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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第297部分阅读

    的长枪兵,轮圆了盘龙棍便是一顿猛砸。

    这些长枪兵岂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叶逸这一次,也是将信将疑,派兵出来,只是试探。因此,将士的士气低落,看着卢尚如此勇武,均躲着他,因此,卢尚很容易,便冲过了长枪兵,来到了第二层的刀盾手面前。

    一般的士兵交锋,刀盾手都是用盾牌撞人,然后补上一刀,战场上的战力不菲。不过,在卢尚这大力气的猛将面前,刀盾手的盾牌,便好像孩童的玩具一般。

    盘龙棍都不去砸人,直接砸在盾牌之上,那木制的盾牌,便四分五裂开来,连人带盾,被砸个稀烂。

    刀盾手显然是阻拦不住卢尚的。他一路冲杀,直接穿入了燕军的心腹之中,一顿胡搅。后面的西梁士兵,看着主将如此,也一个个十分用命。杀的颇勇。

    要说燕国的队伍,便数北疆大营的士兵,最为勇武。因为,他们常年处在边关,是经过战火检验的。而幽州城的这些守军,说白了,与西梁的禁军相差不远。甚至,还远远不如西梁的禁军。

    面对新军大营的精锐,便是三倍与卢尚的燕军也不是对手。打他们这些人,新军大营的士兵,至少都是以一敌三的。

    叶逸此刻,正站在幽州城的城头。

    他面色凝重地望着城下的这一幕,在他的身旁,站立着兵部的官员和朝中的一些忠臣。其中方信、穆光等人,都在其中。方信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一次,主动要求叶逸出兵的,正是他,现在看到西梁军,竟然如此勇武。而且,丝毫不惧敌我数量的区别。看模样,那光头将军,是想要趁机冲击城门。他的眉头紧锁起来,难道是自己错误的估计了形式?

    而站在他身旁的穆光,面色便要淡然多了。因为,穆光一再主张,此次,定然是莫小川的计谋,切不可轻易上当,一直都不赞成出兵。只不过,穆光在朝中毕竟为官时间还短,没有什么党羽,因此,无法与他方家抗衡便是了。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方信却是无话可说了。

    叶逸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眉头越蹙越紧。穆光看在眼中,轻轻迈步来到叶逸的身边,行礼道:“陛下,看模样,莫小川早已经有了防备。下令撤军吧。若是将士们再深入,而莫小川却趁这个时候出兵夺取城门,怕是,他们到时候便不好撤回来了。我们想要保住城门,便要舍弃掉这些将士……”

    叶逸眉头紧锁,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脸看了方信一眼,轻哼了一声。

    方信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知晓听没听到叶逸对他的不满。

    见方信没有反应,叶逸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方信现在依旧是燕国的相国,而且,三大世家之中,方家的势力还是最大的。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叶逸也不好过分相逼。只好收回了视线,淡淡地说了一句:“鸣金收兵!”说罢,一甩衣袖,当先下了城头。

    “叮叮叮……”

    鸣金之声传来,燕国的士兵齐齐地朝着幽州城撤回。

    卢尚在后面依旧苦追着,不过,追到城下的时候,却被城头的弓箭手一顿乱射给射了回去。卢尚看模样,十分的不甘心,站在弓箭的射程之外,骂骂咧咧。

    在他身后的西梁士兵们,也是破口大骂着,骂得极为难听,从叶逸的母亲、祖母,到他的妻子儿女,一个不剩,全部都大声地问候着。

    穆光看着这一幕,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城头下方行去……

    第一千七十七章 升帐

    风雪越来越大,站在幽州城下的卢尚,光头上,都飘了一层雪花,他骂的有些累了,干脆下了马,就地坐在了雪地之上。然后,下令士兵们轮番叫骂,似乎,今日不将叶逸骂出来,便不打算回去了。

    莫小川的营寨之中,章立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幕,半晌都合不拢嘴。莫小川在他的身旁,手中提着酒壶,一副淡然的神情,彷如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章立扭过头,有些吃惊地看着莫小川,道:“燕军也太草包了吧?不是说燕国有一个什么将军,不是很勇武吗?据说,有他在,梅世昌都不敢说句大话。这兵便带成这样?”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死了……”

