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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第66部分阅读

    ,你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

    “你也让我明白了不少!”莫小川说着,望向了天空的月亮,在此刻,盈盈和小瑶应该也在看吧。他突然有些伤感,小瑶先不说,单是盈盈,她应该每天都在那窗前想着自己,自己尽在咫尺,想见她一面,却亦是这般的难。

    “我从不知道,她的心里原来装着的是我。”那人轻叹,苦笑摇头。

    “那是因为,你心里装着的不单是她。至少那个时候,她并未占据你心中太大的空间。”莫小川看着眼前这人,这人气质高贵,长相完美,谈吐亦是不凡,却对一个女子的心思理解不了,不由得有些感叹。

    秦湖上,一叶扁舟行来,舟上一女子静坐抚琴,阵阵悦耳的琴音传来。落在两人的耳中,莫小川只觉得那轻声悦耳动听,说不出的美妙。那人却是眉头微蹙,道:“好伤感的琴音……”

    “哦?”莫小川有些疑惑,这琴音他听在耳中,只觉得很是宁静,并未从中听出什么伤感来,那人却说很是伤感,不禁诧异地问道:“有那么伤感吗?”

    那人眼睛半闭,低声说道:“此女应该是一风尘女子,想脱离其中,亦不得法,故而伤神。”

    莫小川愣愣地点头,此人的境界好高,自己怎么就没有听出这么多的东西来,他自己凝望远处,只见那一叶扁舟果然驶向了秦楼,岸边的侍女急忙迎去,更有许多宿客从楼中奔跑出来,高声叫好。看来面前这人推断没有一点错。

    两人静坐,谁也不说话了,静静地听着那琴音。

    过了一会儿,琴音落下,那女子起身朝着岸上走去。

    莫小川将杯中的酒倒入口中咽下,道:“每个人心中大概都会藏一个忘不掉的人吧。其实,有总比没有好,何必太过在意,今日说好了是饮酒了,话扯远了……”

    那人正要说话,一直站在门外的随从,走了进来,对那人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小兄弟,今日便到此处吧,若是有机会,改日再与你一同饮酒。”

    莫小川也起身,道:“好。我也该走了!”说罢,站起身来,随手丢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朝外面行去。

    看着莫小川先离去,那人反倒不着急了,慢步行出了酒馆。

    “你再说一遍,盈盈什么时候去了太芓宫?”

    “回皇上,盈公主在半个时辰前去的。”随从说道。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他正是换了便服出宫的莫智渊,今日他本来是想见见莫小川,与他谈谈,试探一下他和盈盈之间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却没想到,反而有感而发,将自己的故事讲了一遍。

    听到盈盈去太芓宫的消息,他低眉沉思一会儿,道:“好了,我们回宫吧!”

    随从点头,跟着他朝另一条路而去。

    莫小川一个人静静地走着,路过秦楼门前,只见那抚琴的女子正朝着秦楼门前走去,见莫小川过来,扭头朝他看了一眼。

    莫小川也正好望了过去。

    两人目光相对,莫小川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女子身段玲珑,凹凸有致,很是惹眼,面上遮着一层白纱,看不清楚面容,也不知具体长得什么样子,但莫小川又明确的知道自己从未见过眼前这个女子。

    不由得心生疑惑,靠近了几步。

    就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人来,年近四旬,长相俊雅,只是衣衫不整,好似匆忙间穿起来的一般,看到那女子,便哈哈大笑,道:“杏姑娘,本少爷在此都等了五天了,终于等到你来了。今日,本少爷便许一万两银子来揭你的面纱……”

    那人说着话,他身旁的一个人看着了莫小川,突然心中一紧,急忙揪了揪他的衣袖……

    第二百七十六章 鞋底

    ~日期:~11月05日~

    秦楼下,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围绕的只是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那衣衫不整的中年人喊出万两银子揭面纱的同时,人群起来,纷纷叫好。

    那中年人,正是柳穗珠,他是这里的常客,自然对这位杏姑娘很是熟悉,传言这女子只卖艺不卖身,而且常年蒙着面纱,从不露出真容,柳穗珠今日的举动实在有些过火。

    若是换做往日的话,他断然不会如此,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听到莫小川这个名字,便气不打一处来。

