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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63部分阅读

可能如此待他?要知道,皇帝应该是离不开他的才对,有太多的事情皇帝是要通过他才能成得,他也次次都让皇帝很满意,怎么皇帝现在会猛然翻脸呢。

    文居英听到丁阳被夺了兵权大急:“皇上,容臣禀。丁阳将军也是被逼得太过才会在传旨之事行事出错,一切自然都是辅国县主之错——她做为丁家的下堂妇,对前夫不但没有丝毫敬意,居然还四处败坏丁将军的名声……”

    紫萱踏上一步:“文大人,你所说我败坏丁阳将军的名声是何事,又败坏的是哪一样名声?不会又是了空口白话,你以为是就是吧。无凭无据胡乱扣罪名于我这个县主的头上,你的眼中是没有皇上呢,还是把朝廷当成了你们文家的!”

    文居英瞪眼,可是眼角被紫萱抓花疼痛不能瞪大:“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斩驸马》是出自你的授意,那就是实证。”

    “哦,《斩驸马》是吧?那我问一句,我三年来在丁家不是吃得残羹剩饭,不是穿旧衣?不是什么也做不了主,由着姨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指手划脚,最终还逼得我悬梁自尽?这些有哪一件事情是假的,丁阳将军?我们要不要好好的、仔细的把这些年的事情说个清楚明白,也免得总有人误会我坏你的名声!”

    “正好,今天也一并算清楚,请皇上为我做主,把丁家那些害过我的……”紫萱怕对质?她怕得是丁家不和她对质,既然送上门来那就好好查一查吧。

    丁阳却打断了紫萱的话:“《斩驸马》是何人所作世人不知,上面的事情更是和我丁家完全无关,文大人请不要牵强附会误我名声。”他不能让丁家人和紫萱对质,当真由皇帝下旨细查,他们对紫萱三年来的所为大白于天下,他们丁家到时能不能回老家去种地都难说呢。

    再者,也没有不打自招的道理,他猛然间想清楚,万不能承认《斩驸马》和丁家有关,否则世人就不是疑心而是确定了。想明白后,他当然要坚持《斩驸马》和丁家没有半分关系,那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文居英没有想到丁阳这个时候居然打了退堂鼓,他不上不下的被扔在半空中,这要如何下得来?

    紫萱看向文居英:“你听到丁将军的话了,如今我要问你,你为什么非要把脏水一次又一次往我身上泼?《斩驸马》你也要拿出来说事儿,还有勾结外族的罪名,看来你是恨不得我死啊。”她转身看向皇帝:“皇上,文大人的用心实在是让臣妾胆寒,想到文大人身后还有文家,还有贤贵妃……,臣妾、臣妾还是请皇上刚臣妾一死,或是远离京城吧。”

    皇后让人扶起紫萱来:“县主,皇上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你可是我们上唐的大功臣呢,而大阳蛮族那里也要县主你去解释误会,本宫和皇上依仗你的地方多着呢,怎么能说出那种丧气的话来?在我们上唐,只要你有理,不管是谁敢胡乱行事皇上也不会容得下他。”

    皇帝看向文居英:“你,摘下官帽、解下玉带,回府去闭门思过吧。”又一个罢了官儿,且还是一罢到底,不像是丁阳还留着他一品的官身;而现在的文居英已经是个白身了。

    文居英眼泪就落下来了,他马上叩头求恳但是皇帝其意甚决,根本理也不理文居英,让人把他拖了出去。

    皇帝看向司马等人:“你们,还有何事?”

    紫萱看着司马风几个人道:“皇上,他们……”

    萧潜忽然一头是汗的跪倒在地上:“臣,臣腹痛如绞,失仪于君前,请皇上恕罪。”他病了,而且病得还真是时候。当下,他被人扶了下去,自有御医会来给他诊治;他可是太后的侄子,宫中当然无人会慢待于他。

    平知寿见皇帝的目光看过来,马上跪倒在地上:“臣进宫并不是为其它的事情,只是想向太皇太后说,小妹近日身体不适请了几个大夫都说不能医好,倒是有位高僧说要让小妹斋佛两年,身体才能好转;因此臣的父亲认为不能耽搁了晋亲王,所以想太皇太后做主退了这门亲事。”他看一眼太皇太后:“只能说,是小妹无这等福份可以伺候晋亲王。”

    太皇太后的脸,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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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66章 少不得267章 盐与铁