    “死了?”章立更是诧异,本就不算平静的面容,再增添几分别样的神色,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滑稽了。他的个头与莫小川相差了几分,两人站得距离又颇近,因此,章立只能仰视着莫小川。面上的神情,更显别样。

    莫小川看着他如此模样,忍不住笑道:“为何如此惊讶,那老头若是活着,至少也有八十岁了,死了有什么惊奇。”

    “我只是奇怪,如此一代名将,为何死后,居然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章立疑惑道。

    莫小川轻笑一声,道:“这本是叶逸的自作聪明之举。以为,不将消息传出来,便会给敌人造成一定的心理负担。只是,他也太自信了些,这等事,岂能骗的过人。”莫小川说罢,瞅了章立一眼,又笑了笑,道:“不过,好似真的骗过了一些人。”

    章立面露尴尬之色,轻咳了一声,道:“这个……”

    “好了,玩笑而已。你平日里,只忙着带兵,这方面的事,不清楚,也不足为奇。”莫小川轻轻地在章立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下令让卢尚回来吧。否则,怕是,他可能在幽州的城门下过冬了。”莫小川说罢,轻轻摇头,笑着走开了。

    章立望着卢尚,也轻轻摇头,随后,下令鸣金。

    卢尚回来之后,将盘龙棍丢给了士兵,让他们抬回帐中,径直来到章立的面前,嘿嘿一笑,道:“末将幸不辱命。”

    章立点了点头,道:“卢将军旗开得胜,王爷必然会为你记一大功的。”

    “功劳不功劳的,算不得什么。关键是这一仗打的痛快。”卢尚嘿嘿笑着,道:“五千人吓得燕国两万多人,龟缩回了城中。很久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了。”

    “此次出征,哪一仗不痛快?”章立笑着说道。

    卢尚摇着,他那大秃头,道:“此次不同,易州和涿州,都没有什么抵抗力。还没怎么打,他娘的,他们就败了。简直就像是欺负小孩子。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

    “好了。去洗洗吧。”章立看着卢尚满身的鲜血,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把。与莫小川说话,仰视着,他还没感觉什么。但是,面对卢尚,因为这小子个头太高,还要仰视着,实在是让自己心中有些不痛快。因此,章立也懒得再与卢尚多说什么,便将他打发到营帐之中去了。

    莫小川的营寨之中,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好似,之前的哪一仗,未曾打过一般。莫小川也并未对此太过重视。他这是做给自己的人看,同时,也是做给燕国那边看。

    莫小川还没有自信到叶逸的耳目连自己营中的大概状况都无从了解,绝对不会泄露出消息去的地步。因此,有些事,想要骗过敌人,首先要骗过自己人。

    相对于莫小川的平静,叶逸却显得有些暴跳如雷。

    一回到宫中,他便大发脾气,将一干宫女和太监吓得,都不敢过去。时隔不久,穆光缓缓而来。站在寝宫外的太监,看到了穆光,便如果是见到了救星,急忙迎上去,道:“穆大人,您可来了。皇上不知为何,龙颜大怒,小的们有些担心,又不敢过去。您快去看看吧……”

    穆光点了点头,安慰了太监和宫女几句,便朝着寝宫门前行去。刚来到寝宫门口,便见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丢弃在地之物,一片杂乱。几乎没有下脚之处。

    穆光看在眼中,心中暗叹一声,叶逸比起莫小川,还是有些太过心浮气躁。

    叶逸听到脚步之声,猛地喝道:“朕现在谁都不想见,出去。”

    穆光轻咳了一声,道:“陛下,何事让您如此震怒?”