    正在他喊得最为高兴之时,手下之人却揪了揪他的衣袖。

    柳穗珠有些恼怒,自己好不容易兴奋一把,这小子又来搅合,正要喝斥,忽听手下之人低声说道:“那个高个子,身材瘦弱,长相好看的少年就是莫小川。”

    柳穗珠扭头看了他一眼,顺着视线望去,只见确实有一个长相好看的瘦弱少年在朝这边望着,第一次与莫小川见面,亲眼看到了这个杀掉秦牧的少年,他却有些发愣。

    莫小川皮肤白净,生得一副瘦弱涅,灯光下,看起来甚至还带有几分稚气,这样的人会短时间内杀掉秦牧在内的二十多名猎鹰堂好手?

    柳穗珠不禁有些疑问。

    都说百闻不如一见,闻名不如见面,可莫小川这副涅,却让柳穗珠疑惑了。怎么也不能把他和那个拥有“煞神”错号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认清楚了?当真是他?”柳穗珠不得不再次确认。

    “大少爷,您就放心吧。他便是化成灰,属下也认得。”

    听手下之人说的如此肯定,柳穗珠微微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莫小川瞅了一会儿,见柳穗珠看着自己,目光先是诧异,又变得有些不友善。他自然不识得柳穗珠,对于青楼之事,也无心过问,又看了两眼,便迈步离去了。

    “跟上他!”柳穗珠低声说了一句。

    手下之人点点头,悄然地跟在了莫小川的身后。

    莫小川大步向前而行,那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不一会儿,柳穗珠也跟了上来。他手下之人有些吃惊,道:“大少爷,你怎么也跟来了?”

    “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柳穗珠冷哼了一声说道。

    手下之人心中叫苦,柳穗珠哪里是跟踪人的料啊,自己擅长追踪术,都不敢跟的太紧,再带上一个他,怕是这人不好跟了人说话间,抬头一看,莫小川却不知去了哪里。

    “人呢?”柳穗珠问道。

    “应该是过了前面的弯道吧。”

    “那还不快追!”柳穗珠低声咒骂一句,加快了步伐,急忙追去。

    他手下之人怕他有所闪失,急忙追了上去,行至前面转角之处时,手下之人超过了柳穗珠,率先转过了转角,紧跟着,柳穗珠也跑了过来。

    然而,两人刚刚过来,非但没有看到莫小川的人,面前却多了一只鞋底。

    “别跟着我!”

    伴着话音,那鞋底突然推近,径直踏在了手下之人的脸上,沉稳而有理,顿时将人踏飞了出去,在人飞出去的同时,后脑撞在了柳穗珠的鼻梁上。

    两人同时飞出老远,一起掉在了不远处墙脚下的泥坑之中。

    莫小川瞅了他们一眼,大步远去。

    柳穗珠的脑袋被撞得有些晕,半晌没缓过劲来,泥坑中的臭水呛入口中,带着一股马蚤气,应该是有人在这里面撒尿了。

    他手下之人虽然也有些晕,却不及管自己,赶忙拉着柳穗珠,将他先推上了泥坑。随后,他也爬了上来。

    两人坐在地上,满脸是泥,手下之人的脸被莫小川踹了一脚,早已是鼻血横流,不成涅▲穗珠的鼻梁也被他的后脑磕的够呛,也是鼻血洒落……

    浑身是泥的两人混着鼻血,犹如两尊泥像被人用红色的颜料涂鸦过一般,抹上一把便更加形象了。

    柳穗珠大口地咳嗽了起来,方才灌入口中的泥水说不出的恶心,他俯下身子,一阵呕吐,将腹中的酒饭全部都吐了干净,这才好了一些。

    轻轻一抹脸,鼻梁深疼,让他暴怒不已,咬牙切齿地骂道:“莫小川,老子跟你没完。若是弄不死你,老子便不叫柳穗珠。”

    手下之人听着主子发狠,觉得很是丢人,低声说道:“大少爷,此处人多,名号莫要随意透露,不然明日便被传开了。”