    266章 少不得267章 盐与铁

    紫萱就在平知寿说出那番话来后,她忽然福至心灵抬头看向皇后和皇帝,虽然在他们两夫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她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来:皇帝要等得好像就是平知寿的这句话。她收回目光看向太皇太后,看到这个向来老糊涂的人如今眼中闪过精光,再次低下了头,心底却生出凛然来。

    萧潜病得太是时候了,居然在这个时候离开大殿避开了殿上的事情,也就是替萧家避开了接下来的麻烦;而平知寿此时开口主动要求退亲,不惜开罪太皇太后就是在向皇帝表忠心以求万全。

    皇帝刚刚那么严惩丁阳和文居英说是为紫萱出气,不如说是借紫萱来了一出杀鸡的戏码,要吓得自然就是四大世家这四只上窜下跳,近来闹得太欢快的四只大猴子。他们向皇帝进言,他们要整治紫萱,加上太后和太皇太后等人都不喜紫萱,此事皇帝顺理成章的答应下来——虽然不曾直接下旨要把紫萱如何,至少也是给了丁家、文家还有四大世家希望的。

    晋亲王的脸依然冷如冰,而水慕霞还是吊儿郎当的倚在晋亲王的身边,对四大世家眼下遭遇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包括萧家会如何他似乎也不想管的样子。

    太皇太后看着平知寿:“你们平家要退亲?两年啊,”她看一眼晋亲王垂下眼皮来:“让她到晋亲王府斋佛两年也是一样的。”她的话中没有绝对不会答应退亲的意思,怒火也算是恰到好处;这天下间有几人敢退皇家的亲事?如果平知寿不是感觉到大事不妙,他也不肯开口说出退亲的话来。

    平知寿吞下口水:“高僧说要让小妹以姑娘之身在家修行两年方可,因而臣才斗胆、斗胆向太皇太后禀明。”他也不想啊,四大世家只有萧家现在是风生水起,他们平家几乎就仰萧家的鼻息而过活,这样下去哪里还会有什么四大世家?!能和晋亲王结亲,他们平家也就有了和萧家平起平坐的可能,至少可以让平家重振一下声威。

    可是今天看到皇帝几句话就把丁阳和文居英打发了,要知道这两个人和皇帝那都是极为亲近的:丁阳是皇帝的亲信,一起长大情谊非常啊,不是其它陪侍的人可以相比的;据传,丁阳得宠信还一个原因,就是他经常为皇帝做些“事情”。而那个文居英可是贤贵妃嫡亲兄长,在朝中如今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啊,枕头风当真不是白吹的,但现在还不是成了白身。

    他平家有什么?在宫中无妃嫔可为他们吹枕头风,在朝中也无有成为皇帝心腹或是亲信,或是能臣干吏之人;可是他们平家却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头,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四大世家之一,正所谓是树大招风,他岂能拿平家的将来赌?晋亲王的亲事,也只能作罢,要重振家族之声威,恢复以前那种在朝中开口百人应诺的情形,还可以另外想法子。

    太皇太后闻言沉吟了一会儿:“原来如此。”她轻轻一叹:“天佑,哀家累了,扶哀家回宫吧。晋亲王的亲事,自然是有晋亲王做主——两年,其实说长也算不得长。”她说完看一眼晋亲王,就是想让晋亲王自己开口应下此事。

    两年,等呗。向来,晋亲王极少违拗她的意思,此时她不便直接开口,当然就要晋亲王说话,而且此时还有个事情可以用:“晋亲王,你的年纪不小了,不娶正妃也可以迎个侧妃或是纳个妾室;进进出出身边总是男人怎么能成?”她说完看一眼水慕霞,此时她倒是拿水慕霞话来将了晋亲王的军。

    不是她要逼晋亲王成亲啊,而是晋亲王不得不成亲,她做为晋亲王的嫡母怎么能任由他和男人鬼混?所以她眼下只是担心晋亲王,而不是非要让平家和晋亲王结亲不可。当真是一番苦心、慈心天日可表啊。

    水慕霞看向太皇太后笑道:“太皇太后,既然亲事让晋亲王自己做主,王爷当然会做得很好,您老人家放心就是。”他才不管太皇太后的话暗示什么呢,反正谁也不会把话挑明,只要敲定太皇太后把亲事交给晋亲王做主就成。

    晋亲王更为干脆的看向平知寿:“退亲。”他不喜多话,这种事情更是不必多说,他反正是不会迎娶平家长女,如今有机会退亲,他才不管皇帝要打什么主意,当然要借机把亲事退掉,从此和平家再无瓜葛。

