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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第222部分阅读

    ?先不说给了这个名分,会有什么后果,单是该给一个什么名分就是一个问题。给妾侍?显然不行,夏雏月的身份高贵,怎么可能做妾,给正室,更是不行,首先西梁朝堂就通不过,莫小川作为西梁唯一的一个王爷,居然要娶燕国艳名远播的大臣之妻,做正室。那西梁皇室的脸往那里搁。

    何况,西梁和燕国的关系很是微妙。这个时候,便是给夏雏月一个妾侍的名分,也会引起很多人的猜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莫小川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因此,这种事,他完全无法答应夏雏月,更无法给她答复。

    夏雏月双手捂在脸上,俨如一个少女一般,揉着眼睛,好似在哭泣,还未等莫小川反应过来,她又突然咯咯一笑,抹了抹眼角,道:“好啦,人家只是与你开玩笑了。莫公子不会怪奴家,对吗?”

    莫小川神sè有些复杂地看了夏雏月一眼,似乎,方才她真有眼泪落下一般。但是,仔细看了看,又看不出什么来,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莫小川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转而道:“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夏雏月神sè恢复了镇定,随即又道:“莫公子现在是对奴家说话呢?还是对媚堂的长老说话?”

    “你认为呢?”莫小川反问。

    “如果是媚堂的长老的话,那么,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尽快回去,将消息传递到总堂去,然后,在你们齐心堂因交替而对楚国分堂控制薄弱这段时间,尽可能地争取一些利益。若是你与奴家说话的话,那么,奴家倒是想多陪陪莫公子,不知莫公子可否愿意?”夏雏月说着,微微一笑,笑容极美。

    看着此刻的夏雏月,没有故意摆出一副媚惑的姿态,只是淡笑,倒是让莫小川为之心中一动,不过,他现在还不打算招惹夏雏月。对于夏雏月,他始终心里还是有所顾忌。虽说,那一吻,无形之中让两人的关系好似拉近了不少,可是,这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夏雏月依旧是燕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依旧是西梁的王爷。这中间的隔阂让他们两人,完全走不到一起,除非,夏雏月能够放弃一些,跟着莫小川来到西梁,只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可是,她显然是不能的。

    不过,这并不证明,他们现在不能抛开身份,当做朋友聊天。因此,莫小川也不在拘泥,笑了笑,道:“让媚堂长老见鬼去吧。夏姑娘,要不要玩个游戏?”

    “游戏?”夏雏月微感诧异。

    “嗯!”莫小川点了点头,道:“你等等。”随即,来到门口,换来了人,加了几个烛台,又让门前的侍卫退远了,这才回到屋中,关紧了门,道:“这个游戏,保证你以前是没有玩过的。其实,它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dis。”

    “什么?踢、死狗??”夏雏月一脸疑惑。

    莫小川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踢死狗便踢死狗吧。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玩过了。”说着,莫小川拉起了夏雏月的手,口中哼着一个节奏,带着她跳起舞来。

    这种流行于八十年代的东西,其实莫小川也并不是很熟悉。只是,当初在现代世界生活的时候,他作为村里的一个孩子,又要为了生活而忙碌,这种方面的东西,实在没有跟上什么cháo流。也只是存在一些电影中的片段。

    不过,用来糊弄着夏雏月玩耍,倒是足够了。

    一开始,夏雏月还是有些生涩,过了,由莫小川带着玩了一会儿,便逐渐熟练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在莫小川哼唱着的节奏下,完全忘却了身份地玩闹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夏雏月完全放松的笑声之中,两人坐了回去。夏雏月双目闪着一丝异sè,道:“这到底是什么?”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这只是我幼年时,无聊玩耍的东西。”

    夏雏月点了点头,笑容很是迷人,道:“莫公子,那么,以后还能带着奴家玩耍吗?”

    “只要夏姑娘愿意。”莫小川笑道。

    夏雏月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天sè,道:“现在已经快三更了吧?”