    柳穗珠也是气得有些糊涂,被他如此一提醒,明白了许多,哼了一声,骂道:“还不去被车。”

    手下之人急忙跑去拦车。

    柳穗珠又摸了摸鼻子,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从小虽说不上娇生惯养,但锦衣足食却是真的,哪里受过这等气,现在鼻梁都被人打断了,让他好不恼怒,对莫小川的愤怒,愈发强烈起来。

    待手下之人寻来了马车,柳穗珠匆匆跳了上来,催促着开动,朝着府中而去。

    他现在暴怒的想杀人,若不是这副形象实在太多丢人的话,他连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下去了,方才那泥水的滋味怕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因为那泥水是他自大出生以来喝到过最难喝的东西。

    忍着痛,轻轻用手帕擦了一下脸后,柳穗珠暴怒着对手下之人,道:“限你三日之内将莫小川身旁能够下手的人统计出来,若不然,你也不用来见我了,直接把自己的脑袋揪下来谢罪吧!”

    “是!”手下之人急忙答应着,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若不是你大少爷硬要跟着来,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他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方才挨得那一脚有些冤,不过,口中却不敢说什么,只能不断地点头,答应下来。

    看着那马车缓缓驶去,围观之人均是诧异地议论起来。莫小川从人群之人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那远去的马车,微微蹙眉,自语道:“柳穗珠?”

    说了一遍,他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方才他在秦楼门前便觉得这个中年人身份必定不凡,不然怎会随口就喊出万两银子来,不过,他并未想到此人便是柳穗珠,方才亲口听柳穗珠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那般看着自己。

    莫小川行在路上,已经将柳穗珠这个人放在了短时间内最为注意的人的名单之中……

    第二百七十七章 莫氏复颜丝

    ~日期:~11月05日~

    回到莫府,柳卿柔已经离开,司徒玉儿独自整理着两人研究的材料。 牛见到莫小川后,她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吃过饭了吗?”

    莫小川微笑点头,匆匆而去。

    司徒玉儿有些诧异,呆呆地望着她,忽然,莫小川又转头头来,道:“玉儿,这几天你不要出门。”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玉儿有些莫名其妙,一双美眸账眨,正要跟上去。

    陆婆婆拉住了她的胳膊,道:“莫小子那边肯定又出了什么事,你听话便是,莫去掺合。”

    司徒玉儿怔了怔。

    陆婆婆继续,道:“也难为莫小子了,身边的丫头没有一个听话的。其实,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听话便是最好的本钱……”

    “光会说,不会做!”老道士低声嘟囔了一句。

    “呼!”

    一个茶杯径直朝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老道士探手将茶杯抓在手中,急忙搁在桌子上跑了。

    司徒玉儿看着陆婆婆,微微点了点头,道:“玉儿知道了。”

    陆婆婆微微一笑,揪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把腿往旁边一放,道:“来,玉丫头,给婆婆捶捶腿……”

    司徒玉儿在陆婆婆身旁坐下,小手伸出来,轻轻捶打着。

    陆婆婆闭上了眼睛,手掌轻轻拍打着司徒玉儿的肩膀,道:“现在除了盈丫头,也就你这丫头还算懂事。以前啊,婆婆总觉得你最冲动,有时候还犯傻,现在却觉得你最乖巧,也最懂得心疼人♀人呐,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突然会长大。好似一夜间就变了……”

    司徒玉儿轻轻摇了摇头,面上露出几分凄色,道:“经历的多了,自己痛过了,也就能理解别人的痛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不傻,可别人都觉着我傻,我现在感觉到了自己很傻,婆婆反倒又说我不傻了。”

    “其实这傻不傻,谁又说得清楚,聪明人自以为聪明,总是爱钻牛角尖,做一些自己觉得对的事,可具体对不对,谁又说的好,也许对的路,走着走着,便错了……”陆婆婆轻叹了一声,又笑言道:“不过,算不得特别聪明的人,却懂得收敛自己,便是最聪明的事,往往比那些聪明人活得更开心、安稳一些。 牛△”

    “婆婆是说我和罗瑶姑娘吗?”司徒玉儿轻声问道。

    陆婆婆笑了笑,道:“你这丫头一点都不傻!”

