想再争辩。

    既然亦是认定的事,多说,又能改变多少?

    南夜爵扣着她的手,却无意间摸到容恩右手的戒指,他拉下来一看,  “这是什么?”  之前,似乎并没有注意过。

    容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是订婚前,她和阎越一起去挑选的订婚戒指,戴上去后就没有摘下过。女人,偏偏如此感性,即使伤的够深,却依旧抱着回忆不肯松手。

    察觉到南夜爵的眼神阴鸷,容恩忙握紧拳头,将戒指保护起来,  “没有什么,只是枚普通的戒指罢了。”

    “普通?”  阅人无数,南夜爵岂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摘下来,改明我赔你几个。”

    他当真是霸道习惯了,容恩倔脾气瞬间也爆发出来,  “不行。”

    “对着我,你敢说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容恩弯起手指,并将手挣开后放到被窝中。

    南夜爵一手将被子扯开,精准地扣住她的右手,开始强制去摘她中指上的戒指,由于尺度适中,外力一拉扯,容恩就感觉到手指钻心的疼,  “你疯了吗?你放开我!”

    “我今天不把这戒指摘下来,我就让你当马骑!”

    容恩死死握紧手指,任他怎么扳弄都不撇手,这越发就让南夜爵认定了这戒指是阎越所送。他使了半天劲,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不光脾气倔,还生就了一身蛮力,居然令他无从下手。

    “好!”  南夜爵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开,  “今天我还真和你杠上了。”

    男人半坐起身,将西装和衬衣一件件脱去后扔到地上,容恩已经挣扎的力气全无,瘫在了床上,  “你,你干嘛?”

    目光不期然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毫无意外的,一抹鲜红的吻痕娇艳欲滴。

    南夜爵压下身,容恩想起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这些印迹,当即就觉一阵恶心,双手用力伸出去推拒,  “南夜爵,你懂不幢卫生?”

    “你还嫌我脏?”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  “我还没嫌你呢,要脏就一起脏吧!”

    南夜爵大掌顺着她的睡衣钻进去,容恩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只得松开手去推,可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哪还抵抗得过,没几下就被拉破了领口,还扯去底裤。

    她又羞又急,  “南夜爵,你想用强的?”

    “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了兴致!”

    他目光落到她右手上,还不忘那枚戒指,大掌用力扣住容恩的手腕,声音充满哄骗,  “乖,把它摘下来。”

    “为什么要听你的?”  容恩气急,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自由了,  “这是我的东西。”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当然也听我处置。”

    这个男人,向来是不讲理的,容恩不想浪费口舌,身体因为挣扎而拱到了床沿,差点掉下去,他俯着她的手,指端已经疼的像是磨破皮的感觉,容恩肩膀撞到床头柜,下意识就从上面摸了样东西,  “我手好疼,放开。”

    南夜爵执意要将戒指摘下来,容恩紧箍的指端甚至渗血,她抡起左手,也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就那么砸了出去……“唔——”

    男人痛呼一声,整个人竟滚下了床,身上陡的轻松,容恩这才觉得自己出手才多重。她急忙拥起床单,探出脑袋。南夜爵半躺在地上,右手撑着前额,闷哼不止。

    “你没事吧?”  容恩松了松手,‘凶器’掉到床上,是她的手机。

    他放下手,一缕鲜血正从额头淌下来,顺着眼角流到脸上,容恩也吓到了,忙下床蹲下身,  “对不起……”

    “你一一”  南夜爵咬了咬牙,却因为这个动作而痛地皱起眉头,  “你是第一个让我见血的女人。”

    “我们去医院吧。”  容恩想着,就摸到自己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南夜爵听闻,忙伸出手去将她的手机打掉,  “你是不是还嫌我不够丢人?”

    “可你额头还在流血。”

    男人一手撑在伤口的地方,瞪向容恩,  “你下手的时候不知道轻重吗?”  目光落至她渗出血丝的右手上,南夜爵脾性软下去几许,掏出手机给徐谦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徐谦赶来的时候,容恩已经将狼藉的卧室收拾整齐,他简单察看下南夜爵的伤口,  “缝两针吧。”

    话说的如此轻巧,容恩都觉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她自幼就怕疼。

    “开什么玩笑?”  南夜爵拍开徐谦的手,  “这是我的脸!”