    莫小川也看了看窗外的天sè,嗯了一声。

    夏雏月神sè微暗,抬起眼皮来,望着莫小川,道:“明ri,你便要回上京?”

    莫小川又嗯了一声。

    “那我也该走了。”说罢,又笑了笑,道:“不过,我会做一段时间莫公子眼中的夏姑娘。你说可好?”

    夏雏月这话,算是侧面给了莫小川一个答复,告诉莫小川,她不会插手齐心堂楚国分堂之事。

    莫小川点了点头,再次嗯了一声,随即,又道:“若是一直能够做夏姑娘的话,倒是也不错。”口中说着,不由得想起之前,夏雏月穿着棉裙与他跳舞的模样,只觉得这样的夏雏月,好似更为可爱一些。

    夏雏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种话,也只是莫小川的一个玩笑罢了。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该回去了。”莫小川站起身来。今ri,与夏雏月在一起,他很是开心,似乎,感觉到了夏雏月的变化,但是,最终,本质上的夏雏月还是没有变化的。

    她还是燕国的夏夫人。

    两人从白楼后楼出来,行在静悄悄的街道之上,心中都好似装着许多的事。彼此之间,均没有多说什么。

    在暗中,侍卫悄然跟随着,不敢上来打扰两人。

    “今天的夜很美。”夏雏月抬头看着星空,缓缓地说道。

    “是啊!”莫小川也瞅着道:“只是不知道,回到上京之后,还有没有时间看这样的夜空。”

    夏雏月顿了顿,抬起白玉般的胳膊,将自己的头发捋了捋,道:“上京也有这样美的夜吗?”

    莫小川想了想,道:“在王府之中,或许有。”

    夏雏月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无言,过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可是,在幽州城,却没有。”

    两人又沉默了起来。

    脚步声清晰的传入耳中,白镇上的街道,此刻好似很短一般。在两人的心中,都有一些让他们疲惫的东西。此刻短暂的宁静似乎转瞬即逝,让人想留也留不住。只能静心体会一下,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回味吧。

    虽然,两人行的并不快。但是,没过多久,依旧来到了夏雏月所居的房屋。这里,距离莫小川住的地方不远,但是,两人却要分别了。

    “我到了。”夏雏月轻声说道。

    “嗯!”莫小川点头,道:“我知道。”

    “明ri,要道别吗?”夏雏月又问。

    “我会让人送你回幽州城的。”莫小川没有正门回答,这算是一个答复吧。

    夏雏月神sè一暗,缓缓地推开了屋门。屋子里,烛光很是明亮,炭炉也燃烧的很旺,传出阵阵暖意,她看着莫小川,道:“要进来坐一坐吗?”

    莫小川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夏雏月沉吟一会儿,道:“再见……”

    “嗯!保重!”莫小川说罢,迈步行去。

    “等等……”突然,夏雏月略带焦急的喊道。

    莫小川停下脚步,缓缓地回过了头,看着夏雏月,没有说话。

    夏雏月面sè微微一紧,突然,轻松一笑,露出了一丝妩媚之气,道:“莫公子,可以再亲奴家一口吗?”

    莫小川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下,看着莫小川的眼神,此刻,却有些不忍拒绝。他大步上前,捧起了夏雏月的脸,轻轻一吻,正要分开,夏雏月却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舌头陡然伸入了他的口中。只是,莫小川感觉到,她接吻的技巧似乎有些笨拙。但未等他有更甚的感觉,夏雏月却已经放开了他。

    待双唇分开之时,夏雏月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转身进屋,临关门的时候,突然又是一笑,对莫小川,道:“莫公子回去之后,先洗了洗脸,免得绿姑娘吃醋……”说罢,将屋门关上了。

    莫小川伸手在嘴唇上轻轻一摸,一抹樱红的胭脂,沾在了手上,便如一个火热的姑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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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六章 那该有多疼

    莫小川与夏雏月的分别,很是简单。两人只是相隔凝视,没有再一言,夏雏月扭头离。莫小川却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这一次,夏雏月带来的几个随从,都死在了莫小川那一道红sè剑影之下,因此,护送她离开的,全部都是刘娟娘的人。

