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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第293部分阅读

    此次,乃是天助我燕国。”随后,高声喝道:“来人呐。”

    看着进来的传令兵,梅世昌大声道:“传令下去,全力攻打出云关。”

    在梅世昌的一声令下之后,出云关这边,终于变得惨烈起来。花旗冲也感觉到了压力。

    这边的仗打的十分的吃紧,这让花旗冲的心中很是担心,因为,莫小川的新军大营现在正卡在咽喉之处,若是这边的粮草用尽的话,怕是,他便要不战自退了。

    不过,另外有一点,花旗冲却也有些感激莫小川。那便是,莫小川当初出征蛮夷国的时候,将海日古打退,而留下了哈日查盖,现在,蛮夷国自己人在狗咬狗,完全没有时间趁乱来进攻山口寨。不然的话,花旗冲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守得住了。

    即便如此,现在单单面对梅世昌也让他感觉异常的吃力。这个老对手,当初他前线大营有着兵力和装备上的优势之时,他都未能讨得好去。现在,一切都不如梅世昌的情况下,他却是倍感头疼。唯一让他略有优势的,可能便是他是守城的一方,而梅世昌是攻城的一方,而且,出云关前方的地势并非是一片平坦,梅世昌的近五十万大军,无法全部发挥作用。

    他们这边打的十分的热闹。梅世昌这些日子,面上也一直挂着兴奋之色,一张胖脸,兴奋的都似乎有些发红。看着梅世昌如此,韩成一言不发,对梅世昌言听计从。

    梅世昌,似乎也十分的照顾这位老部下,这一次攻城的士兵,也并未去调用北疆大营的。即便是调用,也都是一些三大世家的势力,而不去动韩成的根本之力。

    韩成知晓,梅世昌必然也是接到了皇上的密令,让他尽力地削弱三大世家的势力,从而巩固皇权。

    只是,今日梅世昌的面色似乎不怎么好,眉头之中,总是笼罩着一丝疑云。一整日过去,依旧不见好。韩成看着梅世昌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大人,可有疑虑?”

    梅世昌轻轻点头,道:“这几日,我将莫小川的用兵之地画了出来,却总感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劲呢,却又说不出来。”

    韩成想了想,道:“大人可否将这图给属下看看。”

    梅世昌点了点头,行至桌旁,从锦帛之中,抽出了一卷,递给了韩成。

    韩成拿起来,仔细地瞅了瞅,轻轻摇头,道:“属下也看不出来,不过,属下感觉,大人应该是担忧,莫智渊会不会不去阻击莫小川,而是趁莫小川向上京城用兵的时候,从莫小川现在占领的雁县直接越过燕山攻去莫州吧?”

    梅世昌嗯了一声,道:“的确有这样的顾虑,不过,莫小川现在正在直逼上京城,莫智渊应该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出兵才对。只是,我的心里却总感觉有些不妙。却有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大人应该是累了!这些日子,连续地攻打花旗冲,的确十分损耗劲力的。出云关当真是一险关,若是我们此次能够拿下来,即便不能灭掉西梁,但是,要取他七座城池,却是没有大碍的。”韩成一脸自信地说道。

    梅世昌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意,道:“嗯!花旗冲这几日已经不如前几日了。城中的防城之物也已经不足。拿下出云关,应该是指日可待之事……”

    “那属下,便提前恭喜大人了。”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梅世昌笑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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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十四章 你理解的

    燕国皇宫。叶逸坐在皇宫后院,悠闲地饮着酒。方信面色阴沉着走了过来,静立在一旁,望着叶逸的后背,行礼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叶逸面有不快之色,缓慢地转过头来。看了方信一眼,面色不善,道:“朕不是说过,今日不想见任何人吗?你们便不能让朕清闲片刻?”