    “就是额头的地方,恢复了并不明显。”

    “那也不行。”  南夜爵态度强硬,身上能挨刀子,脸上却毫无商量余地。

    “你还真是难伺候,”  徐谦拿来纱布同药水给他处理伤口,  “晚上的时候注意,忍不住痛,应该会有高烧,这是你不肯破相的报应。”

    南夜爵任由他摆弄来摆弄去,痛到最后,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他见容恩乖乖在墙角杵着,便阴狠了嗓门说道,  “你晚上好好伺候我。”

    第五十九章  爵少遇难

    徐谦神色暧昧地睨向二人,给他伤口涂了药水,  “别到时候又被砸个洞出来。”

    “她敢!”  南夜爵一拧眉头,伤口却又剧烈疼痛起来。

    “好了,”  徐谦直起身,收拾下东西后,吩咐容恩道,  “药水什么的我都留在这,每隔一小时给他清洗下。”

    将他送下楼,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浴室传来沐浴的声音,容恩忙推开门,  “不是不让你碰水吗?”

    南夜爵脱得精光,额头还缠着妙布,  “那你过来给我洗?”

    容恩将浴室门拉上,背对着,不放心地多嘴了句,  “小心伤口。”

    没多久,里面就恢复了安静,南夜爵穿着浴袍出来,头上的水还顺着额头不停滴落下来,他来到床边,将一条毛巾扔到容恩身上,随后身体舒适地躺在床沿,将头搁在容恩腿上,  “给我擦擦。”

    他睁着双眼,红色的血巳轻渗出纱布,容恩忙接了毛巾将他发上的水滴擦去,来回搓揉几下,  “好了。”!~!

    第一卷  第59

    南夜爵躺在她腿上,一脸惬意,  “我们不吵架的时候,像不像两口子?”

    容恩手里动作顿住,双眼出神。

    南夜爵见她一副神游的样子,大掌将她的手包裹起来,  “我困了。”

    “那睡吧。”

    “我想睡你腿上。”  男人微闭起双眼,这伤是容恩造成的,他的要求,提的自然理所当然。

    挪了下姿势,容恩看下手机,反正接下来也别想睡觉了,南夜爵虽然很痛,却因为吃了药的关系很快就熟睡过去,将大灯关去,只留一盏橘色的壁灯,房间内瞬时就温和了许多。

    容恩背靠床头,时间久了,腿上便有些酸麻,她一动不动,任他安稳地睡个好觉。

    手指落在那枚戒指上,转了几个圈后,容恩还是将它摘下,放入床头柜中。

    窗外,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没有朝霞的东际,静谧无声。

    腿上,南夜爵似乎动了下,紧接着便有细碎的声音逸出喉咙口,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容恩见他满脸是汗,一摸额头,才发现烫的厉害。她忙取过徐谦留下的药,将白色药丸送到他嘴边,另一手端着水,  “把药吃了。”

    男人虽然睡得迷迷糊糊的,倒是很听话,乖乖将药吃了。

    容恩小心翼翼解开他头上的纱布,还好伤口并不是很深,谨慎处理后应该没有大问题。她用棉签沾了药水,然后动作轻柔地涂到南夜爵额头。

    “嘶一一”  尽管如此,男人还是疼的拧起眉头。

    容恩见那伤口的地方红肿,她低下头,朝着那儿吹了几口气,  “呼,呼——”  希望,能减轻些男人的痛楚。丝丝凉意渗入肌肤里面,痛也散了许多,南夜爵轻掀起眼皮,就看见容恩全神贯注地倾着身体,正在给他吹气,模样认真而娇憨。他不着痕迹闭上眼,性感的嘴角,忽而勾了勾。

    清理完伤口,容恩见他似乎又睡着了,便靠回床头,闭目养神。

    睡了没多久,南夜爵也醒了,他身体动了下,容恩便立马醒来,  “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他眨着眼,满面笑意,  “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我。”

    不知是揶揄还是认真,容恩双手按下眉角,疲倦都写在脸上,  “我见不得别人生病。”

    南夜爵坐起身,不适的感觉始围绕,他在床沿坐了片刻,直到头脑不再晕眩,这才起身。

    “你还要去公司?”

