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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小记第3部分阅读

    害人说罪犯打喷嚏的声音有些怪,有点娘娘腔。罪犯的生殖器有些不寻常,这又说明什么?”

    “那你认为这说明什么,头?”刘虎问。

    “这一切似乎说明,罪犯在故意向我们说明一件事情。”

    “哦,说明一件事情?”刘虎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还怀疑,报案人就是罪犯本人,电话里的声音是刻意伪装的。”

    “那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秦队?”

    “跟市取得联系,请他们帮忙通过马路上的监控,调出受害人的第一位乘客的录像资料。王月,你立刻找到院方,秘密调查宋秋萍有没有作案时间,必要的时候,可以设法检查她的私人物品。”秦明说。

    “调查宋秋萍?那我呢?”刘虎问。

    “你设法搞清李程远昨天夜里的活动情况。”秦明说。

    “好来,头!”刘虎道。

    第二章:搭车幽灵(九)

    “我想请您看一段录像,宋医生,请坐!”秦明指了指椅子。

    “我没兴趣!有很多病人在等着我!”宋秋萍说。

    “请坐吧,你一定要看,这里不是你的办公室,宋医生!”刘虎道。

    王月给宋秋萍倒了杯水,坐到她旁边。这时,大屏幕上出现市繁华的马路上的情景。王霞驾着车,她的身边坐着一名带着大口罩的女乘客。

    “请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宋医生。”秦明也坐下来。

    “本人没有这个雅兴,有话快说!”宋秋萍脸色难看。

    “一年前,一位去看望生病的妹妹的姐姐在搭乘出租车的时候,遭遇了一名禽兽伺机。这位姐姐受害以后,不幸染上了绝症,愤而自杀了。”秦明的语气有些悲愤。

    “不要再讲下去!”宋秋萍几乎吼叫起来,泪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视线。

    “请听我把话说完。她的妹妹为此采取了很不冷静的报复手段。她扮作乘客,先后用麻药将三位被害人麻醉,然后割去其生殖器。当她察觉警方有可能怀疑她时,她又导演了一出不太高明的好戏!”

    “秦队长干错职业了,应该去说评书!”宋秋萍擦干了眼泪,不屑地露出一丝冷笑。

    “她先是到市找了一位女出租车司机,将她拉到本案的出事地点,并借故离开出租车。因为现实不可能那么巧合,在她需要女出租车司机的时候,就会有一位女司机的车恰巧经过这里,她只能这么做。然后,她又以罪犯的面目出现在犯罪现场,搭乘了女司机的车。不过,这次她化了装,扮作一个男的,导演了一系列恶作剧。目的是转移我们侦查人员的视线,继续逍遥法外!”秦明说完,看一眼宋秋萍。

    “她先是将麻醉药用到恰到好处,使被害人既听凭其摆布,又不至于失去意识,好达到给侦查人员造成错觉的目的。她干过麻醉师,做到这一点并不难。然后,她又用假道具造成强犦被害人的假象,以达到混淆是非的目的。可这恰恰适得其反,加快了她的暴露!”

    “法律是严肃的,不能听你讲一个故事就可以定案!”宋秋萍的语气不像开初那样生硬了。

    “当然有确凿的证据!第一,在被害人的车子里,遗留下了一根长,经鉴定,是你的。第二,经鉴定,被害人的体内没有留下第二者的分泌物,这说明,被害人的被强犦,是罪犯制造的假象,罪犯不是男性。第三,通过那根头可以认定,你就是那名女司机从市拉来的第一位乘客,也就是说,女司机是你带到犯罪现场的。”秦明说。

    宋秋萍惨然一笑:“我承认我坐过那名女司机的车,在座位上留下我的头,这很正常,又能证明什么呢?第二,被害人的体内没有第二者的分泌物,难道有我的吗?这是牵强附会,亏你们还是刑警!第三,女司机是我带到的现场。我那天到市去买工具书,可带的钱不够,我才让那位女司机在路边等我,我回家取钱去了,因为我的家就在那附近。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到家后先做了点吃的。等回到路边时,出租车已经不在了。我以为女司机见我迟迟没有来,认为我不来了,就一个人返回了。”

    “你的解释天衣无缝,可惜,我们还有另外的证据!”秦明说。

    这时,刘虎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只标本瓶子,里面出现三个东西,宋秋萍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

    “这是在你医院的宿舍里找到的,经过技术鉴定,这就是你从被害人身上割下的东西。你不会说这是别人放在你的床底下的吧?”秦明脸色难看。

    宋秋萍看着瓶子,眼睛里满是仇恨:“对,是我干的!我誓要把他们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全部放到消毒溶液里去!”