    方信胸中有气,却又不得发作,脸色更为难看,道:“皇上,现在国事要紧,臣虽知此事,本不该来打扰皇上的。只是,事关重大,臣不敢不说。也不能不说,即便今日,皇上要治罪于臣,臣亦冒死进谏。”

    叶逸摆了摆手,将后背靠在椅背之上,翘起了腿,道:“好了,什么死不死的。有什么话,说便是。处理过后,让朕清静一些。”

    “是!”方信跪在地上,叶逸也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他也不好动弹,只好继续跪着,道:“臣这几日,仔细观察过,莫小川的用兵极为诡异。怕是,其中另有隐情,还望皇上明鉴。”

    “哦?”叶逸坐直了身子,道:“说说看。”

    方信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地图,在地面上摊开,将手往雁县的方向一指,道:“皇上,现在莫小川的兵马,分作了三路,一路从雁县直接南下,围攻代州。但是,只是围而不攻,另外一路,绕过带走,直取忻州。剩下的一路,守在了雁县。”

    “这些,朕都知晓。”叶逸本来提起的一点兴致,听到方信的话,似乎又被打消了下去。懒洋洋地瞅了方信一眼,又翘起了退,坐在了那里。

    方信见叶逸没了兴趣,也不着急,将手一挪,道:“臣怀疑,这一次,莫智渊并不想杀莫小川。”

    “想杀,也不好杀啊。”叶逸说道。

    方信眉头紧蹙,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可能此次莫小川被问斩,只是莫智渊和莫小川叔侄二人演得一出好戏。为的,便是蒙蔽皇上,好趁机来取我们燕国。”

    “来取?”叶逸微微一笑,道:“方爱卿此言,朕倒是有了些兴趣。怎么个取法?方爱卿不妨与朕说说看。”

    方信也不着急,将手指一挪,抬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摊开之后,竟然是文房四宝,看来,此次他是有备而来。蘸了墨之后,方信提起了笔,在地图上一描,重重地点在了代州南侧的地方,道:“皇上,问题便出在此处。莫小川若是想要攻去我们燕国,必然会选择从此处用兵。而他的第二路人马,从雁县往忻州而行,这里便是必经之地。若是皇上不提前地方的话,必然会中了莫氏叔侄的诡计。”

    “哦?”叶逸似乎突然紧张起来,站起身来,行了两步,直接来到方信的身旁,蹲了下来,道:“此言当真?”

    “臣绝无半句虚言。”方信说道。

    叶逸拿起地图瞅了瞅,面上的神色渐渐地凝重了起来。方信看在眼中,心中松了一口气,正欲说话,却见叶逸猛地将地图又拍在了地面之上,然后,面带怒容,道:“方信,你不是没事来消遣朕的吧?”、

    “皇上为何为如此说?”方信面色微微一变。

    叶逸抓起了笔,在地图上随意地画了两下,道:“你别以为朕一直在幽州城长大,便不知道我大燕的版图。你说的这个地方,若是想要攻去,无非是直取莫州。而要攻去莫州,却是只有两处地方可行。”说着,叶逸在地图上又点了两笔,道:“此处和这里。无非此两地,先从此处说起,从这条路用兵,便要穿过南唐的太一县,走定州,然后取莫州,再之后,才能图我幽州城。这条路,道路虽然不太难行,适合用兵。但是,南唐岂会借道给西梁。万一西梁用得是假途灭虢之计,南唐岂不是引火烧身,你觉得南唐的皇帝会蠢到这般程度吗?即便南唐皇帝,当真如此的蠢,老糊涂了。借道给了西梁,那么,我们在定州的守军又难道是摆设?在北疆那边牵制了西梁大批兵力之下,还不能守住?”