    太皇太后说了那么多话,就是想逼得晋亲王答应平家的亲事,然后她还能再给晋亲王定个侧妃或是送个妾室什么的;但是水慕霞却避重就轻,四两拨千金就把她大部分当成是废话,只认定了一句“亲事由晋亲王自己做主”,使是她心机落空自然有几分恼怒。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太皇太后看向晋亲王:“我想太皇太妃也想你能早日成家,她也能早一日看到孙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晋王你不能太过任性了。”她看一眼水慕霞:“你们这些朋友只是朋友,他王府里的事情、他过日子总是少了要有人打理的。”这算是警告。

    提到太皇太妃,自然就是拿晋亲王的生母来威胁晋亲王了:留在宫中陪伴太皇太后的太皇太妃只有这么一位了,其它不是和儿子住到一起,就是已经去庵堂里修来世了。

    水慕霞没有让晋亲王开口,抢先嘻嘻而笑:“我们何止是朋友,王爷府就是我的家,有什么事情忙不开只要王爷开口,我自然为他做得妥妥当当。”他说完低下头吐气如兰:“你说是不是,王爷?”柔柔的声音让紫萱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晋亲王瞪水慕霞一眼,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事涉他的生母并不好直接和太皇太后有什么冲突,不然最终受委屈的人就是他的生母了。他看到水慕霞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后,当即就想一掌拍飞水慕霞,可是心中一动反而静坐不动由着水慕霞在他身边胡闹。

    反正水慕霞也是个没有正形的主儿,至于名声——那是什么东西?他不在意,水慕霞如果在意的话,这些年来他也不会如此的离经叛道,视礼教如无物了。

    太皇太后没有想她在警告水慕霞后,水慕霞居然公然在她面前和晋亲王“打情骂俏”,当即脸放了下来:“慕霞,你也应该到成亲的年纪,哀家……”她想说哀家我就给你赐婚,你择日就迎娶司马家的三姑娘吧,可是话没有说完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

    水慕霞懒洋洋的道:“成亲那个急什么,传宗接代也不必非我不可;眼下嘛,我和晋亲王兄弟二人逍遥快活正好。”

    皇帝自打刚刚平知寿要退亲之后,就没有再开过口,端坐在那里吃着茶,仿佛眼前的事情同他无关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太皇太后是他的长辈,现在不过是皇家人的一门亲事,他不必多操这份心。

    皇后当然更不可能多嘴,正伺候着太后用水果,一个吃得香甜,一个剥得仔细,两个人倒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对晋亲王的亲事是充耳不闻。

    司马风的眼珠子转了几转,最终他沉默不动:事不关己当然要高高挂起;如今说得是晋亲王和平家的亲事,可同他司马家没有干系,也不想被拖下水去。眼下,他琢磨的却是皇帝的用意。

    紫萱看着水慕霞,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反倒是钱天佑自进殿来后一句话也不说,太皇太后唤他便移几步,但是老实安静的就如同是换了一个人;这让紫萱有些担心,不知道钱天佑是被伤到了头,还是出了什么事儿。

    她在想水慕霞和晋亲王如此做想惹怒太皇太后的目的:皇家人有断袖之好,那可是大大的丑事,晋亲王按说罪过还不小呢;一个弄不好,亲王就会丢掉,但是水慕霞自然不会害晋亲王,晋亲王也不是那么老老实实呆着肯被人害得。

    太皇太后已经怒了:“你们像什么样子。”

    水慕霞却拿起晋亲王的手来把玩:“太皇太后您指什么?”

    “你在做什么?”太皇太后不敢置信,气得身子发抖:“皇帝,你看到了,你也不管一管?”

    水慕霞用手指头勾着晋亲王的中指:“勾勾手指头嘛。”

    太皇太后一拐杖打了过去,使得水慕霞和晋亲王分开了:“你们以后不准见面!”她实在是看不得这种丑事。虽然很讨厌晋亲王,但是他倒底是皇家人,所以这种事情她还是不能让人传出去的。

    晋亲王微挑眉:“不行。有些事情,儿臣少不了他。”的确是有很多事情需要水慕霞去做,不过此时这句话落在众人的耳中,就算他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一样也让人听出那么丝丝的暖意来。

    水慕霞马上再次粘到晋亲王的椅子边上:“就是,草民也万万少不得王爷。”同样话出自他的嘴巴,比起晋亲王来更能让浮想联翩。

    267章 盐与铁

    太皇太后看着水慕霞和晋亲王脸色变了几变的,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你们以为这个样子,就可以让哀家一怒而遂了你们的心愿,由着你们胡闹不成亲?男大当婚,你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再不成亲岂不是让父母总是牵挂在心,你们又于心何忍?”她在暴怒的关口,忽然想明白硬是把一口气压住了。