    叶逸一听是穆光的声音,转过了头来,看到穆光,面上的怒色略微减缓了一些,道:“原来是穆爱卿。什么事让朕发怒?还不是那个方信,仗着自己家族势力大,居然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中了。此次,居然逼着朕出兵。现在可好。莫小川一定在看朕的笑话……”

    穆光轻轻摇头,道:“陛下多想了。莫小川不足为虑。”

    “连你也如此说?”叶逸的眉头紧蹙起来。

    穆光缓缓摇头,道:“陛下,此时不是发怒之时。还请陛下息怒,莫小川现在虽然占有优势,他为何却没有发动进攻,还是诱我们出城迎战呢?”

    叶逸沉默了片刻,双目一亮,道:“穆爱卿的意思是。莫小川他自知攻不下城,所以,才没有攻城?”

    穆光点了点头。

    叶逸的眉头又蹙了起来,道:“可是,既然他自知无法攻下,为何却不退走?按照朕对莫小川的了解,他应该不是一个能被眼前利益锁蒙蔽心智之人。”

    穆光深吸了一口气,道:“臣倒是有些想法。”

    “说说看。”叶逸的怒气渐渐地平息了下来,看着穆光,面上露出几分期待之色。

    穆光捋了一下思绪,道:“在臣看来,莫小川应该是在等。”

    “等?”

    “对!”穆光点头,道:“他是在北疆那边的战况,亦或者是在等着看陛下如何调兵,更甚者,他是故意留在此地,给陛下压力……”

    “给朕压力?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叶逸的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儿,道:“据报,莫小川在占领了易州和涿州之后,并未大开杀戒,而是在安抚百姓,看样子,是想要吞并我燕国。如果,他如此做只是为了给朕压力。是不是,做的太多了一些?”

    “如果做的不多,以陛下的聪明才智,如何能够瞒得过陛下。”穆光恰到好处地拍了一记马屁。

    叶逸似乎很是受用,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道:“穆爱卿所言有几分道理。不过,朕还是觉得,这其中还有许多让人不解之处。他给朕压力,到底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呢?需要让他废这般大的心力?”

    穆光不说话,只是望着叶逸,有些话,是不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叶逸静坐下来,眉头紧锁着,沉思起来。过了良久,他猛地站起身来,扭过头,平视着穆光,道:“穆爱卿,你是说,莫小川之所以如此做,便是想让朕将梅世昌召回来救援,然后,便可解出云关之围?”

    穆光听叶逸说出来,心中一松,不过,面上却并未表露出来,缓声说道:“这一点,臣也只是在猜想,却并未确定。”

    叶逸却好似认定了这一点,用力地握了握拳,道:“是了。应该是这样,否则的话,莫小川没有理由废这么大的力气,在幽州城下,浪费军粮国力。这么说来,出云关那边的形式对西梁极为不利。朕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莫小川即便是取了两坐州城又如何?他的兵力,根本就不能分开,也无法将两州之地尽数占去。这样一来,只要幽州之危一旦度过。我们便可反攻尽数收回。除了这个,莫小川根本就没有理由这般做。穆爱卿,你一语点醒了朕,朕真是糊涂了,居然没想到这一点。这满朝的文武,都是一帮废物。”

    叶逸说着,面上又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穆光低声说道:“也未尽然。在臣看来,朝臣之中,必然有人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有些人不敢说。怕自己的判断不准确,将皇上置于了危险境地,从而,被降罪。而有些人,却是不愿意说。因为,会影响到他们自身的利益。”

    “是了!”叶逸的怒容更甚,道:“上一次,莫小川与莫智渊两人演戏。方信便看了出来,此次,他岂能看不出来,莫小川是在诱敌。却还要让朕派兵出城。这分明便是想为他方家争利。怕是,他也早看出了莫小川的意图,却故意瞒着朕。”

    穆光面色不变,不置可否。

    叶逸抬起头来,看着穆光,道:“穆爱卿,你当真是朕的良臣。”

    穆光行礼,道:“陛下言重了。穆光何德何能,岂敢如此受陛下厚爱!”