    方信一时语塞。只听叶逸又道:“再说这里。从这里用兵,先不说,此地乃是燕山的险峰,道路难行。易守难攻,便是西梁军,真的能攻过来,也要先取保县才行。而保县距离定州,不足百里,如果西梁军敢来攻取保县,便会被前后夹击,倒是正中朕的下怀……”

    叶逸说罢之后,方信愣了半晌,思考了一会儿,正待发言。叶逸却是一脸厌恶地摆了摆手,道:“朕知晓,现在攻取西梁,让你们三大世家损失了不少人力和物力。但是,你们也要为朕想想,为我们燕国想想。你们三大世家现在能够享受如此待遇,难道不是历代先皇恩宠所致?此刻,国家需要你们出力,便一个个推推嚷嚷,岂能像话?好了,朕也不怪你。也理解你的一片为国之心,不过,以后这种不成熟的进谏,便免了吧。你下去吧……”

    方信眉头紧锁,还想说话。

    叶逸却是将脸一黑,道:“怎么?还要朕送你不成?”

    方信张了张口,最终,轻声回了一句:“是!”说罢,爬起身来,便朝外行。

    “等等!”叶逸叫住了他。

    方信回过头来。

    叶逸用手一指地面上的地图和文房四宝,道:“将这些东西,带走。”

    “是!”方信只感觉,胸中有些屈辱,便是先皇在的时候,他也没有受过这等气,现在,叶逸才做皇帝几日,居然便已经如此模样,当真是……

    他心底轻叹一声,收回了思绪,不再多想。大步离开了。

    在方信离开后不久,穆光从一旁走了出来。

    看到穆光,叶逸面上的表情,明显露出了喜色。他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椅子,道:“穆爱卿,请坐!”

    穆光却摇了摇头,道:“皇上,现在君臣有别,臣站着便好。”

    “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只是有的时候,太过顽固了一些。”叶逸摇了摇头,道:“那便随你吧。”

    穆光听着叶逸如此说,却没有往心里去。他了解叶逸这个人,表面上看,叶逸不注重这些细节,对他还如同以往一般,但是,他当真不顾礼仪,与叶逸坐了同一张椅子,那么,以后的日子,怕是便会难过了。

    轻声谢过之后,穆光静静地立在了一旁。

    “穆爱卿,你怎么知晓,方信今日前来,会为了这件事?”叶逸转过头,看着穆光说道。

    “其实,这也是臣所担心的。对于莫小川这个人,臣并不敢完全放心,相信皇上也是对莫小川有所了解的,这个人,胸中之才颇大,用兵也很是诡谲,我们不得不妨。”穆光说道。

    叶逸轻轻点头,道:“穆先生此言说的对。朕也是如此想的。只是,却没有穆先生想得这么周到。不过,你让朕如此回方信便是,何必还要朕下旨给定州的守军,而且,还要给他们加派兵力。你要知道,现在维持北疆的战事,已经让国库吃紧了。如果在维持定州,给定州增兵的话,会让百姓们多受许多苦的。”

    “这一点,臣是想过的。”穆光点头,道:“但是,用兵之事上,却是不可马虎半点。战争必然会损耗国力,这一点,古往今来,无人可以例外。不过,若是战争胜了,损耗的国力,便可以补回,还可以让皇上建立不世伟业。若是战争败了,便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臣以为,我们现在便是吃紧一些,也要将这一切赌上去。若不然,稍有马虎,恐怕便会让人钻了空子。”

    穆光说罢,叶逸点了点头,道:“穆爱卿此言,朕也明白。只是,若是将这一切都付之行动的话。国力上,怕是有些吃不消。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

    穆光笑了笑,道:“皇上无需担心。臣早已经替皇上想过了。有两个办法,请皇上定夺。”

    “爱卿请讲。”叶逸的双目一亮,坐起了身子。

    穆光道:“其一,我们可以不给普通百姓增税,只从富户之中收取。富户们,平日里盘剥百姓,必然存有不少余钱,这个时候,征集前来,再答应他们,战事过后,国家会给他们加倍返还如此的话,必然会让这些富户们,也同仇敌忾,为此次战事而出力。另外一个办法,便是,直接给百姓增加税收。这样做,也是顺理成章,只不过,如此的话,怕是会让百姓多生怨言。”

    叶逸轻轻点头,思考了一会儿,道:“便用第一个办法吧。”