    在这方面,刘娟娘可能会想的更多,即便夏雏月回到幽州,怕也会被软禁一段时间。在利益面前,没有绝对的信任,莫小川没想亲自做出这种对夏雏月不信任之事,因此,交给了刘娟娘。虽,他心知刘娟娘必然小心,暗中会软禁夏雏月,却不点破,算是默认了吧。

    如此做,对于他来,或许有些自欺欺人,不过,却也能获得一些心安。人这一生,想要做到完全心安理得,实在太难,总有些事,不遂人愿。能够勉强让自己少一份顾忌,也是许多人的一种方法。莫小川如此做,只能,他还是一个人,而且,即便经历了许多,让他的心xg越来越成熟,但在本质上,他依旧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有着自己压抑在心底的一份青涩纯真。只是,这份本质,已经很少流露罢了。

    接下来,莫小川本在思索如何处置吕洪良,却没想吕洪良竟然咬舌自尽了。这一点有些出乎莫小川的预料。

    当范梓瑜来禀报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毕竟,吕洪良是他负责看守的,现在就这样死了,让他自己觉得都无法与莫小川交代。不过,莫小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略微有些出神,缓缓地了一句:“咬舌吗?那该有多疼……”罢,淡淡一笑,便让范梓瑜处理尸首了,而且,还让葬在齐王祭坛的后山上。

    范梓瑜离开莫小川的书房,行出外面的时候,心中依旧有些不能确定,莫小川的是真的吗?居然要将吕洪良葬在后山,那里可是安葬齐心堂功臣的。

    吕洪良,算是功臣吗?

    而且,莫小川所的那句话,也着实让他有些疑惑不已“多疼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范梓瑜虽然聪明,可是,他在莫小川的身边的时间还是太短,对于莫小川的了解,还有很多的不足,因此,推断不出莫小川的想法来。

    恰巧,在路上遇到了刘娟娘。

    刘娟娘听闻范梓瑜之言后,突然笑了起来。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刘娟娘,范梓瑜很是疑惑,轻声问道:“刘长老,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娟娘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其实,这吕洪良的确是做过一些事对堂中不利之事,不过,他这人实在的,只是权力yu太重了一些,却没有在根本上想要将我们齐心堂颠覆,再加上他以前的功绩,所以,他算是齐心堂的功臣,虽在王爷面前是恶人。但是,人已经死了,这些恶也就散了。王爷如此做,一来是心胸宽广,不与吕洪良计较这些,二来,也是让以前追随吕洪良的那些人看的。让他们知道,王爷是真心不会再为难他们。”

    刘娟娘的话,落在范梓瑜的耳中,范梓瑜轻轻点头,随即道:“这些,属下倒是也想到一些,只是,王爷的那句‘多疼啊’属下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王爷指的是什么。还请刘长老解惑。”

    “你现在也已属长老之列,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属下的。”刘娟娘笑了笑道。

    “这怎么行。”范梓瑜大摇其头,道:“您是王爷钦点的常务长老,虽也是长老之名,但已然是王爷之下不择不扣的第二人,属下之称,合乎常理,属下不敢逾越。”

    “谁我的第二人了。在我之上还有秦护法,便是鲁序,也是使不动他的。”刘娟娘道。

    范梓瑜笑了笑,道:“虽,王爷如此做,有些限制了刘长老的权力,但是,秦护法德高望重,是不会干涉堂中之事的。鲁长老只是负责堂中律法,也不会干涉到您。王爷如此安排,其实,属下倒是觉得十分的合理。这样将执行与赏罚分开来管理。对于堂中兄弟是有好处的。”

    刘娟娘咯咯一笑,道:“没想到范先生倒也学会了奉承了,只是,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这些话,怕是传不到王爷的耳中的。”

    “范某句句实言,并未奉承。”范梓瑜摇头苦笑,道:“刘长老还未给属下解惑。”