    “嗯,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主持。”  抛却他的玩世不恭,这个男人在工作时,几乎是不要命的。

    爵式的电梯内,南夜爵环着双肩,背靠墙壁,容恩站得颇远,见他垂着头,神色并不好,  “你真的没事吗?”

    男人下巴轻扬,嘴角痞笑勾起,  “你今天不正常,是不是开始对我动情了?”

    这个男人,果然不能对他有一点好,容恩站在电梯口,在它打开之际,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南夜爵笑意加染,按下电梯后直上顶层。

    容恩刚进设计部,李卉就火急火燎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座位边,  “好消息,好消息——”

    “怎么了?”

    “下半月员工旅游,哇塞,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了。”

    “旅游?”  容恩见办公室的人都凑在一起,兴致勃勃的样子,  “去哪?”

    “云南啊!”  李卉心神向往,两手托着下巴,  “我得减减肥了……”

    “减肥做什么?”

    “切,说不定有艳遇,金龟婿呢……”

    容恩好笑得将桌上东西整理好,  “公司这么多人,全去的话不乱套了?”

    “不会啊,公司历年都会组织员工出游,据说,这次总裁要一起去呢……”

    “是吗?”  容恩心不在焉,并没有表现出多大兴趣。

    顶层,总裁办公室前。

    夏飞雨敲了敲门,走进去的时候,南夜爵埋头正批阅文件,她上前,将手里资料放到他面前,目光自然落到他额前,  “爵,你头上怎么了?”

    男人手指在伤口处轻抚下,  “没事,不小心撞到的。”

    夏飞雨轻咬着下唇,眼露犹疑,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昨晚睡得好吗?”  南夜爵继续手里的工作,头也不抬道。

    女子顿觉有些委屈,许久没有听她回答,南夜爵复又抬头,见她怔怔望向自己,便以指尖转动着手里的金笔,  “今天,你可以不用来上班。”

    “我不喜欢将今天的工作放到明天,”  夏飞雨把桌上的资料推向南夜爵,  “您签个字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昨晚,到了最后一步,南夜爵还是把持住了,夏飞雨心酸难耐,究竟是她毫无魅力,还是,南夜爵对她已经失去兴趣?

    “放着吧,等下我让单秘书送过来。”  南夜爵继续埋下头去,夏飞雨垂在身侧的两手不由捏起,眼底结起一层水雾,她咬着唇,硬逼自己走出了办公室。

    那时的离开,是回到了御景苑,回到容恩身边吧?

    一天时间过的很快,何况大家都在讨论云南之旅,早就没有了心思工作。

    容恩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些菜,在御景苑住下至今,她都是吃泡面,要么就是快餐应付着,今天,想犒劳一下自己的胃。

    开门,换鞋,刚走入客厅,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将手里东西放下后忙上前,南夜爵本躺在沙发上,不知什么原因,竟翻滚到了地上,双目紧闭,脸还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没事吧?”  容恩急忙将他搀扶起来,他难受地睁开眼皮子,  “我怎么睡在地上?”

    容恩没好气的将他扶到沙发上,  “问你自己,难不成还是我将你踹下来的?”

    南夜爵顺势将头靠在容恩肩上,  “我昨晚不就是被你踹下床的吗?”

    这男人,无赖的时候令人哑口无言,容恩轻推了下他,  “这样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你说我不行?”  男人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火热的大掌就贴合在容恩腰后,  “都说,女人在发烧时,休内特别舒服,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一样?要不要体会下?

    容恩见他精神正好,一把将他推开后起身。南夜爵顺势倒向身后,头晕的坐不起来。

    容恩将菜拿进厨房,不多久,就从里面飘出阵阵香味,南夜爵躺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起,容恩出来的时候,他正睡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