    “说心里话,我又是些同情你,但对你的行为十分愤慨!你应该运用法律的手段惩治那些恶人。不知你想过没有,被你伤害的人都是无辜的!你想过他们和他们的家人的心理感受吗?”秦明问。

    “我只是要为我的姐姐报仇,但我不知道仇人在那里。我只能宁可错过,不能放过!因为我估计那个禽兽就在城里活动。我恨所有的男人!”宋秋萍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

    第三章:鬼屋迷案(一)

    两山之间,一条山路蹒跚而过,山麓下一片坟茔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在坟茔北侧靠近路边的地方,有一栋山石砌就的古屋,孤零零地矗立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中。这时候,有一名拾荒的壮年男子身背麻袋朝着古屋走过来。古屋在路的南侧,门口面向坟茔。坟茔的空隙间生长着一些看上去模糊不清的庄稼,一座座坟头上长满蓬乱的蒿草。男子通过坟茔,走进门窗破败的古屋。一缕月光照得屋内朦朦胧胧,略微能够看清古屋内大致的轮廓,当这位男子走进古屋的一刹那,他忽然出一声惨叫,肩上的麻袋掉到地上——“哑巴......”男子的叫喊不同寻常,听得出,他是一名聋哑人。

    聋哑人一溜跟头,离开古屋,奔向大路,然后沿着大路一直往西跑去。他那急骤的脚步声惊飞了栖息在路边电线杆子上的几只野鸟,扑闪着翅膀,飞向夜空。

    第三章:鬼屋迷案(二)

    当王月、秦明和刘虎来到古屋附近的山路上时,古屋周围已经围了一些闻讯赶来的好奇的村民。派出所刘所长带领几名民警和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在周围维持秩序,避免有人破坏现场。一个老人正在跟身边的年轻人讲着古屋的传说,尽管他讲的内容尽人皆知,但人们还是非常感兴趣地听着:“从前人们都说这座林地里闹鬼,一到天黑,就没有人敢从这里走夜路。据说一个青年不相信,和几个伙伴打赌,在这坟地的供桌上睡了一夜。夜里,这个青年听见坟地内做饭的家什叮当乱响,还听见好些人有说有笑,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内容。结果,这个青年第二天回到家,立马就病了,鼻子口里流血,没救过来,死了!”

    “你说的那只是传说,老光棍的事可是大家亲眼见的。”另一位老人接上话茬:“那年冬天他出去串亲戚喝多了酒,走到这里时天就半夜了。下了大雪,天出奇地冷,他想到这屋子里来避避寒,找点柴草烤烤火。他刚到屋里不久,就进来一个女人,说要老光棍把她背回家。老光棍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女人一会说住在这里,一会说住在那里,老光棍背着她走了一夜。直到天明,老光棍才现,自己的背上背的是一块棺材板,而且他没有迈出坟地一步,在坟地里转了一夜!两只脚也在雪地里冻坏了,好歹爬回家!”

    “那也许是他喝醉了酒瞎吹,当时的情形谁都没见过。可今天这事真是蹊跷,好好的一个女孩家,咋就跑到这里来上吊!”另一个中年人插言道。

    刘所长是个大个子的中年人,向秦明简单地汇报了情况:“我们接到村长的电话后,赶到这里时,村长已经带人在这里保护现场了。”

    “你好,我是刑警队的秦明,你们是怎么现死者的?”秦明跟村长握了握手。

    “秦队,听说过你!是这样——天还没亮,哑巴就去敲我的门,比比划划,我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拉着我就往这里跑,看他那神情,我猜一定是出大事了,就约了几个人跟着他一起赶到了这里,果然是出大事了!”村长说着,指了指人群中的拾荒者。