    刘娟娘迈步远,边走边道:“吕洪良的疼,不在舌根,而在其心。他也算一个人物,只可惜,晚节不保,自尽而死。这的确是有些疼,他自己疼,也让其他人为他而疼啊。”

    范梓瑜身子一顿,霍然明白过来。莫小川所言,原来深意原来在此。他不禁心中为之发紧,王爷的话,是给自己jg示啊。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不再他想,快步离,按照莫小川的吩咐办事了。

    莫小川的屋中,绿帽子正在收拾行装。虽然他们来的时候,所带的东西并不多,不过,走的时候,却是要带走一些东西的,比如齐心堂中的信物,传信方法,和一些必要的材料。这些,都是ri后,莫小川不再总堂,而遥控指挥的不要段,不可或缺。

    绿帽子很细心,而且,以前在燕国分堂处理过这方面的事物,虽总堂和分堂还是有区别的,不过,也基本是换汤不换药,东西变了,步骤却不变。她处理起来,倒也得心应,莫小川也很是放心。

    而莫小川自己,此刻却来到了顾明的屋中。顾明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当ri胸前被刀背反震,虽然伤了内脏,却没有断骨,恢复起来,略显缓慢,但行走已然无碍,只是腕处的断骨,却不是一ri两ri能够养好的。

    顾明半靠在床头,一副虚弱的模样,范梓欣小心翼翼地在其身旁,端着药碗和汤勺,给他喂药。口中还不断的询问他的伤势。顾明此刻便如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在撒娇一般,一会儿这疼,一会儿又那儿疼。

    让范梓欣好不着急,面上的关切之sè,却是显露无遗。

    顾明房间的屋门,半开着,莫小川站在门前,可以清晰地看到屋中的景象,见到顾明如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顾明居然还有如此一面。

    他轻咳了一声,顿时屋中的顾明和范梓瑜的目光吸引过来。

    顾明赶忙下床,好似所有的伤全都好了一般,身上也不再有疼痛之处了,忙道:“王爷,您怎么来了?应该是属下拜见您才是。”

    范梓欣不知莫小川来了多久,也不知看到了多少,此刻,面sè羞红,对着莫小川行了一礼,有些拘谨地站立到了一旁,不敢言语。

    莫小川迈步入屋,轻轻摆,道:“你们都坐下,随意一些。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吧?”

    “王爷可是要回上京了?”听到莫小川如此,顾明嗅到了这个味道,忙道:“已经没事了。一点小伤,能有什么,王爷什么时候走,属下马上收拾。”

    莫小川摆了摆,道:“我想过了,你暂时还是留在这里安心养伤。此次回上京,你便不用跟着了。”

    “啊?”顾明面sè一变,扭头看了一眼范梓欣,似乎感觉到了莫小川的顾忌,急忙又道:“王爷,您不用顾虑我。我这里没事的,若是梓儿不好带上的话,便让她先留在这里,有范先生照顾,我也是放心的。”

    莫小川看着顾明这般模样,忍不住笑道:“你倒是总往自己这边想。你也不问问人家范姑娘愿不愿意跟着你走,再,范先生很是将就礼数,你这般无婚约,更无婚礼,便想将人带走,恐怕有些一厢情愿了吧。”

    听罢莫小川的话,顾明这才感觉,的确,自己是有些一厢情愿了,范梓欣虽与其兄长一样,自幼读书,对礼数很是看重,不过,通过这些ri子的相处,他也感觉到了,范梓欣这么多年过来,已经看开了不少。只要自己劝,必然是会跟着自己的走的,这些,单看她这些ri子不避嫌,而来照顾自己,便可断定。

    不过,范梓瑜那边,倒是的确有些麻烦。这家伙,几十岁的人了,一直都是这副德行,想要他一下子改变,怕是极难的。

    看到顾明犹豫,莫小川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你也莫要多想。此次不让你跟着,倒也并不是因为范姑娘和你身上的伤。现在总堂刚刚经过吕洪良之事,还有些动荡,再加上我的一些改革,可能会引起一些反弹。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