    穆光又道:“若是如此的话,臣认为,不妨我们将幽州城的富户多征集一些,一来,幽州城乃是天子脚下,百姓富足,富户们也要比别处更为有力一些。另外,幽州城内,三大世家的产业很多,此次也该让他们多出些力了。”

    “如此甚好!”叶逸微微一笑,点头,道:“那么这件事,便交给爱卿去办吧。”

    穆光答应一声,道:“那臣便先退下了。”

    “嗯嗯!尽快办理。”叶逸说道。

    “是,臣记下了。”穆光又答应了一声。

    看着穆光离开,叶逸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轻声一笑,自语道:“莫小川,此次,即便你当真是想蒙骗于朕,朕也让你有来无回。”说罢之后,叶逸从一旁拿起了一根鱼竿,来到了湖边,竟然悠闲的钓起了鱼来。

    在他的心中,似乎对于此次的战事十分的有信心。丝毫不怕失利,当然,这也和北疆那边的捷报有关,尽管,出云关到现在还没有攻破,但是,形式却是越来越明朗了。

    叶逸这边十分的安逸,同在皇宫之中的叶辛,却是怎么也坐不住了。这两日,她一直都在寻找着机会出宫。以前,没有莫小川的消息之时,她还能够平静下来,但是,现在得知莫小川居然要被问斩,她却是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安静。在她的心中,总是胡乱幻想着,甚至,会觉得,这么多日子过去了。怕是,莫小川可能已经出事了吧。

    只可惜,她却完全没有机会出去。平日里还不觉得,当她真的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父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经堤防着她这一点了。

    居然派人在她的身边安插了许多的门中弟子,时刻防备着她的离开。

    叶辛无奈,只好又来到了佛堂。这个地方,她已经很久没有前来了,这两日,小师弟也不知哪里去了,估计,是因为透露出了这件事,被自己的父亲软禁起来了吧。

    叶辛慢慢地朝着佛堂行走着,当她来到佛堂近前的时候,却见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那里。看到叶展云,叶辛的面色变了变,一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之色,道:“爹,您……”

    “什么都不用说了,回自己的房间去。不经我同意,不许再出门。”叶展云冷着脸说道。

    叶辛咬了咬嘴唇,道:“我可以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

    叶展云眉头微皱,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叶辛看着叶展云,轻声问道:“莫小川,他、他是不是已经出了事?”

    叶展云的面色微微一变,却是没有言语,只是背过了身去。看着叶展云如此神情,叶辛还想说些什么,心中却已经苦不堪言,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在她看来,自己的父亲如此神情,已经算是回答了她。莫小川必然已经出事了。

    叶辛如此想着,只感觉眼前一黑,“噗通!”一声轻响,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却已经晕了过去。

    此刻,佛堂的门缓缓被人打开,静心从里面走了出来,静心抬眼看了看叶展云,轻轻摇头,道:“门主,你又何苦如此为难孩子。”说着,她轻叹了一声,从叶展云的身旁走了过去。

    叶展云也没有阻拦她,看着静心将叶辛抱起,朝着佛堂之中行去,叶展云缓缓转身,道:“照顾好她,莫要让她离开。你当年之事,我不想在看到在她的身上发生。莫小川此人,乃是一枭雄人物。又岂会真心待她……”说罢,叶展云的声音似乎有些苍老似的,低叹一声,身子轻轻一跃,远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辛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抬眼看了看四周,只见,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一盏油灯照亮。她扭过头,仔细一瞅,只见静心正坐在油灯前拨弄着灯芯,想要坐起,却感觉有些头疼,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却是完全没有记忆。

    “静心姑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叶辛轻声问道。

    静心回过身,轻轻迈步走了过来,面上带人慈爱的微笑,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之前昏倒了,是我带你过来了。”

    经静心一提醒,叶辛似乎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急忙问道:“静心姑姑,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三日了。”静心说道。

    “三日了……三日了?”叶辛猛地坐了起来,却感觉身体很是虚弱,头有些犯晕,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晕了过去。只是在她晕倒之后,眼角的泪珠,却顺着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