    “除了这位聋哑人,没有别人到过现场吧?”秦明问。

    “没有,怕破坏现场,我没让人到屋里去,只是站在外面往里看了看。哦,对了,我们到来之前是否有人来过,那就不好说了。”村长说。

    “这位聋哑人平时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刘虎问。

    “他平时不干活,靠收废品和村委的救济维持生活。他收废品回来晚了,有时就不回村,在这屋子里过夜,第二天好赶早再出去走街串户。由于听不见,他从来不知道害怕,他的这些情况村里人都知道。”村长说。

    “死者你们认识吗?”秦明问。

    “看不清,秦队,只看到是个女的。我们站在鬼屋的外面,看不清她的脸。”村长说。

    秦明和刘所长等人进入现场,村长等人仍然留在外面。古屋的墙面全是山石砌就的,屋顶上覆盖着老式的青瓦,一共是两间,但两间之间没有墙,只有房顶上的一架房梁将两间房子从中间隔开,死者就悬挂在这架房梁上。地面是灰土结构,上面布满灰尘和聋哑人捡来的废品,死者周围以及门口附近,有打扫过的痕迹。死者上吊用的绳子是一截电话光缆,她衣着整洁,面部没有瘀青,眼睛和舌头也没有突出,一缕黑遮住了半张脸,面部表情惊恐中交织着愤怒。在她的脚下有一块巨大的山石,距离她的脚尖约有一尺多远。秦明和刘虎细致地勘察完现场,跟几名民警将死者从房梁上放下来,王月开始对死者的遗体做初步勘察。秦明看了一眼死者脚下的山石,然后盯着那根光缆,似乎对它特别感兴趣。

    “死者衣着整齐,似乎生前没有受到过暴力侵害,秦队。”王月一边检查,一边做出初步判断。

    “先别忙着下结论,女士!”刘虎看一眼王月,嘴角带着一丝嘲笑。

    王月继续工作,没有搭理刘虎。

    “会不会是因为一时想不开,跑到这里来......”刘所长道。

    “不,死于他杀!”秦明收好电缆,来到一堆废品前,一边搜索,一边随口道。

    “哦?”刘所长道。

    “根据是什么,秦队?”一名民警一脸的惊奇。

    “你是警校毕业嘛,问这么低智商的问题?”刘虎道。

    那名民警闹了大红脸:“这......”

    “看上去死者也就是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子,这架房梁至少有三米多高,她是怎么吊到房梁上去的?”刘虎问。

    “那,她踩着脚下的那块石头啊!”民警说。

    “即使踩着石头能够得着房梁,那么,她套上绳子以后,是怎么把脚下的石头移开的?用脚踢,踢得动吗?石头可不是一张凳子!双脚如果仍然站在石头上,能吊死人吗?何况,她吊在房梁上,脚尖离开石头有一尺多远,她是怎么攀到绳子上的?”刘虎的语气牛气十足。

    “不愧是秦队的助手,高!”民警露出佩服的神情。

    “这么说,是杀了人,又伪造了假现场?”刘所长问。

    “对,死者的脸上没有瘀青,眼球和舌头没有外突,而且勒痕不深,还有刚才刘虎说的那些,可以肯定死者是被害的,而且罪犯伪造了现场!”秦明从废品前站起来,道。

    听了秦明的话,刘虎一脸的得意,看了一眼几名民警和刘所长:“现其他线索了吗,头?”

    “地上的痕迹被人为地破坏过,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秦明说完,来到房梁的下面。

    房梁是一根粗大的方木,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本来的木质。秦明抬起两只胳膊,想把双手搭到房梁上去,但差一截够不到。

    “你要干什么,头?”刘虎问。

    “我想看一看房梁上面的情况,个子太矮了,呵呵!”秦明说。

    “我来帮你一把,来,你攀到我的肩膀上!”刘虎说着,来到秦明身前,蹲下身去。

    “这,好,等我把鞋子脱了!”秦明说。

    “咳,客气什么,不用那么费劲!”刘虎道。

    秦明踩着刘虎的肩头,观察了一下房梁上面的情况,这时,王月的勘察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秦队,外面的衣服虽然穿着整齐,但颞骨处有钝器伤,内裤的反面朝外,应该做进一步的法医鉴定。”王月说。

    “哦,还有其它情况吗?”秦明边说,边从刘虎的背上跳下来。

    “再就是呈现羊皮纸样尸斑,角膜高度混浊,秦队!”