    紫萱感到有些可惜,扫过皇帝发现他的眼中也闪过可惜,而晋亲王和水慕霞依然故我,倒是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一个还是冷冰冰的,一个依然笑嘻嘻。

    晋亲王忽然间看了一眼水慕霞,然后起身推开他:“母后,儿臣的亲事儿臣自己有数儿,眼下还是请皇上为辅国县主做主;而且,大阳蛮族的人还在城外,此事不能拖得太久,免得人当真回转大阳蛮,岂不是无缘无故和大阳蛮结仇?”

    太皇太后看看晋亲王:“国家大事哀家不懂,自有皇上做主就是。”她好像忘了自己说过要走的话,又缓缓的坐了回去。

    皇帝不能不开口了:“平家你是果然要退亲?”

    平知寿马上叩头:“是。请皇上恕臣之罪,实在是情非得已。”他想不退亲成吗?天知道他们如果坚持要结这门亲,皇帝会如何借为辅国县主做主而责罚平家呢。

    皇帝又看向晋亲王:“皇叔?”

    “退亲。”晋亲王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这门亲事。

    皇帝点点头:“好,既然你们男女双方都是这个意思,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吧;自此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平知寿终于松了一口气,心知自己是躲过了一劫,平家也躲过了一劫。

    “平知寿,你们平家自边关、到东通再到京城,为什么接连为难辅国县主?尤其是平博文,为何要假传朕的旨意——他好大的胆子!朕什么时候说过辅国县主是蛮夷的j细,什么时候又说过让他把大阳蛮王的子女捉拿到天牢中?如此胆大妄为,你们平家是想要谋反不成?!”皇帝却并没有放过平知寿,亲事退了可是罪责一样也不会少了平家的。

    紫萱马上行礼:“谢皇上为臣妾做主,皇上当真是千世难遇的明君。”不忘顺口歌功颂德,捧一捧皇帝好使他能再接再厉不放过今天任何一人。

    司马风的脸色微变,实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皇帝,心中浮现出一个最可怕的想法:不会是皇上要对四大世家下手吧?可是四大世家历经世祖和先帝之后,已经大不如以前了,为什么就不能容下他们四大世家呢。

    平知寿惊出一身的冷汗,为难辅国县主的罪名可大可小,就算是再大又能如何?平博文罢官,他平知寿罢官也就成了吧?可是一个假传圣旨的罪名扣下来,他们平家就要倒大霉了,这可不是罢官就能了事的,没有听皇帝问吗——你们是想要谋反吗?

    “臣惶恐,臣不敢,臣等对皇上、对朝廷忠心可表……”他胡言乱语根本不知道如何分辩,分寸早已经乱了。

    皇帝也不理会他:“传旨,捉拿平博文交由三司会审!”居然就这样把平家的人送进了天牢,虽然只是一个,但是谁知道明儿、或者是两三天后,平家的人会不会在天牢里团聚呢?

    紫萱虽然想大大的出口气,希望自己在上唐也能挺得起腰来,却没有想过要抄人家的家、灭人家门;听到皇帝的旨意后一股冷意直窜到后背上,微低下头去不再去瞧皇帝的那张脸。不过,她也没有生出要为平家求情的心思来,怎么说今天平家的下场都是平家所为带来的,没有她平家离灭顶之灾也不远。

    平知寿吓得全身颤个不停,除了不停的叩头外已经说不出话来:平家,难道就这样完了?进宫时,他父亲还拍他的肩膀说,定要和其它几家人把辅国县主定成重罪,不死也要让她进天牢、流放!以后,他们平家得晋亲王相助,定会成为第二个萧家。可是眼下呢,他感觉自己就如同是冷天雪地当中受惊的兔子,想跑连力气也拿不出来。

    皇帝看看他温声道:“你起来吧,朕知道假专圣旨之事同你无关的。”他绝口不提谋逆之事,完全忘记了刚刚的话完抚了平知寿几句,打发到一旁立着了。

    平知寿只知道喏喏应声,皇帝说什么他应什么,自立到一旁脑子也是一团桨糊,乱糟糟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倒底在想些什么。

    司马风手脚都开始发冷、发木,看到皇帝看过来,他马上跪倒在地上:“臣知错,请皇上降罪。”此时求情是不管用的,皇帝如果当真有了那等心思,不是他苦求两句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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