    “可能以前傻过了,傻得多了,也就不那么傻,久病成良医也就是这个道理吧!”司徒玉儿苦笑。

    “傻丫头……”陆婆婆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

    ……

    ……

    匆匆而去的莫小川,径直来到了林风这边。

    两人见面,莫小川将今日自己所遇之事大概了说了一边,林风听着额头见汗,低眉沉思片刻,道:“莫队长,你这次将柳穗珠都揍了,看来此事麻烦大了,这仇算是越结越深了。”

    莫小川摇头一笑,道:“即便不揍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了便揍了,只要柳承启那边没什么动作,一个柳穗珠,相信还奈何不得我。不过,我是怕他狗急跳墙,对玉儿她们下手,这几日,你让你那边的兄弟们都仔细留意猎鹰堂的动静,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林风重重地点头,面上却依旧有些的,道:“猎鹰堂势大,即便柳承启有所压制,柳穗珠在猎鹰堂这么多年,必然有自己的势力,怕是单以我们的人难以对付。齐心堂不是找过莫队长吗?是不是考虑借用他们的力量?”

    莫小川摇头,道:“白易风到底是什么意思,心中打着什么算盘,现在我们还不清楚,我不想轻易和他们扯上关系,只要我们小心些,府中有老头子和陆婆婆,还有龙英,足够应付柳穗珠了……”

    “好吧!”林风点点头,道:“那我即可去办!”

    “去吧!”莫小川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朝外面行了出去。

    ……

    ……

    与此同时,回到住处的柳穗珠暴躁不已,一身狼藉的他,才刚刚收拾妥当,鼻梁的骨头也被碰歪到了一边,大夫捏着他的鼻梁,轻声说道:“大少爷,你忍着点。”说罢,猛地一扭,将鼻梁掰了过来。

    柳穗珠疼得抬起脚,把大夫踢倒在了一旁。

    旁边,他的夫人急忙劝慰,道:“夫君,你这样怎么行啊,还没上药呢!”

    “起开……”柳穗珠甩了甩衣袖,道:“妇道人家,懂得个屁!”说着,对大夫,道:“过来,上药!”

    那大夫被他在腰上踹了一脚,疼得半晌爬不起来,听到喝斥声,勉强起身,给他上好了药,包扎好后,急忙告退了。

    柳穗珠的怒火却依旧无处发泄,看着身旁的夫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爹爹,你又在欺负娘了。”说话间,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很是灵巧,看着柳穗珠,哈哈一笑,道:“爹爹,你这是什么打扮啊?莫不是传说中的‘莫氏复颜丝’?”

    “小孩子,瞎说什么!”柳穗珠的夫人急忙上前拉住了她,道:“没看着,你爹爹受了伤,正在气头上吗?”

    “惠儿过来!”看到了这姑娘,柳穗珠的心情好了一些,这女子正是柳穗珠的独女柳惠儿,柳穗珠平日里为人暴躁,但对两个人例外,其一是柳承启,在柳承启面前,他是畏惧,不得不收敛,其二便是这女儿了,他对这女儿是真心的宠爱,在她面前不忍发脾气。

    “爹爹,这是谁打伤了你?”柳惠儿坐在柳穗珠的腿上,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

    柳穗珠疼得直躲,面上却带着笑容,道:“没什么。”

    “爹爹,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也打断他的鼻子。”柳惠儿抬起了胳膊,秀了秀她的粉拳。

    柳穗珠哈哈一笑,道:“好,等爹爹把他抓回来,就交给你,让你打断他的鼻子。”

    “嘻嘻……”柳惠儿笑着,道:“那说好了。”

    “嗯嗯!说好了。”柳穗珠点头。

    “爹爹,你这里会留下疤痕吗?”柳惠儿摸了摸柳穗珠的鼻子问道。

    柳穗珠拿下了她的手,道:“无所谓,爹爹是男人,不怕这个。”

    “那可不行。”柳惠儿摇着头,道:“爹爹不单是个男人,还是