    “那死亡时间大致在二十四小时左右,很可能是昨天夜间或昨夜凌晨。”秦明说。

    “还有,案犯不只一个人,但应该不是老手,伪装现场的手法狠拙劣,头!而且这里可能不是第一现场。”刘虎说。

    秦明没说话,点头表示赞同。

    “为什么案犯不是一个人,秦队?”那名民警好奇地问。

    “很明显,要将被害人吊到房梁上,一个人肯定做不到。”秦明道。

    “你们谁过来一下,看看有人认识这个女孩吗?”秦明看一眼外面的村民,说。

    “哦,好,秦队!”村长答应着,一步迈进门口,嘴里“啊”了一声。

    “你认识她?”刘虎问。

    “她是刘金山的闺女刘燕!可,她在城里打工,怎么会......”

    “哦,你看清楚了?”秦明道。

    “是,秦队!”村长说。

    “王月,你负责把被害人送回局里,刘虎跟村长去向被害人家属了解情况。我在这附近寻找第一现场,行动吧!”秦明对王月和刘虎说道。

    离开古屋,秦明和刘所长带领几名民警在古屋周围搜索。这时,大家来到坟堆附近,一名民警突然喊道:“哦,秦队,你看!”

    随着民警指点的方向,坟堆内的一片庄稼被杂沓的脚印践踏得一塌糊涂。众人来到近前,秦明先拍了照,然后蹲下身来仔细地勘察。这片痕迹有两三米的范围,由于地上全是杂草和庄稼,脚印已经无法辨认,痕迹周围没有任何可疑遗留物品。秦明用手翻起杂草和庄稼,在空隙间搜索着。这时,一片小小的纸片映入秦明的眼帘。他将纸片捡起来,原来是一张皱巴巴的网吧里常用的上网卡片。这时候,大个子民警指着痕迹的北侧:“秦队你看,这里好像是拖痕!”

    “不错,是拖痕!”

    秦明说完,大家一起沿着擦痕走下去。擦痕时隐时现,一直延伸到一根电线杆子附近戛然而止。秦明抬起头,看着旁边的大路和电线杆子,陷入沉思之中。电线杆子上架设的是电话光缆和有线电视的线路。

    “这会不会就是第一现场?”刘所长的话打断了秦明的沉思。

    “应该就是!”秦明道。

    第三章:鬼屋迷案(三)

    房间里灯光明亮,烟雾缭绕,刘所长和刘虎正在吸烟,秦明坐在椅子上喝茶,王月坐在他对面。刘虎正在汇报情况:“据刘金山讲,刘燕的母亲最近病了,家里农活正忙,前天他给刘燕打过电话,让她回家照顾母亲。当时刘燕说不好请假,如果能请下来,她当天下午就回家。可是,刘燕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他又打过电话,可是电话不通,就没再打。他以为刘燕的老板可能不给假,所以,刘燕没有回家,他也就没太在意。”

    “这么说,刘燕一定是回来了,那么可以肯定,出事的时间是前天晚上,这与现场的勘查结果基本吻合!”秦明说。

    “根据初步鉴定,刘燕受到过暴力侵害,但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王月说。

    “查清刘燕打工的单位了吗?”秦明问。

    “查过了,秦队。刘燕生前在一家叫做客来多的餐馆当收银员,她的人际关系很复杂,朋友很多,是一些来自不同层次的人员。”王月说。

    “哦,这不奇怪,餐馆的服务对象本来就是来自社会的方方面面。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又很漂亮,应该重点查一下她在感情生活方面的一些纠葛。”秦明说。

    “她的一位同事说,她最近新交了一位男朋友,和以前的男友分手了,具体原因不清楚。以前的男友曾经扬言要报复她。”王月继续说。

    “这是多久的事情?”秦明问。

    “据她的同事讲,时间不久,大约是两三个月之内的事情。”王月道。

    “我们还了解到,刘燕在家时,有人曾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