    叶逸却摇了摇头,道:“朕之所言,发至肺腑。当年,朕一心想要坐上这皇位。觉得先帝所做之事,太过安稳了一些,居然,任由三大世家扩张。朕为了让我们燕国中兴,想了许多,甚至,将朕当上了皇帝,该怎么治理国家,全部都想好了。然而,朕的坐到了这个位置,朕才感觉到。有些事,并非是朕当初所想的模样。很多事,都会收到许多的掣肘。这皇帝难做啊……”

    穆光此刻,知晓自己不该发言,只安心做一个倾听者便好。因此,他缓缓点头,并不出言。

    叶逸长叹一声,道:“穆爱卿,或许,你可能不相信。朕自从坐上着皇位之后,却再没有了当初做王爷时候快乐了……整日,全部都在忧心国事。这皇帝,实在是个苦差事。”

    叶逸说罢,苦笑摇头。

    穆光也跟着轻叹一声,道:“陛下一心为国,为了百姓着想,自然会觉得疲惫。这证明,陛下乃是明君。”

    “是不是明君,朕不知道,这些,让后人评说便好。但是,朕知晓,朕绝对不是一个昏君,可是,这燕国,却不是朕一个人的燕国。哎,罢了……不说这些了。现在,莫小川的目的已经明了,可派到梅世昌那边的人,早已经出发,现在想要追回来,怕也是不可能了。这该如何是好?”叶逸说道。

    穆光想了想,道:“现在,唯一能做这件事的,应该,便只有一人了。”

    “你是说,叶门主?”叶逸皱起了眉头。

    穆光点了点头,道:“正是,除了叶门主,怕是,别人很难追得上。而且。即便别人去了,也可能拦不住援军……”

    叶逸想了想,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对外面喊道:“来人,去请叶门主……”

    叶逸说罢之后,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轻轻摇了摇头,又喊了人来收拾,随后,迈步走出了寝宫,朝着书房行去。此地,已经无法待客了。

    穆光知晓,在见叶展云的事上,自己不方便在场,便告退离去。

    走出皇宫门口之后,穆光的面上露出了一丝忧色。当然,他不是在替叶逸担心,而是在替莫小川的担心,莫小川交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尽力在完成了。

    但是,穆光却对莫小川夺取定州之事,并不十分看好。

    因为,彼此的兵力太过悬殊了。

    定州这边,满天的风雪,使得周围的能见度极低。寇一郎便在定州城可见的地方,扎下了营寨。虽然此地,他只留下了两千人,但是,营寨的规模却足足够十万人用度。

    看着定州城那边,城头已经在严密的戒备,寇一郎的面上略微一松。看来,自己的计划,有可能实现了。不过,一切还要看天意如何。如果这风雪退去的话,想要迷惑定州城的守军,怕是会极难的。

    他微微摇头,收起了思绪。带着人,悄然地退出了营寨,轻装简行,朝着保县行去。

    保县这边,现在也是严密戒备着。

    司徒雄率领的近二十万大军,便如同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保县的守军心中,尽管,保县易守难攻。司徒琳儿这边,也不敢轻言进攻。可是,毕竟这边有近二十万人马。保县的三万人,想要守住,还是很吃力的。

    司徒琳儿此刻,正站在大帐之外,遥望着前方的保县城池。她的面色肃然,这般的风雪之下,保县的城池,处在朦胧之中,看不真切。不过,司徒琳儿的视线虽然对着那边,思绪,却早已经飞往了幽州。

    在她的身旁,韩馨予静静地站立着,她也朝着那边凝望着。过了一会儿,韩馨予收回了视线,看向司徒琳儿,道:“琳儿姑娘,是不是在想王爷了?”

    司徒琳儿抿嘴一笑,抬起手来,将沾染在发丝上的雪花撩下,神态极美。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亦或者,此间没有让她认为可欣赏之人,所以不放在心上吧。她转过头来,美眸微抬,看了看韩馨予,道:“韩姐姐可是在想章将军?”

    韩馨予面色微微一红,轻咳了一声,道:“谁会想他,他那人,是个什么东西,琳儿姑娘亦是了解的。我只是在想,让他莫要丢人太多,都是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将了,还是一副不成器的模样,想起来,便觉得有气。”

    司徒琳儿笑了笑,道:“韩姐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心中怕是,却想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